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掬月在家裏一會兒躺一會兒立的,聽到玄關處開門聲的時候,她還沒想好要怎麽開口。睍蓴璩曉


    “怎麽?這麽快就想我了?”肖掬陽的聲音裏似乎還帶著喜悅……


    “嗯。”她的臉紅得很。不是因為他說的話,而是憋了挺長時間,沒想出來要怎麽說。


    肖掬月中午看到江雨晴那個樣子,心裏別提有多麽難受了!她突然覺得自己所期許的愛情似乎是不太光彩的。再怎麽說,人家江雨晴和哥哥是夫妻,這是整個陌城都知道的事情。


    看到了哥哥,那份沉重更甚燧。


    肖掬陽坐在了沙發上,伸出雙手來,肖掬月便坐在她的身旁。


    在她落座的那一刻,他長臂一拉,將她拉在了懷裏,任她坐在腿上。


    他們平時很少這樣子膩歪。她還不是很適應。盡管夜晚總會是相互愛撫,但是這樣在疊加在一起坐著。她還是有些尷尬猷。


    “說吧,什麽事?”


    接到她的電、話,沒來由興奮。於是便早早地趕回來,隻是想聽聽她這古怪的腦袋瓜裏麵到底又想出了什麽有趣的概念來。


    “嗯,”肖掬月實在是有些為難,被哥哥偷了一個香吻。


    這樣的姿勢實在是令人遐想……總是會有被欺負的可能性。


    “哦?難道真的隻是想我了?”他的唇來到她的耳,惹來她的不滿。


    “哥,你是不是吃了什麽偉、哥之類的藥了?”她說完即咬唇。現在都可以說出這樣調侃的話了嗎?她小臉一紅,為自己的口不擇言後悔不已。


    “我去!”他苦笑不得,他這身強體壯的,還用得著那玩意?


    但看她那俏生生的模樣,他要想咬上一口。


    “嗬嗬,開個玩笑。”肖掬月撲哧一笑,親了他的唇,以示歉意。


    哪由得她如此調侃?他便借勢含住她的唇,逗、弄她的舌,侵入她的檀口,肆意妄為。


    總算喘了一口氣,她在他的懷裏還真是如困獸一般,想要逃離都逃不掉。


    “哥。”肖掬月鄭重其事地說,“我今天看到江雨晴了。”


    她的表情有些瑟縮,不太敢看哥哥。


    肖掬陽將她的身子擁在懷裏,聽到她說,沒有太多的驚訝:“在學校?”


    “是的。你知道她現在的狀態嗎?”肖掬月想,許是哥哥知道的。


    “什麽狀態?”


    肖掬陽不動聲色,好像是在說一個跟自己沒有絲毫關係的人。


    “她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她今天找我去喝咖啡了。但是咖啡不醉人自醉。她哭了好長時間。”肖掬月沒有說太多的細節,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哥哥的臉色。


    “哦?是嗎?那是不是可以說明,我們就快可以在一起了?”肖掬陽笑得坦然。


    這種效果正是他要的,但是這才是個開始。


    “哥,我覺得,其實江雨晴她是很愛你的。你這樣,我擔心她的心理恐怕要崩潰的。”肖掬月說的很小聲。


    她知道哥哥想要利用江雨晴打擊江德明。可是報仇的方法千千種,他為什麽要選擇去傷害一個隻有十八歲的女孩呢?


    肖掬陽深邃的眼看著她:“那麽我如果做了,你就不會崩潰?”


    他親吻她的耳,逗弄著她的善良。


    “月,以後別去見她了。我不希望你整天愁眉苦臉的。”他的眼變得很嚴肅,是讓她噤聲的意思。他可能是已經聽膩了她的說辭。


    “哥,就不能裝一裝嗎?起碼不要讓她太難堪。”肖掬月退而求其次。哪怕他能夠給她一點兒安慰也好。起碼,她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


    他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瞧,他還是覺得她的單眼皮比較好看。


    “我喜歡你的眼睛。”


    “別打岔!”


    “你就不能假裝對她好一些?沒讓你去愛她喜歡她,但是起碼別讓她太難過,行嗎?”


    “好。”他敷衍道。


    “我說正經的。哥,我從今天開始,就住在江尚宇那裏,你呢?也不要總回家來,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裏,那多孤單?你們畢竟是新婚。”


    他攢著她腰身的手加重了力道:“你就不怕我和她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擦槍走火?”


    她溫婉地笑:“不怕!我對自己很有信心!”


    “哈哈哈!”肖掬陽笑得猖獗,真的嗎?


    她還想央求著,肖掬陽卻無心跟她談論這個事情。


    她其實心裏也很掙紮,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把哥哥往外推呀還是往裏拽呀。這個困擾呀。


    “哥,江雨晴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可不可以去安慰安慰她?”肖掬月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


    “現在?”他凝視著她,忽然一笑,說道,“好。”


    於是,她便跟著他上了車。


    他們倆家距離不遠,開車不足十分鍾,不過是轉了幾道彎。當初肖掬陽決定住在那裏的時候,就是已經想好了的。方便他回家。


    越是臨近,肖掬月的心裏越是緊張。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難道這不是她求來的嗎?


    肖掬月跟著哥哥踏進了他們的家,一進門,將聽到江雨晴驚喜地跑來:“陽,你回來了!”


    她果真,立刻就俯下身子來給哥哥遞上拖鞋,還殷勤地為他穿上。肖掬月的嘴角不由得抽筋。女人愛一個男人,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卑微嗎?


    肖掬陽像是習慣了般,任由她穿著。


    江雨晴連忙撫了撫雜亂的發,卻才發現掬月在他的身後。一愣,有些尷尬,但是隨即感激地看著她。果然,他妹妹一出馬,他就回來了。江雨晴不得不承認,比起自己來,鞠陽更加關心他的妹妹。


    這倒是無可厚非的。他們兩個人父母雙亡,相親相愛是理所應當的。


    “鞠月來了,快進來。”


    她的聲音還有著中午的那份沙啞,肖掬月不知道江雨晴回來之後是否有再哭泣。但是她淩亂的發,足以說明她並不好過。


    “江雨晴,我不請自來,不打擾你們吧。”


    “不打擾不打擾。”江雨晴現在對她可是感恩戴德的。


    肖掬陽徑自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肖掬月也跟著坐下。她見江雨晴去準備茶水,也連忙過去幫忙。


    “鞠月,謝謝你!”江雨晴感激地說。“謝什麽?是我哥……他自己要回來的。”


    “嗬嗬。”江雨晴知道,肖掬月一定是使了什麽招數,否則以肖掬陽的性子,怎麽可能在這個時間段回家來。


    總之,江雨晴心想,肖掬月這個朋友,她是交定了!


    肖掬月看著她笨拙的動作,這樣的一個千金小姐,讓別人伺候慣了的,沒想到結了婚,倒也學會了伺候別人。


    肖掬月連忙幫忙。“江雨晴,你去跟哥哥聊聊天,我在這裏準備就好。”


    推著江雨晴進了客廳,卻一下瞥見了肖掬陽冷峻的眼。他是在埋怨她多管閑事了?


    肖掬月低著頭,連忙又走回了茶水間。


    唉!有什麽辦法?誰讓他們是合法夫妻呢!


    她聽到了客廳談話的聲音,聲音不大,有些聽不真切。而她也沒有想要偷聽的意思。


    磨磨蹭蹭地,就是想給他們多製造一些聊天的機會。


    杯子已經洗了第七遍了。


    “你是打算洗到晚上嗎?”肖掬陽調侃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嚇了她一跳。


    連忙就探頭客廳,江雨晴怎麽不見了呢?


    “江雨晴呢?”肖掬月問。


    “你就那麽關心她?”肖掬陽不悅。


    “說到底,她也是你的婚姻的犧牲品。我們是應該多關心她的。”肖掬月躲閃著他灼人的目光。


    “是嗎。掬月,你知道嗎,你就是太善良了!”他湊近她,偷來一個吻。


    “啊!”她連忙躲得遠遠的,“你怎麽?你瘋了!”


    這是在江雨晴和他的新房,他怎麽如此肆無忌憚。


    “哈哈哈,怎麽?怕了?不是你讓我來的?”他笑得邪魅。


    這是什麽邏輯?她讓他來陪江雨晴的,又不是讓他來對她動手動腳的。


    白了她一眼,端上茶水就要往客廳走,卻被他生生逼到了牆角。


    肖掬月大驚失色,連忙低聲斥道:“你瘋了!江雨晴會看到的。”


    “怎麽了?我就是要讓他看到。”說著,他的唇就貼上她的,輾轉廝磨。


    他是故意的!肖掬月雙手還端著茶具,沒有手去推開他。而他呢,兩隻手就困在她身體兩側的牆上,她連躲閃的空間都沒有。


    “放開!”她嗚嗚地輕聲掙紮,生怕她聲音太大,讓江雨晴發現。一張臉已經急得皺成了一團。


    肖掬陽卻更是變本加厲,他接過她手中的茶具,放到一旁,便將她抵在了茶水間的牆上。


    “你,肖掬陽,”她小聲抗議,“快放手!”


    他卻是愛慘了她這嬌俏的模樣,硬是不放手。


    她急了,張口衝著他裸在外麵的手臂就是一口,狠狠地兩排牙印,倒是成功讓他鬆開了手,她才從他的臂膀中脫離。


    肖掬月匆匆端著茶具來到客廳,紅著臉整理自己的情緒。


    平靜之後,才四下裏找尋江雨晴的身影,怎麽就是沒看到呢?


    正納悶間,肖掬陽悠哉地從茶水間晃出來,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上還撫弄被她咬的地方。


    “江雨晴呢?”她不出聲,隻比劃著口型。


    “嗬嗬,她出去了。”輕描淡寫地凝視她,想起了她剛剛那急得火燒火燎的樣子。


    “什麽?出去了?幹什麽了去了?”好生納悶。


    “哦,我隻說了句晚上在家裏吃飯,她就出去了。也許是去買菜了?!”肖掬陽壞壞地笑。


    肖掬月一頭黑線。原來他一早就知道。


    真是服了他了。肖掬月氣的不理他。


    卻細心地將茶水沏好,為他倒了一杯。


    “你為什麽不跟她一起去?”肖掬月避開他探尋的目光,對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為什麽要去?”肖掬陽一副待人恨的模樣。


    算了,還是不要跟他說了。他們倆根本就不是在一條軌道上。


    肖掬月還是撥打了江雨晴的手機:“江雨晴,你去超市了嗎?需要幫忙吧?”


    “哦,不用不用,我已經到門口了,幫我開下門就好。”江雨晴熱情洋溢的,跟中午那個失魂落魄的人判若兩人。


    肖掬月連忙就走到了門口,為她開門。我的天!這丫頭是買了多少天的食材,整整兩大包!


    “車上還有呢,鞠月,麻煩把這些先拿去廚房。”


    肖掬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有?她還真是沒少買。


    看著肖掬陽倚在沙發上的看好戲的樣子,她便恨得牙癢癢。


    肖掬月和江雨晴一同進廚房忙活,肖掬陽就在客廳,一會兒喝茶,一會兒擺弄手機,還真是清閑。


    說是兩個人一起做,可是江雨晴其實是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倒還是忙活得夠嗆。


    肖掬月不由得心疼:“江雨晴,你為什麽那麽慣著他?”


    “嗬嗬,鞠月,你不懂。我這哪兒是慣著他?我這是愛他的表現。為了他,我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臉不要了都行!”


    她顯然是說笑,可是卻讓肖掬月渾身一哆嗦。好一個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換做是她,她會這麽做嗎?


    “鞠月呀,今天你哥在家裏吃飯,所有的菜都要我來炒,你就給我打個下手就行。”江雨晴信誓旦旦地像是要大大露出一手似的!


    “嗬嗬,好,那我切好菜,你來炒。”


    “你先等一下哈。”江雨晴蹬蹬蹬地就跑到了客廳,在茶幾下麵翻找了下,拿出了一本書。然後便衝到正看著她的肖掬陽麵前,就是一吻。


    然後蹬蹬蹬地又跑回廚房。


    肖掬月看到他們相吻的那幕,而肖掬陽那刻意看過來的目光讓她一僵。這就是她下午求來的效果?!


    見江雨晴回來,肖掬月連忙轉身,繼續切菜,卻倏地一下切到了手指,指甲掉了一小條,然後,那慘白的手指頭漸漸泛紅,接連便湧出了鮮血。


    “哎呀!鞠月?你怎麽了?切到手了嗎?”


    江雨晴手裏拿著菜譜,驚訝地喊叫。


    肖掬月愣愣地看著左手的食指,那鮮紅的色彩那麽刺目,有些像江雨晴的紅唇。


    肖掬陽在幾秒後便出現在廚房,他連忙就抓過她的手遞到了水龍頭下麵,眼神裏透著焦急,慍色說道:“怎麽那麽不小心?”


    “鞠月呀,你要不和你哥哥去客廳包紮一下,這裏我一個人就可以。”江雨晴甚是擔心,連忙建議道。肖掬月不好意思,要不是自己走神,怎麽會切到手。真是千年養蜂人,蜂蟄一口。


    “不用了,我幫你吧。就是個小傷口,不礙事!是我自己不夠專心。”她要抽出手,卻讓哥哥抓的緊緊的。好在有他的身子擋著,江雨晴才沒有看到。


    “哎呀!你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陽啊,趕緊帶鞠月去包紮。那茶幾下麵有個醫藥箱,快去給她包紮一下。”


    肖掬陽拉著她的手就往客廳走。


    幾乎是生氣地拿出了醫藥箱,見她的手指又淌出了血,他二話沒說,就將她的手指頭含在了嘴裏。


    “哎?”她慌亂地看向廚房那邊,江雨晴沒有看過來,她便舒了一口氣。


    接著,肖掬陽為她清洗消毒,撒上了消炎藥末,又用紗布仔細包紮上。一張臉從頭到尾都是臭臭的!


    她便看到她那隻手指頭誇張得大。也不敢言語。她不過是切了塊手指甲,還在上麵呢,隻不過是郎當著,脫離了指甲肉罷了。


    被他這麽一包,還真是有些酥酥麻麻的。


    他冷著聲音說道:“走!回家!”起身便要走!


    ——親們,今天是大年初一,阿怪第一個給大家拜年!過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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