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祁宜年笑眯眯地撫上孟洲的臉頰,“怎麽能說自己不行?”  孟洲:“……嚶。”  祁宜年橫眉立目:“快點!”  孟洲:“!”  刻在dna裏對老婆命令的臣服,讓孟洲立刻打起了精神。  但想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在祁宜年的虎視眈眈下,孟洲最後都擼禿嚕皮了,總算是起立了,勉強能讓自己派上最後一次用場。  祁宜年用後評價:“態度不錯,體驗很好,服務很滿意,下次保持。”  孟洲:qaq  孟洲卑微地撲倒在祁宜年的懷裏,大狗忠心地表示:“老婆你滿意就好。”嚶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寫的太甜了,我邊寫邊回頭磕,一臉姨母笑  最後導致時速直接跌破下限,一小時五百[怨念]第52章 早安吻  祁宜年在慣常的時間點醒來。  金色的陽光透過薄質的紗簾變得柔和,  小區裏人聲和鳥聲不時從窗外經過,房間裏光影浮動,像是個獨立於外界的小空間,  時間在這裏都變得緩慢。  祁宜年緩慢眨了眨眼,剛醒時的混沌意識逐漸聚焦,  晚上的記憶回籠,床上的心跳、浴室的水聲、瘋狂的克製、張揚的永不停息……  還有最後,  他逼著人履行最後一次。  祁宜年:“……”  剛清醒就讓他麵對這個打擊。  毀滅吧。  逃離這個地球。  這時候,  他的履行人剛好翻了個身,手臂本能地環住他的腰,  腦袋也往這邊靠了靠,找到了個舒服的角度,額頭蹭了蹭,  繼續沉沉睡去。  這個過程中,祁宜年全程屏著息,  一動不敢動,  他還沒想好怎麽麵對孟洲,  如果後者隻是日常親昵也還好,但如果孟洲向他哭訴自己都擼禿嚕皮了,他該怎麽在這個星球上生活!  祁宜年被子下的拳頭握緊。  這一動作,才發現身上的肌肉都酸痛,骨頭也都像被拆開又重組似的硌,  看來不止是孟洲擼禿嚕皮,  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  祁宜年歎口氣,  暗暗告誡自己,七次不能強求,強擼灰飛煙滅。  睡夢中,  孟洲無意識地嘟囔了聲“老婆”,又抱著人睡去,祁宜年聽著旁邊的呼吸聲,身上的勞累感擴散,睡意又漸漸上來。  昨晚他們鬧的很晚,祁宜年被生物鍾叫醒,這會根本沒休息夠,被孟洲的香甜的睡相帶著,也重新睡過去。  而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覺得身邊有些空,祁宜年伸了伸手,果然沒摸到睡著時一直纏著自己的那隻大狗,看來是已經起床了。  醒過來發現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失落,又轉換為對孟洲那個直男的怨氣,祁宜年撐著手臂坐起,想,還是讓他一個月不上床好了。  正這麽惱火著,臥室門突然被小心推開,孟洲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探進來,悄悄地環顧了室內一圈,準確對上祁宜年的視線。  “你這是做什麽呢?”祁宜年抱著臂,“做賊呢?”  孟洲眼睛一亮,“老婆你醒啦,”啪一聲推開門,門板撞上牆壁回彈回來,發出“哐”的一聲。  祁宜年:“……”  就算是怕吵醒他前後對比也不用這麽強烈。  孟洲抖擻著步子走進來,坐到祁宜年身邊,一雙狗狗眼一瞬不瞬地望著祁宜年,一看就是想做什麽。  但又什麽都沒做。  祁宜年等了又等,最後無奈挑眉,還是這麽慫?  於是主動開口問:“你坐在這想做什麽?”  孟洲被戳中心思,臉紅了一下,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句,“我刷好牙了。”  祁宜年:“?”  孟洲猛地伸出兩隻手,夾住祁宜年的臉頰,臉湊上來,小心翼翼地舔了祁宜年的嘴唇一下。  嗯,昨晚不是夢,他老婆的嘴唇真的香香軟軟的。  孟洲有些意動,想再靠近一點,祁宜年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拍開孟洲的腦袋,怒道:“可是我沒有刷牙!”  孟洲:“……”  啊呀,失策了。  孟洲火速甜心落跑,“老婆我廚房裏給你煮了粥我去端。”說完人影就消失在門外。  祁宜年望著某人落荒而逃的方向,半晌,無聲地笑了出來。  不過說起來,孟洲竟然沒有猛男撒嬌說自己最後一次多委屈,或者是還沒有達到他的上限?  看他走路的樣子,虎虎生風,甚至有些容光煥發的意味,也不像是擼禿嚕皮有多痛的樣子嘛。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後,祁宜年猛然呆住。  貓頭鷹僵住好一會兒,祁宜年才再次恢複思考。  他一定是被孟洲同化了。  祁宜年麵無表情地下床去洗漱。  餐桌上,孟洲擺好了兩碗粥,是熬到發爛的白粥,飽滿光潔的米粒入口一抿即化,香甜的米香在唇舌間氤氳。  孟洲特意查過,事後要吃些好消化、清淡的食物。百度上是這麽說的,晚上做過一次後,第二天早上最好隻吃白粥,不然遭罪的就是你自己,後麵想吃什麽就隨意了。  孟洲根據次數,列出式子,小學加減乘除法都滿分的他正確計算出答案,愉快地將這三天半的夥食都安排成了白粥。  祁宜年走到餐桌前坐下。前一天晚上過度放縱的後果是他走這麽兩步路腿都是顫抖的,尤其是接觸到椅麵後,即使祁宜年表情管理一直很好,麵色都忍不住變了一下。  孟洲眼尖地注意到了祁宜年的這一表情變化其實是他一直關注著老婆,腦子轉了轉,就知道祁宜年是因為什麽而痛了。  孟洲跑到沙發拿了一塊毯子,捏在手裏的時候還有些感懷,之前他睡沙發的時候就是蓋這個毯子,現在他睡老婆了這塊毯子還能派上用場,真是物盡其用。  孟洲把毯子疊好給祁宜年墊著,相比椅子堅硬的椅麵,坐在柔軟的毯子上確實好很多。  孟洲在祁宜年對麵坐下,捏著湯勺還是沒忍住,“老婆,昨晚最後一次……”其實你應該節製些的,他想說。  祁宜年舀湯的手指猛地捏緊湯勺。  果然說起這件事。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祁宜年先發製人,打斷孟洲的話:“怎麽,你是想說我壓榨你嗎?”  孟洲一句話沒說完,就對上了老婆冰冰涼的視線,本來想回的一句“……難道不是嗎?”默默地咽下去,卑微地道:“老公給老婆交公糧天經地義,老婆要多少次公糧隨心所欲。”  祁宜年笑了,鬆開湯勺,滿意地點點頭,“覺悟很高,予以表揚。”  孟洲:“……”根據他老婆揚起的笑容的弧度,他已經預見到他以後在床上的慘淡人生了。  他老婆真的是隻喜歡他的肉-體嗎?  這就是愛情嗎?  太真實了。  孟洲患得患失。  吃完飯,祁宜年就又躺回床上休息了,他現在不適合坐著。  孟洲靠坐在他的床頭,兩個人拿著平板聯機玩一些益智小遊戲,消磨時間。到後麵祁宜年漸漸困了,遊戲裏的小人一次次死,八十個孟洲都救不回來,到最後直接抱著平板睡過去了。  孟洲從祁宜年懷裏小心地抽出平板,把他的手放進被子裏,又給他掖上被角。坐在旁邊安靜地看了一會,伸手輕輕摸了摸祁宜年有些蒼白的臉,非常心疼老婆。  你看,我就說最後一次不要了吧。  我遭罪就算了,你也遭罪。  孟洲無奈地歎了口氣,自己真是個寵溺老婆的大猛1,無論老婆多不合理的要求都滿足。  孟洲俯身低頭,輕輕在祁宜年的唇角落下一個親吻,然後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孟洲在書房裏查看他投資的那家科研所的研究進度,現在他是要養老婆的男人了,得有資本床上資本和現實資本。  要不然前者滿足不了老婆,後者幫不上老婆。  是個廢物老公沒錯了。  孟洲正學著看負責人發來的一份加密文件,消失了一天的係統突然出了聲。  係統旅遊回來,就發現孟洲的本周積分突然猛漲,直接突破一百大關,繞是係統是個見多識廣的統,這時候也覺得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識盲區。  “宿主,你到底是幹了什麽,”係統呆呆的問,“搶碉堡了嗎?”  孟洲唇角勾起。  終於回來了。  他一雪前恥、無形裝逼的時候到了。  孟洲推開鍵盤,姿態閑適地向後靠坐在老板椅上,咳了一聲,手搭在唇邊,雲淡風輕地道:“也就是一晚上交了七次公糧而已。”  係統三秒鍾沒有反應,然後猛地發出尖叫。  “我的天……七次!”係統不敢置信的望向孟洲。  孟洲之前在係統的大數據庫記錄裏有多慫,這一刻支楞起來的他就有多光輝。  係統膜拜道,“宿主,你牛逼大發了!我以後一定不看不起你了。”  孟洲低調地擺擺手,“一般般啦。”  係統:“……”  雖然但是這一點點的不爽感是怎麽回事。  好在係統是個隻看結果的統,他誇獎:“不然我以後叫你孟七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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