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這是?”王求索不解道。這支暗衛老爹可是從不讓人知道的,連他知道也是當時無意間發現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刺影,王霸天看著自己兒子,笑道:“索兒你知道為父為什麽會把刺影叫出來嗎?”


    王求索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王霸天返身坐回椅子,對著全身被黑布包裹著的刺影道:“你跟少主說說暗衛的情況。”


    “是,家主!”得到王霸天的命令,刺影轉身跪向王求索的方向道:“稟報少主,王家暗衛有十八人,每人最低是二品初期,修為最高的是屬下,為二品後期。”


    聽到眼下刺影的匯報,王求索吃一驚,他沒想到這支暗衛這麽厲害,每個家族的人隻要到二品都可以當作這家族的中層戰力,想到有十八位二品高手,而且還有一位二品後期的,這就王家的底蘊嗎?


    還加上父親三品中期的實力以及二叔也就是王家大長老有三品初期,還有家族明麵上的八九位二品高手,這就構成了王家的全部戰力!


    聽以前王管家說過,王家還有一位老祖宗,但都沒人見過,漸漸被人忘記,他曾經問過父親,但父親也表示不知道。


    他也曾經質問王管家,是不是他騙人,但王管家確偷偷和他說兩個字:“陵園。”就閉口不談了。


    王霸天靜靜看著王求索,在四大家族的人眼中,自己的兒子就是一位普通人,武道上不如趙家的趙武,文學不如周家的周恒生。但是他總覺得自己孩子身上存在著秘密,作為父親也不好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索兒。”聽到自己的父親叫自己,王求索望向自己的父親。


    “你知道我為什麽讓刺影出現,又讓他告訴你暗衛的情況嗎?王霸天淡淡道。


    “孩兒不知。”王求索如實道。


    “哈哈,索兒,為父想把暗衛交給你!”


    這話說出口,讓本來在喝茶的王求索嚇得噴出一口茶水,那茶水正好噴在刺影身上,但他依舊跪著,在黑布下看不出任何動作和表情。


    “爹,跟我開玩笑吧?我才幾歲,你就要把暗衛交給我?”王求索一臉不敢相信,這件事太突然了,也不可思議,開玩笑。這可是王家最後的底牌,把這個最後底牌交給才十二歲的他?說實話,他還沒做好這個準備。


    “爹可沒開玩笑。是和你說真的。”說著,站起身來到王求索身邊,苦笑道:“局勢所迫,為父不得不先把家族的重擔先交給你一點,現在王家已經風雨飄搖了,單單趙家我們就難以應付,何況幕後黑手還有府衙,所以想讓你先掌控一些家族的力量,到時候離開東豐城,好讓我們王家不至於絕後。”


    知道了父親的良苦用心,王求索連忙跪地懊悔道:“父親,是孩兒不好,如果孩兒當時好好修煉,不至於不能為父親分擔,請父親責怪孩兒。”


    王霸天看著懊悔的王求索,臉上充滿笑意,“求索,你是王家的希望,隻要你能改,那王家還不至於沒落。爹把暗衛交給你,我很放心。”


    說著看向跪在地上的刺影,沉聲道:“以後暗衛由少主全權負責,你們一定要聽他的號令,聽到沒有?。”


    刺影重重磕頭道:“屬下遵命。”


    又轉身向王求索方向行禮道:“屬下刺影聽從少主的指揮,請少主下令。”


    看著腳下的刺影,王求索看向自己的父親,王霸天對他點了點頭,於是他冷靜下來,眼神帶著點興奮,這是他真正掌控的第一支力量,他沉著道:“把暗衛所有人都派出去,我要知道今天早上刺殺的我那夥人是誰。”


    聽到了命令,刺影連忙應道,便在王求索的指示下,身形慢慢與黑夜融在一起直至消失。


    見到刺影下去了,王霸天看著王求索笑道:“怪爹嗎?”


    “哪能啊,哪裏有兒子怪父親的?”


    “索兒,是爹不好,讓你提前承擔父親的痛苦。”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王求索第一次感受到身為一家之主的父親有多麽不容易,忽然他想到什麽,走到父親耳邊說了幾句。


    聽完後的王霸天有點震驚,“你說真的?”


    王求索點點頭。


    “你以前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還不相信,現在不得不死馬當活馬醫了,如果那位老祖宗還活著,應該也有四品的吧,那我們王家就有救了!”王霸天激動的握住王求索的手高興道。


    興奮過後的王霸天突然冷靜下來,對著王求索問道:“你下午來的那群貴客,是不是明天就要走?”


    王秋索點點頭,王霸天沉思了會,對王求索道:“索兒,你可以讓你的那群客人在逗留幾天嗎?”


    麵對父親的話,王求索立馬領會道:“爹,過會我就去客房那裏。”


    王霸天對今天自己兒子的表現滿意的點點頭,不禁道:“索兒,你真的長大了。”


    事情告一段落後,王求索便離開的書房,他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如何讓苟富貴他們在逗留幾天,帶著這個問題,他往客房那裏走去。


    客房這裏,苟富貴他們正聚集在院中,四把石椅坐著苟富貴、範思哲、鄧近安以及王之謙,而江小道與花巳正依偎在一棵柳樹下。小雪則在院中獨自用爪子抓螢火蟲。


    “啊,真想每天住在這裏,舒服,要吃有吃,要穿有穿,還有下人侍奉,一個字,爽。”範思哲不禁感歎道。


    “哈哈,如果各位也這樣想的話,不妨各位在府中再逗留幾天,等到哪天想走了,就可以自行離開,我王府隨時歡迎大家。”王求索在門外聽到了範思哲的感歎,笑著走進去對他們說道。


    眾人看到王求索進來了,紛紛站起來,當然除了在柳樹下的花巳和江小道,以他們實力才懶得搭理王求索。


    “各位客人不好意思,求索冒昧來訪,沒有打擾你們聊天吧?”


    “沒有,王公子,你這邊坐。”


    苟富貴走了幾步,示意王求索來這裏坐,起先王求索不同意,但實在拗不過苟富貴熱情,隻好坐下。


    看到王求索深夜來訪,鄧近安忍不住問道:“王公子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聽到鄧近安的提問,王求索剛要準備回答就被範思哲打斷,“我說你這個小子,今天下午路上的時候不是哭哭啼啼的,像個慫貨,今天怎麽變化這麽大,風度翩翩啊。”


    麵對範思哲的調侃,王求索一臉尷尬,苟富貴看到立馬走到範思哲身邊,用手推了一下,小聲道:“牛鼻子,你腦子被那根筋給抽了,說這個幹嘛?”


    範思哲對苟富貴的提醒反不為所動,大聲道:“我怎麽了,我說的沒錯啊,這小子就是能裝,我範思哲生平就看不起這種人,表麵做一套,暗地做一套的人。”


    眾人都沉默,隻有不遠處的江小道聽到範思哲說那麽大聲,開口道:“我說你小子今天吃火藥了,怎麽說話比你道爺還嗆?”


    苟富貴看到場麵不好,於是笑著對王求索道:“不好意思啊,王公子,牛鼻子就這樣,你別放心裏去,我讓他給你道個歉。”


    說完拉著範思哲,“快點給王公子道個歉。”


    “我”,範思哲剛想再說幾句,就被苟富貴眼神瞪回去了,他縮了縮脖子,對著坐在他麵前的王求索不情願道:“對不起,王公子,我錯了,望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對著範思哲的道歉,王求索展現了大家族子弟才有的風度,笑道:“範兄說笑了,的確是小弟不對。”


    說著他突然跪在地上,手上抱拳,眼神堅毅,對著眾人道:“各位客人,我王求索請大家能幫我個忙。”


    看到王求索的突然下跪請求,大家有點不知所措,“王公子,你這是幹嘛,快點起來,你有什麽請求你說。”鄧近安來到王求索麵前,連忙把他扶起來。


    王求索站起身,雙手依舊抱拳道:“各位客人,我想懇求你們多留住幾天,晚點再走好嗎?”


    “這?”苟富貴他們有點莫名其妙,其實他們去白虎學院也不急,逗留幾天完全沒問題,隻是他們在想,為什麽王求索會有這個請求?


    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求索看到他們沒有回答,也是意料之中,他也沒說話,他再等,等他們的提問。


    最先提問的是鄧近安,他沉思了片刻後問道:“王公子,為何你有這個請求?”


    聽到鄧近安提問,王求索直接告訴他們這幾天的情況,“各位貴客,實不相瞞,我們王家這幾天受到了其他家族的針對,就比如下午我被人在路上暗中襲擊,而且據我們王府所掌控的情報來看,東豐城的府衙也在其中,我們根本無力抵抗,隻能求各位貴客都在府中逗留幾天,坐鎮王府,當然這幾天我們會偷偷挖通往城外的地道來轉移府中的內眷,直至內眷完全離開東豐城後,各位貴客就可以離開了。當然這幾天你們想要什麽,我王府盡量滿足你們。”


    眾人聽到這裏,還是沉默,苟富貴來到鄧近安身邊悄悄道:“鄧大哥,這忙我們得幫,不然會死很多人的。”


    鄧近安用手對苟富貴做了噤聲的手勢,對著王求索道:“我們為什麽要幫你?或者你們能給我們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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