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離婚後前夫主動火葬場了 作者:想擼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紀卻秦已經醒了,不過狀態很差,見到柏,目光有瞬間凝滯。他沒忘在度假村看到了什麽。憂心的人正和宋微汀說說笑笑,有心思看狗屁的煙花盛會。一想到這些就頭痛,幹脆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柏跟醫生出去了會兒,才輕手輕腳回來。“醒了?”柏坐下,握住他的手,“什麽時候醒的?”紀卻秦不說話,柏就慢慢等著,轉著他手上的戒指玩。紀卻秦有點意外,今天柏的耐性格外好。難不成是出於愧疚?他緩緩睜開眼,看向柏。猝不及防對上那雙銳利的眼,此刻沒了針鋒相對,他眼裏全是平和。連帶著飛揚跋扈的氣勢也弱了許多,隻在他不安分的指尖有所體現。紀卻秦靜靜看他,柏大大方方讓他看。“你餓嗎。”柏問,“我買了粥,你要不要吃?”作者有話說:所有人眼裏的柏形象:寵物狗/流浪狗/狗所有人心裏對柏的評價:無藥可救的大傻*====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第十四章 紀卻秦搖頭,啞聲:“把床搖起來。”柏聽話照做,又在他身後墊了兩個枕頭。江成飛也回來了,笑道:“你終於醒了,可把我擔心壞了。”他頂著柏不悅的目光,一屁股坐在病床邊。“昨天怎麽回事?”有他在,紀卻秦心裏的尷尬少了許多,他現在不想麵對柏。提到這個,江成飛就覺得晦氣。“昨天下雨,撞你們的司機酒駕,還開遠光燈。你前車司機被晃到打滑,你也跟著撞上去了,然後還被追尾了。”他嘖了聲,“幸虧你沒開那輛跑車,不然傷的肯定比這重的多。”柏在一旁僅僅聽著就忍不住心底發沉。他清清楚楚知道,紀卻秦絕對在度假村看見了他和宋微汀。不然不會原則大晚上離開度假村。“那什麽……”江成飛察覺到氣氛不對,“我還有事,先走了,晚點再來看你。”他前腳出去,後腳柏跟了上來。“汪識是不是來過。”柏開門見山道。江成飛眼見瞞不過,爽快點頭:“來了。”他在樓梯間正好碰上了汪識。“他來幹什麽。”柏咬緊牙關,“紀卻秦和他有什麽關係。”江成飛咳了聲,心想不能故意破壞人家感情,於是說:“我們都是同學,上大學的時候關係特別好。”這些是柏能查出來的,他說的時候底氣十足。“隻是這樣?”“當……當然。”江成飛以為忽悠成功,拍了拍柏的肩膀,“我騙你幹什麽。”柏不想聽他胡說八道,拂開他的手,轉身進了病房。紀卻秦靠在床頭閉目養神,聽見聲響也不理他。柏盛了碗粥:“我聽說這家的粥不錯,專門去買的。”他舀了一勺,吹了吹熱氣,才遞到紀卻秦唇邊:“嚐一口?”等了片刻,紀卻秦終於睜開眼看他。“不吃。”“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柏姿勢不動,眉頭卻皺起來,“吃一口。”紀卻秦還是不聽。柏最討厭紀卻秦倔強,他忍著火氣,放輕聲音哄道:“你再不喝,我就打電話給爺爺,讓爺爺親自來喂你。”“你敢!”金屬眸子倏地瞪過來,如果紀卻秦能動手,他絕對又挨了一巴掌。紀卻秦這人哪哪都不好,唯獨對爺爺百分百親,柏一抓一個準。“那就喝粥,”柏板著臉,用勺子碰了碰紀卻秦的唇角,“喝了我就考慮一下。”紀卻秦氣的頭疼,忍住罵他的衝/動,就著勺子喝了口。見他肯聽話,柏緊繃的脊背鬆下來。眼前的紀卻秦是他從沒見過的,蒼白又柔/軟,像隻軟塌塌沒有精神的貓,忍不住抱進懷裏揉一揉他不知怎麽,鬼使神差問了句:“你見汪識了嗎。”說完就後悔了。紀卻秦喝粥的動作一頓,迅速退回自己的安全地帶,沒有感情的金屬質感眸子盯著柏,他說:“見了,你有什麽意見嗎。”“隨口問問,”柏眼神冷下來,“怎麽?不許問?”他舉著勺子停在半空,紀卻秦偏過頭,不去看他。柏看他吃了半碗,也沒再強迫他吃。“腿長在他身上,他要來我管不住。”紀卻秦垂眸看著搭在被子上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依舊幹淨明亮,邊緣閃著微光,昂貴又精致。柏當然知道,他在乎的是,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能讓汪識風/塵仆仆連夜從京城到這來!出事不到一天,又是怎麽傳到汪識耳朵裏去的!“那你總該知道他為什麽來吧,”柏嗤笑,“能讓他從京城趕來這裏,你魅力大的很啊。”他聲音不大,紀卻秦心頭一陣陣發堵。果然他和柏八字不合,不然為什麽湊在一起不是吵架就是吵架?他有了火氣,話也格外難聽:“再大也沒有你大,迷的宋微汀八年舍不得放手。”“你……”柏咬緊牙關,看著紀卻秦蒼白的臉,不敢和他吵起來。紀卻秦攥起左手,看著窗邊江成飛帶來的花,想起昨天下午在柏臉上見到的笑。那麽溫柔,張揚,如同那朵向日葵。他很少見到柏真心實意的笑,偶爾見一次都如同從天而降的驚喜。可宋微汀卻能輕易得到。紀卻秦承認,他心裏是不平衡的。明明他才是柏的合法伴侶,事實卻讓他是一個七分像的替身。“昨晚的煙花好看嗎。”紀卻秦問。柏一怔,呈口舌之快:“好看,微汀很喜歡。可惜了,紀總沒看到。”“你想看嗎?我可以給你播視頻。”他每說一個字,紀卻秦就呼吸困難一分。這個荒唐的男人似乎生長在他的神經上,跳躍一下,就能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你這麽喜歡他,”紀卻秦努力撐著眼皮,“在這裏陪我做什麽?”“是怕我死的不夠快嗎。”他張口不是喜歡就是死,柏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搭在膝蓋上的手握得緊緊的,必須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才能不被紀卻秦的脾氣影響。“死個屁!”他罵了聲,“你要是敢死我天天帶著他站你墳頭看你。”紀卻秦冷漠的看著他:“幼稚。”“對,我就是幼稚,”柏無所謂道,“你以為誰都是你?天天裝的人模狗樣,你不累嗎?”從認識紀卻秦開始,就知道他是個極其虛偽的人。明明不喜歡他,還要同意聯姻。明明不喜歡應酬,偏偏如魚得水。明明暴躁不堪,非讓所有人覺得他溫柔。柏知道這是紀卻秦的本事,可他就是看不慣,恨不得把他的偽裝全部撕下來。時間一長,連紀卻秦喜歡他這件事,都成了一種假象。“和你有關係嗎,”紀卻秦反問,“我做什麽都和你沒關係。”“就算汪識來看我也和你沒關係。”他摩/挲著戒指,“柏,你有什麽資格來管我?”他清楚柏每一個雷點,精準無比的在上麵踩踏。以此來讓柏憤怒,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