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頭,我雖然不太懂醫術,但是我也會簡單的包紮,以後我去醫帳幫你好不好?」花墨染開心地坐在隋良身邊,她今天用大姊塞在她包袱裏的銀票買了好多藥材還有大米和蔬菜,夠將士們用好一陣子的了。


    軍營裏一直都隻有老陳頭一個軍醫,如今有個俊俏的少年不怕辛苦肯來幫自己,老陳頭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急忙點著頭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了。


    「花墨,看不出來你身上還帶著這麽多銀票啊,我猜你爹肯定是個土財主,可是他怎麽舍得把你送到這裏來呢?」看著車後堆得滿滿的東西,隋良也眉開眼笑的。


    「嗬嗬,我爹啊,是想讓我來跟咱們安澤的好兒郎好好學習的。」花墨染也笑了起來,等她回宮,一定要跟自己那個「土財主」爹爹多要些銀子給這些兄弟們。


    「說得好,說得太好了。」隋良狠狠地將花墨染摟在懷裏放聲大笑,「花墨,以後你就是我隋良的好兄弟。」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一直到了大營門口才看到黑著臉的習域。


    「將軍,你看花墨給咱們買來了好多藥材和食物啊!」隋良說著又興奮地拍了拍花墨染的肩膀。


    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習城的臉更黑了,他冷哼一聲,轉身朝大帳走去。


    豆「將軍……」花墨染看出了習城的不悅,急忙推開隋良,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習城的衣袖,「將軍,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麽,惹得你不高興了?」


    豆「你放開我。」習城用力一甩衣袖,卻沒想到花墨染腳下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網「將軍,你怎麽回事啊?」隋良急忙將花墨染扶了起來,滿目不解,「花墨拿銀子替咱們買了這麽多東西,你怎麽還推他啊?」


    奔波了一天,花墨染腳底的傷口早已磨破了,可是心裏的興奮勁卻壓過了腳上的疼,如今看到習城根本不領情反而還滿是怒氣,她的興奮勁早就沒了,這才覺得腳疼得厲害,仿佛有千根針在紮著嫩肉一般。


    她一痛一拐地走了幾步,走到習城麵前輕聲說道:「將軍你別生氣了,是我擅作主張買了這些東西,可是我也是想幫幫大家。」


    「幫大家?哼,我看你是想收買人心,別以為本將軍不知道你心裏打什麽算盤……」在晏京的時候,她就將娘哄得團團轉,讓娘非要讓她做自己的媳婦,現在她又來籠絡他的兄弟們,難道她以為用這些銀子就能逼他娶她了嗎?


    「我沒有……」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居然被習城誤解,花墨染委屈地差點掉下淚來。


    此時,營地裏的士兵們也聞訊趕來了,興奮地圍著馬車,好幾個士兵看到花墨一臉委屈的樣子,都心有不忍,紛紛替他說著好話。


    隋良更是一臉氣憤,拉住習城的手腕大聲地說道:「將軍,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花墨?他可是一片好心啊」


    「隋良,隋副將!」隋良一再袒護花墨染,讓習城更加生氣,「你身為副將,私自出營可知已犯了軍規?」


    「我……」隋良沒想到一向隨和的習城真的會搬出將軍的架子,但習城說的也是事實。「是,我是違反了軍紀,可我那也是……」


    「本將軍不管你是為了什麽原因,總之你違反軍紀,就要接受處罰。看在你是為了大家的份兒上,今夜就罰你守夜,你可服?」


    隋良梗了梗脖子,過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說了句,「服。」


    「將軍……」花墨染沒料到事情會轉變成這樣,她剛想辯解,習城卻冷冷地轉過身去,「花墨,本將軍念你初犯,也不懂規矩,這一次就放了你,下一次若你再敢擅自主張,本將軍絕對不會輕饒,其他人,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去,都杵在這裏做什麽?」


    眾人見將軍發了火,急忙散了開去,隻留下隋良和花墨染在空蕩的營門口。


    老陳頭歎了口氣,叫上了幾個人將車上的東西都卸下搬進了營裏,花墨染看著漸漸黑沉下來的天色,眼圈紅了起來。


    「為什麽會這樣……」她想不通,她明明做的是好事,可是習城為什麽要罰隋大哥呢?


    「好了,花墨,男子漢別這麽婆婆媽媽的。將軍說得有道理,如果大家都像我這樣想走就走,沒有紀律,這隊伍不就亂了嗎?」隋良拍了拍花墨染的肩膀,笑了笑,「好了,快進去了,折騰一天你也累了。」


    「隋大哥,你等等,我一會兒就來。」花墨染說著扭頭就朝營地裏跑去。


    此刻營地裏已經升起了嫋嫋炊煙,士兵們排著隊開始打飯了,習城也走出營帳,正看到花墨染伸著手向廚子要了幾個饅頭,捧在懷裏朝大營門口走去,路過他身旁的時候,花墨染竟然連頭也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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