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友愛妃娜打賞的香囊,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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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夜終於睡了近十天來的第一個好覺。


    此刻身處曉月山深處的異族部落,燕於飛反而更加鎮定從容了。


    事態的發展看起來比自己預料的要好。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從哈雷與德圖魯的隻言片語中,燕於飛斷定自己對他們有大用。如此一來便可以爭取到最大的交換條件了。


    雖然燕於飛很想知道對方究竟打的什麽算盤,想要如何利用自己去為他爭得王位。但是燕於飛一點也不急,因為他知道對方肯定比自己要急。自己現在表現的越是從容,越是淡定,就越是能在即將開始的談判中掌握到更多的主動權。


    果然,翌日燕於飛剛用完早膳,索雷就來到了燕於飛的帳篷外。


    聽到帳外異族侍女的通傳,燕於飛微微笑了笑,神色自若的吩咐燕媽媽親自去將索雷迎入帳中。


    西北邊陲本就是高寒地帶,這曉月山深處的清晨更是同京城的冬天差不多寒冷。索雷嗬著白氣大步走入帳中,便看到燕於飛黑色深衣上裹著一件寬大的羊皮襖子,雙手捧著冒著熱氣的茶碗,麵容沉靜的坐在一方豹皮毯子上。


    看到自己進來她並未起身,隻是神色淡淡的盯著自己。雖然經過一夜的休息,此刻的她已不複昨日那疲累困頓之色,但是由於寒冷,麵色雙唇雙唇都微微泛著青白。


    “燕小姐昨晚睡的可好?”索雷也不等燕於飛招呼,隨意的挑了燕於飛對麵的氈毯坐下。


    燕於飛主仆四人聽到索雷開門見山的直接點破燕於飛的性別,都不同程度的露出了驚訝之色。


    知道幾人會如此反應,索雷嗬嗬一笑,一雙虎目氣定神閑的看著燕於飛道:“在下不才,既然能在秦川客棧一眼識破燕小姐的身份,自是對燕小姐家裏的情況還是了解幾分的。”


    說完此話,他略微頓了頓,見燕於飛依舊雙手捧著茶碗看著她,麵上表情並無任何波動,便挑了挑濃黑的眉,接著道:“令尊燕鴻,乾寶初年曾是大寧朝大名鼎鼎的才子,與大寧當朝左相齊興之並稱大寧雙傑。卻不知因何緣故被德寧帝厭棄,至今未曾出仕,而是窩在這偏遠邊郡做了安西侯的幕僚。而燕鴻育有一子一女,長子燕於翔今年十歲,長女燕於飛十四歲。”說到此處,索雷高壯的身軀向前傾了傾,目光炯炯的盯著燕於飛慢慢道:“燕小姐不會認為索雷眼拙到看不出十歲和十四歲的區別吧?”說完又露骨的將燕於飛上下打量一番。


    於媽媽聽到這裏先是驚疑,然後便皺眉思索了起來。


    燕於飛依舊不動聲色的看向他,並未因他點出自己真實身份而驚慌,也未因他露骨的打量而羞憤,靜靜的沉默半晌,才挑眉道:“是又如何?”


    索雷見狀,將前傾的身軀撤回,嗬嗬笑了幾聲才道:“好定力,如若不是先前知道了一些消息,說什麽我也不信你是個年僅十四歲的小姑娘。”


    燕於飛將手上捧著的茶碗放在一旁小幾上,微微起身將小腿交疊壓在臀下,側身跪坐著。這是一個很女性化的坐姿,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性別,她也沒有繼續在他麵前裝作男子必要了。


    不慌不忙的將自己的坐姿調整舒服了,她這才抬眼看著索雷道:“我已經跟你來到這裏,你有何企圖不妨直說,沒必要再繞彎子。左右現在我在你手上,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麽,你又能給我什麽好處?”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既然燕小姐喜歡直截了當,那在下也不客氣了。”索雷讚許的看著燕於飛,愉悅的笑道。


    “迫我來這裏,你本就不曾客氣過,何必再惺惺作態?”燕於飛嘲諷的看著他道。


    “哈哈哈,燕小姐言重了。我可是未傷你一個人,未動你一根頭發絲,一路將你視作上賓請來的。”笑著說完此話,哈雷收了笑容,抬眼看向燕於飛身後的於媽媽和兩個侍女。


    知他這是要說正事了,燕於飛便轉頭道:“於媽媽留下,小米小米你們到帳外守著。”大米小米便是於媽媽從離岫山帶來的兩個女子。大米精通醫術,小米精通追蹤術,並且二人都有功夫在身。都算是這個時代難得的人才。


    大米小米聞言並未馬上作答,而是猶豫的看向於媽媽。她們從小便在離岫山接受訓練,後來出去辦事也都是聽從離岫山安排調遣。此次離山執行任務,她們的師傅交代過她們,凡事全權聽命於於媽媽。此刻聽到燕於飛的吩咐,未得於媽媽的允準,她們也是不敢妄動的。


    沉思中的於媽媽被燕於飛的話拉回心神,見大米小米看著自己征詢意見,便沉著臉斥道:“看我做什麽?小姐說的話沒聽到?到現在還沒認清主子?”說話間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露出。


    大米小米聞言,忙上前給燕於飛一禮,口稱一聲是。然後便退到帳外。


    燕於飛見於媽媽動了怒,便轉頭對於媽媽笑道:“媽媽不必如此,她們也才跟了我數日,想來還未適應,更何況我的事情向來都要與媽媽商議的,她們並未逾越。”此話說給於媽媽是安慰於媽媽,也有為大米小米開脫的意思。聽在索雷耳中更是在告訴他,她的任何事都不會隱瞞於媽媽,甚至更是會征詢於媽媽的意見。


    索雷了然的挑了挑眉,看向於媽媽。看來這位奶娘是位實權人物。不僅是在燕於飛身邊,更是在自己急於掌握的那股勢力中。索雷虎目微眯,邊打量著於媽媽邊思索著如何開口。


    於媽媽此時已收起了慍怒之色,垂目站在燕於飛身後。看上去就是一個低眉順眼的普通仆婦罷了。仿佛自己方才看道的瞬間的威嚴是錯覺一般。


    看索雷盯著於媽媽麵露思索,燕於飛皺了皺眉語氣不悅的道:“王子有話不妨直說,於媽媽不是外人。”


    索雷收回打量於媽媽的視線,看著被自己軟禁,卻還能落落大方不驕不躁的女子。心下暗自為自己的決定欣慰。有這樣一個沉穩大方又有勇有謀的女子做王妃,將來一定是自己一大助力。


    想到此,他不再猶豫,微笑著試探道:“不知燕小姐對令堂了解多少?”


    聽聞他此言,燕於飛不由一愣,雖說自己已經料到事情的原由因是與自己過世四年的生母有關,但是對方這樣直言不諱的問出,還是讓她有點悴不及防。因為對於自己的生母,燕於飛確實知道的非常有限,別說是與站在自己身後的於媽媽相比,就是眼前這位哈雷王子,估計也比自己要知道的多。


    燕於飛不由自主的轉頭去看於媽媽,於媽媽卻隻是安撫的看了她一眼,又低眉豎眼的站著不動了。


    知道於媽媽是要讓自己稍安勿躁,燕於飛也覺得不妨先聽聽對方怎麽說,也可借此探探對方的底。


    燕於飛轉頭,淺笑著看向索雷道:“母親去世時我尚且年幼,再加上當時傷心過度大病一場,關於母親之事倒是記得的不多了。”


    索雷此刻也放鬆了身體,微眯著眼在於媽媽和燕於飛之間來回逡巡著,似是在判斷燕於飛說的話是真是假。


    片刻後他才緊緊盯著燕於飛的眼睛道:“燕小姐真的一無所知?看來令尊將燕小姐保護的極好。”


    燕於飛墨黑的眸子沉靜的看著他,微微抿著唇,靜靜的等他說下去。


    索雷細細看著燕於飛,見她如此神情不似作偽,似是真的對那件事一無所知,心下暗自斟酌片刻。便輕笑一聲道:“罷了,既然令尊不欲讓你知道,在下也不做那多事之人。以免得罪了未來嶽父,反而得不償失。”


    聽他說未來嶽父,燕於飛神色終於出現波動,隻見她瞳孔驟然縮了縮,眼裏帶著疑問頗顯急切的道:“你什麽意思?”


    她身後的於媽媽也皺起了眉頭,抬頭看向索雷。


    “嗬嗬嗬,我的意思你懂的。我要納你為妃,令尊自然便是我嶽父了。”索雷得意的笑著,傲然的昂起下巴,睥睨的看著她。仿佛他要納她為妃是對他天大的恩賜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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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牙疼的一天,讓我終於認識到世界上最難忍受的疼痛是牙疼啊。


    欠的更某墨抽空會補上滴。


    再次感謝親親好友愛妃娜打賞的香囊。後麵的章節裏將有一個可愛的角色出現哦,名字就叫索妃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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