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叔說笑了,我也就是淺顯入門而已。”李瓊笑道。


    我就搞不明白到底應該怎麽才能看見那個壇子,但我又問,他們倆人都笑而不語。


    接下來的時間就等著大栓子做好了飯菜,幾人吃了之後,天也黑了下來,大栓子有些驚恐的說:“各位道長,這壇子它肯定害人,你們幫幫忙啊!”


    反正也是,我們幾個來了之後,也沒多說什麽,就是一頓吃,到現在問題還沒個眉目。


    清居道長笑而不語,領著我和李瓊,順著那梯子就下到地窖裏麵。


    夜晚裏,這地窖陰冷,剛才吃飯之前我就下來過,分明就覺得有東西在裏麵,這一次我又把那柄青銅刀握在手裏,說來也是有點怪,也可能是這次下來的人多,我那時的異樣感覺再沒有出現過。


    李瓊下到地窖之後,就繞著地窖牆壁繞了一圈,我瞧著他,似乎每一步都在計算著,嘴裏還叨念著:“開、休、生、傷、杜、景、死、驚”。


    等他走過三圈之後,忽然拿著我手裏那柄青銅刀,刀尖插在那地窖的西北角地上。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忽然就見那青銅刀紅光大作,地窖裏本就不見得一絲光亮,此時那紅光越發的明亮,就連著腳下的一片土地,似乎都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我猛地就看見地窖中央的地上,一隻黑漆漆的壇子出現在眼前。


    “這……”我一怔,還沒來得及問出李瓊使用的是什麽術法,清居道長就迅速的在那壇子上貼了一張符咒,嘴裏念動:“丙丁子午,封!”


    不知是不是我耳鳴,居然聽到那壇子裏麵‘嗡’的一聲響,壇子在地上震動了一下,便安靜了下來。


    這過程不過一兩分鍾,可此時清居道長看著,已經冷汗淋漓。


    “七師叔,你沒事吧?”我忙要去扶著清居道長,清居道長抹了一把額上汗,對我說道,“孩兒,你把這壇子抱著,咱們從地窖先出去。”


    “啊?”這特麽壇子可詭異著,我瞧瞧就算了,讓我抱個屁?


    清居道長抬腳就踹了我一腳,“小鱉犢子,讓你抱著你就抱著,!”


    “哦!”我蔫頭耷腦的,到那壇子跟前,眯著眼睛戰戰兢兢的朝著裏麵看了一眼,隻見裏麵黑壓壓的,仿佛有一灘黑氣,我抱著壇子蹬著梯子就從地窖出去,剛出去,我就把那壇子放在院子裏。


    李瓊說這壇子裏邊有‘靈’,我估摸著,這玩意的年頭可是長著了,光瞧著壇子的外表,那雖然做工不太好,但一看就是古時留下來的東西。


    那壇子差不多50厘米高,塗著黑漆,隱約能看見上麵有古怪的紋路。


    我又有一點疑惑,如果說它已經年頭很長了,但是為什麽這麽多年,它在大興安嶺山裏就沒出過事,怎麽被大栓子拿回來之後,就發生了一些事情?


    我剛想到這,清居道長問滿臉慘白的大栓子,“你初次見這壇子,上麵是否有符咒封印?”


    “啥也沒有,道長,假如它上麵貼著啥,我也不敢拿啊!”大栓子頭搖的像撥浪鼓。


    “你說你們村死了三個人,那三個人是否都看過這壇子?”清居道長又問。


    “沒見過,隻有我媽見過這壇子。”大栓子道。


    這個時候李瓊皺起眉頭,他也打量著這壇子,久久才開口,與清居道長道:“七師叔,這東西,還是應該封印後送回大栓子找到它的地方。目前來講,咱們不清楚這東西的道行和年景,可能對付起來並不容易。”


    清居道長點點頭,沉吟了一陣,又說:“想封,也得帶上山去封!明天上山再說吧。”


    清居道長的話音落下,我猛地就想起殷國興在我們村做的半截缸,當初那紅棺材也是被封印了,還是以魂為祭的封印法術,那麽,現在封印這個壇子,可能也得用那辦法。


    這東西我雖然不懂,但是還是為清居道長擔憂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清居道長又打量著這個古怪的壇子,我也盯著裏麵瞧,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符咒隱隱的在壇子上浮動了幾下。


    “孩兒,今晚你就給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壇子,有個風吹草動,你立刻喊我。”說完這話,清居道長打了個哈欠,“明天一早咱們就上山,這東西雖然不怕陽光,但是估計白天它的能力也削弱了很多。”


    “啊!為啥是我?”我叨咕了一句,就聽清居道長又打了個哈欠,拍拍我肩膀,“因為你最小,等本師叔再收了徒弟,這事兒就不用你辦了。”


    我一聽,頓時眼前一亮,指著大栓子對清居道長說:“七師叔,我看大栓子兄弟就不錯,要不你現在就收他為徒,不是挺好的?你就後繼有人了!”


    “臭小子!叫你看著這壇子,哪那麽多怨言?”清居道長叨咕了幾句,就轉身回屋裏睡覺去了。


    我一陣陣無語,這個時候李瓊朝我一笑,“師弟,你放心,這個壇子它今晚不會有什麽問題,況且我和師叔就在屋裏,有事你喊一聲就好。明天可能要做封印,很消耗命源和修為,我們就先去休息了!”


    我瞧著那壇子,心中一陣哀歎。


    接下來,我就把‘清極山術秘本’拿出來看,在最後幾頁看了‘靈’這個東西。


    清極山術秘本上麵寫著:靈、魂也,容身在容器內的魂才為靈。


    這東西在古代出現的,多為為道家武器附靈,就比如劍靈,刀靈等等,為武器附靈,多數都為靈自願,附靈的術法很是難完成,需要在固定的時辰與環境下才能完成。千百年難得一見,一旦這俯靈的器件銷毀了,那靈也跟之毀滅,這種靈也叫仙靈。


    但是如果出現在鏡子裏,木梳裏,某某常見物品中,那就多數為怨靈!身負重極大的怨氣,委身入物品中。


    怨靈怨氣邪念很深,多數以吸活人精血來增長自己的修為,與仙靈不同,一旦委身器皿毀滅掉,它還會再找一個容器容身,並且那容器多數令人很難察覺裏麵有怨靈。


    我看完這一段,便把書合上,盯著那壇子瞧,如果按照清極山術秘本裏麵講的,這玩意兒定然是個怨靈。


    這玩意兒,我越看越是邪氣,索性就措開眼神兒。


    就在這個時候,我褲兜裏的手機一陣震動,我拿出來看,是白同誌給我發信息了,內容寫:“你現在在哪?”


    “我在幺窩子!”我想都沒想,就給她回複了一句。


    “你真的回來了?為什麽不告訴我呢?”白同誌發了一個不開心的表情,“我想見你一麵。”


    “等過幾天的吧?我最近有點忙。”我回複完這句,就沒有再和白雪然發信息。


    隨後白同誌又給我發了幾條訊息,我看完,還是沒有給她回複訊息,我還有些後悔把我在幺窩子的事情告訴她,那姑奶奶脾氣炸裂,說不定現在就冒著黑來幺窩子來找我。


    不大一會,白雪然發來了一條視頻邀請,你說,我這個人就是賤,本來我不想和她多說話,但是見著這視頻邀請,我就一時沒忍住,點了個確定。


    手機屏幕裏麵,白同誌穿著小背心,好像剛洗完澡,臉蛋上一片粉色,胸脯上還掛著點水珠。


    這手機質量也太好了,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我一股鼻血差點噴出來。


    “王浩,你居然不理我,是不是我太輕易被你得到了,你就不珍惜我了?”白同誌鼓著臉頰,十分不高興似得。


    我心說,姑奶奶,我哪兒得到過你?上次差點就搞成功了,結果那還是蛇精幻化成她的樣子。


    “我哪兒敢。”我清了清嗓子,“白同誌,其實我也有事想和你聊聊。”


    我是想聊聊,道士的五弊三缺之症,我有理智的時候,就想控製別坑她,但是像上次蛇精那碼子事兒,我還就真沒理智控製。


    我剛想說說這事,忽然就聽到這院子裏有個女人小聲的喊我名字:“王浩?王浩……”


    這聲音,聽著空靈著,我頓時打起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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