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源氏重工。


    “嘭嘭嘭!”


    一連竄急促的敲門聲在源稚生辦公室木門上響起,正在辦公的源稚生從文件堆裏抬起頭來,皺起眉頭,“請進。”


    得到許可的烏鴉連忙跑了進來,跑到一半又跑回去關上門,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掏出一份資料遞給源稚生,小聲道:“少主,我們找到猛鬼眾的老巢了。”


    “什麽?”源稚生大驚,連忙接過資料,仔細閱讀起來,“極樂館?”


    “是的,少主。”烏鴉解釋道,“一座位於大阪郊外的賭場,號稱隻要錢夠,任何願望都可以得到滿足,也因此得到各界人士的青睞,無論是高官顯貴還是黑道人員,隻要賭桌上的籌碼足夠,一切合法的、不合法的願望都將得到滿足。”


    “消息準確嗎?”源稚生眉頭緊皺。


    “這是我一個認識十多年老夥計傳出來的線索,他昨晚在那見到了猛鬼眾的龍馬——櫻井小暮。”烏鴉表情有些沉重。


    “他人呢?”源稚生問。


    “犧牲了。”


    “好好安排他的後事。”源稚生停頓了一下,再繼續翻閱完所有資料,將目光定格在最後一頁,然後合上資料,靠在座椅上,雙目緊閉。


    一股冷厲的殺氣卻突然彌漫整個辦公室,如直接墜入極寒地獄。


    隻因最後一頁出現的照片:


    一個身穿紅白巫女服的紅發女孩正蹲在路邊,嫩白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一頭被狗繩牽著的金毛犬,陽光落在她宛若謫仙般的臉蛋,令人無不稱讚這一幕的美好。


    蛇岐八家,上衫家主,上衫繪梨衣。


    有人為她的美貌折服,然後偷偷拍下一幅照片,這很正常,每次繪梨衣離家出走時,蛇岐八家的黑道人員們都要處理幾份這樣的照片。


    但這次不一樣,這張照片,出現的地方錯了……


    烏鴉見源稚生的表情冰冷,低下頭顱輕聲道:“昨晚有人在賭場贏得了足夠資金,而他提出的目標則是……”


    烏鴉的話沒有說完,但源稚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麽。


    “有意思,居然盯上了繪梨衣嗎?”


    “陳燭呢?”源稚生突然問道。


    源稚生還是對那個道士有所懷疑,盡管他內心是不願相信那個瞎子道士會傷害繪梨衣。


    但陳燭身上的疑點實在太多了,如果不是因為有人保,以他的所作所為,不在源氏重工的監獄中待上十年半載是不可能放出來的。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隻不過源稚生不太想承認——陳燭的實力,足以撼動整個蛇岐八家。


    這是經過嚴密推導後得出的結論,研究人員經過研究一臉嚴肅地說道:“如果能鎖定道士的位置,然後使用如導彈等武器至今轟炸的話。正麵遭遇戰,要想拿下他,蛇岐八家至少得死上三分之一,元氣大傷。”


    但好在,烏鴉接下來的話打消了他的疑慮,“他昨晚一直在東京區瞎逛,於東京時間23點整入住酒店,再也沒出去過。”


    “今天早晨,自從他出門後,就一直在一家拉麵店鋪裏吃飯,沒有離開。”


    源稚生悄悄鬆了口氣,但還是說道:“不要放鬆對他的監視。”


    “是。”烏鴉立正,猛地低頭應允。


    “我去見見繪梨衣。”源稚生猛地站起。


    可還沒等他走出辦公室,又是一個手下匆匆跑來,源稚生一見他就頓感不妙,因為那是負責保護繪梨衣的醫護人員。


    果然,對方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少主,不好了,上衫家主又離家出走了。”


    與此同時,在某家拉麵攤前,陳燭喝下最後一口麵湯,對著麵前那位身穿拉麵服的老人說道:“差不多了,準備幹活咯。”


    上衫越將所有的廚具都收拾妥當,有些懷念地看了眼這些陪伴自己許久的廚具,他知道,這次一去,以後可能就沒機會這裏賣拉麵了。


    不過,為了自己的兒子,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陳燭一臉疑惑地抬起頭來,對麵這老頭剛剛還在暗自感傷呢,怎麽突然鬥誌盎然起來了?


    不過,陳燭也不在意,老頭有鬥誌是好事,待會還得靠他攔著源稚生呢。


    陳燭的計劃十分簡單粗暴,幫上衫越將源稚生引出來,讓蛇歧八家和猛鬼眾打出狗腦。


    然後自己帶著繪梨衣去玩(?°3°?)


    想到這,陳燭不由傻笑起來,上衫越看著這小子在那傻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但不知道為啥,心中隱隱有點不爽,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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