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 第14章 chapter14東方祭與喻儲修是多年好友,兄弟的秉性自然是一清二楚,東方祭和自己同時消失在他麵前,而後自己又滿臉通紅的與東方祭一同出現,那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正在喻儲溪犯難的時候,東方祭一語不發的先走出了別院。喻儲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滿心歡喜的繞道去了自己的房間,整好以暇之後又慢悠悠的去了前廳。正當他進入前廳時,喻儲修和祁玨稍許曖昧的眼神便飄了過來。臉上原本已經褪去的紅潮又迅速燃了起來。喻儲修覺得把喻儲溪托付給東方祭是他最放心的選擇,就算自己死後喻儲溪被剝去閬肆王的封號,東方祭也有保他一世周全的能力。祁玨是覺得喻儲溪這般俊美的男子,怎麽就載在東方祭這顆破草上了,真替喻儲溪感到不登對!“……”喻儲溪不知道自己是該裝作沒看到還是沒看到,隻好硬著頭皮上前。“看來以後懷瑾也不是獨個兒了啊!”祁玨端著一杯酒連聲感歎,隨即又湊近喻儲溪,賊兮兮的問道:“那以後是你做將軍夫人呢還是東方做王妃啊?”“……”喻儲溪恨不得把祁玨拍扁然後扔大街上任人踩踏!喻儲修正欲出聲製止祁玨再逗喻儲溪卻瞧見方才去與祁珩交談幾句的東方祭朝著幾人走了過來,隨即便住了嘴。這事,還是得東方祭自己來。“自然是他是將軍夫人了!”東方祭上前摟過喻儲溪,“祁玨,你是巴不得我去做懷瑾的王妃嗎?”祁玨不自在的幹咳一聲,“那倒是喜聞樂見了,若是你成了閬肆王妃,我必然送上一份大禮!”祁珩在接連見過幾個大人之後獨自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細細品嚐著思源特意為自己沏好的花茶。長安城極少有花茶的影子。若是想要喝,還得托人往外帶回。而迦南以花聞名,花茶自然是比其他地方的溫香可口。他一邊喝茶一邊在人群中搜索著什麽。依舊是一身紫色的外袍,裏麵穿著銀白色的束袍,束腰是一條深紫色的絹帶,發髻今天倒是梳得整齊,不過腰間的白露看起來有些憋屈,看來是匆忙之間別上去的。得出以上結論之後,祁珩將杯中的花茶一飲而盡,又重新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打算繼續看著人群裏的身影。他再抬頭時人群中已經不見了那抹紫色的身影,他有些失望的張望了兩眼,又垂下眼眸,身邊卻突然發出了聲音,把雅正端方的小祁珩嚇了一跳。“小師弟,你怎麽躲這來了,害我一陣好找!”喻子清理理在人群中被扯鬆的束腰,毫不避諱的在祁珩麵前扯緊,祁珩則是立馬轉過了頭。沒人發現他的耳根子已經紅了一大片。“哎呦,小祁珩祁遠山,我隻是理理束腰而已,再說我又不是女孩子,你避諱什麽!”喻子清理好坐到祁珩旁邊的椅子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花茶,一嘴下肚發出一陣由衷的感歎。“大哥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即便你不是女子,也該有所避諱!”喻子清一邊暗自感歎小祁珩懂的真多一邊揣摩要如何開口讓祁珩願意在迦南待到花燈節之後。“是嗎?有機會要讓大哥也給我上上一堂課,好好學學這些東西!”喻子清打馬虎眼道。小祁珩聞言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若是師兄想學,我也可以教你!”“噗!”喻子清一口花茶變成了人體噴泉。祁珩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皺到了一起,他抽出袖中的手帕,遞給喻子清。後者接過之後連忙道謝。“師兄如此反應是不想遠山教你嗎?”祁珩打算弄清楚喻子清為什麽是這樣一個反應。“哦,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驚訝你居然會這些!”開玩笑,要是讓你祁珩來教,那還不如讓榫寅教!雖然榫寅也是個粗人!在前廳與榫卯拚酒的榫寅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榫卯關心道是不是身體有些不適,榫寅搖搖頭,二人又繼續回到了酒桌之上。“長安城的世家公子們從小便受這些教育,師兄不是還早長安城待過幾年的嗎?”祁珩話問出口又覺有些不對,三歲小兒除了會走路會哭會吃會睡之外,好像也不會什麽!“哦,這個啊,你也知道我三歲就離開了長安城,兩月前又落了水,搞得我記憶缺了一部分,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以前學過些什麽,我哪裏還記得啊!”喻子清暗想自己說的的確是實話,自己穿到喻子卿體內之後隻有自己的記憶,哪裏還有半分喻子卿的記憶,自己能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王府活到現在也是萬幸了!“是嗎?那師兄可還要學”祁珩不再深究,他怕再說下去喻子清又想起前日父親醉酒時同喻子清說的娃娃親。喻子清也樂得祁珩不再揪住自己這些事情不放,又見祁珩再問了自己一遍,便順水推舟,說出了自己一直醞釀的話。“師弟,可曾聽聞迦南有花燈節”祁珩搖搖頭,喻子清又繼續道:“這迦南離長安城千裏,屬窮山惡水之境,但你也看到了,這的花卉,十分有名!”見祁珩點頭,喻子清繼續忽悠,“迦南每年都有花燈節,與其他各地不同的是,迦南花燈節的花燈,是按照花的外形而做的!”祁珩繼續點頭,喻子清繼續忽悠:“每一中花代表著一種特有的寓意,像我們一般常見的牡丹花,牡丹在長安城應該更為多見,它象征著一種富貴與榮耀,所以牡丹特別受世人的喜愛,也就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之說!”喻子清說到此,祁珩搖了搖頭道:“牡丹和花意指女子,而不是富貴與榮耀!”“咳,這裏你就暫且把富貴與榮耀當成是花與牡丹唄,世間哪個人不為了這兩樣東西而東奔西走呢?”喻子清又扯出一陣歪理,祁珩想了想也覺得不無道理,又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被世人稱作君子的蘭花,它寓意著一種清新典雅與超凡脫俗,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君子如蘭嘛?要我說小師弟,以後等你有了子嗣,起個字為如蘭,還挺不錯的!”祁珩差點被花茶嗆到,他輕輕拍拍自己的胸口,“師兄操心這些還為時尚早,倒不如多給我講講其餘的花,這些聽起來還蠻有意思的!”喻子清聞言心裏直痛哭,你倒是給個準話願不願意留到花燈節以後啊?要是我倒完肚子裏僅有的一些墨水你又說不願意留下來,那我豈不是太虧了?祁珩見喻子清半天不說話,隻好道:“師兄,我與父親留到花燈節以後便是,你倒是先與我講講啊!”得了準信的喻子清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開始講天講地給祁珩將自己以前無聊去看的花語,講完見祁珩一臉的滿足,喻子清直道自己渾渾噩噩的二十年終究還是學到了些有用的東西。“師兄,你方才所說的風信子,是什麽樣子的”祁珩思慮再三,還是問了出來,剛剛一晃神沒聽清楚喻子清說了什麽。“風信子啊,迦南這裏種植的風信子有三種顏色,但風信子它本身,寓意是遲來的勝利,一種喜悅感,亦或是愛的表達,深情頑強的生命力和永恒的紀念,三種顏色又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寓意,白色的是恬靜和優雅,紅色的是熱情和昂揚,藍色的則代表了對愛堅貞和永恒。”說完喻子清心裏一陣沒底,他可不知道迦南到底有沒有風信子,他就純粹隨口瞎編來唬住祁珩留在迦南,況且要是祁珩提出想去看看風信子長什麽樣子,自己還可以和思源串通起來,說風信子的花期還未到,等花期將近再告訴他前來迦南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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