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好看?”寧夏一臉的嫌棄,隻是好看,還什麽萬金難求,那也太扯了!


    “不是,我還沒說完呐!”鬼醫忙說道:“天蠶衣冬暖夏涼,世人可稀罕了!”


    冬暖夏涼?哎,這個不錯啊!


    對於沒有功夫的人而言,這個功效,絕對的讓人心動好吧!


    見她終於點頭表示不錯之時,鬼醫這才笑眯眯的低頭暗自琢磨著。


    二人這談話之間,寧夏轉眼瞧著牆頭,見那人果然躍牆而入時,抬手輕撫著閃身而來的兩個小東西。


    “哎,寶貝徒弟,你總算是回來了!雪貂呢?不是讓你弄死染九,把雪貂弄來的嗎?”


    沒看到周宇鶴的戰利品,鬼醫表示很不解,“你可別告訴我,雪貂也給你弄死了!”


    周宇鶴走來,寧夏卻是一眼不看,低頭逗弄著赤靈。


    說實在的,對於周宇鶴背後捅刀子,她還是有些不高興。


    都已經合作了,還在背後給逸軒招麻煩,這個男人很讓人討厭!


    鬼醫問著周宇鶴,周宇鶴看著寧夏,寧夏逗弄著赤靈,這氣氛一時有些怪異。


    鬼醫瞧著自個兒徒弟情緒有些不對時,一把拉著他的手臂,把人拉的遠遠的,低聲問道:“怎麽的?別告訴我,你把人放跑了?”


    瞧著周宇鶴點頭之時,鬼醫一巴掌就給他後腦勺拍了過去,“五毒子傳他內力,老子也傳你內力!你功夫勝過染九,怎的把人放跑了?不是讓你把染九殺了討小丫頭歡心嗎?”


    分明商量的好好的,他殺了五毒子,解了小丫頭的後顧之憂;寶貝徒弟殺了染九,給小丫頭一個驚喜。


    結果這小子卻把人放跑了!這真是……真是氣死人了!


    白瞎這些日子又是設計引五毒子上勾,又是使法子引染九上當!


    “師父,你別管!”


    鬼醫這一巴掌拍來,周宇鶴抬手揉著腦袋,顯的很不耐煩。


    瞧著寧夏轉身欲回大廳之時,周宇鶴抬步擋了她去路,“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那人命令的口吻,終於讓寧夏正眼瞧他;看到他麵上怪異的神色之時,撇了撇嘴,“有話便說,別像個大姑娘似的磨嘰。”


    她這態度,讓他不喜,瞧她神色之間又添厭惡之色時,一咬牙,捉了她的手,便往書房扯。


    “周宇鶴,你給我鬆手!這是莊府,不是你家!”


    被他拉著,寧夏忍不住的低聲叫罵;鬼醫瞧著她被周宇鶴拉進書房之時,摸著下巴琢磨半響。


    瞧著書房的門被關上之時,鬼醫拍著毒蜘蛛笑道:“乖徒弟總算是長心眼兒了,不容易啊不容易,總算知道在逍遙小子不在的時候耍流氓了,真是好樣的。”


    外頭鬼醫很欣慰,書房中,寧夏狠狠一甩手,卻是甩得手腕生疼。


    “周宇鶴,你又發什麽瘋?”


    她叫罵,他目光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而後鬆了手,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不是莊映寒?”


    “是與不是,你不是很清楚嗎?我不懂藥材,不會穴位,不懂功夫,隻會美食;我的不同之處,不勝枚舉,你心裏頭一清二楚,還來問我?”


    她這怒言,他一時語結,沉默半響,這才問道:“你都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你背後捅刀子,捅的可是高興?與我說著合作,又與皇上交易,將逸軒推到刀刃之上。周宇鶴,這就是你所謂的君子之道?”


    四目相對,她眸中盡是怒火,他眸中亦難平靜;看到她為北宮逸軒還未到來的危險發火之時,他亦是揚了聲音。


    “是!我不是君子!難道你們就是?我不過是學你們慣用的技倆罷了,你就受不得了?若不是你們,此時我已經登基為王,如何會在此淪為質子?為了回國,還要與你合作,與你賣命,我淪落至此,你就沒有責任嗎?”


    “責任?我有什麽責任?若是你一輩子當不了皇帝,要不要我養你一輩子啊?”


    責任?他與她提責任?真是好笑!


    在這爾虞我詐的算計之中,誰該為誰負責?


    她這話,氣的周宇鶴一抬手,瞧著她揚臉不懼之時,巴掌握成拳頭,狠狠的收了回來。


    這個女人,總有本事將他氣的發狂!


    二人都沒個好臉色,寧夏一聲冷哼,走到窗前;將緊閉的窗戶打開,看著窗外的雪花,不再看他一眼。


    寒風吹進屋內,將桌上的宣紙吹的飛了起來,當紙吹到地上之時,同樣氣惱的周宇鶴低眼一看,看到上麵的內容之時,眼睛一眯,彎腰將紙撿了起來。


    紙上寫的,是完善他與田曼雲婚事的要點,還有助他回國登基的關鍵所在。


    明明是她誠心之舉,周宇鶴卻因為最後那幾個字,一把將手中的宣紙捏作一團。


    送走瘟神!


    瘟神?


    她居然將他看作瘟神?


    這個女人,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聽得後頭的聲音,寧夏轉眼,瞧著地上的紙團時,一撇嘴,再次看向窗外。


    方才是因為墨沒幹,這才沒收起來。


    不過,看著就看著了,這些事情她本就是要布置;可是一想到他背後捅刀子, 她心裏就是不痛快!


    這計劃是寫給逸軒看了,也沒想到周宇鶴今夜會來,更沒想到,他居然會拉著她來了書房。


    “我隻問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莊映寒?”


    她態度不好,他也是給氣的狠了,反倒平靜了下來。


    那人冷聲發問,寧夏一臉的不耐煩,轉眼看向他,“周宇鶴,我的事與你無關,麻煩你不要來問我這些私事!我是不是莊映寒,與你能不能回國沒有半點關係!你若是閑的慌,麻煩你去把北宮榮軒的兵符給我弄來!麻煩你去把北宮榮軒給我殺了!”


    既然你閑著沒事兒,那就辦些有用的事兒好了!她和逸軒都殺不得北宮榮軒,那就讓身為男主的周宇鶴去殺好了!


    反正有鬼醫在,他也死不了!


    她這話,聽的周宇鶴又是一陣氣惱。大步上前,一把扯著她的領子,“莊映寒,在你眼裏,是不是隻有北宮逸軒才是人?讓我去殺北宮榮軒,你分明知曉後果,還讓我去?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根本就不在乎我這條命?”


    最後一句話問出來,她和他都是一愣。


    她為什麽要在乎他這條命?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心裏頭一慌,他急忙解釋;寧夏卻是抬手將他推開,冷冷說道:“你那麽厲害,怎麽會死?就算是被二十萬大軍輪番追殺,你換個麵皮照樣能活個風聲水起。”


    她的不在意,讓他心裏頭很不是滋味兒。他是瘋了才會因為染九一句話而改變主意,放那人一條生路!


    結果她卻是半分不領情!


    既然如此,他何需與她多言?


    一聲冷哼,周宇鶴轉身便走了出去。


    門口偷聽的人,在周宇鶴開門之時,眯眼笑著,“丫鬟們準備了火鍋,可好吃了,我知道你也餓了一天了,走,咱們去瞧瞧食材好了沒有。”


    “不必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師父若是想吃,留下便好。”


    那人冷言一句,抬步便走;結果一抬步子飛出半人高,生生被人一巴掌給拍的掉了下來。


    你個死小子,跟老子耍脾氣!?


    鬼醫心裏頭罵著,麵上卻是帶著笑意;在寧夏走到門口時,扯著周宇鶴走了過去,“小丫頭,你是不知道,你師兄一早起來東西都沒吃,就去安排人救逍遙小子;今兒那林子裏的弓箭手可不少,若是沒有他安排著,逍遙小子保不齊就玩兒完了。”


    鬼醫這話,半分不假;那林子裏的弓箭手,確實是周宇鶴的人給拿下的。


    明日東周的大使就到了,他在東周的人,三日前就到了;故此這些日子,才能安排著人手對付染九。才能誘得五毒子出手,將人一舉殲滅。


    聽鬼醫這般說,寧夏淡淡的看向黑了一臉的人。不是她不感恩,實在是這人不懂得好好說話!


    重重一個吐氣,放下心裏頭的不痛快,淺聲說道:“我先去瞧瞧食材準備的怎麽樣了,逸軒還沒回來,麻煩師父再等等。”


    “逸軒!逸軒!你誠心請客,就不能先不管他?你們天天住一起,今夜他便是不來,你就吃不下了?”被鬼醫拉著,周宇鶴心裏很不痛快!


    分明是她要請客,搞的好像是他來求著吃飯似的。


    寧夏唇上了緊,貝齒狠狠的一咬唇,顯然是在壓著怒火,“我幾時說過請客的?”


    “我忙前忙後給你的逸軒解決麻煩,你難道不該請客嗎?”


    “我讓你解決麻煩了嗎?”


    “我不解決麻煩,他今日必死無疑!”


    “真好笑,我讓你解決麻煩了嗎?沒發生的事兒,自然是隨你怎麽說都成的!”


    既然不講道理,就大家都不講道理好了!


    他跟小皇帝背地裏商議的事兒,現在反倒擺出來要她還恩了?


    兩人這一言不合又吵上了,鬼醫鬱悶的抓著頭發,揚天一喊 “別吵了!”


    吵什麽吵?吵什麽吵?有什麽好吵的?不就是等一會兒嘛,有什麽不能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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