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季婉終於從文件中抬起頭來,看到以挺拔的軍人坐姿坐在沙發上的小誌,淡淡一笑說:“你這一天就這麽坐著累不累啊,這裏又不是部隊,你可以放鬆些。”


    小誌靦腆笑說:“不累,習慣了。”


    “你在療養院戒毒成功,接下來就應該回部隊了吧,敖龍卻讓你們來保護我,真是大材小用了。”季婉笑說,起身走到飲水機接了杯水遞給小誌。


    小誌連忙接過,笑說:“嫂子您說笑了,您是軍長最愛最重要的人,能讓我來保護您足可見軍長對我的信任,這是我的榮幸。”


    季婉端著水杯坐在小誌對麵,說:“我聽說,敖龍多次派你去做臥底,每次任務都完成的很漂亮,是特種軍中的臥底王。”


    小誌不好意思的撓頭,笑說:“嗬嗬,軍長說我長得就像個痞子。”


    “哪有啊,我到看你一身正氣,軍人風範很足。我聽敖龍說當臥底必須心理素質極好,不然,承受不住巨大的心裏壓力。這麽多年你一定非常不容易。好象之前在毒犯的臥底行動,你一走就近兩年沒有聯係你女朋友,她曾來部隊找過幾次你,你現在回到部隊毒癮也都戒掉了,應該去找她了吧?”季婉笑說。


    聞言,小誌神表黯然垂下頭,握著杯子黝黑的大手微微顫抖,他說:“不用,沒必要了,她……已經嫁人了。”


    “呃,對不起,我不知道……讓你傷心了。”季婉愧然的說。


    小誌抬起頭勉強劑出笑容,說:“沒事,也是我們沒有緣份。”


    看著小誌故作堅強的笑臉,季婉鼻尖泛酸,她越來越能體會敖龍說的,做軍嫂不易。特別是特種兵的女人更為不易,說不定何時何地就要去執行任務,而他們所做的盡屬機密行動,不能向家人交待隻字片語就好似平空在這世間消失了一樣。


    做軍屬不易,做名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的軍人更難。


    這便是默默奉獻的最可愛的人。


    季婉伸手握了握小誌的大手,說:“別難過,會有適合你的人出現的。”


    小誌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季婉,有你一封信。”莫芷走進辦公室,將一個信封遞向季婉。


    “信,哪來的?這都什麽年歲了,竟然還有人寄信。”季婉翻來覆去的看著白色信封說。


    “不是郵局送來的,樓下收發室的大爺說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年青人給送來的。”莫芷說。


    “文質彬彬的年青人?”季婉美眸中充滿懷疑的看著信。


    “已經檢查過了,裏麵隻是一張請柬,別無其它。”莫芷說。


    “哦?”季婉打開信封取出裏麵的極其精致的金色請柬,打開來看到上麵寫道:


    季小姐,您好!


    一直很關注您的威龍基金會,對美貌與智慧的您更為仰慕。被您的善良感動,我想向貴組織捐助二千萬元,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明日晚八點可否賞光在浪漫巴黎與我共進一餐,屆時商談一下捐贈的事宜。


    你的忠實粉絲,noble!


    “noble?是個外國人嗎?”季婉猜測。


    莫芷指著請柬上的字笑說:“外國人會寫出一手這麽好看的中國字嗎?現在取英文名的中國人可是不在少數啊。”


    “嗬嗬,我out了。”季婉笑說,歪頭尋思著,又道:“讓保安把剛才送信人的視頻傳給我看看。”


    “我剛去保安室看過了,你應該不認識,所開的車子是黑色外資牌照。


    noble是來自美國的華裔商人與我宛城國企合資做生態環保城,今年二十三歲,年輕有為,無任何劣跡與案底,送信的應該是他的司機兼保鏢。”莫芷說。


    季婉豎起大拇指讚許說:“厲害。”


    “影子還在查noble其它相關的資料,我看到這人還算身家清白就先給你來送信了。”莫芷笑說。


    季婉點頭,晃著手中的信,說:“那,這個約會我要不要去呢?”


    “當然不去了。”上官琛斜依在辦公室門口,陰著臉盯著季婉。


    “為什麽不去,他可是說要向我們捐款兩千萬呢。”季婉說。


    “哼,什麽仰慕,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個外來戶是不知敖龍的威名,還是想挑釁。”上官琛走過來伸手奪下季婉手中的請柬看了看,不屑的扔掉。


    小誌撿起落在腳下的請柬,看了看,吸了兩下鼻子說:“這是什麽香味好特別,好象以前聞到過。”


    “切,一個大男人還用香水,一定是個娘炮。”上官琛譏諷的說。


    “我看你還是問下軍長吧。”莫芷說。


    “不用問,明天我去赴約。”季婉說。


    上官琛忿然拍著辦公桌,說:“你現在是多事之秋,你還到外瞎跑什麽,你給我老實呆著別給我們添麻煩好嗎?”


    季婉不理會上官琛,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拎著包包向辦公室外走。


    “哎,我說你這女人,你當我是透明人嗎?你給我站住……,站住……,你不能去……你非要去,那我和你一起去,近身保護你……”上官琛追著季婉說。


    莫芷拍了拍上官琛,笑說:“太子琛,近身保護就不麻煩你了,有我們和猛龍軍衛呢。剛你的馬仔說你老子在找你,想來應該是有重要事情,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


    “我不去怎麽行,我得看著點去,別那小白臉幾句忽悠她這個傻女人就不知道北了,然後跟人私奔……”


    莫芷無奈抬手打斷上官琛,說:“太子琛,您想多了。若說不放心也輪不到你好嗎?您請靠近站,對了,警告你一下,以後請離季婉一米開外,不然別怪我們職責所在對你不客氣。”


    說罷,她與小誌繞過上官琛緊隨著季婉走出辦公室。


    “莫芷,特種兵王了不起啊,你當我太子琛是吃素的嗎?真是氣死我了……”上官琛氣呼呼看著走遠的季婉,掏出電話:“敖龍,我告訴你,趕緊看好你老婆,不然就要被小白臉給拐跑了……哎,你說誰白癡……喂,喂喂……”


    上官琛瞪著被掛掉的電話,咬牙切齒的說:“季婉,總有一天你會明白誰才是最愛你最疼你的人。”


    吃過晚飯,季婉仰臥在沙發裏揉著肚子,瞥眼看著廚房刷碗的敖龍,說:“老公,拜托,你以後別把飯菜做的那麽好吃,我這肚皮明顯的在長肉了。”


    敖龍忙著手中的活,回眸寵溺笑看季婉,說:“長肉就長唄,你就是變成世界第一胖我也不嫌棄你。”


    “討厭,你不嫌棄我看著還不舒服呢,不行,你一定要幫我節食了,美女不過百,我都超出十斤了。”季婉撅著嘴說。


    “那好吧,為了老婆大人能美美的,我明天改變一下餐食搭配。”敖龍把刷好的碗放進廚櫃裏,又從冰箱中拿了牛奶和杏仁,十分鍾後作好了一杯杏仁露,他端著走向客廳。


    “呐,喝點杏仁露,即美容又減肥。”


    季婉接過杯子放在桌上,拉敖龍坐在身邊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說:“老公,你真好,好愛你哦。”


    “乖,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他親吻了下季婉誘人的紅唇,笑說:“其實吧,老婆你胖一點挺好的,摸著特有感覺。”


    季婉嬌羞的瞪他一眼,說:“我這個大黃蟲,什麽都能聯想到哪上去。”她端起杯子樂滋滋的喝著有愛的滋味的杏仁露。


    “好喝嗎?”敖龍抱著季婉問。


    季婉點頭,“嗯,好喝,真好喝。”


    “給我喝點。”敖龍湊近季婉的臉頰,季婉把杯子遞給他,他眉目間帶著致命的誘惑,說:“喂我。”


    季婉羞滴滴的哼他一聲,喝了口杏仁露將紅唇湊近他。


    敖龍感覺到甜甜的露汁進入口中,他狠吸住她的紅唇,四片唇瓣溫柔的摩挲著,香甜的露汁順他們交匯的唇角溢出來劃向下。


    敖龍的唇也沿著甜露的流淌向下吻著,一直到她兩處雪峰間深深的溝壑處,他貪婪的吸吮撫弄著,愛不擇手。


    “老婆,你好甜!”敖龍看著癱軟在他懷中的季婉,邪魅笑著拿起擱置在茶幾上盛有杏仁露的杯子,輕輕倒在季婉的雪峰上。


    “嗯……”微涼的感覺讓季婉的嬌軀輕顫,正欲開口埋怨敖龍,就見他撫下頭舔舐著她的兩團豐盈,一波波難以言語的愉悅讓季婉興奮之極。


    敖龍解開她的衣襟,將露汁輕輕灑在她的身上然後再舔舐幹淨,樂此不疲的親著吻著吸吮著。


    看著嬌妻被揭得意亂情迷,他勾唇滿意的笑著,大手退去她最好一道屏障,聲音帶著一絲誘人的沙啞說:“老婆,想要嗎?”


    “想,快給我。”


    “想我幹你嗎?”


    “想,想你狠狠的幹我。”季婉微凝黛眉顯現出一絲不耐,小手一把握住他的巨大,敖龍悶嗯一聲,“嗯,老婆,輕聲,別著急,先不用我的兄弟,我也能讓你高潮迭起。”


    “好老公,快來,我好癢……”


    敖龍一手抱住她,再次含住她的紅豆,另一隻大手探向她的雙腿間的幽林裏,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挑逗撫摸著。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啊……,啊……”


    季婉被極度歡愉的感覺刺激得大聲呻吟起來,她夾緊雙腿與敖龍密切貼合著。由幽林中傳達出強烈的歡愉與渴望,她似一條靈蛇般纏繞著敖龍微微聳動著。


    “啊……啊……,太舒服了,老公,我,我好興奮,啊……我受不了了,好興奮,快,快上來,要我,快點來幹我,狠狠的要我吧,啊……”


    極力控製著狂肆欲望的敖龍,很滿意自己不用兄弟就能給嬌妻帶來的高潮快感,收到嬌妻急不可耐的邀請,他翻身而上,用盡全力狠狠挺身。


    “嗷!”一聲歡暢的低吼,感覺著兄弟被緊緊包裹,徹底激活了他體內的狂暴因子,他瘋狂的律動起來,帶著季婉衝擊一次又一次的欲望巔峰。


    許久後,敖龍釋放在季婉的體內,他緊緊抱著癱軟如泥的季婉,笑說:“老婆,我們今天不睡了,做一晚好嗎?”


    “你又要發瘋?”還在回味著銷魂蝕骨快感的季婉閉著眼睛說。


    “不是發瘋,我是覺得還是不夠努力,我想要個孩子了。”敖龍親吻著季婉泛著迷人嫣紅的臉頰。


    “孩子?”季婉睜開眼睛看向敖龍,說:“距我上次小產已經有半年多了,我們沒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卻一直沒懷上,你說……,我不會是不能生了吧。”


    “胡說,你小產後經過調理已經一切正常了,應該還是我做的不夠,來……”敖龍說著將季婉抱起。


    “你幹嘛?”突然騰空季婉緊緊環住敖龍的脖子。


    “我們去鴛鴦浴,然後再戰幾回合。”敖龍痞痞的笑說。


    “你剛做完,還要,你的身體不要太好,說不定就是你做的太頻繁才不容易有孩子的,應該一星期一次就好。”季婉嬌羞的說。


    “一星期一次,你是想憋瘋我嗎?守著老婆不讓做,這是天下最這殘酷的刑罰。”敖龍將季婉輕輕放在浴缸邊上,他去調水溫放水。


    “唉,和你這個大黃蟲掰扯不明白。”季婉嬌嗔輕打敖龍。


    “你今天收到一個陌生人的請柬?”敖龍問。


    “哦,是啊,叫什麽來著,好象是noble,一個美籍華人,說是要給我們基金會捐款,很仰慕我,想與我共近晚餐商量捐款的事。”季婉說。


    “捐款有什麽好商量的,直接去你們基金會直接捐就好了。


    現在基金會不是不缺少捐贈了嗎?這陣子你最好少接觸陌生人與事。”敖龍試過水溫後,換淹季婉一起進入到浴缸中,用柔軟的毛巾輕輕給她擦洗身子。


    在溫暖的水中觸摸著她柔滑如凝脂的肌膚,他的體內迅速串起興奮。


    “捐贈當然是越多越好了,你應該知道白翎最近應該不會對我動手的,所以,我現在是安全的。”季婉仰靠在浴缸裏舒服的享受著敖龍的服侍。


    “有莫芷與小誌在你身邊我放心,白翎她……”


    季婉看到敖龍眼眸中在些許失望,她說:“很傷心嗎?曾經的好兄弟現在反目成仇了。”


    “不說她了。”敖龍說。


    “我今天與小誌說話時,他說,他的女朋友已經嫁人了?我們去療養院看他時,你不還說會請他的女朋友來看他嗎?”季婉說。


    “我是派人去請了,人沒請來,給小誌捎來了一封信,告之小誌她就要結婚了。小誌的情況才得到控製,一聽到這個消息他狂暴的開始自虐,那一陣幾乎每天都用藥物讓他昏睡著,生怕他醒來結束自己的生命。”敖龍說。


    “唉,好心疼他。”季婉絕麗的容顏上泛著淡淡的憂愁。


    “我們是軍人,為祖國付出我們的所有,這其中還會失去對我們極其重要的人,我們義無反顧,必須絕對忠誠。”敖龍幽幽一歎,星眸間泛起一絲傷感,說:“就象小誌,失去愛人已經不止一次了。我記得第一次派他出任務時,他潛入毒犯中,完全詮釋了一個地痞無賴的角色,巧合的是偶遇了他的女朋友,這種突發情況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他當著眾多地痞麵羞辱他的女朋友,然後抱著別的女人離開。


    那是從高中就與他相戀的初戀愛人,他女朋友悲憤交加傷心絕望自殺,還好,人被救回來,卻從此遠走他鄉再沒回來過。


    小誌將悲痛隱藏起來,至到三年後遇到了之前的女朋友,兩人已經談婚論嫁,那次行動我沒有派他去,是他主動請纓,說實話他是最了解毒犯行事的,他也是做臥底最合適的人選,最終在他的堅持下我答應了他的請求,結果,他的女朋友沒能等到他回來。這對小誌又是一次致命的打擊。


    我的兵,我的兄弟遭遇這些事的不少,我心疼他們,其實,就連我自己也沒有幸免。”


    季婉凝視著敖龍,知道他說的沒有幸免,是說他和方依依的分離,她有一點嫉妒遠走他國的方依依。


    敖龍將季婉擁進懷裏,語氣中帶著無助,說:“所以,我的婉兒,請你相信我的忠誠,在我心裏,你與祖國同為重要,但要讓我在你們二者中做出抉擇,我必會豪不猶豫的選擇祖國,這是我做為軍人的使命,所以,如果有那麽一天,請你耐心的等我的回歸。”


    季婉清澈的星眸中泛著淚光,輕拍他的背脊,說:“好,你選擇祖國,我選擇相信你。我們說過,要不離不棄。”


    “謝謝你,老婆,我愛你……”


    他說著分開季婉的雙腿,季婉苦笑推拒著他,說:“剛還在那麽傷感的情緒中,你怎麽突然就……,你真的好過份……”


    “老婆,給我生個孩子吧,即便有一天你離開了,有孩子的存在,必然還會將我們牽連在一起,我還有機會找回你。”敖龍說著,用力擠進她的體內舒服的悶哼一聲,緊緊抱著她,呢喃:“老婆,我愛你,記住我們的諾言,永遠不離不棄。”話落他狂猛的衝撞著,季婉緊緊攀附著他,口中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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