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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書說到,梁山大軍中,有一軍校將朝廷中書省一個克扣梁山錢糧的廂官殺了。不待彭毅誠趕到,就有5千禁軍殺到。彭毅誠趕到後,不但沒有處罰這名軍校,反而帶了5千人馬,出營和禁軍對仗起來。


    ……


    卻說那禁軍將領,不等反應就見一隻‘藍色’大錘揮來,無奈隻得挺槍來擋。


    彭毅誠卻隻用個虛招,一錘砸在他大槍上,倒沒怎樣,另一錘卻朝著他胸口飛去。


    即便裹著厚布,這一錘竟也將這將軍的護心鏡砸個粉碎。


    大錘餘勢未消,落在這將軍胸口,將他打落馬下。


    幸好彭毅誠收了力氣,他隻吐一口血,萎在地上動彈不得,卻保下一條性命。


    後麵梁山將士看彭毅誠又是一馬當先,衝出去廝殺,知道再不跟上,他們便又隻能看一場戲了。


    一時間,這支經過戰略模板轉化的百戰精兵,個個如狼似虎一般,衝入那五千禁軍之中。


    不過一時三刻,那5千禁軍竟被這5千梁山精兵,打的滿地亂滾、哀嚎遍野,竟沒一個死的。


    那邊彭毅誠騎著馬兜了一圈,回來一看這幾千禁軍,竟然全都已經躺在地上了。


    他一時殺得興起,哪裏願意回營,又帶著這一萬精兵強將,直奔一個禁軍大營衝去。


    那些禁軍哪裏想到,在這汴京城外,竟有人敢衝撞禁軍大營。


    待那彭毅誠領著梁山一萬大軍殺到近前,竟無一人放箭,便被他們衝進了營門。


    這一萬梁山精兵也不分散,便一個營寨一個營寨殺將過去。


    所過之處,也不殺人,隻是將遇到的禁軍,盡皆撂翻在地,行動不得。


    這營中方才被那將領帶走了5千人,此時也還有2萬5千禁軍,此時竟無一人組織迎敵。


    隻聽得滿營一片怪叫和哀嚎,不過半個時辰,滿營的禁軍竟就被梁山人馬,全都收拾了一遍。


    待彭毅誠帶著5千梁山人馬,從禁軍大營正門出來時,這營中已無人能站起身來了。


    周圍十個營寨裏的禁軍,看到這番景象,也沒一個敢來援手的。


    彭毅誠坐在馬上,冷笑著看看這二十多萬無膽鼠輩,竟就是如今的皇室禁軍,隻感覺這大宋朝廷,當真十個天大的笑話。


    怪不得5、6年後,北宋竟能被小小的金國,如此輕易就滅亡了。


    當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彭毅誠又等了半晌,見禁軍還是無人出頭,自覺沒趣。


    他便駕馬而走,來到方才那員落地吐血的將領身邊,笑道:


    “我乃天子親授的殿前副都指揮使,何時由得你這醃臢潑才呼來喝去。留你一條性命,且去城中給那蔡老兒回報。


    聖上賜下我梁山大軍的錢糧,今日全數送來我營中,那今日之事,我便權當不見。


    如若不然,我便滅了這幾十萬禁軍,打入汴京城中,先清理了你們這幫奸臣佞子,再殺那蔡京滿門老小,最後去天子麵前上奏。


    你說到那時,天子會說,誰是賊子,誰是忠臣?!”


    那武將剛緩上一口氣,便看到他手下那一營3萬禁軍,如今全都倒地不起。


    這時又聽了彭毅誠的話,嚇得匍匐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道:“謝指揮使不殺之恩,謝指揮使不殺之恩!”


    彭毅誠看不得他這般窩囊樣子,大喝一聲:“滾!”


    那武將竟連滾帶爬,不過眨眼功夫,就消失了。


    彭毅誠見此番事了,大笑著帶林衝等人返回營中,散了這5千人馬,教其各歸本營,且不去提。


    那邊那禁軍武將,一路飛馬返回汴京,趕到蔡京府上,將此事細細報來。


    蔡京聽得梁山5千人馬,竟將3萬禁軍盡數放倒,還能不害一人性命,後背登時嚇出一層冷汗。


    再聽那武將說,彭毅誠打算要“清君側”,渾身更是汗如雨下。


    若說那朝堂上的政治傾軋、陰謀詭計,他便是行家裏手。


    但遇到這般強人,視二三十萬禁軍如無物,頃刻間便能殺他滿門。


    這蔡京便是有萬般計謀,在這絕對武力麵前,也隻能被嚇的瑟瑟發抖,再不敢耍什麽手段。


    他就是一朝的宰相,如今也隻能忍氣吞聲,喚來中書省幾個心腹,將克扣梁山大軍的錢糧,盡皆送去了梁山大營。


    又差人去營中,將那被殺的廂官屍體收了。


    對外隻推說,這廂官突發隱疾,死在了中書省官衙內,立即發喪掩埋,倒也將這事遮掩過去了。


    又過了五日,徽宗定的北上伐遼之日到了。


    這次天子倒是守信,帶了文武百官出城來,在梁山大營外,為大軍餞行。


    徽宗來前,彭毅誠早教人在營外建了一座高台。


    這時徽宗便站在台子上,先給彭毅誠倒了杯禦酒,讓他和十萬大軍一同飲下。


    隨後,天子又對台下梁山大軍道:


    “汝等梁山豪傑,如今俱已是我朝忠臣。此次大軍遠征,眾卿休辭道途跋涉,軍馬驅馳,與寡人征虜破遼,早奏凱歌而回,朕必不吝封賞;到那時封侯拜相,亦不在話下!”


    彭毅誠這次沒法耍滑不跪,但也隻是單膝跪下,行了個軍中禮節,對著徽宗道:


    “臣等梁山聚義,便是為了保國、護民。如今遼國番邦,殺我百姓,掠我妻女,害我良田,辱我國家。梁山一眾兵馬,必披肝瀝膽,上報國恩,下拯黎庶,竭力盡忠,死而後已!”


    徽宗聽了大喜,又再賜了杯禦酒,教取描金鵲畫弓箭一副,名馬一匹,全副甲胄、馬具,寶刀一口,全都賜與彭毅誠。


    這次彭毅誠便隻是拱手道:“恕末將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禮”,就將徽宗糊弄過去了。


    隨後,他便辭別了天子,帶著禦賜的寶刀,甲胄、鞍馬,弓箭,傳令梁山諸軍將校,提兵望北地遼國進兵。


    大軍行了六十餘裏,便已是日暮時分。


    彭毅誠停下大軍,眾軍士安營紮寨,準備歇息一晚。


    帶大軍安頓妥當,彭毅誠便叫人喚來軍師吳用,計議日後行軍之事。


    吳用早有準備,當下便對彭毅誠道:“將軍,如今我梁山大軍,分為水陸兩隊人馬,一起進軍,太過緩慢,不如分作兩支。


    令那五虎八彪將,引2萬大軍先行;


    十驃騎將在後,領2萬大軍斷後;


    哥哥、盧俊義、我、公孫勝等人,統領中軍5萬。


    水軍頭領三阮、李俊、張橫、張順,帶領童威,童猛,孟康,王定六,並水手頭目人等,帶2萬水軍,撐駕戰船,自蔡河內出黃河,朝遼國腹地進發。”


    彭毅誠聽了吳用的安排,感覺很是合理,就待點頭答應。


    突然帳外走進一個親兵來報,“將軍,營外有一隊人馬到來,已被我們扣下了。那領頭的說,他們是蔡太師遣來,給我軍護送錢糧的。”


    彭毅誠聽得奇怪,這蔡京幾時對梁山這般好心了,莫不是有甚陷阱、詭計?!


    當下,他便帶上吳用,兩人一道出了大營。


    但見營外果然放著幾十輛大車,梁山守營的軍士們,此時正在查驗這些東西的數目。


    很快有一個小校走過來,向彭毅誠報道:“啟稟將軍,這些人統共送來糧草3萬石,黃金千兩,白銀萬兩。刀槍箭矢等兵械,不計其數。”


    彭毅誠轉頭看看吳用,吳用也是一頭霧水。


    他教那些檢驗的軍士,細細檢查,尤其那些糧食,都要驗一驗是否有毒。


    護送錢糧而來的軍漢裏,有個虞候見彭毅誠走出營來,當即喊道:“小人這裏有蔡相公的書信一封,還請宋指揮使查看。”


    彭毅誠教人將他帶到麵前,從他手裏接過那封書信。


    但見這信中,用瘦金體洋洋灑灑寫了數百字,翻譯過來,裏麵竟然全是對彭毅誠和梁山的拉攏和諂媚。


    彭毅誠笑笑,猜到那蔡京必然已經知道,自己和蔡攸、王黼等人的關係。


    如今他教人送來這些東西,一是為拉攏梁山眾人,看看是否能收歸己用;二便是為了離間梁山和蔡攸、王黼之間的關係,讓他們相互猜忌、不能齊心。


    這一石二鳥的手段,隻有這等老狐狸,才能用的如此熟練。


    可惜,蔡京卻不知道,如今的彭毅誠可不是曾經的宋江。


    這幾日,在這汴京城裏,彭毅誠和蔡攸、王黼等人,不斷周旋,又要對徽宗卑躬屈膝,早就被憋得不行了。


    要不是靠著直播間的觀眾指點,再加上梁山眾兄弟的性命,都在他手上,他早就堅持不住了。


    如今出了汴京,去往那遼國,對他來說,當真便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對一個穿越者來說,不種田、暴兵、攀科技,然後平推天下,反而卻和官場裏那些老油條耍心眼、玩政治手腕,那才真叫瘋了呢!


    等他日後在遼國站穩腳跟,有了充足的人口和資源,便能充分發揮《地球帝國》模板的作用。


    到那時,無論蔡京、高俅、童貫之流,還是蔡攸、王黼這般家夥,在梁山兵威麵前,整個北宋都不過土雞瓦狗而已。


    他還需要在乎官場上這些蠅營狗苟和傾軋權謀嗎?!


    想到這,彭毅誠‘哈哈’大笑一陣,先讓軍士們,將這些護送錢糧的軍漢,盡皆趕了回去。


    隨後便教人,將查驗完的幾十車東西,全部收入營中。


    他自己,卻回了自己的帥帳,和直播間的觀眾,一邊說笑,一邊商量梁山大軍,今後在遼國的發展計劃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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