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穿過星河艦隊太空艙般的長廊,走進一個有著明亮燈光的雪白房間,裏麵有一排排雪白明亮的沙發等會客用具。龍一、龍二、龍三正坐在兩張造型奇特的沙發上等著大夥。


    “一會兒給大家一人一個小禮物,感謝大家一路上對我們的照顧。”馮劍衝大家拱拱手說道,“也沒啥重禮,就是我們身上的防彈衣,我們叫它‘生物護甲’;具體的一會兒龍一和龍六會給大家解釋。這樣吧,男士跟龍一、龍二、龍三|去換衣服;女士和龍六去。”


    王阿貴正要跟著大夥一起走,馮劍在後麵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留下。王阿貴會意,故意走在最後直到大家出了會客室的門分成四隊走向四個不同的甬道。


    “來這裏。”馮劍也不多解釋,帶著王阿貴走向另一條甬道,一直來到一個像是實驗室的地方。


    推開門進去,王阿貴看見龍鈺正坐在一張圓形的椅子上在一個金屬盒中搗鼓著什麽;桌子旁邊有兩張什麽儀器似的床。王阿貴看了眼龍鈺那雙輕柔、靈巧又不失優雅的纖纖素手心中不由地讚歎。


    “龍鈺,做完了嗎?”馮劍問道。金屬盒中散發著絲絲冷氣,在龍鈺的素手下泛著淡淡的藍光。看那不大的金屬盒如此精致,就說明馮劍這份禮物不會輕。


    “隻差最後激活了。”龍鈺仍然是那麽雲淡風輕地回答道,清明的眸子突然抬起來看了眼王阿貴,眼神中五味雜陳。但是王阿貴隻顧著看盒子裏的東西,沒有看到這雙意味深長的目光。


    “嗯,好,阿貴。”馮劍請王阿貴坐下來,自己坐在對麵的椅子上,“這是特別送給你的禮物,這可值錢的很哦,要比那些破爛貨值錢多了。”


    “馮老,那些就夠了,這麽貴重的東西我也不會用,弄壞了咋辦?”一聽說值錢的貴重貨,王阿貴就有些發虛,有了那台生物發動機,就已經足夠自己馳騁天下了,再要的多,就顯得自己很沒意思。馮劍仁,自己也得義,不值錢的東西多要點沒什麽,這值錢的東西可不敢隨便要。


    “把你單獨叫過來可不是讓你枉費老朽一片心意的啊。”馮劍擺出一副長輩生氣的樣子,訓小孩般地看著王阿貴。


    “好,那就謝過馮老了!”王阿貴無奈道。其實要說不想要那是假的,有最好,沒有也無所謂,王阿貴就這心態,末世已經讓他深刻地理解了什麽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脫光衣服,趴床上。”馮劍有些尷尬地說道。


    “什......什麽?脫光了?”王阿貴渾身一哆嗦,眼睛瞄了一眼旁邊把頭側一邊裝沒聽見的龍鈺。


    “對,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馮劍咳嗽了兩聲說道。


    “那她——?”王阿貴看了眼龍鈺,臉部有些發燒。


    “我不看。”龍鈺輕盈地一轉身麵壁去了,在她一轉身的一瞬間,王阿貴看見了一張通紅的臉。


    “那好吧。”王阿貴無奈道,看樣子真的要在龍鈺在場的情況下上演一場脫衣秀了,至於馮劍為什麽要龍鈺在場,王阿貴也沒多想,想著可能隻有龍鈺和他們建立起來信任了,找其他人不方便吧。


    王阿貴滿臉通紅地趴在鬆軟的床上,按照馮劍的要求雙臂伸直像遊泳一般老老實實地爬上一張床趴好。難不成要給我做基因變種手術?然後我醒來就變成金剛狼了?王阿貴這樣想到,他實在猜不出馮劍要把他怎樣,他們這種人很單純,如果真有什麽壞心眼的話根本瞞不住;再者自己好像沒有什麽值得他們利用的東西吧?


    就在王阿貴胡思亂想的時候,龍鈺轉過了身,看著王阿貴雕塑般的肌肉略略哆嗦了一下,然後紅著臉從散發著絲絲冷氣的金屬盒中捧出一條長四十多公分、寬三十多公分像是蜈蚣般的東西,同樣是黑乎乎的。那上百條觸角和布滿燎泡、像鼻涕一樣軟的東西讓王阿貴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要怕,這東西就是給你的禮物,這東西我們稱為‘母體’,也就是生物控製裝置。如果沒有它,那些生物發動機隻是一團廢肉而已,毫無價值可言;而隻有你才能控製這個屬於你的‘母體’。”馮劍恢複了那副淡定從容而又不容反駁的氣度,有些凝重地對王阿貴說道。


    “這母體的能量來源於我的身體麽?”王阿貴感到渾身哆嗦,想到身上有個這東西王阿貴有種嗷一嗓子撒腿就跑的衝動。


    “對,生物發動機的能量源於母體,而母體的能量來源於你的精神。你可能以前也聽說過‘精神能量’這個詞語吧?精神能量近乎無窮,可是因為無法利用而白白浪費掉;而這種生物卻恰恰可以吸收並轉化精神能量,於是我們就把它作為這些生物機器的能源供應終端。”馮劍解釋道。


    “這個說法倒是聽說過,也就是說人的大腦無時無刻都在向四周散發著類似電磁波和輻射這樣的能量,雖然雜亂無章,卻是近乎無窮,除非人死掉。而‘母體’這種生物卻能夠將這種能量變成可以使用的形態,通過某種傳輸係統供應這些生物機器運轉,而生物機器則是‘有奶便是娘’,誰給吃的聽誰的話,是這個意思吧?”王阿貴想起了曾經看過一本這樣的科普雜誌,裏麵提到過如果人類能夠利用白白浪費的精神能量,地球將會永遠解決能量問題。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這些生物其實很簡單,就像寵物一樣,誰養著它它跟誰親。”馮劍對王阿貴的分析很滿意,“好了,龍鈺,開始吧——阿貴,一會兒可能會有點疼,它要和你的神經係統融合為一體。我先出去,龍鈺在這裏陪著你。”


    “哎......!”王阿貴本想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算什麽?哥們還光著呢!可是馮劍理也不理的走出了大門,自動門“嘩啦”一下拉上,房間裏留下尷尬的王阿貴和小臉通紅的龍鈺。


    王阿貴緊張地看著龍鈺把母體放在他背上,調整好位置後鬆開了手;那條生物體軟不拉幾地癱著,涼涼的、軟軟的,也夠惡心的。


    “哢噠——哢噠!”四聲金屬撞擊的聲音,王阿貴發現的手腕、腳腕被四個從床裏麵伸出來的鐵環牢牢地銬住,王阿貴就這麽伸著胳膊蹬著腿地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閉上眼睛,別亂看!”龍鈺通紅著臉,有些激動又有些嬌嗔地對王阿貴說道;王阿貴趕緊閉上雙眼,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他多少已經猜到了。


    “刺啦。”一聲響,王阿貴聽出來這是拉鏈被拉開的聲音,接著旁邊的床上傳來一聲輕輕的擠壓聲——龍鈺在另外一張床上!王阿貴想睜開眼看看,可是又怕龍鈺看見了罵他流氓,其他女人罵他到無所謂,但是龍鈺這麽純潔的女孩罵自己,王阿貴有一種罪惡感。


    聽著耳邊“稀稀疏疏”的聲音,好像什麽輕薄的衣料和皮膚摩擦的聲音,王阿貴的心髒開始“撲通、撲通”地跳,死死地把腦袋摁在雙臂間,他盡力讓自己不去往那方麵想,可是龍鈺那秀美的身姿仍然在他腦袋裏揮之不去,於是某個地方開始有了反應。王阿貴馬上放鬆呼吸,調整念頭,努力起去想喪屍潰爛的臉、生物發動機惡心的燎泡和蠕動的觸角,這才慢慢地收回了反應。


    “劈裏啪啦!”王阿貴聽見一陣淡淡地火花聲,好像龍鈺和自己之間產生了電流一般,王阿貴感到背上的母體突然有了生命一般開始動彈,軟不拉幾的身體蠕動起來的感覺讓他渾身發毛。


    隻見那黑乎乎的母體從休眠狀態中被激活,開始慢慢地蠕動,上百條觸角慢慢地伸展開來好像在四處探尋著什麽,那些恐怖的燎泡裏發出“嘶嘶”的聲音,那種恐怖而又惡心的感覺,像極了美國《異型》裏的鏡頭。


    “嘰!”母體好像確定了目標似的,興奮地發出一聲鳴叫,上百條觸角對準王阿貴厚實的背部肌肉深深地紮了進去;隨著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王阿貴疼得猛地抬起頭來,額頭上瞬間青筋暴露、冷汗直流,麵部肌肉猙獰地抽搐著,胳膊上的血管清晰可見。王阿貴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龍鈺就在旁邊,他怕嚇住龍鈺,也不想在龍鈺麵前丟人。


    “我靠!”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王阿貴再也支持不住的時候,背上的劇痛終於消失了。王阿貴長舒一口氣,一頭趴在床上緊閉著眼不動了——在趴下的一瞬間,王阿貴看見了趴在一旁的龍鈺正緊張地看著他,同時看見的還有龍鈺那無瑕的玉背和修長的雙臂,在那晶瑩剔透的背上赫然紋著一叢紫色的“勿忘我”。


    母體也安靜了下來,不再蠕動,王阿貴隻感覺得背部有一股清涼在慢慢傳遍周身,好像有一股水流衝向他全身一般。王阿貴也顧不得去想了,剛才的劇痛耗盡了他的精力。


    然而事情還沒完,隻見母體在迅速地變大、變薄,猶如一灘墨汁般蔓延向王阿貴的全身,迅速地將他強健的身體包裹起來,頭發、麵孔、眼瞼、脖子、胸肌、大腿........王阿貴變成了一個“黑人”。緊接著“墨汁”開始急速變淡,很快變得透明一般;王阿貴的頭發絲根根彈起,“墨汁”包裹住了他的頭皮,卻放過了他的毛發。短短的三十秒鍾,王阿貴全身就像什麽也沒有過一般依舊赤*裸著,僅僅留下脊椎部位一條長四十公分、寬五公分的黑色部分,隻是這個黑色部分好像和他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終於不再有變化了,王阿貴感到上至百匯穴、下至湧泉穴通體感到一陣清涼;丹田充滿一股熱流,全身上下前所未有過的舒坦。


    龍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起來,紅著臉打開門喊了聲“馮叔!”,然後就聽見小皮靴“啪嗒啪嗒”的聲音由近及遠,龍鈺好像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留下一個還讓拷在床上的王阿貴傻不拉幾的瞪著眼左顧右看。


    ...


    “我明白了為什麽龍三臉上挨了陳二狗好幾拳都沒事,原來有這層防護服保護著。”王阿貴一邊束著腰帶一邊對馮劍說道。牆上的鏡子裏,絲毫看不出自己身上有什麽東西包裹著,這種生物體竟然能和人體細胞完美地融合一體,王阿貴對這種高超的生物技術深感震驚。


    “這個隻有你看出來了,很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生物護甲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因為微小的劃傷而感染喪屍病毒,僅此而已。除此之外,生物護甲僅僅是普通的防彈衣而已,防得了拳擊、刀捅、槍擊卻防不了重炮轟炸和車輛碾壓,不要對它期望太高。”馮劍提醒王阿貴不要把生物護甲當成金剛不壞之體,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東西可以金剛不壞。


    “這也就夠了,我不會傻不拉幾的像超人一樣任人家用重武器打。”王阿貴笑了笑說道。


    “而且這種母體護甲隻有極少數的人才有,你見過的人中隻有我、龍鈺有,現在又多了一個你。陳二狗他們身上的和你的不一樣,他們的是子體護甲。”馮劍來回踱著步子麵色凝重地說道,“你要明白,母體護甲是一把雙刃劍。”


    “多謝馮老提醒,阿貴記住了。”王阿貴咬了咬嘴唇堅定地說道。


    “融合得不錯!不過這個樣子不好看,你可以讓它變成一個你喜歡的紋身。”馮劍看了一眼王阿貴肌肉虯結的倒三角上那條鼻涕一般的母體,換成一副樂嗬的表情說道,“用你的意念去控製它,它很聽話的。”


    王阿貴點點頭,在腦中默念著命令。隻見背上的母體開始發生變化,慢慢地再次變成一灘墨汁,顏色也變得越來越紅,漸漸地,一條栩栩如生的赤色火龍盤舞在王阿貴寬大的背部,龍身周圍飛舞著大團的赤色火焰,龍眼沒有眼珠,卻顯得精光四射,充滿了毀天滅地的強橫霸氣。


    “八荒火龍!好氣勢!”馮劍不禁撫掌而歎。


    當王阿貴提著一個小箱子和馮劍回到會客室剛坐定,陳二狗他們就陸陸續續地回來了,一個個喜氣洋洋的。


    “阿貴,看我是不是瘦多了?”宋婉兒站在王阿貴麵前高興地說道。


    “嗯,瘦多了,也保暖吧?以後冬天再冷也不用穿厚厚的棉衣了。”王阿貴配合地讚美道。馮劍真細心,十四個人走四條甬道果真沒人發現我沒和你們在一起,看來都以為我在其他甬道中;唉,馮劍,壞人都讓你當了,這讓鄭某人如何謝你?


    “阿貴哥,這小箱子裏是給以後的隊員準備的吧?”韓燕小臉緋紅地盯著那個箱子好奇地問道。


    “嗯,是的。以後肯定還會有隊員加入,這些就是給他們準備的,不過不多,隻有50件,以後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咱不能貪得無厭不是?”王阿貴回答道。


    看著大夥興高采烈的樣子,王阿貴會心地笑了,馮劍後來給他說的那一番話帶來的愁雲一掃而空,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越說越說不清,想那麽多幹嘛?大家高高興興的就行。


    正當大夥高興的時候,龍一走了進來,衝大夥笑笑,放下一個大箱子就告辭而去。馮劍示意龍六打開那隻箱子,裏麵同樣有著絲絲冷氣,一百個直徑兩公分大小的中藥丸狀的東西放在一個個格子裏;不用說,這就是馮劍說的生物發動機,至於怎麽用,看樣子隻有王阿貴知道了。


    ...


    又是一頓美味的晚餐,吃過飯後大夥和馮劍、龍六道別,而龍鈺則沒有再出現。走在回溫泉會所的路上,王阿貴沒有和大家一樣興高采烈。他和宋婉兒走在隊伍的最後麵,眉頭緊皺,似乎在想著什麽。敏感的宋婉兒感覺到,此時的王阿貴已經不再是昨天那個王阿貴了,他的身上多了一絲讓她感到十分陌生的東西,看來有些事情會隨著這趟終南山之行而發生巨大的變化。


    今天這一切這讓王阿貴始料未及,這一下午的經曆徹徹底底地改變了王阿貴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他開始有了一種新的變化,這種變化,是掌握著實力的人才會擁有的心態。王阿貴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想著怎麽能活下去的末世哀民了,而是一個具備了一定實力的人;雖然這個實力目前微不足道,但是那個能夠滾成大雪球的小雪球已經形成,接下來需要的,就是在這個大時代摸爬滾打,從一個小雪球,滾成一個大雪球。


    終南捷徑,這次還真是讓自己踏上了一條終南捷徑!馮劍,你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呢?可能你就是傳說中的引路者吧。王阿貴終於明白了心中那種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覺從何而來,馮劍,這一切原來你都知道。也許,自己也是一個普通的子體吧,被那個終極的母體操縱著,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命運。原來終極裁決者真的無處不在,每一個人都是它的子體。


    ...


    和大夥告別後,王阿貴和宋婉兒進入了一間套房,這是一間00平米的大套間,似乎開著暖氣一般溫暖如春。客廳裏有一個二十多平米的溫泉池,簡直可以當遊泳池遊泳了,清澈的泉水未經任何加工地引進池中,冒著渺渺的水霧。裏麵是幹淨整潔的臥室,書房和衛生間,這些實驗室的人員還真能享受。


    “婉兒,你說我們是共浴呢還是夫妻浴呢還是鴛鴦浴呢?”看著站在躺椅邊不知所措的宋婉兒,王阿貴鎖上門,從後麵輕輕地摟住宋婉兒的嬌軀,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說道。


    “去死吧!”宋婉兒嬌羞地低下頭,紅著臉掙紮了一下,卻沒有掙紮開,於是也就不再掙紮,任由王阿貴摟著,細細地感受著自己男人那雙堅若磐石的臂膀帶來的安全感。


    “來,愛妻,和夫君共赴巫山雲雨吧。”王阿貴一把把宋婉兒轉過身來,看著她明亮的眸子一臉壞笑。


    “嗯,為妻伺候夫君寬衣解帶!”宋婉兒紅著臉嬌羞地說道。她知道下麵將要發生什麽事情,因為她在那兩張躺椅上看見了一盒不知誰那麽有心留下的一盒避孕套。


    隨著宋婉兒身上最後一件衣衫飄落,一具讓男人銷魂蝕骨的玉體展現在王阿貴麵前,那泛紅的長發、那成熟女人的豐潤和搖曳,以及那陣淡淡的處子幽香,使得王阿貴感到心曠神怡原來是這麽美妙。


    盡管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是上次王阿貴隻顧著一頭漿糊,劇烈的緊張和恐懼讓他根本無暇欣賞這具純潔無暇的女.體。都說女人的身體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寶貴的禮物,這話不假。如今,王阿貴拋卻了緊張,可以全身心地放鬆下來去細細地欣賞、細細地品味這尊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感覺到王阿貴喘著粗氣要分開她的雙腿,宋婉兒輕輕地按住他的手,對傻不拉磯一臉迷惑的王阿貴指了指池邊的藤椅,輕輕地說道:“用白毛巾墊上......”


    ...


    宋婉兒全身酥軟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王阿貴的胸前,兩人正浸在溫暖的泉水中。王阿貴強壯的胸肌給了她強烈的安全感,女人,需要的不就是安全感嗎?


    “看什麽看,你個流氓!”宋婉兒帶著一絲潑辣嬌羞地拍打著王阿貴強壯的胸肌,王阿貴正盯著她雪白的左胸上那道已經愈合的傷疤滿眼充滿憐愛。


    “以後不允許你再這麽傷害自己,聽話!”王阿貴伸出手,輕輕地在那道傷疤上撫摸著,不用多久,這道傷疤就會下去,宋婉兒的前胸又會恢複無暇的原生態。


    “嗯,知道啦!我會乖乖的。”宋婉兒紅著臉摟住了王阿貴,兩人的身體仍然親密地粘合在一起。宋婉兒感到自己的某個地方在隱隱作疼,回想起剛才激情的一幕,她幸福地笑了。


    王阿貴拿起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白毛巾嬉著臉衝宋婉兒晃了晃。看著那方白毛巾上的朵朵紅梅,宋婉兒開心的笑了。看著王阿貴把那方毛巾放在鼻子上美美地聞了下,繼而陶醉般地作出享受狀。


    “討厭!真那麽好聞?”宋婉兒“撲哧”一下笑了,嬌嗔著拍打著王阿貴的肩膀。


    “當然,我得找個地方藏起來,沒事拿出來看看。”王阿貴也笑了,男人永遠把女人的第一次看得那麽珍貴。可以說,如果宋婉兒不是處女的話,王阿貴也會對她很好,但絕對不會像一直以來那麽好,沒有男人願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走吧,愛妻,回房就寢。”王阿貴攔腰抱起宋婉兒的身子,抱著她走向臥室。


    “還要來嗎?我......我受不了了。”宋婉兒可憐兮兮的地看著王阿貴,求饒似的說道;她這樣剛烈的女人估計也就在王阿貴麵前會露出溫柔的一麵和可憐的樣子吧。


    “有了這身生物體的保護以後我再出去打仗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王阿貴靠在床頭說道,“不過要記住,生物護甲不過是個普通的防彈衣而已,別把它當成金剛不壞之體。”


    “嗯,龍六提醒過的。以前你每次出去我都擔心死了。”宋婉兒兩手夾在大腿間蜷著身子說道。


    “穿著感覺怎麽樣?你看什麽都不影響,也看不出來,就像什麽都沒有一般。”王阿貴把宋婉兒摟在懷裏躺下,“挺嚇人的吧?”


    “是挺嚇人的,突然一團什麽東西緊緊地裹住身子可把我們嚇壞了。不過這生物真的很保暖,直接在外麵套上迷彩服都不冷,不過我第一次發現不穿內衣其實也很舒服的。”宋婉兒紅著臉說道。


    “你以前沒試過穿裙子裏麵不穿內褲嗎?”王阿貴嬉著臉問道。


    “哎呀,你個流氓。在家裏無所謂,怎麽能那樣出去呢?讓色狼偷拍了怎麽辦?”宋婉兒嬌嗔地拍了一下王阿貴的胸膛。


    “愛妻真懂得保護自己。”王阿貴從宋婉兒的雙腿間拉出她的小手細細端詳著,“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手上會磨出繭子了。”


    “是啊,拿槍久了虎口都是繭子。我說龍鈺的手怎麽那麽細膩呢,那皮膚跟嬰兒似的,原來是這麽回事呀。”宋婉兒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長舒一口氣,卻突然發現了什麽似的把頭伸過去看了看,“你怎麽還有紋身呢?我以前沒見過啊?”


    “你啥時候見過我脫過衣服啊?早就紋了,在部隊紋的,一般夏天我都穿背心,怕它露出來影響不好。”王阿貴開始編瞎話,有些事情越解釋越解釋不清,還是不要說的好。


    “部隊不是不讓紋身嗎?你還紋這麽大一片不怕讓開除軍籍?”宋婉兒不信。


    “那是新兵體檢的時候才查那麽細,我是提士官以後才紋的,誰管那麽多啊?”王阿貴自己都覺得這瞎話編的很沒水平,不過好在女人對心愛男人的瞎話從來都沒有什麽分辨性。


    “挺有男人味的,這龍叫什麽?好像不是燭九陰吧?”王阿貴趴在床上,讓宋婉兒欣賞那條赤炎火龍。


    “不是,是八荒火龍,我是火焰兵嘛,就選了這個。燭九陰一般是女人紋,但是能扛得動的都不是一般女人。”王阿貴給宋婉兒解釋這種圖騰紋身的來曆。


    “嘿嘿,是不是八荒火龍和燭九陰有什麽典故呢?”宋婉兒幹脆趴在王阿貴背上細細地看著那條紅色的火龍。


    “嗯,社會有這種傳說,就像青龍配白虎一樣,據說啊,八荒火龍和燭九陰是絕配,就像持幹將莫邪劍的男女俠客相遇後要換劍聯姻一樣。”王阿貴的背部被宋婉兒的長發撩撥得癢癢得,看著眼前那一雙堅挺的雪團和蜷著的雙腿間隱秘的樹林,王阿貴不由得再次激動了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夫君饒了妾身吧。”宋婉兒觸電般的緊緊蜷著身子可憐巴巴地看著王阿貴討饒到,“讓你摸個夠行吧?都腫了——疼。”


    “腫了麽?我看看......”


    “哎呀,你個流氓;不讓看——”


    “等你睡著了我可著勁地看!”鬧騰了一會兒王阿貴也累了,把宋婉兒摟在懷裏,一隻手撫摸著宋婉兒光滑的翹臀說道,“睡吧,剛才累壞了吧?今晚也不用蓋被子了,咱倆就這麽著睡覺,多有情趣啊。”


    “不睡,我要你給我講故事。”宋婉兒跟個孩子似的拱在王阿貴懷中撒著嬌;剛烈、要強的女人撒起嬌來真的很有一番韻味,“你給我說說你的初戀吧,對了,你有幾個初戀啊?”


    “還幾個,一個還不行啊?吃醋了不是?都過去十年了還追究?”王阿貴笑著把宋婉兒往懷裏緊了緊開始了回憶。


    “上大二那一年,也就是001年國慶節過後,學校裏要舉辦迎新生晚會,當時我是學校社團委員會的成員,在後台幫忙抬架子打雜什麽的。就在那一天,那天晚上還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子,她正在後台準備自己的獨舞,個子和你差不多,165cm左右,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一條黑色的舞蹈褲,一雙帶跟的黑色小布鞋,挽著發髻,標準的鵝蛋小臉,清秀的相貌,纖瘦的身材。她是舞蹈係的女生,是我的學姐,比我高一屆,那個女孩真的很美......”


    王阿貴看著宋婉兒已經沉沉地睡去,也就不再吭聲,輕輕地在她的秀發間吻了一下;回想起那段美好的初戀卻落得個“女朋友結婚,新郎不是我”的結果;當“成功男人”出現的時候,一句“誰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就可以拋棄相愛三年的男朋友——這怨她嗎?不全是,畢竟那個時代的風氣就是如此,什麽愛情、什麽恩愛,比起現實的殘酷來說都是個屁!因此,從理智上來說那個女孩做的沒錯;但是從感情上來講,既然一開始就想嫁“成功男人”,那為什麽還要糟踐普通男人的感情呢?


    不過老天爺是公平的,如果不是讓拋棄,王阿貴也不會不顧所有人的反對踏上從軍的道路,在邊境地帶的深山老林中用肉體的折磨換取心靈的解脫;如果不是部隊裏練出的一身本事,這會兒的他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想到這裏王阿貴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哼,時過境遷,沒想到我王阿貴也有這一天吧?


    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王阿貴晃了晃腦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考慮。王阿貴閉上眼,靜了靜心,他試圖確定一下陳二狗的位置。


    背上的母體微微地動了一下,王阿貴的腦海中像衛星定位儀一樣確定了陳二狗的位置,就在他隔壁不遠的房間中,兩個信號正緊緊地貼在一起非常努力地運動著——那一個就是代安陽,不用想都知道這倆人在幹什麽。嗯,定位很順利,不需要知道太多的,能確定他們的位置就行。王阿貴有種偷窺別人隱私的罪惡感,趕緊睜開了眼睛。


    “阿貴你要記住,陳二狗他們身上的生物護甲是子體,雖然和母體具有一樣的防護能力,但它聽從母體的命令,你不僅可以隨時知道他們的位置和行動,也可以隨時讓他們失去任何保護;讓子體變成一堆沒用的爛肉,甚至——它會按照你的意誌而自毀,與之同毀的,還有它包裹著的任何物事。”


    “這種權力是把雙刃劍,千萬不要被權力欲衝昏了頭腦,一定要記住,他們是你的朋友,是你的戰友,是你的親人!!”馮劍意味深長的叮囑再次在耳邊響起,王阿貴盯著漆黑的房間歎了一口氣。


    馮劍真是用心良苦啊,所有的一切都為自己想到了,王阿貴很感激老謀深算的馮劍。這種終極的秘密隻能他一個人知道,不能給任何人說,這不公平嗎?這世間又何曾有過公平?在那個道德淪喪、互相提防的年代,為了權力、為了金錢,夫妻反目、朋友成仇的事情層出不窮;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要遠比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多得多。在權力、金錢麵前,沒有經曆過血與火考驗的情誼是經不住推敲的。


    這些道理王阿貴都懂,除了和陳二狗是十幾年的老交情外,其餘的人到目前為止不過是萍水相逢,這份情誼還沒有經過生死的考驗,他不敢完全相信別人,可是誰又曾完全相信過他?


    隻是王阿貴不明白,馮劍為什麽要這麽待他,報救命之恩?肯定不全是。而且自己這個母體也是子體,那麽上麵的母體還有母體,那麽最終的母體究竟是什麽樣子呢?它會控製自己嗎?這一想法讓王阿貴有些擔心。隻是他實在太累了,想著想著就沉沉地睡去。


    ...


    “阿貴,除了那個發動機和生物護甲外還有什麽好東西?”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陳二狗一邊往嘴裏塞著饅頭一邊問道。


    “嗯,還有那種‘空間放大儀’,以後我們可以自由的使用了。”王阿貴答道。那個空間放大儀不過是母體的衍生物,幾乎可以說要多少有多少,這個比生物發動機還不值錢,不過同樣隻有王阿貴能激活和控製,放在其他人手中就是幾塊爛肉而已,這種便宜貨王阿貴自然樂意笑納。不過想起這東西簡單的操作方式他感到有些好笑,感情那幾次馮劍他們在車裏爬進爬出的就是裝個樣子而已;不過那會兒大家確實還沒有建立起足夠的信任。


    “沒了?”陳二狗故意扯了扯衣襟,露出裏麵的發達的胸肌。


    “你還想要啥?知足吧啊。”王阿貴白了陳二狗一眼,“把你的領口係好,有沒有點軍容軍姿?”


    ...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安安穩穩地吃早飯了,在終南山休整了三天之後,今天大夥就要離開終南山,重新踏上未知的征程,大家不敢待的太久,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趁著還沒懶下來趕緊走吧,況且這裏真的不屬於自己。


    吃過早飯後,眾人來到冷冷清清的停車場,三輛車子孤零零的停在昔日擁擠的停車場,二十幾個實驗室的技術人員和各種奇形怪狀的機器人正在拆卸裏麵的發動機。


    按照王阿貴的要求,重汽斯太爾88軍卡已經被徹底改造過了,不僅保險杠什麽的加寬加粗,車體傳動軸和支撐係統也被一種不知什麽成分構成的黑色材料全部包裹起來,這樣可以極大地避免喪屍的殘肢斷臂卡住傳動係統。八個越野輪胎被更換成更寬、更大的型號、輪軸被加長,車體著地麵積被擴大,穩定性提高,本身就是越野軍卡的斯太爾卡車經過改裝,越野能力變得更加強悍。


    令王阿貴沒有想到的是,軍卡被改造成9式輪式步兵戰車一樣的兩棲戰車,車體的龍骨兩側增加了兩個渦輪式推進器,所有的門窗加裝了密封措施;車廂兩邊加裝了內嵌式浮筒。原本不相連的車廂和駕駛室也被打通連在一起,車內加裝了空氣壓縮機,軍卡必要時可進行短距離、短時間、小深度的潛航,當然速度不會快,但是能做到隱藏在水裏躲避打擊也就夠了。本來改裝成兩棲戰車王阿貴隻是當笑話說了句,馮劍點著頭說沒問題王阿貴也當笑話了,沒想到人家真有這技術。


    龍三告訴王阿貴,軍卡的一些大件都被更換過了,用的都是實驗室裏的廢舊材料改造的;沒法換的也向鋼材裏麵加注了增強劑;並且解釋說,如果不是實驗室物資緊張,完全可以同比例用新材料再給他們另造一台,讓王阿貴別嫌棄。


    王阿貴趕緊道謝,他可不敢嫌棄;他完全相信這車上最硬的鋼料都比不上人家的廢舊材料耐折騰;至於讓人家另造一台,雖然知道對這些人來說不過是很輕鬆的事情,但是拿了人家這麽多東西還要台車,這也太顯得自己沒出息了。


    另外車頭加裝了大型探照燈和榴彈自動發射器;車廂被降低高度半米,上麵增加了不規則的防護工事,還加裝了兩個輕型迫擊炮位;車廂兩側也加裝了兩個重機槍位,各裝一挺67式重機槍,四個機槍位後麵有和車廂相連的密封門,彈藥補給可以從車廂直接出入。


    為了能讓車廂裝入較大的車輛,車廂入口處被改裝成自動伸縮式,這樣體積大於車廂入口的車輛也可以開入一層車庫,這為以後增加車輛提供了方便。


    原本三層的巨大空間被保留原樣,居住區按照王阿貴的設計重新做隔斷,按照營房的大體格局分為男舍女舍兩大區域,男女區宿舍大門統一開向兩個寬大的樓梯。每間房間0平米按照四人間的標準隔出;統一的水房、衛生間、浴室,回水係統全部設計安裝完畢。水房和浴室通過一種叫做“陽光引入係統”的設備把車外的光線引入到密封的車內,除了不能開窗戶吹風外,一切和真陽台一樣,晾衣服什麽的互不耽誤;晚上看月亮、看星星也不再是夢想。


    另外居住區也根據王阿貴的要求隔出了儲物間、醫務室、會議室等配套設施,盡可能利用好這麽大的居住空間。不過居住區的一切生活用具都得王阿貴他們自己去尋找。


    “唉,這做工、這技術,比我們這三把刀幹的漂亮多了。”王阿貴看著居住區感慨道,人家這專業人員果然做的不錯,這門是門、地板是地板的。


    “鄭隊長,我本來還想在這個地方規劃個花園,可是馮叔不讓我做,我不理解,他說讓我問你呢。”王阿貴和龍三|去看居住區改造結果時,一個正在做最後檢查的技術員問道。


    “小兄弟,馮老說的沒錯;因為我們的生活總是處在生死邊緣,太安逸的環境反而會增加人的惰性,其實這些單間我都覺得太奢侈了,艱苦的生活才能磨練人的意誌啊。”王阿貴看著這個隻有十八九歲的小技術員說道。


    “鄭隊長說的不錯,如果你和我們一樣在那種環境中生活上一兩周你就會明白。”龍三拍了拍這個一米八七的技術員很有感觸的說道。龍三成熟了許多,不再是那個少不更事的“神童”了。


    “我聽****姐說過(指龍六,她的名字發音不是王阿貴能聽懂的),那種生活提心吊膽的。我本來以為都是曆史書上瞎編的,人怎麽可能在那種環境下生存呢,沒想發現都是真的呢。”小夥子皺著眉頭說道。


    “犀利哢嚓——”龍三關掉翻譯機皺著眉頭用他們的語言罵了小夥子兩句,小夥子知道錯了般低下了頭。


    “小兄弟,人其實很堅強;沒有吃不了的苦,隻有享不了的福。”王阿貴沒有搭理他們的舉動而是繼續說道,“因為欲界的實質就是苦,甜不過如魚鷹掠水般短暫,我們到這個世界就是受苦來的。”


    小技術員似懂非懂地皺著眉頭走了,龍三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感慨地說道:“經曆過才會明白啊。”


    ...


    “行了,鄭隊長,現在可以放生物發動機了。”一個滿手、滿臉是油汙的黑衣小夥子衝王阿貴俏皮地笑笑,單純的笑容就像一張白紙一樣。


    “呀,這活做的太漂亮了!兄弟,謝了!”王阿貴拍拍小夥子的肩膀。聽到這句感謝,小夥子高興的笑了,仿佛這句認同他工作的口頭表揚要比任何物質獎勵都強得多。


    唉,什麽時候我們的社會能達到這種程度啊。王阿貴心中暗歎一句,爬上軍卡的車輪,衝宋婉兒說道:“婉兒,給我拿一個發動機出來吧。”


    宋婉兒把小箱子輕輕地放在腿上,從冒著寒氣的箱子中拿出一個藥丸遞給王阿貴,那柔情似水的樣子讓陳二狗一幹人大跌眼鏡——這還是那個要強的、大姐型的宋婉兒嗎?一晚上就能變成這樣?一幹色狼會心地互相看了眼,然後心照不宣地笑了。


    王阿貴感受到了那幾道“會心”的微笑,搞得他有點汗顏,隻能裝不知道。宋婉兒此刻全心思都放在王阿貴身上,絲毫沒感覺到那些不懷好意的微笑。


    王阿貴拿著那顆藥丸放在了原先發動機的位置上,用意念命令母體激活它,一陣“劈裏啪啦”聲音響過,生物發動機被激活,生物細胞開始迅速分裂。那個藥丸大小的生物開始像團肥皂泡似的慢慢膨脹,一根根觸角也伸了出來,一條條粗大的腕足也不斷變長,黑黑的身體上一個個燎泡也在往外長。


    十五分鍾後,一個像一團黑色橡皮泥一樣的東西長成了,填滿了原來發動機的位置,上麵密密麻麻地布滿著還在蠕動的觸角,整個發動機也像心髒般不斷搏動;不時從上麵分泌出的液體和腥臭味讓人感到惡心。可能有了共鳴吧,王阿貴倒覺得這東西很可愛,就像他的寵物一般,不過可苦了踮著腳尖、趴在一旁好奇地瞅著的韓燕,看到這東西的模樣,韓燕直接跑路邊吐去了,搞得金雨堂趕緊解釋這和他沒關係。(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人族末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朱六先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朱六先生並收藏人族末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