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有些騎虎難下了,真想抽自己,裝x裝大發了,如果真扯上餘家自己算是踢到鐵板上,腳疼自己忍著,就怕餘家不依不饒的要對朔銘報複而童老又覺得是朔銘自己作死不管不顧。


    在電話裏又對著薛勇說了幾句狠話,朔銘幹脆掛掉把電話扔到一旁,思來想去之後,好一番琢磨才給京城去了電話。


    童老把四合院的座機號告訴朔銘了,作為童老的幹孫子,理應時常打電話請安的,這個電話還打的理直氣壯。朔銘也不需要多說什麽,童老也不需要朔銘送什麽,多關心童老的身體多順著這個老小孩說說話才是正確的關係維係方法。就算童老不待見自己,時常打電話請安總不會錯,先混個麵熟,自己一旦有事哭爹喊娘的求童老維護正義還有幾分可能。


    但隨即朔銘就把電話掛斷,現在還不是時候,就算是要對童老諂媚,拍馬屁也要在點上才行,一不小心拍到馬蹄子上鼻青臉腫的可就是自己,朔銘才不幹這種出力不討好,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


    晚上,朔銘去季王莊住了,賀美琦大包小包的收拾的差不多,要搬到平雲城住。對此朔銘也不好說什麽。說邢璿走了,安心住在這,等她再回來的時候搬走?賀美琦成什麽了?朔銘的姘頭?這對賀美琦來說也是一種侮辱。


    吃過飯,陪著孩子玩了一會增進感情,估摸著時間給紫萱打過去。世界的另一邊是清晨,紫萱起床沒多久,接到朔銘的電話還是挺開心的。


    問了幾句生活情況,又問了幾句霈嫣的情況。扯東扯西的好一會朔銘才說起童老。朔銘說:“我想給童老打電話請安,怕哪句話說的不好惹人不高興,你給我說說他的喜好。”


    “這才是你打電話的真正目的吧?”紫萱沒給朔銘留麵子。


    朔銘老臉一紅,嘴上卻不緊不慢說:“我這不正好想起來了就順便問一嘴,如果不願意說就算了。”


    紫萱哪會吃朔銘這一套,嗤笑:“就你那點小心思。”


    隨即紫萱就把童老的日常生活簡短的介紹一下,最後說:“如果你下棋下的好還行,又或者能找到什麽象棋殘局的善本給寄過去。”


    朔銘撓撓頭有些犯難,找一些善本古籍可是天大的難事,古董易得,花錢就行了。可問題是哪有指名道姓要什麽古董的,而且朔銘也怕花錢太多如今自己這身家承受不起。另一條就是與童老討論棋道,可問題又來了,就朔銘這個臭棋簍子談什麽棋道。


    一臉懵逼的掛了電話,朔銘唉聲歎氣,就自己這象棋功夫跟自己家老爺子下十局還能輸七八局,剩下的兩三局沒準還是朔宏德留麵子沒趕盡殺絕,與成天研究棋譜的童老研究棋道,這不自找沒趣?非但不能怕馬屁,還會被侮辱。最為主要的是起不到什麽拉近關係的作用。


    猛然間,朔銘想起一個人,朔銘恨卻能恨出笑聲的人,顧書怡。相比朔銘,顧書怡還是有些棋力的。至少是比朔宏德厲害多了。之前朔銘與朔宏德下棋那是十局贏不了一局,在顧書怡那學來幾招還真有點用。


    朔銘嘴裏罵了一句,也不知這小娘們現在在哪,如果讓自己找到她一定饒不了她。與此同時,朔銘又有些心顫,顧書怡與白茹雪有些相像,尤其是側臉。薛勇當時把這個女人塞給自己的時候怎麽就能篤定朔銘會收下呢?難道……


    朔銘簡直不敢往下想,薛勇難道是見過白茹雪?這完全不可能啊。見過白茹雪的照片?根據白茹雪的相貌刻意找來顧書怡安排到自己身邊做間諜,而且這一切還做的這麽天衣無縫。


    朔銘有些淩亂了,這個薛勇,的確有狂傲的本錢,這步步為營環環入扣的計謀可是朔銘溜須拍馬追不上的。如果不出各種意外,朔銘鐵定被薛勇玩弄股掌之中。薛勇,會不會還有什麽暗手自己沒發覺?這局做的簡直是完美。朔銘自問,兩個自己綁在一起想不出這麽絕妙的主意,更多的是薛勇會花心思去研究,會花心思去找一個與白茹雪長得像的女人。朔銘摸著自己的下巴。薛勇又怎麽知道自己心裏一直最在乎白茹雪呢?歪打正著?朔銘不太信。


    現在朔銘已經沒心思去琢磨怎麽搞死薛勇,翻來覆去的琢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在想有什麽會與薛勇扯上關係。


    思來想去朔銘自己都笑了,別把對方看得太神。如果薛勇真的算無遺策朔銘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薛勇的這些做法,隻是印證了這是一個什麽品行的人罷了。沒準薛勇就喜歡用這些套路,一切都是薛勇的慣用手法。


    朔銘騎虎難下,現在無論如何也要把與薛勇的這場對台戲唱下去,與此同時趕緊去辦群星新城與商業街的事。一旦與薛勇之間的鬥法受挫,對自己的名聲絕對是一個打擊,朔銘擔心如果餘家參與進來會影響自己拿下商業街與群星新城。


    原以為先拿到薛勇的一些證據,用這些作為讓相關部門插下去的敲門磚,之後朔銘再賣臉請相關部門一查到底,擺明了說童老是個嫉惡如仇的人。民不告官不究,朔銘告了還是現在這個特殊身份,想要把薛勇查個底朝天不難。但現在怕是時間不允許了,朔銘甚至有些擔心薛勇會使出什麽反製手段。


    朔銘又想到一個人,送自己進京的李桐瑞。紫萱找的關係最後跑腿的能落到李桐瑞頭上足以證明他算是紫家關係網的人。既然都是自己人,朔銘請他查薛勇也就有了可能,隻要錢到位什麽都好說。而且李桐瑞還有送朔銘進京的這層恩情在,於情於理朔銘都應該請他吃個飯出來瀟灑一下聊表心意。


    想到就做,第二天朔銘就給李桐瑞去了電話。這個刑警也沒拒絕,很幹脆的答應朔銘。


    見了麵,朔銘直接送了上萬元的購物卡,這隻是見麵禮,後來兩人又是吃飯又是洗浴,反正是怎麽舒服怎麽來。


    李桐瑞說:“朔總,真沒想到那麽大的事你幾天就給翻過來了,佩服你啊。”


    李桐瑞知道朔銘上麵有關係,對朔銘越發的客氣了。能安排自己做事的人不是小人物,朔銘求的人卻能安排自己的領導,不簡單。對朔銘,李桐瑞可以吃可以拿,雖然沒必要放低姿態的恭維,但搞好關係對誰都好,多個朋友多條路,朔銘多的是辦事的門路,李桐瑞多的是財路。


    朔銘客氣幾句,隨即兩人說起槍案的事。朔銘自然提起薛勇,罵道這老東西不是好鳥。


    李桐瑞場麵見的多了,做他們這個職業對人的心理比較敏感,立即就問怎麽回事。朔銘一五一十的說了,李桐瑞也明白朔銘是什麽意思,頓時不說話沉吟起來。


    朔銘說:“李哥,幫兄弟個忙,順手查查,能查到最好,查不到也沒辦法。如果有什麽證據我去告發,咱兄弟一起沾光吃便宜。”


    朔銘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白。李桐瑞依舊沒說話,笑嗬嗬的轉移話題。


    朔銘知道,李桐瑞不可能表態,身份在這擺著,活成精的人怎麽可能隨便表態,表示自己知道了就行了,做不做還是李桐瑞自己斟酌。如果可以做朔銘等著拿便宜,如果不能做也不需要解釋什麽。朔銘說:“如果有證據,我打算親自實名舉報。”


    朔銘表達了自己的態度,李桐瑞點點頭,這件事就算是說過了。


    雖然李桐瑞隻是奉命辦事才把自己送到京城,但朔銘心裏還是挺感激的,言辭中對李桐瑞大有交好之意,說白了,就是願意給李桐瑞好處,認識一個做刑警的也不錯,關係嘛平時就放在那,天知道什麽時候能用得上。如果朔銘與李桐瑞一直保持比較好的關係,上次槍案那件事通知自己的恐怕就不止郝笑一人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也幸好郝笑做到那個位置,朔銘是豐城人,聯網找人郝笑才會第一時間接觸到逮捕令,要不然朔銘真抓進去了恐怕就沒後麵那些事了,朔銘自然也不會與童老扯上關係。


    李桐瑞一聽朔銘的意思眼睛頓時一亮,想了想說:“朔老弟,你看我在這個位置已經有段時間了,真不知道能不能更進一步。”


    要說要錢要物朔銘能幫得上忙,但要官朔銘真就不行了。先不說朔銘有童老這層關係管不管用,就是管用也與李桐瑞的領導說不上話啊。就算能說得上話朔銘也不能說這事。


    朔銘有些尷尬,誰能想到李桐瑞竟然能說這個話。李桐瑞也看在眼裏,心裏不免有些失望,還以為朔銘不願意幫忙。要知道,朔銘犯了事都能坐上警車進京,李桐瑞很自然的想到朔銘有天大的關係。


    在這之後,誰也沒說正事,拉關係的話說了一卡車,臨告別還約定著以後有時間常聚聚的話。


    說來也巧,第二天朔銘就真的遇到了李桐瑞。而李桐瑞正與另外兩個警察把一個女的推進警車。


    讓朔銘更意外的是李桐瑞要帶走的這個女人自己認識,還他麽的一起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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