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打字:“去掉你上句話的‘可能’。”白鈞言這次理解了,其實他想著,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櫃的,先拿點印象分吧,以後隔個十年八年的再說。李赫給他打了電話:“你手裏沒什麽錢,別花錢買了,你還在念書,年紀還小,我媽她珠寶很多,不愛那些,我一般送她字畫,有名的字畫動輒百萬,你……你看看有什麽,你自己挑,你用我給你那張卡刷,我給你開了五百萬的額度。要不夠,我過去付錢。”什麽?多少???白鈞言拳頭瞬間硬了。“……李赫你可真是個敗家子,你不怕我卷款逃跑嗎。”“不怕。”“這麽有自信?”李赫:“我做腸粉也很好吃。”“……”可惡!白鈞言完全被他拿捏住了軟肋。“……我再挑一挑吧,”白鈞言歎息,“要是我媽也是上市企業女老板就好了,那我不也可以丟一張支票在你臉上,讓你每天給我做腸粉。”李赫笑了起來,跟白鈞言談戀愛,真是叫他很開心。“都丟支票在我臉上了,就為了讓我做腸粉啊?這點出息,不讓我做點別的嗎。”白鈞言:“做什麽?”“除了你還有誰。”“……那受苦的不還是我嗎,應該是你給我支票才對!”李赫一直在笑:“可以,你要多少的,我等下就開給你。”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幾章枯燥無味的日常就正文完結了,出櫃放在番外!不愛看這個可以不用買~~明天見!-給大家推薦一本書!古耽仙俠,存稿幾十萬入股不虧~《每次暗殺仙君都失敗》by閃靈文案:元清杭穿書了,直接穿到了《仙魔殊途》的最後一段:“他狠心咬牙,獰笑一劍刺去,正中對麵冷峻仙君的胸膛。”…… 在這本虐身虐心虐主的紅書裏,他的身份就是捅了這位冷酷仙君的終極反派、魔宗小少主。不僅貌美狡猾,還邪佞凶殘。六歲煉氣,九歲築基,成年後更是帶著一眾魔修,天天圍著正派男主追殺,做過的壞事包括:1、小時候,逼男主吞下穿腸蝕骨的毒藥;2、少年時,一把將失明的男主推下萬丈懸崖;3、大結局處,一劍偷襲男主,正中他胸膛,最終被無情反殺,落得個屍骨無存,淒慘無比。元清杭:……這就踏馬的離譜好嗎?為了避免這三個時間點,最終不被那位冷傲仙君一劍反殺,元清杭不得不戰戰兢兢,走上了糾正情節的主線。跑前跑後幫可憐的小男主解毒治病,陪著長大後的冷漠男主揭開身世之謎,追查陳年冤案,為了男主出生入死,腹背受敵,大戰天下。……哎?等等,這劇情好像往某個詭異的方向發展了?那位冷傲仙君看他的眼神越來越炙熱,冷漠的對話也越來越大膽?直到某一天,冷酷仙君把他狠狠按在無人處,麵無表情:“當年你三番五次要殺我,現在,不如換我叫你死去活來?”第56章 [vip] 第 56 章56.春節假, 李赫回香港給霍敏過生日,白鈞言也回了老家。白鈞言回家最重要的大事,就是登錄郵箱看offer, 往年offer都是一月份發放, 今年也是如此,一家人圍著他的電腦看情況:“收到幾封了?去哪個學校?”“現在兩封了……”他總共申請了八所院校,白鈞言仔細看了郵件內容,“可能去美國念吧。”白誠就問:“之前不還打算去德國的嗎?現在改主意了?”“那是之前, 我不是學德語嗎, 就想去德國念書,其實那邊的藝術院校已經跟不上時代了……最重要的原因是歐洲太冷了!我現在喜歡溫暖一點的城市,一年四季陽光普照的……”理由不重要, 因為父母通常都是支持他的決定的。白誠沒有異議,許女士數落他:“念書可以,別光念書了, 你整天天說自己是個social達人,二十二了還不找對象, 別念書念到二十七八,博士學位都拿了, 都還沒女孩兒喜歡你。”白誠:“二十二, 還小呢, 別催他。”白鈞言附和:“就是!”任昭:“許阿姨, 我也沒對象呢, 我比小卷兒還要大一點呢。”白鈞言:“就是,我們覺得單身很好, 我不招女孩兒稀罕,但我招男孩稀罕啊。”“招男的稀罕, 什麽意思?”許女士擰眉,看了眼今年在他們家過年的任昭,對白鈞言道,“別跟我說你是……”“沒有啊,我就闡述一個事實,我要是脫不了單,沒人喜歡我,那兩兄弟過一輩子不也可以,現在不是很多嗎,閨蜜買房過日子的,多快樂啊。”白鈞言嘴上這麽說,可不敢過火了,雖然因為任昭的關係,父母或許對同性戀的了解要比一般人更深也更容易接受,但現在說這個還為時尚早。殊不知他這句話讓夫妻倆思慮一下就重了。夜深了,房間裏,許女士關了燈,跟白誠說:“聽你兒子這意思,他不是想以後跟昭昭過日子吧?”白誠說她想太多了:“小卷兒要去念碩士,現在在上海工作,昭昭去雲南租了房,真要你想那樣,那不得天天黏一塊兒。昭昭是依賴他,但人也有自己的生活。”白誠和許女士當任昭是自家的半個兒子,對他知根知底。白誠還是高知分子,自然了解,同性戀不是睡一張床上就會傳染的。以前沒有這個征兆,怎麽可能二十多了突然冒出頭。所以可能是白鈞言有不想找老婆的打算,白誠認為:“昭昭被那個……他前任pua傷害過後,或許以後也不打算談戀愛了。兩個人可能…就好兄弟一起互相照顧,他們也一起長大的,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卷兒大概是還沒遇上喜歡的,等他遇到了,肯定不會這麽想了。”“小卷兒腦袋破的洞,不就是為他受的麽,”她是越想越不對勁,“他去國外念書,學的什麽回來啊,這什麽思想,太前衛了,我接受不了。”白鈞言並不知,自己隻是點到為止,還沒提什麽呢,父母就開始想東想西。“我不方便講電話。”他已經掛了李赫兩次電話了,開了靜音,給他發消息:“我發小睡了。打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