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國也不急,給單思雨做個暗示。單思雨把椅子向朔銘挪挪,半個胸脯貼到朔銘身上,嗲聲嗲氣的說:“朔哥,上次可是小妹把你送回家的,你體格真棒好沉的。我好容易把你弄到床上,衣服髒了還是我幫你脫下來的呢。”


    “是嗎?那我可真的多謝你了。”朔銘醉倒之後的事白茹雪已經說過了,如果不是白茹雪及時趕到單思雨肯定會與朔銘睡到一起。當然了,朔銘醉成那樣肯定不能發生什麽,但醒來之後呢?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就算什麽沒幹也是幹了,單思雨陪床朔銘可要記張忠國的好,無論朔銘是不是喜歡,人情肯定是欠下了。


    引黃工程開工那天,朔銘上台演講張忠國心下好一個嘲笑,讓他意外的是葛副市長跳出來為朔銘擦屁股做圓場。當時張忠國就有想法了,他與葛副市長的矛盾或許可以通過朔銘來緩和,這才有了後來讓單思雨敬酒送回家這些事。


    當天單思雨的表現張忠國很不滿意,回去之後好一頓教育。單思雨也清楚自己的身份,經過思考痛定思痛決定一定幫張忠國搞定朔銘。


    單思雨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年紀輕輕給張忠國做情婦為的什麽,不就是能得到能讓她下半輩子輕鬆快活的了利益嗎。張忠國如果升到市裏,權力地位肯定水漲船高,而她這個大功臣也一定會得到相應的酬勞。在豐城單思雨早就習慣了被人指指點點,不是不在乎,等掙夠了錢換個地方誰認識她,那時候再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嫁了。


    張忠國見朔銘久久沒表態,也不能催,起身說:“我去趟衛生間,我不大習慣這裏廁所,我去外麵方便。”


    張忠國的確有這個習慣,上個廁所好像怕被人看到他的東西小。單思雨立即就明白張忠國的意思,這是說我去的會比較久,你抓緊動手,微笑著點點頭。


    張忠國一出門,單思雨就貼到朔銘身上,淡淡的香氣雖然很誘人,可朔銘卻不為所動。要說之前的朔銘肯定巴不得有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可現在他已經不為女人發愁了,對這種爛貨更是嗤之以鼻。


    “朔哥,上次的事嫂子沒誤會吧?”單思雨媚眼如絲。


    朔銘向後躲了躲,輕輕推開單思雨:“別這樣,讓張書記誤會了可不好。”


    “朔哥。張書記也想交你這個朋友……”單思雨幹脆摟上朔銘的脖子。在他的概念裏男人沒有不吃腥的,朔銘不過是假正經。


    朔銘推開單思雨,拿出電話走到出門打給紫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朔銘說:“小妖精,想我沒有?”


    “大壞蛋,大色狼。我才不想你呢。”紫萱哼哼道:“說吧,有什麽事,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沒事肯定不會打電話。”


    朔銘尷尬的掃掃鼻子,在紫萱麵前他似乎永遠是一下就被看穿小心思,真是奇怪,明明隻是一個小女生卻有著非凡的感知力。朔銘說:“我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紫萱說:“雖然我在京城,可你那邊的消息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我聽說今天晚上你在外麵吃飯,對麽?”


    “啊?”朔銘嚇了一跳。這才多大會,遠在京城的紫萱竟然知道他的行蹤。她是怎麽知道的呢?朔銘感覺有雙眼睛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原形畢露的感覺,難怪紫萱能一語道破他有目的。


    “我想有人求你辦事吧,而你卻辦不了,又不能拒絕,是嗎?”紫萱哈哈一笑:“別緊張了,他求你的事我之前就知道,不過懶得管。”


    “那這事能辦?”朔銘站到走廊的窗口向外張望,街上的行人不少,到底是誰看到自己而且還會通知紫萱的呢?


    “我把葛副市長的電話給你,你自己打吧。”紫萱說了一串號碼,又說:“你政治覺悟太低,不然我可以給你安排個一官半職的。”


    “真的假的。”朔銘嗬嗬一笑,當做笑話聽了。朔家八輩也沒個當官的,朔銘也不認為自己有那福氣,更何況背後沒有一棵大樹靠著官也做不大。


    紫萱說:“當然是假的了,你以為當官好啊?”


    朔銘無語,當官還有不好的?當然,這得看站在什麽角度考慮問題。對於紫萱來說當不當官無所謂,不缺錢不缺地位,可朔銘不同。朔銘覺得自己真是抱了棵大樹,紫萱家世一定非常了得,葛副市長也要仰望。如果把紫萱這條線緊緊抓住,自然少不了好處,說他會飛黃騰達也不為過。


    “那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行蹤的?”朔銘很關心這個,懷疑紫萱在自己身邊安插眼線。雖然這對他這麽個包工頭來說無所謂,不過也不舒服。可奇怪的是紫萱沒理由這麽做,目的又是什麽呢?難道紫萱真的看上自己了,怕他在外麵偷腥?


    “想知道?”紫萱故意賣關子:“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等下次見麵的時候一定要給我驚喜哦。”


    “沒問題。”朔銘一口答應。按照紫萱對朔銘的幫助,要什麽都不過分。


    紫萱咯咯大笑:“我剛跟喬紅杉打過電話,張忠國找他問過你的情況。不過你在哪我是猜的,張忠國找你肯定是先吃飯嘍。”


    原來是這樣,朔銘暗笑自己多疑而且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


    與紫萱聊了一會,再回包間的時候張忠國已經在了,不過看臉色有點難看。


    “朔兄弟,你看我這事……”很顯然,朔銘拒絕了單思雨基本可以確定朔銘不打算幫忙。雖然這麽像,他還是要問問,一旦有奇跡呢。


    還真讓張忠國蒙著了,朔銘把杯裏的涼茶喝了,這才說:“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問問,可具體行不行就看葛副市長的意思了。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我想峰副市長肯定會有自己的考慮。張書記,如果這事沒辦成你可別有意見啊。”


    既然朔銘答應幫忙,對張忠國來說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立即眉開眼笑的說:“哪能啊,朔兄弟願意幫忙哪還有辦不成的事。”


    朔銘也不多說,這老小子還真真把自己當成手眼通天的人了。


    三人都吃好了,張忠國見朔銘對單思雨沒什麽意思就說:“今天難得朔老弟願意幫忙,要不一起找個地方放鬆放鬆?”


    官場上說這個放鬆可有講究,大約是兩個意思,一個是通常意義上說的保健,也就是洗澡搓背按摩理療之類,另一個就是不能明說的那種保健。張忠國畢竟帶著單思雨,應該是去那種比較正規的地方。


    張忠國畢竟是穿官袍的人,朔銘哪能得罪,就說:“第一次與張書記一起吃飯怎麽也得我請,不知道張書記想去什麽地方?”


    張忠國爽朗一笑:“明山市區有一家會所,很有特色,要不今天我們就去嚐嚐鮮?”


    張國忠說的已經非常露骨了,特色已經點明是非正常服務,後麵的嚐嚐鮮更是寓意明顯。朔銘一聽是這,就說:“我看還是算了吧,就在豐城區就近找個地方,我看張書記也不是喜歡吵鬧的人,就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好了。”


    聽朔銘不想去,張忠國雖然失望也不好說什麽,就說對豐城區不了解。朔銘就說他來安排。兩人接下來的行程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至於單思雨,張忠國根本就沒想,自己打個車想去哪去哪。


    出了飯店,朔銘開車去了一家洗浴中心。這家店在豐城區算是高端的卻並不見得能入張忠國的法眼,不過陪著朔銘玩玩而已,目的自然是交好。


    在洗浴中心,張忠國躺在按摩椅上,提議與朔銘喝點啤酒解解渴。朔銘也不能一直拒絕就點頭應了。


    三兩瓶啤酒也不多,等從洗浴中心出來卻遇上了麻煩事。


    喝的也不多,朔銘就打算把張忠國送回去。走了一半,朔銘卻被一輛警車攔下了,查酒駕。


    攔住朔銘的是兩個青年警察,看樣子剛從警校畢業,一本正經的要朔銘出示駕照然後吹氣。試也不應試,肯定是酒駕。朔銘看了眼車內的張忠國對一名警察說:“哥們,車裏是豐城區掌櫃的,要不通融通融?”


    如果朔銘遇到一個老交警,肯定會注意一下車裏的人,豐城體製內的人有誰不認識一把手。沒想到這兩個剛畢業的愣頭青根本不懂掌櫃的是什麽意思,態度堅決要讓朔銘吹氣,不然就要去醫院抽血。


    朔銘差點氣的吐血,而張忠國肯定不能偶從車上跳出來說自己是區委書記。朔銘就說:“你們看看車裏的人認識嗎?”


    一個交警不耐煩的說:“管你什麽老板什麽掌櫃的,趕緊吹氣,不然就去醫院抽血。”


    朔銘最受不了這種不懂事的人,很幹脆的攤攤手:“好吧,我酒駕了。”


    “那也得吹,興許還是醉駕呢。”另一個交警說。


    “行。”朔銘也真是氣急了,就算是把他抓進去又能怎麽樣,一個電話翁翠彤與張忠國兩人還能不管自己?再說了,張忠國不就在車上坐著呢嗎,並且還有求於朔銘。


    拿過檢測儀器狠狠的吹了口氣,不出意外,屬於酒駕。


    朔銘想對兩個警察說最好別沒事找事為自己找刺激。沒想到他還沒張嘴,拿著他駕照的警察當場把朔銘的駕照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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