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雄雄，硝煙彌漫。
峴港以北約二十公裏的一處高地上，蔡鍔、陸榮廷、張振武、李西華和袁祖銘望著峴港，峴港的要塞炮群不斷開火。在凶猛的炮擊下，樹木斷飛，亂石穿空，威勢驚人。
見到如此凶猛的炮火，陸榮廷、張振武、李西華等未參加越池會戰的軍官都臉色慘白，震驚莫名。而蔡鍔和袁祖銘等原西南軍軍官卻都麵露冷笑，輕蔑的望著峴港。
袁祖銘道：“司令官，峴港現在已經成為驚弓之鳥，我們隻不過派出幾個偵察小隊，就讓他們驚慌失措，大半炮火暴露。隻要我軍一旦突破防線，敵人勢必崩潰。”
蔡鍔點頭道：“部隊抓緊休整，明日必克峴港。”如果在以前蔡鍔也許會忌憚英法國力強盛，可自從西南軍橫掃中南半島後，蔡鍔徹底看不起英法軍隊，因為當初英法軍隊幾乎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而現在驚慌的表現，簡直就像烏合之眾。
陸榮廷硬著頭皮道：“蔡將軍，這峴港要塞林立，炮火凶猛。您的意思是一天就要攻克峴港？”
張振武和李西華也用不可思議的眼光望著蔡鍔，仿佛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一般，他們甚至懷疑蔡鍔要拿他們的部隊做炮灰。
蔡鍔淡淡地道：“盡管拭目以待吧。”他自然是知道這些人的小心思，也不放在心上，隻下令部隊紮營休整。
而在峴港要塞。
利比士和喬治匆匆趕到北部要塞防線，隻見到驚恐的士兵拿著槍躲在工事中，而要塞炮的軍官瘋狂下令開炮。他們也顧不得許多，緊張的用望遠鏡觀察對麵“西南軍陣地”，看了半天沒發現一個人影（受到炮擊，偵察小隊撤退了）。
喬治驚訝地道：“人呢？中國人在哪裏？”
利比士一張老臉幾乎變成豬肝色，衝著迎過來的北部要塞指揮官怒吼：“布朗，你這個白癡。你告訴我中國人在哪裏？你這是浪費炮彈，如果彈藥耗盡，中國人進攻，我第一個讓你去拚刺刀。”
布朗少將冷汗直流，叫道：“司令官閣下，請聽我解釋，剛才真的發現中國人的軍隊。”到了這個時刻，他也終於急忙下令停止炮擊，因為他也發現炮擊範圍早已沒有了中國軍隊的身影。
利比士咬牙切齒地道：“那你告訴我發現了多少中國人？”
布朗緊張地道：“幾、幾百人，他們在向要塞推進。”
利比士怒道：“幾百人你就讓炮群開火？我還以為中國人十幾萬大軍鋪天蓋地來猛攻呢！你這個白癡，幾百人可能進攻要塞嗎？他們不過是探路。一個試探就把你一個旅幾千人嚇得發抖了嗎？...”
喬治內心充滿了無奈，沒有理會利比士對布朗的憤怒斥責，從這個現象，他看到了法國峴港部隊的軍心士氣已經道了奔潰的邊緣，如果不是有要塞，隻怕早就逃跑了。
他忍不住在內心問自己---這樣的部隊能抵擋住中國人的進攻嗎？
“嗡嗡...。”天空中一架飛機掠過，整個峴港內都掀起一陣騷動。
突然，“轟...。”幾聲爆炸聲傳來，是天上的飛機投擲下幾棵小型炸彈，登時引發一陣混亂，布置在峴港的高射火力幾乎全麵瘋狂的朝天空開火，一時間硝煙彌漫......
一架飛機在一條平整的路麵上降落，向前衝出幾十米，氣浪帶起滿天塵土。
蔡鍔、袁祖銘、馮如和飛行大隊大隊長王濤急忙迎上去。
隻見一個飛行員很快跳下飛機，副駕駛座機槍手的位子上，一名士兵脖子上掛著照相機，也很快在地勤人員的扶梯幫助下下機，二人臉上都是滿臉的興奮。
王濤急忙叫道：“高山，李廣，你們沒受傷吧？”
高山興奮地道：“隊長放心，我們飛在三千多米的高空，對方的高射火力根本打不到，沒少一根寒毛。”
馮如道：“不管怎麽樣都要小心一些，目前是因為倉促英法改裝的高射火力一時間打不到這個高度，可是以英法的工業和技術，很快就可以製造出專門的高射防空火力。剛才那麽猛烈的防空火力，把我們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蔡鍔笑道：“空軍可是總司令關注的寶貝，你們要是有損傷，總司令可要給我穿小鞋了。”這話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開玩笑。但是每一個人都明白王猛對航空部隊建設的重視，隻要有需要幾乎沒有不批準的。頓了頓蔡鍔道，“情況都看清楚了嗎？”
李廣道：“司令官放心，已經看清楚了，都拍了照。雖然看上去對方防空火力似乎很猛，實際上也不多，主要分布都在照片上，隻要避開這幾個地方就沒事。”
蔡鍔微笑道：“很好。你們立了大功了。”
袁祖銘突然指著北方天空叫道：“司令官，他們來了。”
眾人望去，北方的天空中出現整整十艘巨大的飛艇，盡管知道飛艇在戰爭是“中看不中用”，但是龐大的身軀仍然給人無比的震撼，十艘飛艇列隊而來，那感覺就是遮天蔽日...峴港要塞指揮部內。
一名法軍少尉正向利比士報告。
利比士再次確認似的問道：“少尉，你確認中國人沒有攜帶火炮？”在他邊上喬治也驚疑不定。
少尉道：“司令官閣下，我敢以我的名譽保證，對方絕對沒有攜帶任何野戰火炮，否則不可能不留下痕跡。不過據我所知中國人有一種便攜式火炮，至於他們有沒有帶我不敢肯定，不過即使攜帶，憑這類的輕型火炮是絕對無法攻破我們要塞的。”
利比士讓少尉退下後，鬆了口氣，對喬治道：“看來我們是安全的。”
喬治點頭道：“沒有重炮，這說明中國不打算攻擊峴港要塞。”接著又對利比士苦笑道，“看來他們準備和上次一樣，繞開峴港直接攻擊西貢等地區。”他們絲毫不懷疑王猛不會不知道，沒有重火力攻擊要塞是找死的行為。
利比士登時變了臉色，讓峴港的部隊阻擊中國西南軍的行動簡直是個笑話，以現在的軍心士氣他連想都不敢想，當下詛咒道：“該死的中國人，我得立即通知西貢等地做好防備...。”
峴港一片靜悄悄的，黑暗中點點燈光分外顯眼。
要塞防守的士兵都瞪大眼睛盯著外麵，防止西南軍在夜間突襲。要塞外幾百米無遮掩地帶一個個火堆把要塞防線外圍照得光影可見，在這沒有準備探照燈的峴港，隻能用這種原始手段警戒。雖然很原始，但是作用還是有的，隻要西南軍要襲擊，就必須先破壞這些火堆，否則將在火光照耀下無所遁形。
盡管要塞方麵高層基本判定沒有重火力的西南軍幾乎不可能對要塞發動進攻，但是卻沒有人敢大意。
所有法軍都沒想到的是，在離要塞還有千米之外，黑暗中潛伏著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的人影，所有的槍支已經裝上了刺刀，而刺刀都抹上了泥漿失去光澤，這是避免在昏暗的月色中反光而被敵人發覺。
天空中傳來微弱的馬達聲，登時引起要塞法軍的注意。
“將軍，中國人的飛機又來了。”立即有士兵向布朗少將報告。
指揮部中傳來布朗罵罵咧咧的聲音：“該死的中國人，難道他們不知道晚上飛機起飛是非常危險的嗎？上帝詛咒他們飛機失事統統摔死...。”頓了頓，似乎伸個懶腰，布朗道，“我知道了，注意戒備。”接著就沒了聲音。
法軍士兵也沒在意，這個晚上中國人的飛機至少來過十次，開始弄得手忙腳亂幾次，可接著發現對方更本就沒有攻擊，連炸彈也沒丟，也就沒人在意了。
可是這回天空中來的不是飛機，在超過一千五百米的高空飛行著十艘長達一百多米的巨大飛艇，盡管是晚上，可是有地麵的火堆指引，飛艇更本不會迷失方向。
“風向...。”
“風向東南。”飛艇上的風標準確的顯示風向。
“確認位置正確。準備投彈！”登時飛艇上忙碌起來，幾道閃爍的光亮標誌這攻擊信號。
黑暗中，一顆顆特殊的炸彈從空中落下，而掉落地麵並沒有發生劇烈的爆炸，反而是迅速冒出黃色的濃煙，這詭異的煙霧在風的吹動下，迅速向東南方向蔓延...“好嗆人的味道，該死的，誰放的木材。”不少士兵聞到古怪的味道，許多人以為是在要塞外圍火堆燒的特殊木頭照成的。
但是很快混亂就產生：“該死，我的眼睛。”“這味道有毒，上帝...。”無數士兵在這詭異的煙霧中哀嚎，不少士兵難受得再地上打滾，也有少數中毒較輕的看到天上掉下的奇怪炸彈，驚恐大叫：“是炸彈。中國人進攻了。”有人扣動扳機。
槍聲震動了寧靜的峴港，同時也仿佛是信號一般，數道紅色的信號彈升空，在要塞外一千米處潛伏的無數西南軍官兵如幽靈一般發動了衝鋒，接著火光可以看到，他們每一個都帶著防毒麵具。
僅僅短促的一陣槍聲，西南軍就迅速突破要塞的防禦，如潮水般湧入要塞的西南軍毫不留情的舉起刺刀將在地上打滾的法軍士兵一個個捅死---這仿佛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屠殺。（未完待續）
峴港以北約二十公裏的一處高地上，蔡鍔、陸榮廷、張振武、李西華和袁祖銘望著峴港，峴港的要塞炮群不斷開火。在凶猛的炮擊下，樹木斷飛，亂石穿空，威勢驚人。
見到如此凶猛的炮火，陸榮廷、張振武、李西華等未參加越池會戰的軍官都臉色慘白，震驚莫名。而蔡鍔和袁祖銘等原西南軍軍官卻都麵露冷笑，輕蔑的望著峴港。
袁祖銘道：“司令官，峴港現在已經成為驚弓之鳥，我們隻不過派出幾個偵察小隊，就讓他們驚慌失措，大半炮火暴露。隻要我軍一旦突破防線，敵人勢必崩潰。”
蔡鍔點頭道：“部隊抓緊休整，明日必克峴港。”如果在以前蔡鍔也許會忌憚英法國力強盛，可自從西南軍橫掃中南半島後，蔡鍔徹底看不起英法軍隊，因為當初英法軍隊幾乎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而現在驚慌的表現，簡直就像烏合之眾。
陸榮廷硬著頭皮道：“蔡將軍，這峴港要塞林立，炮火凶猛。您的意思是一天就要攻克峴港？”
張振武和李西華也用不可思議的眼光望著蔡鍔，仿佛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一般，他們甚至懷疑蔡鍔要拿他們的部隊做炮灰。
蔡鍔淡淡地道：“盡管拭目以待吧。”他自然是知道這些人的小心思，也不放在心上，隻下令部隊紮營休整。
而在峴港要塞。
利比士和喬治匆匆趕到北部要塞防線，隻見到驚恐的士兵拿著槍躲在工事中，而要塞炮的軍官瘋狂下令開炮。他們也顧不得許多，緊張的用望遠鏡觀察對麵“西南軍陣地”，看了半天沒發現一個人影（受到炮擊，偵察小隊撤退了）。
喬治驚訝地道：“人呢？中國人在哪裏？”
利比士一張老臉幾乎變成豬肝色，衝著迎過來的北部要塞指揮官怒吼：“布朗，你這個白癡。你告訴我中國人在哪裏？你這是浪費炮彈，如果彈藥耗盡，中國人進攻，我第一個讓你去拚刺刀。”
布朗少將冷汗直流，叫道：“司令官閣下，請聽我解釋，剛才真的發現中國人的軍隊。”到了這個時刻，他也終於急忙下令停止炮擊，因為他也發現炮擊範圍早已沒有了中國軍隊的身影。
利比士咬牙切齒地道：“那你告訴我發現了多少中國人？”
布朗緊張地道：“幾、幾百人，他們在向要塞推進。”
利比士怒道：“幾百人你就讓炮群開火？我還以為中國人十幾萬大軍鋪天蓋地來猛攻呢！你這個白癡，幾百人可能進攻要塞嗎？他們不過是探路。一個試探就把你一個旅幾千人嚇得發抖了嗎？...”
喬治內心充滿了無奈，沒有理會利比士對布朗的憤怒斥責，從這個現象，他看到了法國峴港部隊的軍心士氣已經道了奔潰的邊緣，如果不是有要塞，隻怕早就逃跑了。
他忍不住在內心問自己---這樣的部隊能抵擋住中國人的進攻嗎？
“嗡嗡...。”天空中一架飛機掠過，整個峴港內都掀起一陣騷動。
突然，“轟...。”幾聲爆炸聲傳來，是天上的飛機投擲下幾棵小型炸彈，登時引發一陣混亂，布置在峴港的高射火力幾乎全麵瘋狂的朝天空開火，一時間硝煙彌漫......
一架飛機在一條平整的路麵上降落，向前衝出幾十米，氣浪帶起滿天塵土。
蔡鍔、袁祖銘、馮如和飛行大隊大隊長王濤急忙迎上去。
隻見一個飛行員很快跳下飛機，副駕駛座機槍手的位子上，一名士兵脖子上掛著照相機，也很快在地勤人員的扶梯幫助下下機，二人臉上都是滿臉的興奮。
王濤急忙叫道：“高山，李廣，你們沒受傷吧？”
高山興奮地道：“隊長放心，我們飛在三千多米的高空，對方的高射火力根本打不到，沒少一根寒毛。”
馮如道：“不管怎麽樣都要小心一些，目前是因為倉促英法改裝的高射火力一時間打不到這個高度，可是以英法的工業和技術，很快就可以製造出專門的高射防空火力。剛才那麽猛烈的防空火力，把我們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蔡鍔笑道：“空軍可是總司令關注的寶貝，你們要是有損傷，總司令可要給我穿小鞋了。”這話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開玩笑。但是每一個人都明白王猛對航空部隊建設的重視，隻要有需要幾乎沒有不批準的。頓了頓蔡鍔道，“情況都看清楚了嗎？”
李廣道：“司令官放心，已經看清楚了，都拍了照。雖然看上去對方防空火力似乎很猛，實際上也不多，主要分布都在照片上，隻要避開這幾個地方就沒事。”
蔡鍔微笑道：“很好。你們立了大功了。”
袁祖銘突然指著北方天空叫道：“司令官，他們來了。”
眾人望去，北方的天空中出現整整十艘巨大的飛艇，盡管知道飛艇在戰爭是“中看不中用”，但是龐大的身軀仍然給人無比的震撼，十艘飛艇列隊而來，那感覺就是遮天蔽日...峴港要塞指揮部內。
一名法軍少尉正向利比士報告。
利比士再次確認似的問道：“少尉，你確認中國人沒有攜帶火炮？”在他邊上喬治也驚疑不定。
少尉道：“司令官閣下，我敢以我的名譽保證，對方絕對沒有攜帶任何野戰火炮，否則不可能不留下痕跡。不過據我所知中國人有一種便攜式火炮，至於他們有沒有帶我不敢肯定，不過即使攜帶，憑這類的輕型火炮是絕對無法攻破我們要塞的。”
利比士讓少尉退下後，鬆了口氣，對喬治道：“看來我們是安全的。”
喬治點頭道：“沒有重炮，這說明中國不打算攻擊峴港要塞。”接著又對利比士苦笑道，“看來他們準備和上次一樣，繞開峴港直接攻擊西貢等地區。”他們絲毫不懷疑王猛不會不知道，沒有重火力攻擊要塞是找死的行為。
利比士登時變了臉色，讓峴港的部隊阻擊中國西南軍的行動簡直是個笑話，以現在的軍心士氣他連想都不敢想，當下詛咒道：“該死的中國人，我得立即通知西貢等地做好防備...。”
峴港一片靜悄悄的，黑暗中點點燈光分外顯眼。
要塞防守的士兵都瞪大眼睛盯著外麵，防止西南軍在夜間突襲。要塞外幾百米無遮掩地帶一個個火堆把要塞防線外圍照得光影可見，在這沒有準備探照燈的峴港，隻能用這種原始手段警戒。雖然很原始，但是作用還是有的，隻要西南軍要襲擊，就必須先破壞這些火堆，否則將在火光照耀下無所遁形。
盡管要塞方麵高層基本判定沒有重火力的西南軍幾乎不可能對要塞發動進攻，但是卻沒有人敢大意。
所有法軍都沒想到的是，在離要塞還有千米之外，黑暗中潛伏著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的人影，所有的槍支已經裝上了刺刀，而刺刀都抹上了泥漿失去光澤，這是避免在昏暗的月色中反光而被敵人發覺。
天空中傳來微弱的馬達聲，登時引起要塞法軍的注意。
“將軍，中國人的飛機又來了。”立即有士兵向布朗少將報告。
指揮部中傳來布朗罵罵咧咧的聲音：“該死的中國人，難道他們不知道晚上飛機起飛是非常危險的嗎？上帝詛咒他們飛機失事統統摔死...。”頓了頓，似乎伸個懶腰，布朗道，“我知道了，注意戒備。”接著就沒了聲音。
法軍士兵也沒在意，這個晚上中國人的飛機至少來過十次，開始弄得手忙腳亂幾次，可接著發現對方更本就沒有攻擊，連炸彈也沒丟，也就沒人在意了。
可是這回天空中來的不是飛機，在超過一千五百米的高空飛行著十艘長達一百多米的巨大飛艇，盡管是晚上，可是有地麵的火堆指引，飛艇更本不會迷失方向。
“風向...。”
“風向東南。”飛艇上的風標準確的顯示風向。
“確認位置正確。準備投彈！”登時飛艇上忙碌起來，幾道閃爍的光亮標誌這攻擊信號。
黑暗中，一顆顆特殊的炸彈從空中落下，而掉落地麵並沒有發生劇烈的爆炸，反而是迅速冒出黃色的濃煙，這詭異的煙霧在風的吹動下，迅速向東南方向蔓延...“好嗆人的味道，該死的，誰放的木材。”不少士兵聞到古怪的味道，許多人以為是在要塞外圍火堆燒的特殊木頭照成的。
但是很快混亂就產生：“該死，我的眼睛。”“這味道有毒，上帝...。”無數士兵在這詭異的煙霧中哀嚎，不少士兵難受得再地上打滾，也有少數中毒較輕的看到天上掉下的奇怪炸彈，驚恐大叫：“是炸彈。中國人進攻了。”有人扣動扳機。
槍聲震動了寧靜的峴港，同時也仿佛是信號一般，數道紅色的信號彈升空，在要塞外一千米處潛伏的無數西南軍官兵如幽靈一般發動了衝鋒，接著火光可以看到，他們每一個都帶著防毒麵具。
僅僅短促的一陣槍聲，西南軍就迅速突破要塞的防禦，如潮水般湧入要塞的西南軍毫不留情的舉起刺刀將在地上打滾的法軍士兵一個個捅死---這仿佛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屠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