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是怎麽知道王語嫣是神仙姐姐的!?難不成又是個穿來的?


    胖丫不動聲色的多看了他幾眼,曾大夫卻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一樣。胡大叔哈哈大笑,道:“少爺,你叫她什麽,神仙姐姐?”


    胖丫有意套話,道:“哎呀,曾大夫怎麽這麽喊我?怪不好意思的。”


    曾大夫瞥了她一眼,心道這姑娘還真會對號入座,道:“我可不是喊你。”


    “你就是喊我,你剛對著我喊的!”胖丫笑嘻嘻的,又對胡大叔道:“我瞧著像神仙麽?”


    胡大叔笑的前仰後合,曾大夫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那兩人,站起來道:“不過在本古籍裏看到過一個女子也叫王語嫣,書中人稱她’神仙姐姐’。此王語嫣非彼王語嫣,不過重名而已,我真不是叫你啊胖姑娘。”


    胖丫繞著他轉了兩圈,古籍是什麽鬼?不要告訴我金庸老爺子在幾百年前就寫了《天龍八部》,還被曾大夫給瞧見了。騙鬼呢吧!


    胖丫決定繼續套話,衝曾大夫擠眉弄眼,道:“哪有那麽巧,我才不信。你定是編了瞎話誆我的!你叫我神仙姐姐,我可聽的清清楚楚!”


    胡大叔跟著補刀,道:“對啊對啊,剛才少爺說的清清楚楚,就是對著胖姑娘喊神仙姐姐的!”


    曾大夫撫額,繼續解釋道:“真的是我在古籍畫本裏瞧見的,書中的神仙姐姐王語嫣是個絕色佳人。”


    “我們胖姑娘也是個絕色佳人!”胡大叔笑道,“做菜還特別好吃!”


    “對對!神仙姐姐這名字真好聽,以後曾大夫就這麽喊我吧!”胖丫跟著胡攪蠻纏。


    曾大夫簡直哭笑不得,這胖姑娘跟胡大叔一唱一和,這是唱戲納!


    “竟然有古籍裏的人和我重名。”胖丫摸了摸下巴,對曾大夫說,“重名必是有緣,我能瞧瞧那古籍麽?”


    胖丫心道,你丫要是穿的,我就不信你真能掏出本《天龍八部》來!


    誰料到曾大夫竟然耿直的點點頭,道:“行,你在這等著,我去取。”說罷,自己上二樓尋書了。


    胖丫等著,心裏泛著嘀咕。憑胖丫的直覺,這曾大夫不像現代人啊,可他為何知道《天龍八部》裏的人物,簡直不科學。如果是現代人,怎麽可能不知道麻辣燙啊!早就該在聽到麻辣燙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對自己有所懷疑了吧?


    過了許久,曾大夫一個人哼哧哼哧的下樓,懷裏抱著一大摞書,目測有三十多本。每一本都不太厚,書皮是黃色的。


    曾大夫將書房在書桌上,胖丫連忙拿起來,見封麵上赫然用繁體字著“天龍八部合訂本,作者:金庸,出版社:武史出版社……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赫然是一本現代出版物,絕對不可能屬於這個時空!


    胖丫頓時傻了眼,使勁捏了捏自己的臉,整個人都時空錯亂了。


    “喏,就是這本古籍,叫天龍八部。”曾大夫從裏頭撿了一本出來,翻找一會,指著上頭的話給胡大叔看,道:“你瞧,上頭是不是寫著有個姑娘叫王語嫣,被人稱作神仙姐姐。”


    胡大叔捧了書看,道:“還真是,巧了!”說著還將書湊過去給胖丫看。


    胖丫身子有些抖,道:“我、我不識字……我就是隨便說說。”


    胡大叔哦了一聲,將書合上放回去。


    “這書、看著和尋常的書不太一樣……”胖丫瞧著曾大夫的神色,透過麵紗看的不甚清楚。


    “是不太一樣。”曾大夫點點頭,道:“這是我師門霍老祖留下的書,許多都與外間的不同。”


    又冒出了個霍老祖,什麽鬼?


    胡大叔見胖丫不解,解釋道:“霍老祖是咱們少爺師父的師父,當年是個有名的神醫。據說活了八百多歲呢!唉,少爺你見過霍祖師沒?”


    曾大夫搖搖頭,道:“我沒見過祖師爺爺,不過據師父說,霍祖師生的風流倜儻,乃是名門望族之後。霍祖師留了好些典籍下來,師父臨終時將這些典籍傳給了我,這《天龍八部》就是裏頭的一套古籍。”


    曾大夫對這套《天龍八部》頗為看重,給胖丫看完後又小心翼翼的搬上去。


    胖丫瞧著他的背影,心裏琢磨,到底這廝是穿來的,還是他的祖師爺爺是個帶空間穿越的,留了好多現代的東西給他?


    一時半會尋不出個頭緒,小花在外頭等急了,開始喊人。胖丫道:“我得趕緊回家準備麻辣燙鋪子開張的事,就先告辭了,往後我叫小花來四季堂采買中藥,就按照咱們談的價格來。”


    胡大叔笑著將胖丫送出門,臨走時還遺憾道:“唉,胡叔還想吃姑娘做的菜呢,可惜沒口福了!不過胖姑娘自己開鋪子當老板,是好事,我定常去捧場!”


    胖丫豪氣的笑道:“那就承蒙胡叔照顧生意了,等過了年,我家要開個酒樓,到時候我主廚,胡叔想來隨時來,想吃什麽隨便點,我請客!”


    “好好!”胡大叔亮眼冒光,送走了胖丫。


    小花同胖丫回家,胖丫交代好了買中藥的事,兩人將鍋底熬上,便去準備切菜穿竹簽。王珍閑不住,也來幫忙。


    “明個我給小花幫忙去。”王珍笑道,“反正鎮上沒幾個人見過我,小花忙不過來,我去搭把手。”


    以前的兩個幫工都令尋了活計,年底工人臨時找人難,胖丫想了想,讓娘去也可以。


    三人忙了一下午,將鍋底熬上,竹簽削好,胖丫刀法好,將菜品洗淨切好備用,待到第二天天不亮,三人便起床,將鍋底料拿小推車推到店裏,燒火支鍋收拾鋪子開張啦!


    胖丫心裏記著李捕頭說的吃串配黃酒的事,跑了趟酒鋪,跟老板商量送酒的事。


    天剛亮,餅子西施的酥餅鋪就開張了,見了胖丫鋪子也開張了,餅子西施稀罕的過來瞧熱鬧。沒見到胖丫,卻見了個壯壯的大姑娘和個大姐在忙活。


    “喲,開張了?這是換東家了?”餅子西施笑盈盈道。


    王珍笑道:“沒換,我閨女的店,我來幫襯著。這位妹妹就是餅子西施吧!上回謝謝你送我們的雪花膏,我擦著可好了,這冬天的風吹到臉上,竟不再跟刀子割似的疼。”


    “哎呀,你是胖丫的娘啊!”餅子西施一下子熱絡起來,伸手摸了摸王珍的臉,笑道:“大姐每日的擦了吧?這皮膚一摸就跟不保養的不一樣!”


    王珍燙了幾個串,拿碟子裝著請餅子西施吃,餅子西施不推辭,邊吃邊道:“不瞞大姐說,自從上回我吃了次麻辣燙後,就每天想吃,天天盼著鋪子開張,這下可好了,能吃個夠了。”


    正說著,胖丫提著個大布口袋,裏頭裝了好些黃酒瓶,氣喘籲籲的回來。


    “呀,胖閨女來了!”餅子西施忙上前,親親熱熱捏了捏胖丫的臉蛋,笑道:“嬸子還當你不回來呢。”


    “哪能,我鋪子開著,能不回來麽。”胖丫笑嘻嘻的抹了把汗,小花同王珍接了酒瓶來擺好。


    “你家的事咋樣了?”餅子西施道,“我聽說鬧的挺大的,這陣子流言四起,都是關於你家的。說什麽張家人欺負人,為奪秘方謀財害命什麽的。好在官老爺英明,判了他們的罪,真是惡有惡報!”


    胖丫笑道:“是啊,惡有惡報。對了,嬸子,我娘和離了,我也脫了張氏宗族,我現在姓王,叫王語嫣。”


    新名字什麽的,忍不住想炫耀腫麽破!


    “好好!以後跟著你娘好好過日子!”餅子西施看胖丫母女的眼光立刻不同了,這年代敢於和離的女子,王珍是她見過的頭一個。這母女倆,一個敢和離,一個敢脫族,都是好樣的。


    見王珍不同其他俗世婦人,餅子西施對她的態度也熱絡起來,心想能教出這樣的女兒,想必其本人定不差。


    餅子西施同王珍聊著和離之事,聽王珍對和離態度如此堅決,不光自己和離,還帶了女兒出來,順帶聯合娘家兄弟把張家幾個惡人教訓了一頓,立刻拍手叫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從和離聊到了保養護膚,一副相見甚晚恨的樣。


    這會天還早,沒什麽生意上門,餅子西施拿了幾個酥餅來分給大家,權當作早餐。


    胖丫正啃酥餅呢,就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響起。


    “來客人了?”小花剛起身打算招呼客人,就看見李捕頭一身官差服,腰間掛大刀,樂嗬嗬的走進來了。


    “李叔。”胖丫笑嘻嘻跳起來,看著自己未來的便宜老爹,一身製服還真是英武不凡啊!


    王珍的臉刷就紅了,手裏剩了半個酥餅,左捏右捏。


    “什麽風把李大人給吹來了。”餅子西施調笑道。


    李捕頭滿麵春風,一大早能看見心上人實在是神清氣爽啊!


    “這鋪子出過事,我多走動走動,省得人來搗亂。”李捕頭算是解釋。


    餅子西施哦了一聲,胖丫這鋪子一開張就連遇麻煩,多關照些省得有人專門來生事,也是應該的。


    “若是有人尋不痛快,隻管叫街上的捕快便是。”李捕頭囑咐完便走。他並不想走,賴在鋪子裏看著珍兒多好,可珍兒剛和離他就湊上去,讓街坊鄰居看了誤以為他們倆先前就有首尾,對珍兒名聲不好。待過了年他正式上門提親,便能光明正大來了。


    王珍應了一聲,胖丫暗暗推了她一把,王珍紅著臉走出幾步,算是將李捕頭送走了,胖丫算著時間也該走了,便跟在李捕頭後頭出門,道:“娘,小花,黃嬸子,我先回家了。”


    “去吧,路上仔細些。”王珍道。


    胖丫一走,餅子西施便過來,趴在門邊看著李捕頭的背影。女人的直覺何其敏銳,王珍立刻就覺得餅子西施看李青的眼神有些不對。


    餅子西施發現王珍在看自己,臉微紅,攏了攏頭發,道:“王姐,你別看李捕頭平日裏冷冰冰的,但其實熱心正義的很。街上哪家有麻煩,他保管頭一個幫忙,你的鋪子要是有人搗亂,你隻管找他,有他在,沒誰敢在茶馬街生事。”


    王珍心裏咯噔一下,瞧黃氏這神情,難不成對李捕頭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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