麵對著聞名色界的我愛一條柴,不戒完全屈服了,他比任何人都熟悉這玩意的威力,而先前他完全不放在眼裏的這幫小子,此刻完全讓他覺得心驚膽戰。


    “不戒,我先用這玩意招呼你,然後丟頭母豬讓你在井裏麵爽歪歪,精盡人亡,還是你聽著我的話上來為我辦一件事情我們兩個人兩清?”正當不戒心如死灰的時候,陸良在上麵的一句話頓時讓不戒來了精神。


    現在大和尚心裏麵完全沒有其它的想法,隻要不讓他嚐到我愛一條柴的滋味,他幹什麽都行。


    嘿嘿,先上去再說,隻要讓爺爺上了井,到時候你們這幫小雀兒可就等著直翹翹的吧!


    不戒打定主意,抬起頭來,笑顏如花:“哥哥,你可真是壞,竟然如此捉弄人家,莫說是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事情人家也依你!”


    不戒這麽一嗲,陸良身上掉下來兩斤雞皮疙瘩下來。


    “先不忙爬上來,把這東西吃了。”陸良從懷裏麵掏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盒,然後把盒子扔了下去。


    不戒一把接住,打開來,發現盒子裏麵是一個黑色的藥丸。這藥丸,通體漆黑如墨,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幽香。


    “哥哥,這是何物?”不戒巴巴地問道。


    “何物?當然是好東西。”陸良壞笑了一下,道:“你一身功夫這麽了得,如果上來了對我們動手動腳的,我們哪裏受得了,吃了這東西,我們就放心了。”


    “人家吃了這東西,你就能保證人家不對你們動手了?”不戒冷笑了兩聲,根本就不把這藥丸放在眼裏。


    “這話倒是很對,如果你吃完了上來對我們動手我們還真的沒有什麽辦法,當然了,前提是你自己像做一堆爛肉。”陸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不戒有些心驚肉跳。


    “什麽意思?”不戒腦袋有些轉不過來彎了。


    “告訴你,你手裏麵拿的這個藥丸,名字喚做含笑半步顛,乃是由其中不同的毒蟲再加上鶴頂紅,再加上蜂蜜,川貝,桔梗以及天山雪蓮配製而成,不需冷藏,殺人於無影無蹤,除了毒性猛烈之外,味道還很好吃,吃了我們含笑半步顛的朋友,每七日須得解藥活命,否則即會武功全失,經脈逆流,胡思亂想,而致走火入魔,最後血管爆裂而死,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必備之良藥!”


    陸良的一番話,不禁讓不戒呆了,就連身邊的鄭光等人都傻了。


    奶奶的,跟了大哥這麽久,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大哥有這好東西!?


    “大哥,你這東西哪裏有賣?”


    “這個問題問得好,你若是想要,晚上可以來找我,我賣你幾副。”陸良看著鄭光笑了起來。


    “大哥,你這東西莫不是騙那禿驢的?”張靈是個機靈鬼,從來沒有見過陸良做過江湖郎中,隨意知道其中的把戲。


    “嘿嘿,若不是想個辦法,那禿驢上來還不無法無天。”陸良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即對井下的不戒大喊道:“不戒,你吃還是不吃,若是不錯,那我就射弩了!”


    “我吃!我吃!”事到如今,不戒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張開大嘴,把那藥丸放倒嘴裏,咕嚕一聲就咽了下去。


    “張大嘴!抬起舌頭!”陸良生怕這家夥沒有咽下去,檢查了一番發現不戒真的吞下去,這才鬆口氣。


    “上來吧,慢慢的!”陸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出了一口氣。


    我日,對付一個和尚,還真是無比費勁。


    不戒在井裏麵一陣哼哼唧唧,好大一會才爬出來,上了井口,大和尚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原先那飛揚跋扈的威風蕩然全無。


    “哥哥,你叫人家做什麽事情?”不戒堆起笑臉道。


    如今性命都在人手裏麵捏著了,自己自然也就服軟了。


    眼見著蘇州城頭號花和尚被自己製得服服帖帖的,陸良心裏麵奇爽無比。石頭從旁邊搬了塊石頭,擦了擦上麵的塵土,陸良坐了上去,然後對不戒道:“不戒,你認識阿胡子嗎?”


    “哪個阿胡子?”不戒一時沒想起來。


    “祝枝山。”鄭光在旁邊提醒他。


    “祝枝山!當然認得!”不戒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他上次還少給我磕了一個響頭呢!”


    得,看來阿胡子這家夥也在不戒手裏麵吃過癟。


    “我告訴你,這一次就是阿胡子讓我們過來收拾你的。這一點你得記清楚了。”陸良是壞人做到底,剛剛擺了一道唐伯虎,這下子又讓阿胡子祝枝山在不戒的幼小心靈裏麵紮下了仇恨的苗苗了。


    奶奶的,阿胡子,你可不要怪我,你小子讓我來這寶光寺,恐怕也是想讓我在不戒這裏吃癟吧。


    陸良這個人,沒有什麽優點,就是喜歡以牙還牙。


    “祝枝山!好,我記住了。不要讓我遇到他,否則讓他半月捂著屁股起不了床!”不戒惡狠狠地吼了一嗓子,又迅速軟了起來,對陸良說道:“不過哥哥,你讓人家做的事情是何事呀?”


    “哦,光顧著唧歪了,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陸良這才想起來,清了清嗓子道:“不戒,我聽阿胡子說你是個不簡單的人,懂得很多稀奇古怪的本領,是也不是?”


    “那要看是什麽了,其實人家沒有什麽本領了,充其量也就是濟世救人了。”不戒倒是臉皮厚。


    這禿驢,也算是極品了。


    “那我問你,你知道屍虺嗎?”陸良問道。


    “屍……屍虺!?”不戒聽到這個詞,噌的一下就從地上彈了起來,噔噔噔連連後退七八步,臉色鐵青。


    看到他這樣子,陸良心裏頓時樂了起來。奶奶的,這禿驢一定知道,要不然怎麽反應會這麽大!


    “哥哥,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不戒搖了搖頭。


    “哦,不戒,我幾根袖箭上麵可是塗有‘貞婦吟’的哦。”陸良從懷裏掏出了手弩,不戒差點哭出來。


    “哥哥,你從哪裏知道屍虺的呀?”不戒接下來的這句話,算是徹徹底底把自己出賣了。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且問你,你知道屍虺嗎?”陸良步步緊逼。


    “算是知道吧。不過哥哥,這東西乃是至邪之物,沾上死碰上亡呀!”不戒似乎對屍虺怕得要死。


    “哦,聽你這麽說,我倒是越發覺得要好好玩一玩了。”陸良冷笑了起來。


    “哥哥,使不得!使不得呀!”不戒急得不行了,走上來一把拉住了陸良的袖子:“哥哥,什麽東西都能玩,唯獨這東西不能玩呀!會沒命的!會沒命的!”


    “你以為我想玩呀!我告訴你,現在的情況是不玩的話,整個蘇州城都要遭殃了。”陸良搖了搖頭。


    “可是哥哥,你要是去玩的話,那可是凶多吉少!”不戒似乎倒是挺“關心”陸良的。


    玩吧,趕緊去玩吧,被那屍虺咬上一口就死翹翹,到時候爺爺從你屍體上得了解藥,哈哈,朝陽過我的幸福日子。不戒心花怒放。


    “我去玩?!誰告訴你我要去玩了?”陸良睜大了眼睛。


    “你不去,難道是他們去?”不戒指了指鄭光等人。


    “誰說他們去了?”陸良樂了。


    “那誰去?……不會……不會是我吧!?”不戒總算是知道這幫家夥簡直是比羅刹還毒辣的主了。


    “想不到不戒你竟然這麽聰明,做了個和尚真是可惜了。你若是讀點書,說不定可以做個狀元郎。”陸良摸了摸不戒的光頭。


    不戒欲哭無淚,死的心都有了。


    “不戒,我且問你,你是如何知道這屍虺的,有沒有製服這屍虺的辦法?”調戲了不戒一番,陸良趕緊問正題。


    不戒的心理防線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崩潰了,對著陸良,竹筒倒豆子,把自己關於這些事情的老底全都給倒了出來。


    原來不戒這家夥,自小就是個孤兒,被一個雲遊的老僧撫養長大,老僧對他很好,就是脾氣很怪,也是個悶騷酒肉和尚,不戒身上的這些東西,完全是得了那老僧的真傳,出了一身悶騷之外,不戒也真真正正地從老僧那裏學到了不少的本領,這一身銅頭鐵臂的功夫且不說,此外也學到了很多降魔伏妖的本領,老僧交給他的東西很雜,有些是道教的,有些是陰陽五行的,有些又是一些說不出來的秘術,反正這麽多年不戒憑著這些本領經曆了風風雨雨,一路坎坷走來,照樣活得好好的。


    “哥哥,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屍虺我師父告訴過我,而且他留下來的書裏麵也有專門的記載,製服的辦法倒是也有,可是讓我去製服那玩意,絕對是肉包子打狗呀!當年,連我師父都死在這東西上麵,就更不要說我了!”不戒看著陸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根本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他師父都死在是屍虺上麵!?我靠,這事情還真的是越來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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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來鼓勵信息的大大們,小張感謝了,嗬嗬。


    小張的脾氣相信大大們都很熟悉,耍奸使滑不會,隻會老老實實摸著良心碼字,《導演萬歲》如此,這本書也是如此。


    俺隻想摸著自己的一顆良心寫,對得起大大們的支持,對得起自己的勞碌,那就OK了。


    嘿嘿。不說了,還請大大們多多支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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