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棠:“在早戀。” 方舟凜:“……” 緊接著電話那頭爆出來一聲“叼”。 方舟凜認定他在胡說八道:“我讀的書少,你別騙我。” 喬以棠擰開水龍頭,在嘩嘩的水聲中問,“你什麽事?” 方舟凜:“景哥今天跟我二哥去珠寶展,怕你一個人在家寂寞,這不是過去陪陪你麽!” 喬以棠擠牙膏的動作一頓,條件反射地往門口看去 哦,門關著,看不到房間裏的情況。 他以倍速速率飛快洗漱完畢,開門回到了房間,電話那邊,被晾了半天的方舟凜還在“喂”個沒完。 “今天沒空。”喬以棠捂著話筒小聲說,“回頭說,先掛了。” 床上,陸景依然沉沉地酣睡著。 喬以棠彎著腰,幫陸景掖好了被子,這才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昨晚棠哥哥有多忘形,今兒一早他就有多完球! 【作者有話說】: emmm~第二章 邊限終於給我憋出來了!!!雖然喬兔兔第一次過於威猛(?),但是,不要問,問就是主角天賦異稟哈哈哈!! 這章實在卡卡卡太久了,卡車什麽得實在是喪心病狂,說多了全是淚,甚至有姐妹問我是不是跑路了(捂臉) 哈哈哈要跑中間早跑了(bushi),也不會現在才跑。 主要是這個車吧,真的就很卡,原來傳說中的卡肉是這樣的(攤手)第98章 猛男撒嬌 陸景不知道是被團團裹緊的被子悶醒的,還是被仿佛拆卸完又重組過的身體給酸醒的,他迷糊著伸手去抓床頭的手機 抓了個空。 下一秒,有人隔著被子壓了上來,陸景一哆嗦,卷著被子整個兒往後縮。 確認過眼神,是被欺負狠了的人。 一隻手臂攬著他,在他後背輕拍,“醒了嗎?” 陸景在鬆軟的被子裏睜開雙眼,看起來有些茫然。 他呆了半天,反應遲鈍地環視了四周。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麵孔,唯獨自己的身體不熟悉。 酸感痛感雙管齊下。 大概就是死宅被人攆著跑完全馬的那種酸痛。 他試著在被窩裏抻一下腰,頓時一個激靈。 一股難以形容的酸爽從尾椎沿著脊梁直衝天靈蓋,他“嘶”地倒吸一口氣,一臉慘痛地與咫尺相對的喬以棠大眼瞪小眼。 記憶如溯水回潮,陸景一下彈坐了起來,扶著老腰齜牙咧嘴,“痛死我了!” 喬以棠一臉緊張地,“哪兒痛?昨晚已經上過藥了” 陸景:“!!!” 還敢提昨晚! 他臉上青白交錯,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還敢提!這誰害的!” 小陸總翻臉不認賬,似乎忘了是自己主動招惹了喬以棠。 “我錯了。”喬以棠昨夜便宜占盡,這會兒背鍋絲毫不虧,他低頭蹭著陸景,像收起犬牙的溫順大型犬,“景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喬兔兔的道歉是批量批產,不值錢,小到在街上撞著陸景鼻子,大到瞞著陸景去見喬旗學,每次把人惹急了,都是千篇一律的“景哥我錯了”,配上同款故作可憐的小表情,連半點兒花樣都不帶變,看起來就很沒誠意! 陸景要被他氣死了! “錯錯錯!就知道認錯!早幹嘛去了?!” 喬以棠的臉可疑地紅了。 陸景:“……” 被攆著跑“全馬”的人是他,這小崽子臉紅什麽? 喬以棠伸長手臂連被帶人把陸景圈在懷裏,臉埋在他肩頸上,聲音蒙在被子裏,聽起來悶悶的,“景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昨晚第一次,我實在是太激動,失了分寸,以後” 眼下他倆還窩在昨晚“妖精打架”的現場,雖然喬以棠早收拾善後幹淨了,但那又哭又喘又爽的一幕幕,愣是隨著喬以棠這些“正兒八經”的“檢討”,浮光掠影地在腦海重播了一遍,陸景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頂開喬以棠,凶巴巴地,“閉嘴!” 喬以棠把他圈實了,任由他頂著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那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陸景在鬆軟的被褥間瞪眼,“不準撒嬌!” 喬以棠獲得靈感,毫無心理負擔道,“求求你啦~” 陸景:“……” 陸景想錘爆這撒嬌鬼,但被卷在被子裏箍實了動彈不得,隻得把身子扭成了毛毛蟲,“撒開!” 喬以棠把他拱到了床上,“我不管,景哥最好啦~” “你給我起來!” “景哥” 這猛男撒嬌有毒! 陸景卷在被子裏被他拱得碌過來又滾過去的,脾氣都滾沒了。 “你給我起開!” 他笑得直喘,要不是渾身哪哪都不對勁,他非得鬧死喬以棠不可。 喬以棠仰躺在床上,把陸景從被子裏挖出來,按在懷裏順毛,幹燥溫熱的掌心沿著腰脊往下捋,重點停在腰椎位上輕捂著揉,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陸景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沒過一會兒,人就老實了。 他趴在喬以棠懷裏,耳朵貼在胸口,聽著那一聲聲有力而蓬勃的心跳,突然長長籲了口氣。 “算了。”陸景伸手在喬以棠鼻尖點了兩點,“總比不行強。” 喬以棠沒懂:“嗯?” 陸景昨晚切身體驗了喬以棠有多行,這會兒也不擔心會傷小孩兒自尊了,當下張口就來:“前天晚上我那麽豁出去,你居然還能臨陣急刹扭頭跑書房寫作業!我懷疑你哪裏出了毛病也不過份,都想讓沈助理給你預約男性專科了。” 喬以棠:“……” 陸景支著身子往上蹭,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睨著他,“你那什麽表情?” 喬以棠欲言又止。 二人對視片刻,陸景突然臉色一變,倏地起身想翻下床,但雙腳未落地, 腰間猛地一緊,又被人攔腰箍著壓回被褥之間。 陸景:“!!!” “喬以棠!!”陸景仰躺在床上,舉臂將喬以棠攔在一臂遠處,佯怒道,“好好說話你硬什麽!” 喬以棠一雙烏黑的眸子緊鎖著,頃刻,俯身在他高舉著的掌心上親了親,熱氣拂過掌心敏感的嫩肉,陸景一哆嗦,手就軟綿了下來,被喬以棠攥住放到了唇邊輕吮。 “跑什麽?”喬以棠眼睛緊鎖著他,“反正你又跑不掉。” 那眼神,就跟狼崽子盯著爪下的小動物似的。 比起大部分東方人,喬以棠的虹膜要愈黑愈沉,每次被這雙眸子捕捉到,陸景總會有種幾近溺斃的窒息感。 就是頂在自己大腿根部的硬物硌得慌。 陸景狼狽撇開頭,不敢與喬以棠直視。 “不行。”陸景身子微弱地顫著,幾近央求道,“阿棠,我受不住” 話音戛然而止,他被喬以棠摟入了懷裏。 “別怕。”喬以棠拂開他零散的長發,在他額際落下一吻,“讓我抱一下,抱抱就好。”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昨晚喬以棠對他也是百般哄騙,卻最終無視他掙紮哭鬧,將人欺負到底,陸景記疼,昨晚精蟲上腦也就罷,可這會他還渾身酸疼著呢,哪可能輕信同樣身為男人的喬以棠? 陸景眼睛半闔,眼睫顫得如欲飛蝶翼。 所幸喬以棠言出必行,真就隻是抱抱他。 二人在床上抱著廝磨了好一會兒,就在陸景全身漸漸放鬆之際,突然床頭的手機鈴聲大響。 滿室的溫馨溫存,乍然一掃而光。 “人呢!!”電話一接通,方舟廷的大嗓門回蕩在房間裏,“今天可是你小子約的我,再裝死我就破門了!” 他倆昨晚火急火燎往房間跑,沒把智能門禁接進來,這會兒關在三樓,當然不知道樓下方舟廷快把門板給震出警報來了。 陸景一臉茫然,完全不記得什麽時候約了方舟廷,喬以棠隻得提醒他,“珠寶展” 陸景:“!!!” 完了! 他一看時間十一點四十五分。 陸景慘叫一身,匆匆翻身下床,裹著睡袍洗漱都省了就要往門口跑,被喬以棠給攔了下來。 “先去洗漱,換身衣服再下樓吃飯,我去開門。” 他起了個大早,可不是為了讓陸景衣冠不整就匆匆出門見人的。 一口氣還沒徹底緩下來,陸景又大喊一聲:“等一下!” 喬以棠被他拽得後仰 “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