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忙她還非得幫不可,她能夠做得這個位置上來,還全靠當年護衛長救了她的命,再則,夏侯將軍對她也還算是客氣,算了,就算是還人情吧。「公主,夏侯將軍的傷勢耽擱不起,既然護衛長說了,那便就讓那女子搭手吧,夏侯將軍的性命要緊。」


    女官的話,鳳陽公主還是聽的,無論如何,夏侯逸才是要緊的,她跟一個粗鄙女子也搭不上眼線的,罷了,為了夏侯逸,她忍。


    「哼,你最好是叫她仔細著一些,倘若漏了風聲,本公主定是不會輕饒她。」鳳陽公主一甩了衣擺,不再摻與其間,自顧自的往著後院門跨了去。


    護衛長看著鳳陽公主帶著貼身丫頭往外頭走,頓時鬆了口氣,朝著那女官投去了感激的眼風,女官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說,跟著鳳陽公主的步子而去。


    總算是鬆口了,要是秦姑娘受了委屈,第一個挨刀的人,不是鳳陽公主殿下,而是他,這個護衛長。


    秦殊眉在屋裏裏聽著外頭一陣的響動,尤其是在聽到那鳳陽公主說她是粗鄙丫頭的時候,她的麵色一瞬間就變了,粗鄙丫頭?沒有粗鄙丫頭,他們就能被稱為公主王子殿下的?別說笑了,站著說話的人,真不嫌腰疼。


    護衛長踩著她的怒火點子現身了,秦殊眉冷哼了一聲,沒拿好臉色對護衛長,方才那公主殿下這般說她,都沒見著這護衛長吭聲的,白給他們分好吃的了。


    「沒良心,真沒良心。好吃的吃到肚子裏,便什麽都忘了。」秦殊眉的話叫護衛長連連想叫苦,方才他真沒那般的膽子去跟公主殿下抬杠子啊,人家是公主殿下,金枝玉葉,他就是一個低層的小嘍羅,


    「哎喲,我的好秦姑娘哎,屬下那般做完全是權宜之計啊,否則,夏侯將軍所在的箱子,咱們都沒份抬了。」護衛長對著秦殊眉拍了馬屁,也不忘把最重要的那一件事情告訴給秦殊眉。


    「等,等會,你說什麽?夏侯逸所在的箱子?什麽意思?」秦殊眉聽到護衛長的最後一句,心裏湧上來一陣的急切,護衛長方才說什麽?夏侯逸所在的箱子?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麽?夏侯逸還活著?


    護衛長就知道秦殊眉是這般的麵色,但眼下裏卻不能將這一件事情表現得太過於明顯,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沒錯,就是秦姑娘你所想的那個意思,但巡防營裏太過於人多口雜,還請秦姑娘幫著瞞上一二。公主殿下過來此處,就是為了幫將軍這個忙的。」秦殊眉挑了眉鋒?那盛氣淩人的鳳陽公主會有那般的好心?


    「自然是,快,快帶我過去,我要見到夏侯逸平安無事才會安心。」秦殊眉眼下裏哪裏還管方才同著鳳陽公主之間的不愉快,她一聽到夏侯逸還活著,心思就跟著飄了起來,夏侯逸那幾日中箭身亡的消息傳來之時,她真的,承受不起那般的折磨。


    護衛長點頭,這事情不能有絲毫的耽擱,那箱子在外頭,好說也容易引起人注目,更何況公主殿下還現身了。


    秦殊眉由著護衛長帶路,往著外頭拔腿就去,夏侯逸還活著,真好,她也是最近才發現,原來夏侯逸這三個字已然深入她的骨髓深處了。


    鳳陽公主命了人將箱子捆綁好,看了四下裏一圈,雖然巡防營的後院是極其隱蔽之地,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她看了秦殊眉一眼,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卻總算沒有開口再跟秦殊眉多有口舌糾扯,事情的輕重緩急,她還是有些分寸的。


    秦殊眉崩在眼眶的淚珠子打了個轉兒,終是浸了下去,麵色上她做好了不動聲色,無論如何,都不能叫其他的人看出來端倪。


    「多謝公主殿下的賞賜,小民家的衣衫雖好,卻勞得公主殿下親自送上賞賜,草民實在是惶恐,在此,再次謝過公主殿下了。」這一番話一出口,鳳陽公主麵上的表情就像是扭曲了似的怪異,這粗鄙丫頭,誰稀罕她來謝一謝了。


    「無礙事,這事情與本公主有益,你做好了份內之事,自然是要得到些賞賜的。你們,將這幾個箱子都給秦姑娘抬進去吧,好說我家皇長姐大婚,封了些銀錢賞賜也是不在話下。」鳳陽公主將秦姑娘這三個字說得分外的咬牙切齒,她做這一切是為了夏侯逸,又不是為了這女子。


    「是,多謝長公主殿下。」秦殊眉眼下裏可沒有功夫跟這位公主多交手,如今夏侯逸回來了,她還去顧這些沒用的人幹啥,累不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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