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刀年年的,隻會刀係統;  係統的價值用完了,我們把它踢出去(輕輕)第54章 他不愛我了  孟洲爬床失敗了。  他給祁宜年喂完粥,  說起自己要去北城出差一周,委婉地表示想要珍惜出發前的、和祁宜年在一起的時光。  祁宜年根本沒搭理孟洲的後半句話,隻問他出差的事情,  “你不是隻是掛個名嗎?”  祁宜年接過紙巾擦嘴,同時眼睛注視著孟洲。  孟洲:“……”  雖然這句話很傷人,  但它確實是事實,無法反駁。  孟洲絞盡腦汁,  想要找出合理的借口,  他不能把自己有男德係統幫助作弊的事情說出來  科研所研究人造子宮技術數十年沒有成功,卡在最後一道關卡,  卻也是最難的一步,要在成千上萬中可能中實驗出唯一正確的那項,即使用科學的方法排除掉一些,  隻嚐試那些最可能的序列,這也是一個耗時耗力的大工程。  負責人說的下個月就成功研發隻是搪塞之詞。  孟洲清楚。  而他要做的,  就是用積分兌換係統商城中的幸運類道具卡,  提高研發人員的幸運值,  讓他們在千萬種可能中直接實驗出最正確的那個,就像買彩票一樣,一擊入魂。  但積分商城中幸運類的道具卡有一個限製條件,就是隻能使用在宿主身上。  孟洲隻能先給自己套一個幸運光環,再用自己的運氣去影響科研的進度,  而這一切他必須建立在他和研究人員待在一起的前提下。  所以這一次他必須要出差。  不然他也不想離開老婆啊。  孟洲黏黏糊糊地湊到祁宜年身邊,  “為了養家糊口,  ”孟洲暗示性地拉住祁宜年的睡袍帶子玩,“他們的研究快成功了,需要我去隨時盯著。”  祁宜年從孟洲的手中扯出自己的帶子,  把被拉鬆的睡衣重新係好。  孟洲:“……”  祁宜年道:“你去盯著能起到什麽作用嗎?”  孟洲:“。”  他老婆說話好傷人、好看不起他。  “當然能起作用!”孟洲絕不能容忍自己被老婆看貶,“我慧眼識英雄,當年都沒人願意投資他們,我二話不說就投錢進去。”  祁宜年看著他,腦海裏默默想,所以圈裏都說你是人傻錢多的傻白甜富二代。各種坑爹的創業項目、皮條公司才源源不斷的找上你。  但是除了這個科研所,好像也沒聽說孟洲再投資其他的賠錢項目。當然也沒有投資賺錢項目就是了。  祁宜年一扒拉記憶才發現自己對孟洲之前的了解都來源於道聽途說,圈裏人都說孟洲是紈絝,他便認為對方是紈絝,根本不願意話費精力去調查、或者說去思考對方的本性究竟是怎樣。  想著,祁宜年摸了摸眼前還在殷殷解釋的孟洲的狗頭,“你去吧,我支持你。”  “……項目的發展……嗯?”孟洲突然停下,祁宜年怎麽就答應了,他還沒說完?  而且他為什麽不挽留自己一下!  他不愛我!  “你就這樣讓我走?”孟洲詫異問道。  祁宜年睫毛動也不動,“那不然呢?”  “你不挽留我?”孟洲不敢置信。  祁宜年抿了抿唇,“你樂意工作,我為你高興。”  “你在趕我走?”孟洲陷入傷心沼澤地。  “嗯?”祁宜年也迷惑了。  祁宜年:“我哪裏趕你了?”他不懂話題怎麽進行到這一步。  “那你挽留我一下。”孟洲膝蓋跪上床,兩隻手撐在祁宜年身側,整個人靠過去。  祁宜年輕輕抬起眼,兩個人挨得極近,幾乎鼻尖貼著鼻尖,孟洲輕輕眨眼的動作仿佛都能讓睫毛扇起一陣風拂在他的眼皮上。  祁宜年擱在被子上的手輕輕捏了捏指尖,然後問:“怎麽挽留?”  孟洲嘿嘿一笑,心喜計謀得逞,隨著說話的動作頭往前傾,“那當然是……”  話還沒說一半,直接被祁宜年一腳踹下了床。  孟洲捂著受傷的肚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祁宜年把腳收回去,蓋住被子,“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孟洲不服氣,“老公睡老婆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祁宜年慢條斯理地回憶了下孟洲給他背的男德男誡,後麵一句話是什麽來著?  哦,後麵一句是,“我生氣也是隨心所欲。”祁宜年淡淡道。  孟洲捶地:“你怎麽又生氣了!”可惡。  祁宜年心裏看著孟洲好笑,但麵上不顯,隻是冷冰冰的道:“嗯,昨晚就生氣了,你一個禮拜內不許上床。”  “嗯?”孟洲不敢置信,“一個禮拜?”  又抓住盲點,“昨晚就生氣了?”  孟洲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麽?”  他坐在地上抬起眼受傷的看著祁宜年,“是我技術不行?”  祁宜年:“……”  耳朵後悄悄爬起紅暈,雖然他不會說出去,但孟洲技術挺行的。  孟洲看著祁宜年的神色,覺得理由可能不是這個,那是什麽?  孟洲想啊想,突然一道閃電劃過腦海,臉上迷茫褪去,突然堅定道:“那就是你嫌我短!”  祁宜年:“……啊這。”  孟洲一臉悲憤,“你都嫁給我了!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還嫌棄我。”  祁宜年歎口氣,看大狗是真的以為自己被嫌棄了,連忙安撫道:“我沒有嫌棄你。”  “那你不和我睡。”一雙狗狗眼濕漉漉地盯著祁宜年。  孟洲隻抓重點的能力讓祁宜年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賣慘想搏自己的同情好爬上床。  但看著孟洲可憐的樣子,祁宜年還是心軟了,解釋道:“昨晚太過了,這周都不能睡。”  孟洲焦急問道:“受傷了嗎?”  祁宜年頓了頓,其實沒有受傷,但今天不撒一下謊好像還哄不住這隻食髓知味隻想吃肉的大狗。  於是祁宜年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受傷了,”補充道,“很重,”又強調,“這周都不可以。”  孟洲頓時沒別的心思,臉上全是擔憂的神色,他憂心忡忡道:“給我看看。”  祁宜年:“……”祁宜年結結巴巴道:“看什麽?”  孟洲一臉理所當然道:“看有沒有撕裂傷啊,一周都不可以,那是很嚴重了。”孟洲說著就去掀祁宜年的被子,“我看看傷的怎麽樣,好去給你買藥。”  祁宜年按住被子不讓孟洲動,“你直接去買不就好了。”  孟洲不為所動地去扯被子,“給我看看,我就看一眼,知道傷口怎麽樣才能對症下藥地買藥啊。”  祁宜年不鬆手,和孟洲就著被子展開了角力,漸漸地,祁宜年落於下風,他昨晚就該知道的,孟洲看著四體不勤,但他媽的其實力氣非常大。  祁宜年咬牙,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後索性一揚手,被子直接被掀開,眼看著孟洲下一步就是去扒褲子,祁宜年直接喝住他,“住手,別碰,沒受傷,就是一周內不想和你睡,跪安吧。”  孟洲小心翼翼豎起尾巴,“那我什麽都不做,就抱著你睡。”  祁宜年憐惜地摸上孟洲的臉,“去吧,客房才是你的歸宿。”  孟洲:“……”  孟洲還沒來得及晃的尾巴頓時又垂下去了。  總之一通胡攪蠻纏,最後還是被打發去了客房。  生活不易,孟洲貓貓歎氣,他拿出手機,打給自己的死黨,對麵一接通,他就大著嗓子道:“葫蘆,你快給我出個主意,我覺得我老婆不愛我了。”  “嗯?你說什麽?”胡盧正陪著他小男朋友逛街,人聲嘈雜,聽不清電話,對著手機叭叭,“你什麽時候有老婆了?”  孟洲:“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一直有!”  “嗷嗷嗷,我給忘了,嫂子祁宜年麽。”胡盧找到個人少的角落,抹了下額頭的汗,主要是孟洲平時在他們這一堆人中留下的印象太直男了,沒想到他現在還沒有離婚。  胡盧把手機換了個手,“說說,怎麽了?”  孟洲抓住手機誠心求教的問:“我老婆對我突然很冷淡,聽到我要去出差也不挽留我,還很高興地讓我去,我馬上出差了想要和他一起睡覺他都不肯,明明他以前那麽愛我!”至少那麽愛他的肉-體。  非要強迫他一夜七次。  但現在連床都不讓他上!  孟洲一邊憤憤一邊悲涼地想。  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  胡盧那邊小男朋友因為他突然接電話不高興,他哄了兩句,於是孟洲說的沒太聽清,不過胡盧想,兩口子之間不就那回事嗎,於是他說:  “你想看他還愛不愛你,就看他願不願意為你花錢花時間。”  孟洲瞬間抓住了稻草,鄭重道:“胡大師,詳細說說?”  胡盧咳了聲,清了下嗓子,擺開譜道;“這所謂錢花在誰身上心就在誰身上,錢花多少就多愛,但這隻花錢也不夠,像咱們這種撒錢就是毛毛雨嘛。這時候就要花時間。”  孟洲覺得一束亮光照進了自己的腦子,他悟了。  “祁宜年每個月隻給我三千塊零花錢,”孟洲啪的捏緊了手機,“他果然不愛我!他之前還隨隨便便給我兩千萬的,現在隻有三千塊!”  胡盧滔滔不絕的論斷被孟洲這段話噎的卡了殼,半晌,他說道:“兄弟,那你這有億點點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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