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離婚後被頂級A求婚了 作者:雲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傅恒郢用心養胖他那麽久,如今換他來養傅恒郢了。很公平。在車上的時候,傅恒郢和鬱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已經零下了。”鬱辛看著車窗上的霧氣,對傅恒郢說。“嗯。”傅恒郢扭頭看了鬱辛一眼,視線落在車窗上畫的那隻小豬上,唇角揚起一點笑意,回答:“天氣預報說,這幾天就會有降雪。”“是嗎?”鬱辛臉上帶著幾分欣喜,他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傅恒郢。“是啊,我們可以一起看初雪了。”傅恒郢對上鬱辛的眸子,道。雖然他們都沒說,但心底都已經開始期待,這一年第一場雪的到來。夜晚漸漸來臨,萬家燈火點亮,鬱辛洗過澡後出來,在房間沒看見傅恒郢,便倒了杯牛奶,去了書房。傅恒郢正在書房處理工作,麵前的電腦裏有人匯報著工作。鬱辛將牛奶放在書桌上,轉身從書架上找出一本上次沒看完的書,窩在一旁的沙發裏繼續閱讀。他的動靜很輕,看得出來盡量不去打擾傅恒郢,但傅恒郢卻還是因他而分神,從鬱辛進入房間開始,目光就跟著鬱辛轉。家裏有暖氣,所以他們穿得很薄。鬱辛今天穿了一條鵝黃色的睡衣,是傅恒郢給他買的。這個顏色很亮,穿在鬱辛身上襯得他皮膚更為白皙透亮,像顆剝了殼的雞蛋。他坐在沙發上,身子微微側著,一條腿盤曲著,一條腿自然垂落,因為坐著的原因,褲腿往上,露出一節漂亮的腳踝。傅恒郢盯著那腳踝,喉結微微滾動。工作匯報正好進入尾聲,傅恒郢眸光微沉,對電腦那邊的人說:“今天先到這,有什麽事情,等我明天回公司再說。”說罷,他便合上了電腦。“鬱辛。”傅恒郢叫道,他的嗓音有些啞。鬱辛聽著,抬頭看去,“嗯?”“有個禮物,要送給你。”傅恒郢說著,朝鬱辛招了招手。鬱辛見此,放下手中的書,朝傅恒郢走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呦呼呦呼~~~~~~~情人節快樂啊大家!六千第一天,求誇!第37初雪書房的地毯很軟, 鬱辛赤著腳走在上麵也很舒服。他走到傅恒郢身前,還不待來得及說些什麽,就被傅恒郢一手拉進了懷裏。鬱辛坐在了傅恒郢的大腿上,腰間搭上一隻手掌, 那掌心炙熱而滾燙, 灼得鬱辛微微縮了縮腰。“好香。”傅恒郢下巴抵在鬱辛的肩上, 鼻尖輕輕蹭了蹭鬱辛頸間的軟肉, 輕聲說道。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鬱辛的脖子上, 有些癢。“剛洗過澡,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鬱辛指尖有些緊張的抓住傅恒郢的衣角, 解釋道。傅恒郢唇瓣在鬱辛脖子上輕輕落下個吻, 而後抬頭與鬱辛對視,他的一雙眸子沉得厲害,裏麵仿若深潭,潭麵平靜無波, 可水底卻是暗藏湧動。“換沐浴露了?”傅恒郢問。鬱辛看著傅恒郢, 點了點頭, “嗯,之前那瓶用完了。”鬱辛說完, 喉結微微滾動,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扣在他腰間的手愈發緊了, 鬱辛身子後靠,背脊抵在堅硬的書桌上。“是牛奶味的。”傅恒郢一隻手扣著鬱辛的腰,一隻手托住鬱辛的臀, 他手用力, 將本抱在懷中的鬱辛放到的書桌上。桌上的文件被傅恒郢掃落, 掉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悶響。鬱辛的一隻手撐著桌麵,一隻手搭在傅恒郢的肩上,他的腳踝被傅恒郢握住,粗糲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他突出的踝骨。鬱辛看見傅恒郢拿起了那杯放在桌角的牛奶,他說:“你的味道。”再然後,傅恒郢喝了一口牛奶,掐著鬱辛的下巴,吻了上去。奶香味一瞬間充盈鬱辛的口腔,他慌亂的承受著一切,有幾滴牛奶自嘴角溢出,順著下巴往鎖骨滑落,最終被傅恒郢用指腹抹去。他看見傅恒郢打量著沾有牛奶的指腹,半響後,舌尖將那幾滴牛奶卷入口腔。“要聞聞我的味道嗎?”傅恒郢盯著鬱辛,他的臉與鬱辛靠得很近,剛才舔過的指腹輕掃鬱辛的唇角,發出這句邀請。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落入鬱辛的耳中,似一聲聲妖精低語,蠱惑人心。鬱辛的身子微顫著,胸腔無法自抑的快速起伏,他的耳朵很燙,亦或者說不隻耳朵。他對上傅恒郢的眸子,那幽潭內倒映出小小的自己,鬱辛看著那個自己,緩緩點了點頭,“要。”他的聲音也啞得厲害。扣在腳踝的手忽然收緊,用力抬起了鬱辛的腿,將半坐在書桌上的鬱辛推倒躺下,剛才輕撫他唇角的手墊在了他的腦後,讓他躺下時,不至於磕碰。玻璃杯碰撞在木製書桌上,發出一聲悶響,牛奶倒了。白色的液體與紅木交映,最終滴落在昂貴的地毯上。鬱辛將臉埋在傅恒郢的肩頸處,他閉上眼睛,一股淡淡的橙花味進入鼻腔。鬱辛擰了擰眉頭,湊得更近了些,他似是在確認著什麽,半響後,他緩緩睜開了眼,眸子裏劃過一陣茫然。“這是?”傅恒郢蹭了蹭鬱辛的臉頰,“是我的味道。”“為什麽?”鬱辛眨了眨眼,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聞到傅恒郢信息素的味道。“是禮物。”傅恒郢湊到鬱辛耳邊,解釋道:“出差時,途徑香水之都,那裏有位技藝精湛的調香師,他調出了我信息素的味道,製成了香水。”“鬱辛,這個禮物,你喜歡嗎?”傅恒郢輕聲問鬱辛。橙花淡淡的香味讓鬱辛迷糊,原來這就是傅恒郢的信息素嗎?和他想象的,一樣好聞。鬱辛蹭了蹭傅恒郢,他雙手摟著傅恒郢,仰頭親吻傅恒郢的唇角,“喜歡。”眼角有滴淚不自覺滑落,順著太陽穴一路往下,隱入鬱辛的發際。“怎麽哭了?”傅恒郢問鬱辛。鬱辛彎了彎眸子,他說:“高興。”傅恒郢有些無奈,他吻著鬱辛眼角的淚痕,握著鬱辛腳踝的手扣上大腿,他說:“留著點眼淚。”夜色愈深,一室旖旎間,氣氛升溫,滾燙而炙熱的愛意,在難以自抑的相擁之間,噴湧而出。在這冬日間,鬱辛好似抱住了一團炙熱的爐火,灼得他撒手也不是,抱緊也不對,最終手在空中無力揮舞幾下,落在冰涼的紅木書桌上。淩晨的城市遠離白日喧囂,鬱辛裹著被子,坐在鬆軟的地毯上,看著傅恒郢收拾房間。書桌上的文件全落在了地上,淩亂的紙張散落開,訴說這剛才這裏發生的一切。屋內很安靜,忽然,收拾東西的傅恒郢停下了動作,他走到鬱辛的身側。“鬱辛。”傅恒郢叫道。鬱辛:“嗯?”窗簾被自動打開,常年被遮住的落地窗出現在鬱辛麵前,窗外是墨色的夜空,如一塊巨大的幕布,有什麽東西落下了,星星點點的白色點綴在這黑色的幕布上。下雪了。鬱辛本還因為困而微微垂著的眸子,在看見雪的那一刻漸漸睜大,他緊盯著窗外落下的雪,似乎確認著這一切的發生。“下雪了。”鬱辛呢喃道,而後聲音大了些,他扭頭看向傅恒郢,他說:“傅恒郢,下雪了。”“嗯。”傅恒郢坐到鬱辛身側,將自己也裹入鬱辛身上的毯子裏,“是初雪。”銀色霜花落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雪越來越大了,仿若漫天鵝毛落下。這場盛大的初雪,為兩位忠實觀眾,傾情出演,他們十指緊扣,相互依偎,雖未發一言,卻已訴盡一切。一起看初雪的人,他們會永遠在一起。傅恒郢送鬱辛那瓶香水,被放在了床頭,平日裏很少用到,而用到的時候,都是需要聞到信息素的時候。日子一眨眼又過了一周。傅恒郢最近狀態不太對勁,鬱辛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他總盯著鬱辛不肯挪開眼睛,像是野獸緊盯自己的獵物,裏頭濃濃的占有欲。這樣的眼神,鬱辛不是沒見過,但每次都是在事後的清晨,平日裏傅恒郢很少露出。鬱辛被盯著不自在,每次想問傅恒郢怎麽了,傅恒郢又已經恢複如常,收斂了那樣的目光。最近醫院不知道是不是換了一種抑製噴霧,效果沒有之前那種好了。鬱辛每次噴完噴霧,都會找對信息素有一些感知的同事聞一聞,一開始他每次隻要噴一次就夠了,可是最近兩次三次都沒辦法遮住信息素的味道。這讓鬱辛很困擾。而困擾的事情一旦發生就不止一件,傅恒郢又要出差了。這次並不突然,傅恒郢有提前幾天跟鬱辛說,但哪怕如此,鬱辛還是有些不舍。他一邊囑咐著傅恒郢照顧好身體,一邊送傅恒郢離開。傅恒郢親吻著鬱辛,說:“等處理好一起,我就會盡快回來。”鬱辛隻道:“好。”家一下又空了。這天上夜班,新帶的實習生小周路上出了意外,遲到了一會兒。和她一起來的,還有科裏的一個同事,也是男護,但年紀不大,才入行一年,叫陽燁。實習生窘迫的滿臉通紅,她看著鬱辛的眼裏全是慌張,一旁的陽燁跟鬱辛解釋,“她半路車輪漏氣,推著車正往醫院走,被我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