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何英掛斷了電話,將紙條收好。起身開始收拾起心理衣服來了,她訂的是今晚的機票。


    而那個斑竹在見到何英得到陳瑤住址後就匆匆下領先了,不由罵了一聲重色輕友,盡管他和對方都不太熟悉。但何英這麽做也未免太明顯了。


    他這樣想卻是冤枉何英了。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會給不少人不少事情帶來如此巨大的變故後不知道會怎麽想。


    正在那版主也想著下線的時候,忽然這事聽到耳機中傳來一陣滴答的急促響聲,微微愣了一下,看到從網站彈出一個對話框來,那是一個在網站注冊沒多久的新手加他的信息。


    版主楞了一下,隨後點了下確認接受的按鍵。隨後把對方加了進去。


    可是還不等他理清對方在好友欄的位置,就見對方隨後發來一個請求對話的對話框信息。版主楞了一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剛送走一個熱衷於那些偷拍照片的人,緊接著就又來了一個,平日裏可是很少有人加自己為好友,並且和自己聊天的事情。


    想著版主不由接受了對方的請求,然後點進了對方的個人信息一欄不由瀏覽起來。


    版主點開承載那人個人信息的網頁時,看到上麵所顯示的信息時,微微怔了一下,看到上麵所顯示的性別是女性,版主笑了。


    這倒不是他認為對方是‘人妖’的緣故,這可不是玩網遊,標注女性可以獲得別人的格外幫助,更何況現在在網站注冊一般都是實名製。


    要輸入身份證號碼的,所以性別上做不了假的。


    想著,心中暗爽,不知今日刮的什麽風,剛有人找自己加自己好友找自己聊天,如果一開始隻是碰巧的話,那麽眼下又有人找自己聊天就顯得有些特殊了。


    版主笑了笑,見這時對方很熱情的發送過一個對話框來,問自己是誰。


    真是奇怪,你不知道我是誰為何加我,版主看著對方的發送的留言不禁忍俊不禁,明顯對方是個新雛。


    沒有過多的聊天經驗。


    他是這樣想的。


    此時看對方和何英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殊不知一般老手在不了解對方之前都會扮豬吃老虎的試探對方。


    而那人就是這樣做的,真正上當的是版主自己,隻是他不知道罷了。


    這時,版主在喝了一口水後,快速打了幾個字過去。


    問道:“你是誰?找我做什麽?”


    他又把對方的問話原封不動的返還了回去。


    對方明顯停頓了一下,版主也不急著發信息,隻是靜靜等待對方回話。


    這時停頓了一會後,對方發過一條短信來說道:“那些照片是你發的?”


    看到對方的信息,版主明顯愣了一下,如果說剛才還是抱著好玩的心態來和對方接觸的話,那麽現在版主不由遲疑了一下,暗道,怎麽今天都是來找自己問照片的事情的。


    想著不由打過一連串字符過去,問道:“怎麽,你不是女的麽,怎麽也看上那女的了。”


    他說的是陳瑤。


    對方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問道:“沒什麽,我隻是想問一下那些照片是不是你發的。”


    版主笑著打了幾個字,說道:“是我發的。”


    對方靜默了一會,然後又發過一條信息來問道:“你見過他本人了?”


    版主看完後心想,廢話,沒見過本人我怎麽拍的照片,這人也忒有意思了。


    然後打過一串字過去,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對方說道:“能告訴我你這些照片是從哪裏拍的麽?”


    版主看完後明顯升起一股警惕心理,忽然覺得自己拍的那些照片即將引發什麽狀況一般,心中不由警惕起來停頓了一回並沒有急著發送信息過去。


    原本一開始所擁有的那種為自己所發的那個帖子紅火的事情感到陣陣欣喜的心情此時蕩然無存。


    本來何英找上他後他還是抱著同行知音的心情和何英聊天,但後來又有人能找上他問照片的事情,他本能的就感覺到了不安,明顯覺得這不是帖子紅不紅的問題了,也不是那照片引發的誌同道合的人的興趣的問題了,而是似乎引發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就像那個神秘女子透過網絡和自己聊天。


    版主好一陣沒有回複對方的話,一直坐在電腦前思量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對方在等待了許久都不見版主回話似乎有些著急了,最後打出了一連串的字符來,版主聽到信息發送過來後的響動,然後反應過來,不由直起身子看向顯示屏。


    待看清了上麵所顯示的字符後,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隻間在顯示屏上所顯示的字符中顯示著這樣一句話。,


    “告訴我這些照片的真偽,是不是你拍攝的,另外我想知道你是從哪裏拍的,否則,我就人肉搜索你並且報警。”


    看到那些字符後版主明顯驚出一身冷汗,對方所提到的人肉搜素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個笑話,但是對他這種經常泡網的人來說便是場災難,更何況他時常混跡網絡,在這版塊不知管理了多久,也和其他幾個版塊的版主在現實中聚過會,他要是真的人肉索索自己,隻要開出價來,在這個現如今連親兄弟都可能反目的社會還整有可能被她找出自己,更不要說是尋常朋友了。


    想到這裏不由驚出一身汗來。


    這讓他想到一種可能,對方雖然並沒有提到要他交出陳瑤的住址,但是卻在變相的向他索要,隻要對上號,他就完蛋了,進而威脅他,這隻能說明對方之所以這麽上心,要麽是她本人,要麽是她要好的朋友看到了她的照片找上自己。


    這讓他有種玩火自焚的感覺,從沒想到事情的影響力會擴展到這種地步,以前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被人偷拍的照片發到網上後找到肇事者並要求賠償的。


    想到這裏,版主微微定了下心神後,連忙坐直身子打過幾串字過去,問道:“你是誰?”


    “先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就是花錢我也要把你找出來。”對方說道。


    版主看到這句話後原本還存在的僥幸心理蕩然無存了,不由苦笑一聲,自己幹嘛不用馬甲發上來呢,也怪自己當初利益熏心,存心相向其他版主炫耀,現在好了正主找上頭來了,心中隻有懼怕再無其他,不由打了幾個字過去說道:“大姐,你先別著急,有什麽事不能慢慢聊呢。”


    “誰是你大姐,別扯淡,趕緊告訴我,這照片你是從那裏拿來了。”對方問道。


    版主看到那幾個字不由眉頭大皺,按道理說,你這麽問我是不能說的,怎麽看你都想是在逼別人往火坑裏跳,我要真承認了,那不是自尋死路麽,他把這件事想歪了,其實仔細想想對方索要照片拍攝地點除了這種可能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對方不知道照片拍攝的所在地。


    當然了,版主剛才被那人一陣故弄玄虛的話搞得一頭霧水那裏還能想明白這些,隨即打過幾個字去,說道:“大姐,啥也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發這些照片,我這就撤了。”


    對方說道:“那個等會再說。”


    “不行我給你錢,這事咱私了?”版主欲哭無淚的打了幾個字過去。


    對方說道:“錢?你說給我錢?”


    版主見對方明顯有驚訝的意思存在裏麵,知道對方可肯定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相對來說自己可要比對方有經驗的多了,經常在網上混的人都知道一旦出現這種情況,除非對方不要命的往死裏整你,最後弄得兩敗俱傷。


    否則,就會有和解的餘地。


    比如說用錢私了,或者說繼續利用自己的能力續而演變成炒作,現在想出名的人海了去了,像這樣的情況並不是不可能。


    隻要對方有這心思那就好辦。


    版主這樣想著便發了幾個字過去說道:“大姐,這照片是你本人還是你朋友?”


    對方這時看到版主的信息,反應過來,說道:“我朋友。”


    版主看到後不由鬆了口氣,隻要不是本人那就更好辦了,一般用錢都能擺平,事後再把自己發的照片刪除就行,至於別人是不是轉載了那就不管自己的事了,最後讓別人頭痛去吧。


    想著,版主打過幾個字過去,說道:“錢,對,你想要多少隻要合理,我賠償。”


    對方看到版主的信息,不由打過幾個字過來說道:“你說給我錢?哈,你以為用錢就能解決?我要一億你給得起麽,別給我打馬虎眼。說正事。”


    版主一看,頓時有些驚恐起來,他以為對方並不是來要錢的,是鐵了心的要和自己幹下去。哪怕最後弄得兩敗俱傷,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想到結果,一時後怕不已,想都不想便將那聊天對話框關閉了。


    隨後又覺得不妥,便又將對方踢出了好友表列。做完這一切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在座位上坐了許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回想起剛才的經曆來,仍舊讓他後怕不已,不由暗恨自己幹嘛加對方為好友,這不是沒事找罪受麽,可是話又說回來了,要不加對方為好友他又怎麽會發現這等禍事呢。


    想想覺得還不放心,最後登陸網站,將在後台發布的一切有關那個‘街頭極品美女’的帖子刪了個幹淨。


    這下毀屍滅跡,看對方還能把自己怎樣?


    直到此時,版主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事情有個解決了,要不然和對方糾纏下去指不定會出什麽事呢。


    想著關上了電腦,從座位上起來,來到臥室,不由感到一陣的虛脫,整個人倒在床上神情有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腦中仍在想著還有什麽自己做的不妥的地方,應該沒有了吧,既然都已經把證據銷毀了。


    就算對方人肉了自己,也拿自己沒轍。


    隨後不知不覺恍惚間竟然昏睡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不知過了多久,版主在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的同時被驚醒了過來,這時起身才發現身上已經濕漉漉的,沒想到在睡覺的時候仍舊被那事情產生的後遺症所影響生出一身的冷汗來,隨即收拾好情緒,從褲袋中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號碼顯示地是在興州。


    興州?


    版主楞了一下,自己在興州可沒有熟人。更何況興州那麽遠的地方和自己這邊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定是打錯了吧。


    版主這樣想著將電話掛斷了。


    隨後還不等他將手機扔在床上,又是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這時版主明顯感到一絲的不尋常了。


    心道,這人怎麽也沒發覺自己打錯電話了呢,還一個勁的打個沒玩了。


    想著接聽電話,隨後不耐煩的說道:“誰啊,你打錯了吧。我不認識你。”


    一般情況說出這樣的話來對方明顯會愣住,隨後可能會反應過來是自己打錯了,隻要不是耳聾的人就能分辨出對方的口音的不同。


    可是,事情明顯不是那麽簡單。


    這時,聽對方說道:“肖強,你是肖強麽?”


    版主楞了一下,沒錯,自己的本名是叫肖強啊,可是對方怎麽會知道的,這樣說來對方便不是打錯電話了,明顯是認識自己的,可是聽口音像是外地人,自己可和外地人沒什麽接觸的,怎麽會有外地人打電話過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騙子,對方一定是通過網上自己留下的某些信息了解到了自己的情況的。


    想著肖強便要掛斷電話,和這樣的人實在沒有必要再聊下去。可是那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整個的呆滯住了。情緒沉到心底。


    聽那人說道:“你以為關掉對話框,把我踢出好友我就找不到你了麽,別忘了我一開始和你說的人肉搜索。”


    聽那聲音像是個女聲,但是說出的話卻令肖強無比的恐懼,他實在沒想到對方真的會用人肉搜索她,並且這麽快就去實施了。


    更加令他心驚不已的是對方找到他的速度。抬頭看了看臥室中掛著的石英鍾,算了算距離自己下線關掉電腦到現在還不過三個小時,對方就已經連自己的手機號碼都知道了。這是什麽速度?


    他真的不想再受這份苦了,被驚嚇的夠了,本想著再掛斷電話的,可是又深怕對方還有什麽話沒有說完,自己掛斷電話後胡思亂想一通最後更痛苦,想著便不由繼續聽了下去。


    這時,聽對方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找不到你?實話和你說了,在你下線並且踢出我後,我直接找到你們站長,給了他一筆錢,他就乖乖的告訴了我你的真實情況,現在你的一切情況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並且你那站長將你先前在後台編輯上傳的照片的記錄還有你發表後的截圖在我的要求下都保留了下來。隻要我把這些交給警方,你自己想吧。”


    那人的這句話讓肖強連想關斷電話後趕緊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了,畢竟對方說的話太令他驚駭了,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把他的情況掌握到這種程度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除非對方的勢力很大,要不就是特有錢,想到這裏他不由暗暗心驚,自己得罪的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這麽厲害。


    而他在聽到對方講述這一切的時候,第一個想法除了驚駭外就是跑路的念頭。


    畢竟就算你有我的情況,你能把我怎樣,隻要我跑了。


    可是對方後來的一句話卻將他的這種幻想徹底打散了,那就是那些所謂的證據,他知道就算他刪除了後台的記錄,但是在網站內部的記錄中想要徹底清除也需要24小時的時間,在這期間對方買通站長截留那些證據也不不可能。


    這點對方到不是嚇唬他,到時候就算他跑了,對方隻要把這些證據交到警察手中,他跑再遠也沒用。


    想到這裏,他算是徹底服了栽,不由顫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對方聞言知道肖強已經徹底服軟了,再無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想到這裏不由鬆了口氣。


    想想也是,她費了這麽大的周折,無非就是想弄清楚那些照片出處情況,可是在弄清楚這些照片的出處情況之前必須需要肖強的配合,如果他不配合就是自己再能耐也不行,而對方的忽然下線和剔除自己為好又恰好為自己創造了有利的條件,讓她在惱怒的同時想到了,買通站長進而威脅肖強的目的。


    現在看來,這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對此,也是理所當然,畢竟他是花了大價錢先買同站長截留證據,然後在威逼利誘之下又套出了肖強的個人信息,這才找上他的。


    當然,一開始肖強忽然下線把他踢出好友隻是讓她惱怒,但後來肖強連‘證據’都想著毀滅了,這才是讓她做出這瘋狂舉動的最關鍵的所在。


    這時,聽那人說道:“其實你也不用害怕,隻要告訴我那照片的出處,以及那照片中的女人的準確地就行。”


    聞言,肖強有些納悶了,一開始他認為對方是照片中的陳瑤的朋友在發現陳瑤的照片後想要替陳瑤討公道才找上自己的,可此時看來,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因為對方不止一次的向自己所要那些照片的出處地點,這裏麵就有文章了。


    在理清思路後,他想到一種可能,難道對方真的想知道那照片中女人的地點在哪?


    這讓他一陣奇怪,再後來的對話中終於讓他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在了解一切後,不由噓出口氣,同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對方還真是陳瑤的朋友,隻是這朋友的關係有些特殊,而她也真的隻是想知道陳瑤的下落,但因為自己一開始的誤解而導致的誤會越來越深,越來越深,以至於到了那種令自己感覺好像世界末日將要來臨自己就要完蛋的地步了,想想還真是可笑。


    要是自己早明白事情並不是想象中那麽嚴重的話,他要省多少心。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與人交往最怕你以為。


    在弄清楚一切後,肖強說道:“早知道你就隻是要這些,我早給你了。”


    “那你還廢話!”對方說道。


    肖強笑道:“誰讓你一開始說的那麽嚇人,還人肉搜索我,而你也真的做出來了,說實話換別人也一樣逃得遠遠地。”


    對方顯然沒有在意肖強的訴苦,隻是嚴肅的說道:“我說過,隻要你把那照片的出處告訴我,就沒你什麽事了。”


    肖強聞言連連點頭說道:“好吧,我告訴你,你拿筆記一下。”


    對方說道:“不用了,我手機有錄音功能,你說我聽著。”


    肖強噢了一聲,隨後將陳瑤的住址告訴了對方。


    並且將自己那天看到對方的,對方正在做什麽,以及自己後來如何的被吸引住到後來的跟蹤說了好大一通。


    隻是這些對方並不感興趣,隻是連連打斷了肖強的話說道:“行了,沒什麽事就掛電話吧。”說著竟真的掛斷了電話,把肖強晾在一旁不由呆滯起來。


    但事情總算解決了。想著身心不由輕鬆起來。


    隨後想到那暴露自己行蹤的站長,不由暗罵一聲,隨後站起身來朝書房中擺著的電腦走去,


    他是真的恨啊,要不是那站長出賣自己自己能成這樣麽,擔驚受怕的魂都丟了幾個,心中怨氣極重,故而想要去喝罵那站長幾句。


    畢竟那站長也忒不厚道了,雖然他不知道對方出了多少錢給站長。但這口氣是一定要出的。


    而在另一方,掛斷電話的那人微微一笑,將電話調到電話錄音的界麵,又聽了一遍最後和肖強的電話錄音,不由一陣輕鬆,盡管事情繞了一大圈,但總算有了結果,想到這裏,整個人也變得輕鬆起來。


    見她來到臥室,坐在床上微微的發怔,隨後扭頭看向床頭另一邊,在那裏以前還有個男人經常睡在那裏。


    但現在……不知那人現在過得怎樣,在牢中的日子一定能夠不好過吧,吃不好睡不好。


    想著便又是一陣的沉默。


    一想到掌握了陳瑤的行蹤,在獄中那人的情況微好一些,她就覺得自己距離心中所想的哪一步越來越近了,想著不由心情稍好一些。


    又在愣了一會後,拿起手中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在電話接通後,那人說道:“喂,是我,於琴,對,你那裏還有沒有貨,我要一個警用手槍。嗯,多配一些子彈不要緊,錢不是問題,多久能搞定?”


    隨後電話裏麵那人回應了一聲。


    於琴說道:“對了,問一句,在海南那邊你有沒有路子?我想你要不直接聯係那麵的人,我到哪裏去領就行了。”


    “嗯,好的,先就這樣,錢我明天給你打過去,關鍵是貨要保證。”


    在得到對方的首肯後,於琴掛斷了電話。


    她要手槍做什麽,沒人知道,她倒底是要綁架陳瑤還是要威脅陳瑤的性命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邊,在肖強上線後登陸網站隨後找到站長,還不等他喝罵起來,就見那站長發過一條信息過來,很坦白的告訴了肖強自己做的事情,並且連連抱歉。


    看到這一幕,肖強不由大罵一聲道:“靠,出賣老子,以為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能揭過去,你小子等著下次聚會的時候手勢你。”


    想著也沒理會那站長,盡管站長在後又表現的極為關心的來詢問肖強的情況,肖強也沒有回複他,隻是在心裏記著等哪天他栽的時候,自己也要落井下石一番才好。


    想著,就見這時又有一人發過一條信息來,仔細一看又是一個加自己為好友的信息等待自己確認。


    見狀,肖強楞了一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怎麽今天這麽多找自己加好友的人,平日裏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想著肖強不由點開了對方的信息,瀏覽了一下對方提交的個人信息,看到又是個女的,不由眉頭緊皺起來,他現在對女性這兩個詞特別的敏感,要是個男人加他為好友他現在才不會聯想什麽,但是要是女的那就得考慮考慮了,要是在出現同上的事情,他可就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盡管他隱約覺得這事基本解決了。


    這要是換了旁時他或許會了的高興,非女性朋友不加,但眼下卻不行了,他得仔細琢磨琢磨。


    還不等他琢磨透徹了,就見這時對方離線給他發過來一條信息,上麵顯示著‘加我,有急事,速回。’


    看到這一條信息,肖強樂了,看來對方是有求於自己,到底是加還是不加呢,想了想肖強還是加上了對方,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本就混跡網絡的浪子,盡管剛才發生了很多令他不愉快的事情,但是這不影響他交朋友的心情。


    在加對方為好友後,很快他就等到了對方的回音,見對方打過一串字來問道:“你是那個‘街頭極品美女’的發布者?”


    肖強一看有些苦笑不得,和著今天加自己為好友的人都是衝著這照片來的,到底這照片的主人有什麽過人之處,會有這麽多人關心她,都想要知道她在何處。何英是,於琴是,這人也是。


    想著肖強回複了一句,說道:“是我,你有什麽問題麽?”這次肖強學乖了,變得謹慎起來,如果對方想要威脅他,他通過於琴的事完全可以當做是個手段借口來回應對方。


    對方接著打過來幾個字問道“是你自己拍的,不是轉載的?”


    這人問的有水平啊,和前兩個完全不一樣,前兩個一上來就問自己是不是發布者,卻沒有問自己是不是拍照的人。最後還是自己承認了才有了後來事,嘖,這人有水平。


    想著便回複道:“是我如何?”


    對方打道:“是你就好。能冒昧的問一句,這些照片你是從哪裏拍的麽?”


    嘶……


    看到對方打過來的幾個字,肖強明顯覺得好像被某小女生羨慕仰望的感覺一樣,如春風吹過一般的舒暢,這人說話咋就這麽舒心呢,要是前兩個都和她一樣,什麽事情都不變的簡單多了,何必呢,真是。


    想著,心情一暢,便打了幾個字過去,說道:“當然,樂意效勞。”


    對方隨即發送過來一個笑臉,惹得肖強一陣酥麻,直歎這才有女人味嘛,和前兩個一樣和自己聊天就像例行公事一樣的冷板,第二個更是瘋狂到人肉自己。


    想想和這樣的女孩聊天才是一種享受,不由暗道年輕真好,沒有那麽多更年期的衝動。


    這時,對方又打過幾個字來,問道:“那你告訴我吧,你在什麽地方拍的她?”


    肖強打了兩個好字後,便很快就將陳瑤的住址告訴了對方,而後又補充了幾句,說在她之前已經有兩個人來找過他問他要陳瑤的住址了,他也都給了對方。


    不過他保證從她以後再不會給任何人有關陳瑤的住址了。


    那人看著肖強的回複,天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若要在出現一個人威脅到肖強,他那張嘴嚴不嚴還真不好說。


    隨後那人又和肖強聊了幾句匆匆下了線。


    下線後的那人看著電腦顯示屏有些發呆的出神,想到肖強告訴自己的信息,一想到在自己之前還有兩個人找過他,而且都是女人,並且肖強將她倆的情況簡單的透露給了她,她仔細一琢磨,明顯的覺得其中有一個可能是自己的姐姐於琴。


    而另一個她想不出是誰,但很可能不是陳瑤,要不那人也不會問他所要陳瑤的地址了。


    到底是誰,她沒有深思,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很可能也再找陳瑤。而自己的姐姐也已經得知了陳瑤的下落,那麽下一步就要看誰先找到陳耀了,此事刻不容緩,一想到老鄭一開始對自己說的要迷暈姐姐於琴的事,她覺得目前是必須盡快解決的事情,因為說不準什麽時候自己姐姐就去了陳瑤那裏,到那時可就追悔莫及了。


    如果說於琴還沒有得到陳瑤住址之前還有緩衝期的話,那麽現在連一絲的緩衝都沒有了,要動作還是盡早的好。


    想著於林站起來,來到戶外,她決定先去看守所找老鄭把情況說明,同時了解下事情的進展如何,待這事情解決了,才好去準備迷暈姐姐於琴。


    隨後於林驅車朝著看守所駛去,和以前一樣,在司徒浪子的授意下,於林也沒費多大勁就來到探監室,這是她第三次來到這裏,和以往的心情不同,此時的她內心有些焦急,想盡快見到老鄭。


    隨後見老鄭被一名獄警押著走進探監室,此時看去老鄭的精神麵目很好,遠不似先前那樣的頹廢,看上去有些容光煥發。


    這時,見老鄭走進來看到於林後笑嗬嗬的坐下來,說道:“怎麽?有消息了?”


    於林點了下頭然後說道:“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放心,張偉絕不知道是你告訴我的這些事情。”老鄭好似看破了於林的心事不由調侃一聲。


    於林聞言怔了一下,隨後麵色微微發紅紅,不由啐道:“老鄭你要是再這麽沒正經,我可不告訴你陳瑤的下落了。看你以後怎麽和張偉交代。”


    老鄭聞言連連道歉,後來話鋒一轉不由調侃起張偉來了,似乎他覺得這樣說道於林和張偉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聽老鄭說道張偉在聽到自己的話後的表現,以及在看到那些照片後的驚詫等表情時更是說的眉飛色舞,以及後來自己如何威脅張偉讓他做一些為難的事情等,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者於林臉上的表情變化。


    見她似乎很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你把張偉怎樣我管不著,但是我勸你一句,你最好還是不要玩得太過火。”


    老鄭當然能從於林字裏行間聽出維護張偉的話,也希望他不要太作弄張偉了。


    但老鄭怎麽想於林又如何知道,關鍵是她小看了老鄭和張偉僵直的關係,兩人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豈是她三言兩語就能化解得了的。


    果然聽老鄭說道:“我若不讓他那樣辦,又如何能讓自己脫罪,更何況我交給你的辦法完全可以將於琴置身事外,至於張偉如何,你關心的也太多了吧。”看著於林一字一句的說道,老鄭的表情就像是在嘲諷於林腳踏兩隻船,左右顧及的行為感到可笑。


    於林不想和老鄭在糾纏什麽,隻是將陳瑤的住址告訴了老鄭,然後也不等老鄭記下,直接站起來說道:“剩下的事你自己解決,我要去看我姐了。總之如果你能在保證脫罪的情況下放過張偉的話,我於林對你感激不盡,否則,哪怕就是拚著魚死網破我也不會讓你如意。”


    聞言,老鄭一邊笑著點頭一邊打著哈哈目送於林走出了探監室。隨後收回目光,麵色變得陰狠起來,想讓他放過張偉那是不可能的。就看他接下來如何和張偉逗樂吧。


    心裏想著站起來在獄警的押著下回到了牢房。


    同時坐在辦公室坐有些立不安的司徒浪子接到了看守所方麵獄警打來的電話,說是於林又來見老鄭了,聞言不由怔了一下,隨後讓那獄警放行,後來吩咐獄警嚴密監視,而後沒過多久就又接到那獄警打來的電話說是老鄭要求再見張偉。


    聞聽此言司徒浪子不由連連點頭,心道這事鬧的可急,一天見兩次麵還不急就出問題了。


    隨後拿起電話給張偉打了個電話。


    這時張偉也剛剛到家,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聽到司徒浪子打來的電話,接通後,問道:“喂,是我,司徒有什麽事麽?”


    隨後司徒浪子將看守所方麵老鄭想要見他的情況告訴了張偉。


    張偉一邊點頭答應著,一邊說道我這就去。


    隨後掛斷電話後又從樓上下來,來到樓下,上了車驅車趕往司徒浪子那裏,最後在秘書的帶領下來到司徒浪子的辦公室,再見老鄭之前還是先和司徒浪子見一麵的好,畢竟現在見老鄭已經不是自己的事情了,而是他和司徒浪子兩個人的事情。


    在司徒浪子的招呼下,張偉坐了下來,隨後司徒浪子將看守所的情況都告訴了張偉,隻是隱瞞沒有提及於林的事情。


    畢竟混跡官場的人都喜歡留一手備用,否則後來遇事就沒借口使喚了。司徒浪子也是習慣了。


    “什麽情況?”張偉問道。


    司徒浪子說道:“老鄭說要見你?”


    張偉自然不知道於林今天見過老鄭了,並且把陳瑤的住址告訴了他,他還以為是老鄭等不及了想看自己表現,同樣也是變相的為難自己,想如果不是自己和司徒浪子達成協議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商定好了一切,光憑他自己還真不好把鬼子六搞定。


    如果搞不定就這樣去見老鄭,指不定對方會給他出什麽難題呢。


    想到這裏,張偉不由覺得老鄭實在是有些過分了,這明顯是在完弄自己,被他搞得好像理所當然一樣,任誰碰上這樣難纏的人也會頭痛不已。


    “情況就是這樣,你想怎麽樣?”司徒浪子問道。


    張偉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先見見老鄭看什麽情況再說。”


    “要不要把向他透露你按照他說的搞定鬼子六的事情。”司徒浪子說道:“你放心,鬼子六決不會上法庭的。”


    張偉聞言有些詫異看了司徒浪子一眼,如果不是知道他們達成的什麽協議,他還真就懷疑司徒浪子對鬼子六他們做了什麽呢。


    隨後見張偉說道:“說是肯定的。就怕他反悔再為難我,提出更苛刻的要求就不好辦了。”


    司徒浪子聞言不由暗自點頭,其實他覺得老鄭威脅張偉多少和於林有關係,畢竟她也和老鄭見過幾次麵了,為何一開始老鄭進去時不直接威脅張偉,而是在見過於林後才威脅的張偉,但問題如果真是這樣,他把情況一說,張偉必然會找到於林一旦解除威脅。


    那還有他什麽事,老鄭不再是威脅也就用不著把他放出來了,不放他出來又如何抓住更大的魚呢。


    也正是帶著這樣的想法,所以司徒浪子並沒有說出於林的事情來,盡管在看到張偉焦急的目光後他幾次都想講出來,但最終都忍住了。


    後來見張偉說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總之老鄭無非是想要脫罪從裏麵出來而已,不管他提什麽條件都是以此為基準,這樣對你來說反而更好,因為他不會懷疑有一個圈套在等著他鑽進去。”


    司徒浪子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


    “那先就這樣麽,我去見見老鄭,看他到底在耍什麽花樣。”說完張偉站了起來。


    司徒浪子將他送出門外。


    這時,張偉從司徒浪子那裏出來,上了車很快發動起來,然後驅車朝著看守所方向駛去。


    沒過多久,張偉就來到了看守所,在司徒浪子早就打好招呼的情況下,很快就來到探監室,坐著等了一會,就見老鄭被獄警押著進來了。


    這時看去老鄭斜眼打量著張偉,麵色尤為囂張,看著都讓張偉心裏別扭。


    隨後老鄭坐下後,開頭一第一句話就問張偉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他那囂張跋橫的樣子讓張偉忍不住想要抽他一頓,最後忍了忍說道:“你放心,鬼子六上不了庭了。”


    啊?


    老鄭‘表現’出一幅極為吃驚的樣子,帶著一副特別無辜的模樣說道:“真的?”然後朝張偉豎了豎拇指說道:“嘖嘖,沒看出來啊,張老板您還有一套麽,可這關我什麽事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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