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仁德仁者度,回春妙手有方處。


    治病救人施良策,針灸點穴第一術。


    我和吳大夫兩個人相對而坐,討論著現在當下人們的身體情況和中國年青人的成長問題,吳大夫本身也是一位資深的老中醫,他在中醫理論這方麵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而且他也有著幾十年的臨床經驗。


    他說到的一些中醫理論,是曹老師都沒有講到過的,也是我所不知道的東西,因此,我在一旁也認真的聽著,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


    就聽吳大夫,說道:“古代在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人的情誌與疾病的關係,情誌可以造成疾病,如喜傷心,怒傷肝,憂傷肺,思傷脾。怒則氣上,喜則氣緩,悲則氣消,恐則氣下,驚則氣亂,思則氣結。反過來,用情誌也可以治療疾病。古人認為七情可以互相克製:怒勝思;思勝恐;恐勝喜;喜勝憂;悲勝怒。”


    吳大夫說到這裏,也是發出了一聲感歎,他說:“其實我們中醫有許多寶貴的財富,都已經失傳了,繼承的不過是經驗的摸索和藥方,有的時候,看醫書中記載的醫術和治病方法,連我看了都以為是神話傳說,不可信的東西,講出來都認為是很玄的,但有時應用在臨床上,卻有著奇效。”


    吳大夫給我舉了一個例子,說是他前幾年遇到個特殊的病人,我在一旁認真的聽著他說,也感到很有意思。


    原來,在多年以前,有一個婦女晚上在樓上睡覺,結果半夜時,有盜賊入室盜竊,她受到驚嚇,就從床上掉了下來。自這以後,隻要一聽到大一點兒的響聲,馬上就驚倒,然後不醒人事。先後也看過不少醫生,服了一些安神定驚的藥物,可是都不管用。


    於是吳大夫翻看醫書,在醫書裏麵記載了這個病的治療方法,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讓兩名婦女將病人按在高椅子上,麵前放張桌子,告訴病人說:“你看好!”然後用棍棒猛擊桌子,病人大驚。然後說:“我砸的是桌子,你怕什麽呢?”停了一會兒,再擊,病人的驚慌就好多了。一連擊打了幾次,又用木棒砸門,病人就不怕了。這天夜裏,又讓人敲病人的窗子,敲打了一夜,病人的病徹底好了。


    然後吳大夫說:“你看這個病都沒有用到任何藥物,就把那個婦女的驚厥症給醫治好了,你說這怎麽解釋?跟別人說大家都不會相信的,都認為是瞎扯,可是這個卻是我親身經曆過的事情。”


    我聽了這個事情,也是感歎中醫的神奇,可以說中醫是當今西醫沒法比擬的。可惜了,就是有很多東西失傳或在民間流傳著,沒有被更多的人所認識和接受的。


    我們正說話間,從診室外進來兩名婦女,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樣子。


    那名三十多歲的婦女,是被那名五十多歲的女人攙扶進來的,她們一進到診室,那名三十多歲的女人就說,自己的肚子這幾天不好受,已經痛了兩三天了,過來看看中醫能不能給調理一下。


    吳大夫讓她坐下,給她把了把脈,又看了一下婦人的舌苔,然後緩緩的道:“從你的脈象上,你應該是懷孕時傷了身子,你的肚子疼痛就是這個原因造成的。”


    旁邊那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說道:“大夫,我閨女去年小產過,難道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


    吳大夫點頭,在一旁的我,這時用天眼暗中觀察發現,那個年輕婦人的肚內有一個死胎,她現在的疼痛就是那個死胎造成的。


    於是我在旁邊插話道:“大姐,你體內有個死胎。”我這一句話說出來,那個年輕婦人一驚,立即搖頭說道:“不可能,小產時胎兒已經出來了,怎麽還有死胎?”


    我說:“肯定有個壞死的胎兒在肚裏。大概你生的原來是雙胞胎,一個先小產下來了,一個留在肚裏了。”


    那兩名婦人臉上均表現出不相信的神情,吳大夫在旁邊也是一臉迷惑,看上去他表情顯得有點尷尬。我繼續篤定的,說道:“不會有錯的,不信你們去醫院做個b超或者ct啥的,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如果我騙你們的話,你們再回來找我也可以。”


    看我如此確定,那個五十多歲的婦人點頭起身,拉起她閨女,道:“走!咱們去醫院看看去,如果這小子瞎說,我們再回來找他算賬。”


    她們說完話就走出了診室,吳大夫則上前拉住我說道:“小子,你怎麽這麽肯定她是腹內有個死胎?你連脈都沒有摸就這麽確定?要不是死胎人家還得回來找你算賬,你小子這是幹啥。”


    我可不能把我具有天眼神通的事情說出去,隻能跟吳大夫,說道:“吳先生,從她剛才進到診室,這一係列動作來看,還有結合吳先生你的診斷,她的症狀和我在一本醫書上看到的症狀是一樣的,所以我才這麽肯定!”


    吳大夫翻了個白眼,也隻當我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滿嘴跑火車,畢竟這次她們在診室並沒有開藥,對診室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吳先生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我。


    她們離開後,診室裏麵又安靜了下來,吳大夫又繼續和我聊起了古代中醫看病的事情,他說最佩服的古代中醫是華佗,他的醫術都神啦!然後吳大夫向我講述了一個華佗當年的行醫的事跡。


    華佗是我國曆史上一位著名醫學家,和曹操是同鄉。華佗自小熟讀經書,尤其精通醫學。不管什麽疑難雜症,到他手裏,大都藥到病除。當地官員和朝廷太尉聽到華佗名聲,征召他做官。華佗都推辭不去。


    華佗診病極其準確。一次,有兩個官員鬧頭疼發熱,先後找華佗看病。經華佗問明病情,給一個開了瀉藥,另一個開了發汗藥。有人在旁邊看華佗開藥方,問他為什麽病情相同,用藥卻不一樣。華佗說:“這種病表麵看來一樣,其實不同。前一個病在內部,該服瀉藥;後一個隻是受點外感,所以讓他發發汗就好了。”這兩人回去抓了藥服了,果然病都好了。


    據說,有個太守生病,請了許多醫生診治都沒治好。華佗診治以後,認為這種病隻有讓病人發怒,才能治好。他故意向病人索取很貴的診費,卻拖拖拉拉不認真給他開方抓藥,過了幾天,竟不告而別,還留下一封信罵太守得了病是自作自受。


    太守知道後果然大怒,立刻派人追捕華佗。太守的兒子知道華佗用意,暗暗叮囑家人不要去抓華佗。太守聽說抓不到華佗,更加怒氣衝天,一氣之下,嘔出幾口黑血。不想這一嘔,病反而好了。


    有一次,他借口回家探親,順便去取點藥,曹操沒有懷疑,讓華佗走了。


    華佗回到家裏,托人給曹操捎了一封信,說他妻子病得厲害,一時回不了許都。曹操一再催促,華佗還是拖著不去;曹操又命令郡縣官吏去催,也碰了軟釘子。


    這一來可惹惱了曹操。曹操派個使者到譙縣去調查。並告訴使者,如果調查下來,華佗妻子確實有病,就送他四十斛小豆,聽任華佗推遲假期;要是華佗謊言搪塞,就把華佗抓來。調查結果,華佗被抓走了。


    曹操把華佗抓到許都,他認為華佗故意違抗他的命令,是大逆不道的行為,下令把華佗處死。


    謀士荀彧認為這個處刑太重了,勸曹操說:“華佗醫術高明,他一死,牽涉到許多人的生命,希望丞相從寬發落。”曹操本來也是個愛惜人才的人,自從他打敗了袁紹後,有點驕傲起來;再說,他正在氣頭上,哪肯聽荀彧的勸阻,氣呼呼地說:“哼,我不怕天下就沒有像他那樣的醫生。”說完,就派人把華佗殺了。


    華佗被捕離開家鄉的時候,隨身還帶著一部醫書,這是他根據多少年來積累的經驗寫成的。他本來沒想到得罪曹操竟招來殺身大禍。他覺得自己遭到罪沒法挽回,可是讓這部書湮沒太可惜。臨刑前一天,他把獄吏請來,對他說:“請您把這部書好好保存,將來可以靠它治病救人。”


    那獄吏膽小,怕接了華佗手裏這部書,將來曹操追究起來,自己受到牽連,說什麽也不肯保管。


    華佗十分失望,他歎了口氣,向獄吏要了火種,在監獄裏把寶貴的醫書一把火燒毀了。


    打從華佗死後,曹操發頭風病,就再沒有找到合適的醫生給他治療。華佗死後,他的幾個學生繼承他的事業,繼續為百姓治病。可惜記下華佗的經驗的那部醫書竟失傳了。


    吳大夫說完也是歎氣道:“可惜了那一部醫書了,那可是華佗畢生所學,就這樣一把火燒沒了。”我聽到這裏也是搖頭惋惜,也對華佗醫術之高超而驚歎。


    我和吳大夫在診室這半天時間比上課要有意思的多,接觸了一些病人,也從吳大夫的身上學到了一些治療的經驗,可謂收獲頗豐。


    我發現現在很多人身體上的病症與他們的心態有直接關係。人們不懂的是,中醫針對的就是人體、生命、宇宙這個去研究的,所以中醫認為人體對應著世間萬物的生長和演變,周圍事物的變化其實有時正是自己身體的變化,他們存在著一種無形間的聯係。


    所以,人體要想沒有病,就要和大自然融為一體,去感受自然和熱愛自然,這樣自己的身心就會逐步的與周圍的環境相合,慢慢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不過這些也隻是理論上,人們現在不太容易安靜下來去感受自然了。


    晚上在房間,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在進行著修煉,當我慢慢進入禪定狀態後,雖然我處在禪定狀態之中,但是自己的腦子在不斷的回想著這幾天學習中醫的經過,也明白了做為一名醫者所應該具備的道德,要有大善大忍之心,就這樣我想著想著,我的心神就進入了那個空靈的狀態,在我的眼前,突然之間看到了一個景象。


    看到的景象讓我有點吃驚,因為,我的天目居然看到了美國?這裏是?天目反饋過來的信息是這是美國落基山脈,美國人憐憫凱巴伯森林中的4000頭野鹿,希望它們能夠免受野狼的捕殺,於是當時的美國總統下令,捕殺森林中的野狼。


    很快,野狼被捕殺殆盡,野鹿的數量開始直線上升。十多年後,野鹿增長到10萬餘頭。但是鹿群太多,吃光了野草林木,自身也開始大批餓死倒斃。


    眼看野鹿就要滅絕,美國被迫製定了“引狼入室”計劃,他們從加拿大運來一批野狼重新放歸凱巴伯森林,鹿群終於重新煥發了生機。


    我看到的這件事情,給我的感覺就是天地萬物的關係環環相扣,錯綜複雜,就拿生物鏈來說,植物從土壤中吸收養分,食草動物以植物為食,低級食肉動物以食草動物為食,高級食肉動物以食草動物和低級食肉動物為食,高級食肉動物死亡後,在微生物的作用下,腐爛後又重歸於塵土,這是一個循環的過程。


    在這個鏈條中,每一種生物在食物鏈中都是吃與被吃的關係,假如老天爺對某種生物特別照顧,那麽處於它食物鏈上遊的生物吃什麽?天道規則是一個有機整體,在一張網中,隻要一個結點斷了,整張網就會崩潰。


    這也從另一個層麵說明一個問題,真正的善良,一定要匹配以智慧,既要洞悉世相人心,也需明白天地法則,隻有這樣,善行才能合乎天道,不違背自然而又能幫助別人擺脫困境,這樣的善良才是真正的善良。


    一晚上的時間我都是在打坐中度過的,第二天我我精神抖擻的按照和曹老師的約定又去藥房實習了一天。


    當我上午9點多鍾到達診室的時候,發現今天看病的人還真是不少,吳大夫早就在坐位上緊張的忙碌著了,看我進來,也沒有客氣,馬上吩咐我讓我也忙碌了起來,在這個診室我很快的適應了這裏的工作節奏。


    上午十點多,我和吳大夫正在看診的時候,從診室外進來了昨天下午的那一對母女倆,她們徑直的來到我的身旁,那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分開眾人,上來就拉住了我的手臂。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那個婦人急忙開口說道:“小兄弟,我們過來找你啦!你真是神醫啊!昨天從這裏我們娘倆出去後,就去了醫院,按照你說的我們做的ct,大夫通過片子,說她肚子裏麵有個異物,看著像是一個死胎,要動手術才可以取出來”


    周圍看診人們的目光,被這個婦人的話語吸引了過來,那個婦人又道:“今天過來就是看看小兄弟你這有沒有別的好方法,咱們保守治療,不開刀就可以把肚裏的死胎把它打下來?”


    我一聽是因為這事,點頭對她們說道:“當然有辦法,你們先在一旁等我一下,這個得用藥物和針灸同時治療才可以。”說著話我從診室的桌子的抽屜裏取出了平時曹老師用的針灸。


    這時吳大夫湊到我的耳邊小聲的對我說道:“小泫,你行不行,你連行醫證都沒有別出事啊,別給你曹老師和診室找麻煩,如果是針灸的話是不是等你老師回來再說?”


    我微笑著看著吳大夫道:“吳大夫,您就放心吧我有把握的。”吳大夫看我如此堅持也就沒有再持續說什麽,而是停下了手中的事,給我當起了助手。


    待那名年輕婦人坐下後,我先是按照針灸入針八法,將無形的能量注入針上,對那個年輕婦人按照相應的穴位下完了針後,又給她開了幾副藥,對那個母親說:“這個藥一日二次,喝個兩三天就應該有效果了。”


    那個母親接過藥方,謝過我之後就去抓藥了。圍觀的人們開始有人小聲議論起來:“聽說這小夥子是曹大夫的關門弟子。”“看人家孩子多年輕,就有如此醫術還會紮針,曆害!”“曹大夫都那麽曆害,那他的弟子一定錯不了。”……


    由於剛才的出手,顯示了我的醫術。排隊看診的病人有幾個過來專門找到了我,讓我給他們也瞧瞧病,我推脫不過,也就在一旁給他們看了起來。


    來這看診的大部分也沒有什麽疑難病,在我天眼的輔助下,看他們病症的準確度和效率非常高,基本都八九離十,人們開始慢慢的對我的醫術開始信服了,也幸好人們沒有一個人管我要行醫證的,不然的話我保準露餡。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將那個婦人身上的針取下,又叮囑了她一些注意事項,她們便離開了診室。


    現在診室是我和吳大夫兩個人都在給人看著病,我倆一直忙碌到了快中午最後一位病人走後,我們才得已喘了口氣。


    吳大夫來到我身旁,拍著我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說道:“行啊,小子沒看出來你還真有一手,居然還會針灸之法,這沒幾年的功夫可做不到啊,看來曹大夫收了一個好徒弟啊。”


    我慚愧的摸著腦袋道:“哪啊,還有許多東西我需要學習,就比如吳先生你的情誌對身體疾病的影響,這方麵我就得虛心向您請教呢。”


    吳大夫哈哈大笑,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有前途!以後有時間你考個醫師證,你這叫無證行醫,以後給人看病會很麻煩,萬一讓人給告了,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以後還是多注意下吧,能不出手還是不出手。”


    我也點頭同意,沒辦法現在這個社會,幹什麽不要證啊都得要證,叫做持證上崗嘛,過去的古代就沒有什麽行醫證,中醫哪有什麽證啊,可是中醫出師卻不是醫學院三五年就可以出徒的。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便向吳大夫告辭回家了。上午看病其實挺累人的,主要是耗神,中午在家我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可是,就在我進入那種似睡非睡狀態的時候,我居然又看到了奇特的景象,那就是我看到了人體是由一些細胞組成的,細胞又是由分子組成的,分子又是由原子組成的,看到這裏的時候,我發現這些微小的粒子是在相互的運動下結合在一起的,它們通過不同的頻率振動,構成了身體的五髒六腑,就包括人的思維和情緒,也是由不同的粒子之間的頻率振動而產生的,我看到這裏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看到的這種情況,讓我發現生活中有些事情,是因為自己的思想而吸引來的,是自己大腦的思維穩定所吸引來的,當自己的思維頻率達到某一個頻率的時候,就會使身體周圍產生一種共鳴,進而將你心中所想吸引過來。


    當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讓我想到人既然生活在自然界中,那麽必然會與自然界發生這樣或者那樣的聯係,隻是這種聯係是不易被察覺和發現的罷了。


    也就是說,當人對周圍的事物充滿善意的時候,慢慢的周圍的事物就會帶給你善良的回報,當人對周圍的事物充滿敵意的時候,周圍的環境也會對你惡意相向。


    我從午睡中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3點多了,當我走進診室時,發現診室這裏,早就已經人山人海了,有人看到我進來,大聲的說道:“大家快看!小神醫來啦,他來啦!”


    這時人群呼啦一下,向我圍攏了過來,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給我搞的是一頭霧水。


    吳大夫的聲音適時響起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聽我說,這裏是診室請大家不要擁擠,排好隊,大家都有的看不用擠!”


    我好不容易分開人群,來到吳大夫身邊,問道:“吳大夫今天下午這是怎麽回事,來這麽多人?”


    吳大夫並沒有馬上回答我的話,而是將我引到了診室裏的內屋,將外麵想要看診的眾人隔絕在了外麵,隻見診室內坐著一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的身材魁梧,長相十分英俊,身上散發中一種上位者的霸氣,在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強壯的保鏢。


    吳大夫向我介紹道:“小泫,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市裏海天集團的董事長範長明先生。”


    我們相互握手後,範長明首先激動的說道:“我今天過來主要是為了感謝小泫兄弟你的,今天上午過來找你看病的那對母女,就是肚中有死胎的那個,她們是我的妻子和嶽母。今天下午我的妻子在上廁所的時候,就將肚子裏麵的那個死胎排出了身體,我是專程過來感謝你的。”


    說話間,從他腋下的皮包裏麵掏出了一疊鈔票,少說也有5000塊,這個數在當時九十年代未可以說是一筆巨款了,在一旁的吳大夫倒是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我連忙推辭道:“範先生你這就過了,我們行醫之人本就應當救死扶傷這是天職,怎麽能要你的錢財呢,況且你治病不是已經花過錢了嗎?你還是把這些錢都收回去吧。”


    範長明看我堅持不收,也隻好作罷,從懷中掏出一張明片,對我說道:“小泫兄弟,以後在本市不管什麽事,隻管來找我,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去辦,今天咱們就當是交了朋友了。”


    我也點頭應允,範長明看了一眼四周,發現診室外麵人頭攢動,為不便打擾我們看診,和我們告辭後就離開了,在離開之前還和我約定,過段時間他還要請我吃飯。


    我和吳大夫目送範長明離開,吳大夫上前打趣道:“哈哈,你小子給錢都不要,要是換了我早收到了,你小子有骨氣!不錯!將來會是名好中醫!”


    我嗬嗬笑著,看向了周圍的人們。我來到了旁邊的那個看診台,坐了下來,開始給人們看起病來。


    由於我的針灸之術昨天不知道是什麽人宣傳的,今天來我這邊的排隊看診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吳大夫那裏,我這裏大部分都是等著我給他們紮針灸的,因診室內的座位有限,在診室外的長凳那裏,已經做滿了一排被我用針灸紮上的病人,同時我的針灸之術得到了很好的磨礪。


    由於我在下針的時候,調動了一部分體內的能量,所以我的針灸的效果是曹老師都不能比擬的,很多病人在我入針時間不長,就感受到了身體疼痛部位的變化,也因此我小神醫的名頭,開始在這個診室裏麵悄悄傳了出去。


    當我看完最後一位病人的時候,夕陽都已經下山了。這時曹老師從外麵進來了,看到我累的滿頭大汗的樣子,也有些心疼的道:“小泫,今天可把你累壞了,一會兒晚上我請客,你和小吳大夫一會去我們平時總去的那個酒店,我要好好犒勞一下你們。”


    吳大夫聽說要去酒店,顯得很是興奮,勾住我的肩膀笑著道:“小泫今天你有口福了,你不知道這個酒店有幾個特色菜可以說是在咱們市裏都是最有名的。”我們來到酒店,邊吃邊聊,吳大夫則是把這兩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曹老師。


    吳大夫高興的拍著我的肩膀,一個勁的誇曹大夫收了我這樣的好徒弟,吳先生一個勁的誇我,說道:“尤其是小泫的針灸之術,隻在你曹大夫之上,不在你之下了啊,真給你這個當老師臉上增光啊。”


    曹老師靜靜的聽著,看我的眼神透著欣慰和欣賞的目光,不住的衝我點著頭。嘴中不住的說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在餐廳,我們師徒二人和吳先生,在席間說了很多人生的感悟,也聊到了中醫裏麵很多知識,讓我也得到了許多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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