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到了後來他就開始對他有執念了呢。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夢想,因為家庭經濟狀況良好,自己本人也沒什麽特別遠大的抱負。但魏應風不一樣。夢想往往是得不到的,或者難以得到的。魏應風就是那個得不到的。所以才會變成了夢想吧。人這一輩子,想要實現夢想談何容易,所以把魏應風當成自己的夢想,會覺得稍微容易接受一些。李清冽望著他,很久都沒有說話。陳寧訴反而笑笑:“跟你開玩笑呢。”李清冽隻好配合著笑笑:“那我們出去吧。”“嗯。”出戰的時候,魏應風始終跟在陳寧訴的後麵。李清冽看了都覺得奇怪:“魏哥最近這段時間好像不太對。”“吃錯藥了。”陳寧訴說著,扭頭看了魏應風一眼,調侃道,“魏應風你是不是已經魂穿了?”魏應風一愣,緊接著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腦子裏都是些什麽有的沒的啊。”陳寧訴撇撇嘴:“李清冽都說你最近挺奇怪,你又沒吃錯藥,那不是魂穿是什麽?”魏應風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陳寧訴收回視線,低聲點評:“沒意思。”兩人之間的互動渾然天成,旁人根本插不進去,李清冽在一旁站著也覺得自己挺尷尬,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最後說:“額哥我剛剛看到欣然姐好像落單了,不然我去陪她?”陳寧訴沒想太多:“想去就去唄。”李清冽飛快的跑了。魏應風這才加快步伐跟上了陳寧訴,與他並肩往前。陳寧訴反應過來,心中默默吐槽,大爺的,李清冽這是追他該有的表現麽?怎麽躲他跟躲野獸似的?這下好了,魏應風這個纏死人的又跑上來了,陳寧訴是真怕自己的意誌不夠堅定。陳寧訴果斷決定絕不主動開口說話。“藍隊那邊很可能還沒出來,”魏應風破天荒的主動找話題道,“不然不可能現在都沒看到一個人。”“嗯。”陳寧訴特冷淡的應了聲。魏應風看他一眼:“昨天沒睡好?”“好。”陳寧訴說。魏應風步伐一頓:“說人話。”陳寧訴:“”兩人沉默著走了幾分鍾,魏應風才道:“如果你介意我們倆一隊的話,待會兒我可以跟李清冽換。”陳寧訴這下特迅速的點頭說:“好啊,什麽時候?”魏應風:“”見魏應風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陳寧訴的心裏一下子特別爽,沒想到魏應風也有今天。“我現在去吧。”魏應風歎了口氣,說。“跟你開玩笑呢。”陳寧訴笑笑,“你這人怎麽這麽較真兒呢。”魏應風不說話了。陳寧訴提著手裏的槍加快步伐往前走,魏應風一步不落的跟在他的後麵,接下來的十來分鍾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直到藍隊的白月月突然出現了。她一個人,身上穿著的防彈衣上已經有了兩三道痕跡,看到陳寧訴和魏應風臉一垮,整個人都不好了:“二位大爺放過我吧,我已經痛失兩分了。”陳寧訴提著槍笑眯眯道:“都誰打的你啊?你怎麽落單了?”“飛飛姐。”白月月苦著臉道,“本來我是跟我們隊的劉焉一起的,但是剛才情況太猛了,所以我們倆就走散了,我現在還不知道待會兒能不能找回去呢。”陳寧訴道:“要不你跟著我們回紅隊得了,哎我記得這一次好像有人質的玩法吧?”白月月飛快的後退幾步:“哥你可千萬別介啊,不管怎麽說之前你那事兒我還幫過你忙呢。”“什麽?”陳寧訴一愣,“什麽事?”“啊你不知道麽?”白月月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魏應風,正要說話,就被魏應風給打斷了。“你走吧。”魏應風說,“我們不動你。人質是最後幾天的玩法,現在抓你回去也沒用。”“謝謝魏哥!”白月月也沒再多說什麽,扭頭立馬就跑了。陳寧訴伸出手狠敲了魏應風一下:“你幹嘛呢!我這正問她話呢。”魏應風道:“你真把人當人質了?還問話?”陳寧訴:“”他狠瞪他一眼:“你別忘了咱倆已經離了婚了啊,你離我遠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