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吱……呀……


    鐵門刺耳的聲音又發出。


    李難帶著恭叔,來到了密室裏麵。


    陸三金轉過身子,就看到了這一幕,被鐵鏈栓著的腿直打哆嗦。


    欲哭無淚。


    什麽情況?這才多久,恭叔就被抓進來了。


    “當家的,你為什麽說我是主謀?是因為我最帥嗎?”


    恭叔吐出一口煙氣,神情滿是疑惑。


    陸三金臉上也有幾分尷尬。


    “咳咳,恭叔現在這個不重要。馬上山雞的人進來後,我們就……”


    說著,陸三金開始比劃了一下脖子。


    有拿下李難的意思。


    這時門外。


    山雞已經在門外聽了半天。


    聽到陸三金又想對付自己,山雞就氣不打一處來,臉都黑了三分。


    這讓他想起自己做次衙門打牢裏受到的毒打。


    要不哪天晚上盛秋月得到消息,把他保釋了出來。


    估計現在還在牢裏麵挨打呢?


    摸著自己臉上的傷,山雞肅聲道:


    “刀給我!”


    李難神色一凜。


    他還真怕山雞衝動,進去就直接給陸三金刀了。


    畢竟山雞以前可是混黑道的,妥妥的古惑仔。


    有幾分緊張,李難問道:“山雞哥,你要刀幹什麽?”


    “當然係進去砍洗了個撲街啦。”


    山雞做出了一副黑社會大哥砍人的模樣。


    “擦——咱們不是說好,隻是給他點苦頭嚐嚐嗎?讓他反省一下就好了,何必這樣呢?”


    聽到李難的勸慰,山雞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失言了。


    “咳咳,別擔心,秋月姐後我打過招呼了,你放心就好。”


    “是麽……”


    李難雖然秉持著懷疑的態度,卻還是沒有阻止他。


    啪——


    山雞一腳就把鐵門給踹開了。


    看著老是挨踹的大鐵門,李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暴力開門,確實很爽。


    灰白的陽光下,山雞的那張堅毅,帶著點點殺氣的臉出現在幾人麵前。


    陸三金一凜,然後看向山雞身後。


    空無一人。


    心裏這才多了幾分底氣。


    有恭叔這個武林高手在,一定可以拿下他。


    不過現在還是要讓他離我近一點。


    “咳咳,雞爺,你來了啊!”


    “我來了!說吧,你們哪個是主謀”


    山雞又走進了兩步,將刀對準了兩人,做出了一番殺氣騰騰的樣子。


    威勢十足。


    “廬山升龍霸!”


    下一瞬。


    陸三金一個蛙跳,就抱住了山雞的雙腿。


    在山雞蒙圈的眼神下大喊道:“恭叔動手!”


    半晌。


    周圍也沒有動靜。


    僵硬沒轉過頭,就看到恭叔正在對著白茫茫的窗戶口梳頭發來。


    口中喃喃細語著:


    “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


    “唯有淚千行。”陸三金補了一句。


    尷尬的笑容在陸三金臉上盛開,擦了擦山雞的鞋子。


    尬笑道:“雞哥,鞋子,擦幹淨了。”


    之後,陸三金一個漂亮的驢打滾。


    起身,來到了恭叔身旁,背負雙手,抬頭望天。


    讓不得不說一句。


    陸大當家能屈能伸,果然不同凡響,以後必成大器。


    “陸三金,你臉皮還真厚啊……”


    山雞中肯的評價了一句後,又變回了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怒道:


    “快點說,到底誰是主謀,否則就不要怪我刀下無情了!”


    說著,一抹森寒的刀氣將山雞腳下的枯黃稻草吹開。


    露出堅實的石板。


    陸三金一個瀟灑的轉身,穿在身上的白色大袍被風帶了起來。


    “山雞兄,你這個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我們是一個團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山雞麵露不屑。


    “是嗎?”


    一刀飛出,帶氣一道強烈的刀氣,拂過陸三金鬢角的幾縷長發,瞬息間,長刀鑲嵌進的石牆裏。


    但是剛才那股森寒的刀氣還留在了心底。


    “現在可以說你們兩個誰是主謀了吧?”


    “是八鬥!”陸三金立刻回道。


    控製室內。


    蔡八鬥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白敬祺憋著笑,安慰道:“沒事說明當家的認為和你親近。”


    ……


    看到來到密室的蔡八鬥。


    李難眉頭一條。


    “鬥哥,你這是……”


    “當家的把我也給供我出來。”


    李難手一頓。


    當家的,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啊。


    ……


    終於參與了這場行動的男人,除了李難都沒有幸免。


    全都進去,和陸三金做伴了。


    人都可以湊著打一桌麻將。


    密室中。


    陸三金從地上醒來,鼻子處還掛著兩抹鮮血。


    一轉身就看到了白敬祺正坐在自己左手旁吃花生。


    環視了一圈,一時無語。


    瞧見陸三金醒來。


    看到他鼻子的些,白敬祺眉頭微挑,嘴巴下沉。


    “當家的,你這傷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陸三金還是有點暈,甩了甩頭回道。


    瞧見陸三金沒大礙,蔡八鬥眼睛在眼眶裏轉了一圈,小聲道:


    “山雞馬上就要來了——”


    “沒事!到時候,我抱住腿,你們就一起上,把他打暈……”


    “當家的,人家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你是你是撞了南牆還不回頭啊,你都這樣了,還不死心。”


    陸三金眼神堅定緩緩道:“搏一搏,還有希望,可要著這麽死了,我死都不放安心……”


    吱呀……


    刺耳的開門聲適時的響起。


    門外山雞拿著白敬祺的六轉火槍,一步步往密室裏麵走去。


    陸三金耳朵微動,就望山雞的位置衝去。


    口中嚷嚷著:“為了自由……”


    喀嚓,喀嚓……


    六轉火槍默默的抵在了陸三金頭頂。


    李難在門外卻是鬆了一口氣。


    他方才已經將火槍裏麵的換成了安全性較高的空包彈。


    這下子,就算出現什麽意外,也不會把命給搭上。


    長舒了一口氣。


    密室內。


    陸三金忽然間瞅準了機會。


    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子塵土,就往山雞的臉上灑了過去。


    “全都別動,站好了。”


    話語剛落,就想過去抱住山雞的腿,又被山雞用火槍逼了回去。


    蔡八鬥四人一臉驚恐,站在牆角,排成了整整齊齊的一排。


    看著因為眼睛被迷住的山雞,拿著六張火槍,不停的到處揮舞。


    幾人不由擔心。


    或許是陸三金他們的叫喊聲太雜亂,山雞將火槍舉過頭頂就是一槍。


    高懸在房梁之上的一把長刀被打了下來。


    剛好砸到了山雞的手臂。


    吃痛,手臂垂了下來,火槍對準了四人的方向。


    啪——


    一顆子彈射出。


    陸三金一驚,攔到了三人麵前。


    子彈穿破了陸三金的長衫,一抹殷紅的鮮血滲出。


    不過因為李難做了手腳,隻是擦破了點皮肉。


    也是萬幸。


    李難瞧見事情差不多了,而盛秋月還在山上。


    想起劇情中,她被關在了控製室內,半夜才出來。


    李難就決定給她先放出來。


    這次上山的速度快上了不少。


    腳下清風拂過,踩著稀疏的草木李難就來了山頂的二樓控製室。


    兩臂上一股大力開始醞釀,深吸了一口氣。


    終於將門給打開了。


    盛秋月已經生無可戀了。


    神情萎靡的坐在一旁,手上還拿著一根木頭,有氣無力的敲打著地麵。


    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


    “秋月姐!”


    “阿難?你來救我了啊!”


    李難點頭,隨後轉念說道:“陸三金受傷了,好像還挺嚴重的,肩膀都用不了。”


    “關我什麽事?這種出賣朋友的家夥。隻是挨了一槍,都是少的。”


    盛秋月剛才也看見了陸三金中彈的一幕,自然知曉。


    不過她現在還在氣頭上,不想在他人麵前表現出對陸三金的關心。


    李難嘴角一咧,無奈苦笑。


    嘚,還得你們自己解決。


    過了一會。


    盛秋月還是忍不住下山了。


    這時陸三金已經被門外的邱瓔珞給製好了。


    估計再晚一點來,傷都完全要好了。


    夜裏。


    送走了山雞。


    眾人又望鏢局的方向走去。


    剛到束河城中。


    邱瓔珞瞧見鏢局門前站著的一個人,滿眼都是喜色。


    他隻是淡淡的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溫和舒適的感覺。


    李難頓時就是——臥槽,這不是專業團隊裏麵的張偉嗎?怎麽我又穿越了?


    李難仔細瞧去。


    他看起來二三十歲左右,隨意的穿著寬大的金絲袖袍,氣質沉穩,一舉一動間很有大家規範。


    遠遠的邱瓔珞就衝了過去,賈乾眼中含笑,捏了捏邱瓔珞肉嘟嘟的臉龐。。


    “好久不見,小胖。”


    “師叔!!!”


    邱瓔珞也是滿臉的興奮。


    “師叔想死你了。”


    說著,一把就抱住了邱瓔珞,高興的原地起跳。


    “師叔,冷靜,冷靜。”


    邱瓔珞快翻白眼了。


    來到餐廳。


    雙兒今天下廚,做了一桌子菜。


    就聞到一股香味在空氣中回蕩。


    李難本來想要把手的,卻被雙兒給推了出來。


    倒是一陣鬱悶。


    飯桌上。


    李難環視一圈,發現除了不在鏢局吃飯的曾靜夫婦外,蕭峰兩人也不見了蹤跡。


    疑惑的問向雙兒。


    雙兒搖頭,也不清楚。


    “我知道。”糊糊突然來了一句。


    眾人將眼睛投向糊糊。


    呂青橙:“糊糊,你知道什麽呀?說出來,姐姐給你買糖吃。”


    “蕭峰叔叔和阿朱姐姐今天下午就離開鏢局了。”


    李難雖然聽著稱呼別扭,但是不得不說我們糊哥的話沒錯。


    蕭峰畢竟三十好幾了,而阿朱才十六七歲,和雙兒差不多的年紀。


    李難隻是覺得可惜,蕭峰怎麽還是走了。


    心裏多有遺憾。


    酒足飯飽後,鏢局眾人也來到了大堂。


    在去大堂的路上,邱瓔珞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李難的肩膀。


    讓李難一陣無語。


    我,李難,是真男人,不虛!!!


    大堂內。


    邱瓔珞主動遞上一杯茶。


    賈乾拿出一張白色絲巾,小心擦拭了一下,輕飲了一口。


    眉眼含笑道:“在下姓賈名乾,字狀憲。”


    蔡八鬥眼睛瞪大了,喝在口中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驚道:“假錢?”


    陸三金瞧著二郎,半倚在紅木沙發上,聞言也是一愣。


    “甲狀腺?”


    “瓔珞,你師叔這名字……夠特別的。”


    “你們走開,我師叔可是一代名醫,是專門過來開養生會的。”


    “啥是養生會啊?”蔡八鬥呆愣愣的問道。


    喀噠——


    茶杯放在了桌上。


    賈乾:“這醫學呀,有兩個分支,一曰養生,二曰治病,治病呢,就要分為耳鼻咽喉,內外這些科目,小胖……”


    “咳咳!”


    賈乾話說到一半,就被邱瓔珞打斷,還瞪了她一眼。


    有幾分尷尬的頓了頓,賈乾接著說道:“這小瓔珞就是主攻的骨科,而我主攻就是養生。”


    這麽一說,眾人就想起了前些年的一些賣保健品的騙子。


    呂青橙立刻舉手問道:


    “這平時多鍛煉,也可以預防疾病呀,為什麽要養生?”


    “這過度的運動,有害無益,還會損傷身體,而我……”


    一通解釋下來,算是說完了。


    賈乾施施然的站了起來,恭手道:


    “在下要在束河待上一段時間,有什麽關於養生的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


    就在散會了,李難準備回屋時。


    邱瓔珞帶著白敬祺幾人找上了李難。


    “難哥,走諱疾忌醫可不行!”


    李難:???


    “擦,我沒病,身體好著呢。”


    說著李難望房間走去,不想搭理他們。


    陸三金現在已經搞清楚,下午的時候,李難摻上了一腳。


    把我陸三金折騰的這麽慘,你也別想跑。


    陸三金陰戳戳的想著。


    立刻說道:“有病就要治,耽誤不得,八鬥,敬祺,動手!”


    “好咧!”


    “得咧!”


    蔡八鬥,白敬祺兩人一左一右,把李難給架了起來。


    “你們有點過分了,在不放開,我就要動手了。”李難威脅道。


    “難哥兒,我們也是為你身體著想,你就不要反抗。”


    說著,他們兩個人的速度更快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李難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賈乾的門前。


    賈乾也是一臉的意外,沒想到鏢局眾人會深夜造訪。


    不過看著鏢局眾人滿臉焦急的模樣,還是讓他們進來。


    “你們這是……”


    “師叔,你給他看看。”


    說著,指向的滿臉不情願的李難。


    賈乾一驚,以為李難出了什麽大事,當即把他迎了進去。


    中心醫講的是望聞問切。


    賈乾就開始了對李難的全方位檢查。


    一通診斷下來,看著李難這壯如猛牛的身體。


    又看了看周圍一圈人期盼的眼神。


    咳嗽兩聲,看向邱瓔珞,玩味的問道:“小瓔珞啊,你就是在考驗師叔?這位小哥健康得很,沒病。”


    邱瓔珞驚訝,帶著幾分緊張。


    “師叔,怎麽會呢,前兩天,他一頭白發,憔悴的不行,我都能看出他是精神受損嚴重,傷到了本源。”邱瓔珞疑惑的問道。


    “瓔珞,我能夠看出來這位小哥的頭發,的確是用了五倍子。


    可他的精氣神卻沒什麽大問題,相反,還雄壯的可怕,都可以堪比一些巔峰宗師了。”


    賈乾還是對自己的醫術十分自信,又讓邱瓔珞診斷了一遍。


    之後。


    邱瓔珞蹲在地上,麵向牆角。


    成功自閉了。


    賈乾嘴角帶著笑,安慰了邱瓔珞一陣。


    又過了一陣。


    “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睡覺了。”


    眼看著已經超過自己睡覺時間那麽久了,賈乾下了逐客令。


    陸三金一行人心有戚戚,回到了鏢局裏麵。


    同時對於邱瓔珞的這位賈大夫有了一定的了解。


    第二天一早,來上工的曾靜夫婦就看見鏢局前院,早早的就有人在鍛煉了。


    還以為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曾靜夫婦從之前的地方搬家了,就住在鏢局不遠的地方。


    也就十來分鍾的路。


    中午會在鏢局用飯,早晚大多時候就在自己家解決。


    畢竟人家是夫妻,聽說最近還在要孩子呢,不可能和一群沒結婚的人混在一起。


    從邱瓔珞哪裏得到這位你養生大家的消息後,兩人也是喜不自禁。


    自從那天曾靜從地下組織裏消息得知,轉輪王重傷,瀕死,消失不見後。


    他們就有了想要孩子這個念頭出,而且已經很久沒用過魚鰾了。


    可曾靜的肚子遲遲沒有卻沒有動靜。


    這讓兩人都有些著急了。


    也找過邱瓔珞,但邱瓔珞是個主攻骨科的醫生,也沒法子。


    今天也是有機會了。


    李難也閑,端著一杯茶,在你院子裏麵曬太陽。


    雙兒不時喂上幾顆水果,好不愜意。


    而陸三金卻開始急了。


    他吃肉,吃的內分泌失調。


    看著日漸稀少的頭發,他很痛苦啊。


    謝頂危機之下,他那花了高價從各地買的零食就落到了李難幾人的手上。


    院子裏,陸三金幾人正在不停做著瑜伽鍛煉的眾人也是一陣無語。


    這東西除了冥想和調息,其他的東西,李難其實是不屑的,而且這瑜伽在阿三哪裏不就是房中術嗎?


    “喏。”


    雙兒那白嫩纖細的手,遞著一顆葡萄來到李難嘴邊。


    李難笑著,也喂了雙兒一顆。


    長舒了一口氣後,大笑道:“這日子過得舒坦。”


    引的院子裏麵的一堆人。


    怒目相視。


    白敬祺也是滿臉羨慕的看著李難,然後就吃了呂青橙一記【驚濤駭浪】。


    白敬祺捂著胸口,來到了李難身旁。


    “不是難哥兒,你們咋不練呢?”


    李難沉吟了一會,緩慢回道:“瓔珞師叔教的瑜伽,也就是冥想有點用。


    其他的我們中原的武功都有的,有著閑工夫,還不如多練功。


    我記得,你早就先天巔峰了,宗師之境就在眼前,就看你自己了。”


    說著李難還拍了拍白敬祺的肩膀。


    李難是真心想要白敬祺這個兄弟武功更進一步。


    畢竟現在天下大變,妖魔臨世。


    鏢局的生意變好了的同時,危險也在一步步靠近。


    擁有更加高強的武功,總歸是好的。


    白敬祺苦笑。


    “難哥兒,這宗師境突破需要明悟自己的武道真意,這個太難了,對了,難哥兒你的武道……”


    話說了一半,白敬祺就停了下來。


    這江湖上,還是比較忌諱別人探知自己修的武道。


    要知道有些魔道,妖道的武者鞏固自己的武道真意,都是需要人命的。


    還有一些人更是難以啟齒,比如某位綠帽武者……


    所以白敬祺剛問出去,就知道自己失言。


    李難看著他的這番神情,就知道他的想法。


    笑著說道:“沒事,剛好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武道。”


    一股莫名的氣勢籠罩在李難身上。


    內力轉換間,嘩嘩的水浪聲出現。


    好似大浪在海上翻騰跳躍,萬裏波濤,洶湧澎湃。


    水浪在空間中來回遊動。


    正在做下犬式的呂青橙一驚,轉過頭,脫口道:“姐?你什麽時候來?”


    隨後就看見正在和李難切切私語的白敬祺。


    眼神微微凝實,疑惑的分析著那股和呂青檸一模一樣的氣場意境。


    最後鎖定在李難身上。


    李難還是比較克製的。


    【萬化】也隻是他配著自己以前的種種技能,使用了一點點而已。


    沒有改變身體形態,隻是流露出模仿複刻的那個人的氣場、武功、意境。


    “難哥兒,剛才是你弄出來的?”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卻還是讓白敬祺腿還有點發抖。


    他是真的怕呂青檸。


    揣著滿心的疑惑,呂青橙來到了李難幾人哪裏。


    “難哥兒,剛才那股意境是……”


    “沒錯,就是你姐的,大浪淘沙。”李難笑著回道。


    “這……這是怎麽做到的?”


    李難點點頭,笑道:“一點小把戲,沒有多厲害。”


    呂青橙還是不死心,還要在問,這時白敬祺回道:“這就是難哥兒的武道,無形無相?”


    李難點頭,認同道:“敬祺說的差不多是那個意思。”


    這時白敬祺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從大宋傳來消息,說各大門派的掌門長老紛紛死在了自己的成名絕技之下。


    看向李難的眼神漸漸有些奇怪。


    李難恢複身體後,感知極其敏銳。


    立刻就察覺到,白敬祺偷偷打量自己的眼神。


    做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打趣道:“敬祺,我喜歡雙兒,我們是之間沒可能的,你不要老是偷偷瞅我。”


    “擦!擦!擦……難哥兒你別瞎說,小心我告你誹謗,我隻喜歡青橙一人,不喜歡男人。”


    李難從椅子上起來,轉過身子,看向身後的白敬祺。


    疑惑問道:“那你老盯著我幹嘛?”


    “我隻是想起,前些天在江湖月報上看見,大宋國不少大門派的長老掌門,紛紛死在了自己的成名絕技之下,有點疑惑而已。”


    李難一驚。


    這件事,不早就結束嗎?


    看來,慕容複是得不到安穩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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