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也是在說恭維話而已,蔣輝笑著說:“大舅哥,我給的價錢你還滿意?如果不滿意你就說啊,我能賠錢也不能讓你不高興。”


    朔銘很想知道風元聰在蔣輝麵前說什麽了,竟然讓蔣輝對自己這個態度,看開的車就知道,這也是個大少爺。讓蔣輝這麽恭維自己朔銘很不自在。


    朔銘說:“掙不掙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一起做。”


    價格是不能變動了,這也算規矩,既然朔銘來了那就是認可價格。


    蔣輝說:“大舅哥,這條公路情況就是這樣,出了路麵之外剩下的都是你的,但咱要說好了,工期之內必須完工啊。”


    聊了一會,蔣輝一口一個大舅哥讓朔銘越來越不自在,好像自己真有妹妹要出嫁,而且還是嫁給蔣輝。


    把老黃扔在原地,朔銘上了蔣輝的車。開著車圍著這條主路轉悠一圈,也就把大致的施工環境看了一遍。朔銘仔細回憶圖紙,與現實情況做了對比,心中也就有數了。


    原以為這條路是一邊做配套一邊鋪設,讓朔銘略感意外的是第一層路基已經鋪設好了,此時滿滿的蓋著草簾子。這是保濕防幹燥用的,作用就是養護第一層路基。


    朔銘皺皺眉:“沒想到這工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急。”


    做公路配套一定要跟上主路鋪設的進度,不然很影響整條路的施工。耽誤自己的工期自己負責,耽誤了別人的工期是要挨罵的。整條路第一層路基全都鋪完了,朔銘還鮮少看到這麽做工程的。這樣做肯定要多付出成本。


    蔣輝說:“大舅哥,工期不是之前的工期了,你看現在已經入秋了,按照那個工期冬天怎麽施工?”


    朔銘點點頭,如果真的延續半年,一旦下雪或者來個霜凍,工程極有可能停滯。做路基怕上凍,鋪設上麵的瀝青也怕,溫度一旦零下,最容易出現質量問題。


    朔銘盤算一下時間,整條路也就是四個月左右的時間,時間再長就說不好了,老天爺一旦來了興致提前一個月下場雪就要壞事。


    “放心吧,我多弄點工人,絕不影響整條路的施工進度。”朔銘算是打了包票,實則心裏沒底。盤算著實在不行就在人力公司招些人手,雖然成本偏高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回到原點,朔銘把老黃叫到身邊:“這工程要兩個多月拿下,你計劃一下需要多少人,兩個半月之內做完。”


    老黃說:“朔銘,這多找人可以,我還真能找到不少人來做,可這些工人都是咱明山市的,到甄陽這邊肯定要多加錢,一個是吃飯,二是住宿,就連工錢也要加一點的。”


    朔銘知道老黃這是有小算盤,最終目的是自己多掙點。朔銘說:“我從買沒不舍得給工人吃飯,但要把錢花到實處。至於住宿,我安排人買幾頂帳篷,就在工地這住。這些小錢都無所謂,但工程進度以及質量如果出現問題我就為你是問。”


    朔銘說的有些嚴厲了,老黃肯定會貪墨一點,但朔銘要把這些錢控製在一定範圍之內,再也不能出現四標段那樣問題。


    朔銘讓老黃立即聯係工人,隻要是好手,有多少要多少,這條路的配套工程基本都是石頭活,幹這種活很累,朔銘也打算給工人的飲食上多花費一點,吃飽了才有力氣。


    見朔銘與老黃交流完,蔣輝拉著朔銘上車,對老黃說:“大叔,會開車嗎?”


    老黃沒明白,愣愣的點頭,蔣輝就讓他開著朔銘的車在後麵跟著。


    這時候天氣已經不早了,蔣輝直接把朔銘帶到一個酒店,蔣輝早就準備好了要在這招待朔銘。


    朔銘下車,卻見另一個青年招呼著老黃轉身離開。朔銘也沒管,對蔣輝又有了另一番認識。


    蔣輝很會識人,知道老黃隻是來打醬油的。用招待朔銘的規格招待老黃有些過了,幹脆安排另一個人隨便招待一下就行了。


    很多人卻不會這麽做,一桌的事還多雙筷子?但經曆過大場合的人卻分的更清楚。秘書司機自然有單獨的人招待,地位不同,也彰顯著東家的地位。


    進了房間,已經有兩男三女閑聊等待了。蔣輝很客氣的把朔銘安排在大客的位置上,而自己坐在主陪。


    另外一人蔣輝介紹說是他的好兄弟,然後小聲說:“巴廉,我們都叫他疤臉。看起來不咋地,他爹是市三號。”


    朔銘頓時了然,這個巴廉是個官二代。蔣輝能與這種大少混跡一起也肯定是家財萬貫的主。想來也是風元聰交往的圈子,基本上都是這些大少。互相之間論資排輩,雖然這個資本是背後的爹媽。


    蔣輝對巴廉介紹了朔銘,卻沒介紹那三個年輕女性。朔銘略感奇怪但卻沒說什麽。掃視一圈發現這三個女性年紀都不大,分別陪坐在三個男人旁邊。一個個身材高挑,模樣清秀,氣質也比較出眾。


    很快就上菜了,蔣輝招待的標準比較高,朔銘吃著別人的都覺得肉痛,要讓朔銘請客絕拿不出這種陣容,海陸空全有。


    甄陽這邊喝酒的規矩與明山就有不同,菜上齊,吃幾口菜先聊幾句這才填酒。比之明山市菜沒上先幹二兩文明多了。


    蔣輝拿出手機,翻出一張風元聰發來虐狗的雙人照。風元聰與徐甜甜臉貼在一起,親密的一起吃著冰激淩,蔣輝說:“大舅哥,你咋就有那麽漂亮的妹子呢?就這一個?還有沒有了?”


    朔銘從蔣輝的目光裏看到了疑惑。相比徐甜甜巧奪天工的臉朔銘這就是車禍現場。別說是一個爹媽生的,就是有點血緣都沒人信。尤其是兩人不一個姓氏,鐵定沒什麽血緣,蔣輝也正奇怪,風元聰似乎很想得到朔銘的認可,一個沒血緣的大舅哥應該不至於。


    朔銘笑笑說:“我們兩個都不一個姓,肯定不是親兄妹。”


    解釋不用太詳細,如果真把朔銘與徐甜甜的關係說明白了朔銘哪能享受這種待遇。


    酒過三巡,蔣輝才讓三個年輕妹子做自我介紹。朔銘這才知道,這三個小女人都是空姐,下了飛機在甄陽待上一天,順便出來陪吃陪喝賺點外快,當然,隻要錢到位,想幹點什麽都行。


    有個段子說的好,你給十塊錢,鐵定遭來白眼,回你一句,你當我是什麽人。如果你給一百,美女會說我不是這樣人。你給一千,美女說今晚我是你的人。你給一萬,美女說不管來多少人。如果你給十萬,美女說不管來的是不是人。如果你給五十萬,美女驚呼,大哥,別拿我當人。


    朔銘身邊做的名叫畢曉雲,朔銘也沒覺得會是真名。而且朔銘能看得出來,這個畢曉雲對自己並不感冒,隻是蔣輝給錢到位,看在錢的麵子上陪著朔銘而已。另外兩個小空姐做法就不同,分別要了蔣輝兩人的電話。


    飯吃的差不多了,朔銘並不想與這個空姐發生邂逅,隻不過是一個高級點的小姐而已,朔銘雖然並不出眾,但身邊的女人卻一個比一個好。無論是氣質還是相貌,又或者是身段,朔銘都沒什麽驚豔的感覺。甚至遠遠不如仙鳴。朔銘經曆過的錢肉交易中,仙鳴絕對稱得上極品了。糜仙醉的超級會員卡在手,朔銘什麽時候想去都行,何必在這與這個小空姐發生沒有靈魂交織的情感運動。


    可能是看出朔銘興趣缺缺,也看得出來小空姐對朔銘冷淡。蔣輝有些不高興,陰沉著臉對身邊的另一個空姐小聲說了幾句。小空姐撒嬌一樣嘟嘟嘴,但還是聽話的坐到了朔銘身旁。


    朔銘說:“我今天晚上還有事,約了一個朋友見麵的,也不喝多了,你也不用準備房間。”


    不準備房間的意思就是拒絕小空姐。蔣輝以為朔銘是不高興了。瞪了畢曉雲一眼。


    僅僅一個眼神,畢曉雲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懼的東西,立即陪上笑臉貼到朔銘身上,諂媚的樣子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朔銘對蔣輝說:“我真的約了人,這個朋友一直在甄陽工作,有段時間沒聯係了。”


    見朔銘堅持,蔣輝也不好說什麽。但朔銘身旁的畢曉雲很惶恐的樣子,拉著朔銘非要纏綿一下。


    朔銘心裏冷笑,在畢曉雲看來自己又身段有模樣,朔銘肯定會像一隻發請的公豬一樣。既然出來賣了,那就別想著樹牌坊。朔銘也不會可憐這樣女人,做人嘛,要幹一行愛一行,雖然是賣,也要有職業道德的好不好。


    至於畢曉雲會怎麽樣朔銘並不想知道,蔣輝的一個眼神能讓他恐慌到那種程度,看來後果絕對不輕鬆。


    吃過飯,朔銘問老黃是怎麽安排的,蔣輝說:“大舅哥,你去辦你的事,你的朋友已經在酒店客房了。”


    蔣輝給朔銘一個房間號,朔銘點點頭告辭離開。


    看著朔銘離開的背影,蔣輝耐人尋味的笑了,雖然這三個空姐算不上極品,但也不至於讓朔銘反胃吧。蔣輝還是第一次遇見朔銘這樣對女人的態度如此在意的人,進了房間,扒光了好好懲罰才是正常人應該做的。


    巴廉站在蔣輝身旁,同樣好奇:“你這個大舅哥好像不簡單啊。”


    “怎麽說?”蔣輝依然在笑。最初看到朔銘覺得土,雖然穿的衣服也算可以,但本身的氣質提高卻不是換套衣服那麽簡單。


    “你可能沒注意,他基本沒怎麽關注這三個女人。”巴廉回頭看了眼,畢曉雲神色緊張低垂著頭。


    蔣輝笑著說:“下回給他弄個好的試試。”


    “那這三個……”巴廉也不喜歡這幾個空姐。


    “你自己留著吧,該怎麽辦就怎麽辦。”蔣輝徑直走了:“明天我再約你玩。”


    巴廉回過頭,清走兩個空姐,冷笑著對畢曉雲說:“你喜歡幾個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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