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樂心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著,早就在高潮邊緣,卻因為一直沒有被撫慰,脹得有些發紅,看上去可憐又可愛,杭遠握住揉弄幾下,童樂心“嗯”了一聲,像是在撒嬌討疼愛,不自覺跟著他的動作擺腰,沒一會兒就哭喘著射在小腹上,同時內壁痙攣著絞緊,穴肉像無數張小嘴,密密匝匝地含住性器,杭遠被夾得悶哼一聲,幾乎要咬著牙才能繼續抽送。快感直衝頭頂,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把童樂心的腿折到胸前,跪在床上,從上往下插幹,冠頭狠狠釘在深處的凸起。童樂心仰起脖子,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指甲在杭遠後背撓出幾道紅痕,前麵可憐兮兮地吐出些液體,後麵也不受控製地瘋狂收緊,他拚命深呼吸緩過小高潮,忽然感覺體內的肉莖脹大了一圈,精液澆在內壁,又帶來一陣痙攣。杭遠確實憋得久了,精液又多又濃,一邊射一邊挺腰在穴裏攪動,胯部緊緊貼在童樂心的臀瓣上,被穴肉伺候得舒爽極,眼前發白,等射完最後一股,杭遠自己也懵了。……怎麽這麽快就射了。隨之而來的是鬱悶和難為情,“我、我不是那個……”他把頭埋進童樂心頸窩,心說,我才不是早泄,蹭夠了又抬頭看他,欲把責任都推過去,“都怪心心一直騙我,不讓我抱,憋太久了才會這樣。”杭遠這樣委屈地盯著自己,眼角耷拉下來,好像又變回了乖乖的大耳狗,童樂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眼角眉梢也帶上了寵溺的笑意,隻不過自己沒意識到。但杭遠可是捕捉到了,他高興得恨不能搖尾巴,對著童樂心的鎖骨又親又咬,最後扣緊他小一號的手掌,含住嘴唇深吻。“我還想要,”隻是接了個吻,杭遠埋在穴裏的性器又硬了起來,他就著濕黏的精液往裏頂了頂,插出情色的水聲,“這次讓心心更舒服,好不好?”“嗯……你別……還要上班啊。”童樂心瞪了他一眼,可惜眼尾濕紅,沒什麽氣勢。很快,掛在身上的裙子被脫下來,杭遠抱著他纏吻,前胸赤裸裸地貼在一起,用最喜歡的姿勢,做最快樂的事。暴雨如期而至,衝刷著整座城市,有人撐傘前行,也有人躲在背後縱情。白色長裙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液體,童樂心躺在上麵,累得昏昏欲睡,睫毛上還沾著精液,輕輕顫抖著,杭遠剛才身體力行地證明了自己沒有不行,最後關頭起了壞心,抽出性器射在童樂心身上、臉上,讓他變成自己淫亂又純潔的公主。舊裙子被弄髒了,杭遠親手做的裙子終於有機會逃出衣櫃,找到歸屬,他選了一件布料最親膚的吊帶裙,長度剛好到膝蓋,當時做的時候就想著可以當作夏天的睡衣,選了露背的樣式,隻在背後挽上一條細細的帶子。他給童樂心換上新裙子,抱著他躺在臥室的小床上,那台老式電風扇的扇葉吱呀吱呀地轉起來,帶起一陣陣柔和的風。童樂心累極,清理身體的時候就趴在杭遠胸口睡著了,乖巧又纖細,溫順的小動物一樣,杭遠一遍遍吻他的頭發,心軟得一塌糊塗,隻想抱著他好好睡一覺,把錯過的溫存都補回來,但末了還是想起來今天是工作日,要請假。他從床頭櫃上找到童樂心的手機,輕輕鬆鬆用他們的生日解了鎖他確信童樂心和自己一樣,這個日期的首要意義並不是自己的生日,而是對方的,或者是他們共同的。無論命運開下的玩笑讓他們看上去有多麽不同,他們總歸還是因為命運最初的安排,分享了太多相同,生日就是其一。童樂心的通訊錄裏並沒有多少人,第一個就是“樊老師”,隻是因為名字開頭字母靠前,卻無端成了杭遠置氣的導火線。他撥通了樊朗清的電話,“童老師病了,今天請假。”隻說了這一句話,電話那頭長久的沉默就已經滿足了他幼稚的勝負欲。第十四章 雨天適合睡覺,適合和愛人相擁著倒在床褥上,心安理得地躲起來,什麽也不想。杭遠吻著童樂心的肩膀,一邊嗅他的味道,一邊用嘴唇感受他的溫度、他的皮膚紋理、他每一寸纖細的骨骼,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那條橫在蝴蝶骨上的細細的帶子。他很不客觀地認為童樂心身上的味道是甜的,類似於嬰孩才會有的香甜氣息,帶著淡淡的奶香,又或許是某種嬰兒爽膚粉的味道。他形容不出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味道一直沒變過,高中初嚐禁果的那段時間裏,他瘋得厲害,隻要一靠近童樂心,聞到他的味道,即便是大白天在教室裏都會勃起。事實證明過了這麽些年,他還是毫無長進。原本隻是單純地抱著,享受雨天慵懶的愜意,然而抱著抱著,下身又不知饜足地硬起來,於是便扣著童樂心的腰,在他後臀上不安分地蹭了又蹭。陰莖硬得難受,杭遠想再做一次,但又有些昏昏欲睡,眼睛都快睜不開。這很奇怪,明明比起舒適的床,他更習慣與淩晨四點的冰啤酒獨處,或是翻出沙發縫裏的空煙盒,但到了童樂心身邊,一切都顛倒過來,他在這間小公寓裏總是睡得很好,再也沒有碰過煙和啤酒,仿佛童樂心是他的一種困意,代替所有安眠的藥物,辭退所有失眠的伴侶。杭遠打了個哈欠,半閉著眼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將童樂心的裙擺撩到腰間,摸到還在微微張合著的小口,用手指簡單擴張,便把陰莖埋了進去,裏麵濕軟纏人,好像泡在溫柔鄉裏,叫人不願離開。老式電扇還在吱呀吱呀轉著,攪動室內悶熱的空氣,杭遠像個終於吃到糖的孩子,抱著甜蜜的禮物,沒有誰能讓他放手。童樂心醒來的時候雨還沒停,屋子裏昏暗一片,判斷不出來時間,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杭遠還在他身後沉沉睡著,綿長的呼吸撲在後頸,有些癢,最難堪的是,杭遠的東西還在他身體裏,甚至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動感,習慣之後倒是不痛,隻是很脹,童樂心動了動腰,試圖和那根東西分開。肉道被侵犯了很久,現在敏感得厲害,他咬著嘴唇一點一點往前挪,好不容易隻剩頭部留在裏麵,剛要鬆口氣就被杭遠抓著腿根拖了回來,脹大一圈的陰莖整根頂進來,肉道重新被填得滿滿當當。“啊……”童樂心哼叫出聲,小腿幾乎要抽筋,他推著杭遠緊扣住他腰的手,“不要這樣,該去上班了……”“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不準跑。”杭遠剛睡醒時的嗓音有些沙啞,平白無故多了點霸道的意味,聽得童樂心心口一顫,兩個人的身形和力氣本來就相差很大,現在他的腰又酸又軟,更逃不掉了。杭遠順勢收了收手臂,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胸前,陰莖也埋得更深,他剛睡飽,還懶懶散散的,不急著發泄,隻是小幅度地抽動著,還有餘力湊到童樂心耳邊故意逗他:“好舒服,想一直在心心裏麵。”他先是用手掌包裹著臀瓣揉捏,喘道:“心心的屁股好小。”一會兒又隔著裙子逗弄胸前嬌軟的小乳,“好乖,兩個都立起來了。”“寶寶,喜歡新裙子嗎?”杭遠牽住童樂心的手,帶著他從上到下撫過裙子,最後停在腿間,握住那根半軟的可愛東西套弄,想給童樂心更多的快樂,一邊又忍不住邀功:“裙子是我自己做的,除了這件還有很多,厲不厲害?”他不緊不慢地動作著,等待童樂心的表揚,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聽到童樂心在哭,不是被情欲逼出來的眼淚,而是很傷心地在抽泣。這還不到一天,就把人弄哭了兩次,杭遠又懵了。“別哭,心心你別哭,”他以為是自己不知節製,讓童樂心不舒服了,連忙抽出來,陰莖還大刺刺翹著,冠頭濕淋淋的,脹得發紫,就被隨意收進褲子裏,杭遠管不了那麽多了,手忙腳亂地把童樂心摟在懷裏,拍著他的背哄,“不做了好不好?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別哭了……”童樂心反而哭得更凶,下巴磕在杭遠肩膀上,杭遠能明顯感受到他單薄的身體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