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沙雕攻他綁定了男德係統 作者:今有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孟洲醒來的時候就是下午兩點多了,了解完科研所的進度,都到了下午四點,該是做飯時間了 當然,孟大少爺不會做飯,這不符合他的人設。 但他可以學。 正好祁宜年今天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可以嚐嚐他的手藝。 孟洲誌得意滿擼袖子,從冰箱裏拿出了速凍水餃。 孟洲打開手機開始百度,如何煮速凍水餃? 百度的教程很詳細,孟洲很滿意, 祁宜年結束拍攝工作回家的時候就看孟洲係著圍裙在飯桌前一臉微笑的等著自己。 祁宜年第一次回家時沒有先去洗澡,而是走到飯桌前,站在旁邊問孟洲,“這是什麽?” 餐桌上放著一個倒扣的白瓷大碗,應該是保溫裏麵的什麽菜。 孟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揚揚眉毛,示意祁宜年自己揭開看。 祁宜年動手前,他提示對方道:“這是我今天在廚房花費一小時又十二分鍾給你做的飯。”孟洲乖巧看向祁宜年,臉上表情明顯地等著挨誇。 祁宜年好心情地勾勾唇角,在外麵工作一天的疲勞感也一掃而空。 他邊去揭蓋子,邊說:“一個小時,那可是道大菜了啊。”伴隨著他這句話落下的,是揭開蓋子露出的裏麵一盆被煮爛的速凍水餃。 祁宜年:“……” 笑容逐漸消失.jpg 孟洲眨眨眼睛,直覺不好,他小聲問:“……你不喜歡嗎?” 祁宜年看向孟洲,對方的表情很真誠,眼裏的期待也很明顯,祁宜年哽了哽,終究還是沒有說出打擊的話。 他歎口氣,道:“喜歡。”然後在孟洲說出“那你快吃”這句話之間,飛速道:“我剛從外麵回來,我去洗個澡。” 火速鑽進了衛生間。 孟洲心情甚好地看著祁宜年去洗澡,賢惠地拿出碗,一人一碗地分了速凍水餃湯。放在飯桌上,等著祁宜年洗完澡出來吃。 速凍水餃湯最後被祁宜年混過去了,拉著孟洲吃了一頓豪華外賣。 愛能使別人盲目,但不能使他祁宜年盲目。 喝速凍水餃湯是不可能的,隻能不走胃隻走心的誇誇這樣子。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孟洲站在客廳猶豫。 經過昨晚的談心,他覺得他和他老婆的關係應該算是得到了一個升華。他現在爬老婆床應該是明目張膽、理直氣壯、順理成章。 但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害怕是怎麽回事呢。 孟處-男站在老婆臥室門和自己臥室門的中間猶豫。 祁宜年看完郵件裏發來的拍攝成果圖從書房裏出來,就看到一隻擬人大型狗狗正站在兩道門的中間。 祁宜年沒出聲,抱著手臂靠在牆上在後麵看孟洲要猶豫多長時間。 終於,十分鍾後,孟洲動了。 他向祁宜年的臥室門走去,身後祁宜年笑了下,站直身體,準備跟著一起進去,就見孟洲在臨門一腳處突然停下動作。 祁宜年:“?”還要猶豫? 然而眼前一幕讓祁宜年更迷惑了。 孟洲不是猶豫,是直接撤回原來站的位置,重新選擇了方向,走向自己的房間。 祁宜年:“……” 真的是慫。 當初第一次爬他床的時候不是很勇嗎? 眼看孟洲手都握在自己房門的門把手上了,祁宜年歎了口氣,走上前去,從後麵拉住孟洲的後衣領,把他往自己房間領。 孟洲被突然出現的祁宜年嚇了一跳。 等他反應過來祁宜年在做什麽後嚇的更大了 因為祁宜年轉回頭對他笑著道:“睡覺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一萬字! 我支楞起來了!第50章 不一樣的祁宜年 孟洲張大嘴巴, 愣神地看著祁宜年,仿佛對方說的是什麽聽不懂的外星語。 祁宜年沒管他的呆,瀟灑的拉著人就往自己臥室帶, 眼看著到了門前,孟洲才回過神來, “睡睡睡……哪一個睡覺?” 祁宜年開門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抿抿唇, 失語地看了孟洲一眼, 直接手掌一用力,把人推了進去, “你說哪一個睡覺?” 孟洲踉蹌了兩步在祁宜年臥室內停住,他像是覺得房裏柔軟的地毯燙腳似的,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祁宜年走近房門, 看到孟洲這個有些局促的模樣樂了,“孟男德, 怎麽倒像是我逼著你入洞房似的?” 他話語聲裏帶著些調笑, 手後折去帶房門, 看孟洲向這邊走來幾步,索性向後靠倒,直接用背抵上房門,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孟洲:“……” 看眼下這個形勢, 祁宜年是真的要對他用強。 孟洲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他沒想到他老婆竟然是這樣的人。 前兩次他主動爬床都被祁宜年踹了下去, 哦, 第二次沒有,但是也沒有得逞。但是這次,他明明還沒有表示出那個意思, 祁宜年卻主動找上了門。 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祁宜年喜歡主動地位! 想到這裏,就像是剝開了雲霧見光明,孟洲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就說,沒有人能拒絕他的17cm! 祁宜年就是喜歡欲拒還迎,你主動了,他還不要,他就喜歡自己來。 得出結論後,孟洲飛快在腦子裏過了一遍,那他要配合祁宜年嗎? 他配合祁宜年的話該用什麽姿勢? 話說祁宜年喜歡用什麽姿勢? ……臍橙行嗎? 孟洲眼神向下飛速瞥了一眼祁宜年的腰,祁宜年穿的是薄款棉質睡衣,寬鬆看不出腰線,但下擺和睡褲的重複處並不多,抬起手臂的時候,就會露出側腰一段潔白的腰肢,線條緊實流暢,一看就很有力量,用這個姿勢沒問題。 孟洲舔了舔唇,他老婆行,那他也行! 孟洲大義凜然地幾步走到床邊,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歪頭對祁宜年道:“來吧!” 祁宜年:“……!” 祁宜年的腳步猛然刹住。 他猶疑地問出一個讓他惶恐的問題:“你……想要在下麵?” 孟洲點點頭,深情道:“是,我讓你在上麵。” 第一次啊,血脈賁張,他都願意為了照顧老婆的感受用這麽一個克製甚至有些隱忍的姿勢。 孟洲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善解老婆意、尊重老婆性趣的大猛1。 比那些為了自己爽、就不顧對象感受的狗男人強多了好嗎! 孟洲拍拍床單,“來呀,”他語氣輕快,“我準備好了。” 祁宜年:“……”他沒準備好。 半晌,祁宜年都沒動作,孟洲看著他,眼神無聲地催促。 最後,祁宜年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咬咬牙,雖然和他之前設想的不一樣,但大家都是男人。 祁宜年一邊膝蓋跪上床墊,兩隻手撐在孟洲身邊,他眼睛一眨不眨,直直望進孟洲的眼中,呼吸交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就在快要吻上孟洲的唇那一刻,祁宜年突然停下,他的眼睫飛速眨了下,像顫動的蝶翼,他說:“待會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忍,我會輕點的。” 孟洲眨了下眼。 痛?哪裏痛? 他有什麽好痛的? 突然,孟洲想到了什麽,小臉一黃,咳了一聲,不在意的說道:“我理解,你第一次嘛。” 孟洲對自己非常有自信,所以自己確實可能會有些痛。 祁宜年沒注意到孟洲話語中的奇怪之處,比如為什麽他說的是你第一次,而不是我第一次,因為祁宜年此刻也很緊張,他隻是避開孟洲的視線倉促地點了點頭。 因為人類思想的不透明性與不互通性,兩個人就這個問題達成了奇妙的同解。 祁宜年閉上眼睛,吻上孟洲的唇。 橙花與海鹽的氣息包裹了孟洲的感官,他抬手按住祁宜年的後腦勺,手指插入對方的發間,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屋內氣息悶熱,房間外也沒有好多少,夜晚的天空中雨雲堆積,蘭城即將要迎來一場大雨。 人總是對自己抱著不現實的幻想,孟洲最後認清,他指望不上自己是個意誌堅定的人。 從六歲上小學開始從來坐不住時就不是。 他在最開始告訴自己的、要克製、要被動、不要嚇到老婆,全都被自己親手推翻。 我為什麽要隱忍和克製? 去他媽的隱忍和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