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非對著其他東西沒有什麽太大的新奇,唯獨對著這個玉人讚不絕口,這玉是和田,精良好玉,而且是屍體的棺木裏麵,陪著陽平侯下葬,足可以見著這玉人俑對陽平侯的重要性。


    而且阮非提出了一個膽大的猜測,認為這玉人俑和普通的陪葬物不同,是按照真人來雕琢而成。


    林溪聽完笑了笑:“按照阮隊長的經驗和學識,指不定還真能找到這個玉人俑的身份。”


    阮非搖了搖頭:“連這個陽平侯我們現在都所知甚少,剛剛那些也隻是我的胡亂猜想罷了。”


    阮非將箱子封好,林溪幫著他把箱子重疊在其他物品之上。


    林溪看著這麽多文物對著阮非道:“這個玉人俑既然像阮隊長說的那麽精貴,那一定要仔細保護,希望我們有一天能夠在博物館再與這些東西相見。”


    當然,按照現在的社會形勢不太可能做到,但誰知道這些埋葬在地下的東西不會有重見光明的一天呢?


    “一定!”阮非有自信考古學在未來一定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林溪回到屋內,環視了一圈沒看到林南的蹤影,問著在床上將養著的趙小玥林南的蹤影。


    趙小玥卻一幅幅賊兮兮的笑容對著林溪道:“林南跟著其他姑娘走了。”


    林石看著趙小玥沒個正經,對著林溪解釋道:“考古隊的一個女同誌把林南叫去幫他們搬東西了。”


    林溪對著林石和林白兩個手腳齊全的人挑了挑眉:“怎麽偏偏叫了林南?”


    林石指著趙小玥示意自己要照顧她,林白倒是實話實話了:“那姑娘本來就是來找林南的,說那麽一大堆話中心無非就是林南,我去不是打攪別人的好事嘛。”


    趙小玥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我今天一來的時候就見著那姑娘一直盯著林南看了,不過也是,林南這小子自從來了你們家之後,就跟吃了速長丸似的瘋長,現在是又高又帥,也不免那些小姑娘惦記著。”


    林溪看了趙小玥一眼,對著林白道:“二哥,之前趙小玥說她喜歡你。”


    林白正在喝水,被這句話嗆的差點喘不過氣來,趙小玥對著林溪著急的辯駁道:“我什麽時候對你說過了。”


    林溪對著她一笑就是轉身出了門,林白環抱住自己指著趙小玥故作凶狠道:“趙小玥,沒想到你這女人居然對我圖謀不軌。”


    “鬼才會對你有想法呢。”趙小玥一個枕頭給林白扔過去,被他接住,趙小玥氣不過,又四處找著其他東西,林石見著二人的嘻笑打鬧麵無表情的放下手裏的暖壺也出去透氣了。留下趙小玥和林白兩人麵麵相俱。


    林溪出去一眼就看見了林南,他旁邊的女孩正巧笑嫣兮的一邊說著什麽,一邊將自己耳畔的頭發挽在了後麵,露出白淨的臉。


    不過林南一直直視前方,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她說話,女孩也有些惱怒,急走了幾步,不小心腳下一滑,摔倒在了林南的麵前,沒有什麽比在自己心儀人麵前丟臉更讓她羞惱的了。


    女孩爬起來,看著自己喝林南不遠的距離道:“你都不知道扶我一把嗎?”


    林南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自己的失誤就應該自己負責。


    女孩看著林南挺帥的,卻不知道是個如戲不解風情的家夥,但她又不想直接放棄,雙手想搭上林南的手腕上說什麽,林南卻指著她還沒放下去的手假裝不知世事的問道:“男人可以告女人流氓罪嗎?”


    “你,”女孩被這樣丟了麵子,恨恨的看著林南,林南卻抬頭正視前方走自己的路道:“我很注重自己的清白,你最好不要讓別人誤會了。而且我最討厭別人拿她騙我。”


    女孩一愣,知道自己剛剛用林溪找借口讓林南出去幫忙,惹得林南生氣了,可是轉眼又一想自己從前在哪都是別人費心對自己示好的份,哪有這樣委曲求全的。


    她這樣想著,正想對林南放幾句狠話說他是自作多情了,沒想到林南看到了林溪在前方,立即向前跑去,完全沒有理會旁邊的人,林溪看了他身後一眼道:“那是誰?”


    林南連頭都沒有回,隻是笑道:“一個不認識的人。”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沒有跟她說過幾句話,對他來說她就是陌生人。


    但女孩在後麵聽著卻握緊了一個拳頭。


    翌日,阮非沒有找到那具屍骨,也沒有證據證明那是林溪他們所為,正想讓人送走他們,但同行的隊員卻慌忙道:“隊長,不好了,玉人俑丟失了。”


    阮非一震,緊趕著出去檢查,他們淩晨的時候明明已經打點好了一切,怎麽玉人俑說不見就不見了。


    趙小玥的腳休息了一天已經差不多能走路了,她聽著隊裏又丟了東西,撇撇嘴道:“這個考古隊怎麽一天不是丟這樣就是丟那樣,他不會又不讓我們走吧。”


    趙小玥這個烏鴉嘴這次還真說中了,這丟屍體他們最多是少了一個研究的對象,但是丟了玉人俑可就是少了國家對的私有財產,這次不僅他們不能走,他們還要對每個人進行逐一盤問。


    但是阮非的侄女,也就是昨天圍繞著林南的那個女孩兒阮棠在一旁卻道:“我記得他們之中不是有個女孩說了讓隊長小心玉人俑嗎?怎麽那麽多東西偏偏又正好是玉人俑丟了。”


    阮非在一旁道:“那不是因為我在跟林溪說這個玉人俑價值不菲,她才會想到這一句提醒嗎。”


    阮棠惱怒的看了阮非一眼,掐了旁邊的隊友一下,那個男隊友立即回憶道:“我昨晚還看到他們其中的一個彎著腰鬼鬼祟祟的。”


    說完他就指著林白,林白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出來拉肚子,當然是彎著腰,我要直著不就要就地解決了嗎?”


    旁人聽著一笑,阮非讓他們安靜,阮棠卻不依不饒道:“既然大家都有證據指向他們,我覺得就應該讓組織上的人來查這件事。”


    阮非皺了皺眉:“也不算什麽充足證據,而且現在的情況你怎麽往上麵報?”


    這不存心著要讓他承認他失職弄丟了國家財產嗎?


    但這阮棠似乎就是跟林溪幾人過不去,非咬著不放,阮非最後無奈的對著林溪道:“就隻有委屈你們在留幾天。”


    林石站了出來申請嚴肅的看著阮非道:“阮隊長,之前我們給足你時間去調查,是一大群人在這待著,如今你們自己看守不力,居然還是要怪在我們身上,這說不過去吧。”


    阮非帶著一點不好意思的看向林溪,林溪則看向阮棠道:“你一直在說東西是我們偷的,那如果發現東西不是我們拿的怎麽辦?”


    阮棠哪裏知道是不是林溪一行人偷了東西,她隻是對於昨天的事還在耿耿於懷而已。但她不願意在林溪麵前認輸隻能道:“隻要你能證明是其他人偷的,我就向你道歉。”


    她就不信林溪一群外村人,能夠比他們在這裏生活了幾個月的人消息還靈通。他們花了這麽大的人力物力去都沒找到,林溪這幾個人也不可能做到。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不過,你為什麽要來考古隊?”


    阮棠沒弄懂這個轉折,自然的回答道:“當然是因為我喜歡。”


    “那如果你輸了,這次的考古你就不能再參加了,阮隊長作證。”


    阮棠臉色一變,阮非見著自己能有個台階下,立即答應下來,阮棠恨聲道:“隻給你兩天時間,不然我就立馬給組織上麵報告。”


    “一天就好。”


    林溪說完就轉身回了屋裏,趙小玥跳著教追上去不滿道:“小溪,讓她不去考古隊算什麽懲罰,考古這麽辛苦,不是便宜她了嗎?”


    “她身上沒有我要的東西,但是如果她想得到的得不到,那我就開心了。”


    她可沒有忘記昨天她對林南的糾纏,以及今天對自己的針對。


    林溪看向跟進來的林白和林石道:“我去找玉人俑的時候,還要靠你拖住大哥二哥了。”


    趙小玥想起今日林溪整自己的事情,拍了她一下道:“你今天在他們麵前說那些話,我還怎麽去麵對他們。”


    她想著今天林石的臉色就覺得可怕,太陰沉了。


    “你裝一下腳疼大哥就來了,大哥不走二哥也不會跟著走,我的身份能不能藏住,全靠你了。”


    林溪將這個大業交給了趙小玥,趙小玥苦著臉去一旁想對策,林南走上來道:“我和你一起去。”


    “當然,拜師這麽久,也得練習練習出師了。”


    林南聽著莞爾一笑,跟著林溪一起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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