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陽拚了老命的掙紮撲騰,卻被那人用雙臂牢牢鎖在懷裏,根本掙脫不了。然後,男人擁著他一翻身,又將他壓回了身下,含住他柔軟的唇熱烈的親吻起來。當那根粗硬的東西鐵杵似的往身體裏捅的時候,蘇景陽一邊咬牙忍受著,一邊掐著他的胳膊暗暗罵娘,所以說恢複力氣有什麽用,有什麽用?!照樣拚不過這人!蘇景陽幾乎可以篤定,這人肯定也是會武的,他的這點力氣根本不夠看。不過一會兒,蘇景陽發現恢複了力氣不僅不夠看,而且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之前蘇景陽軟綿綿的無力,隻能這樣躺著任由他搗弄,可是現在這個原本應該是神思朦朧的男人在察覺蘇景陽有力氣能配合之後,竟然開始擺弄他換別的姿勢。蘇景陽對這方麵研究甚少,一開始還不懂其中奧妙,等被進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度時,蘇景陽才有些遲鈍的反應過來,他的喘息聲卡在喉嚨裏滿臉漲紅用力的搖頭,渾身戰栗,眼淚幾乎是瞬間噴出來的,呼吸都幾欲停止,脊背發麻的感覺讓他有種滅頂的恐慌!他想躲想逃,可他被那雙有力的手扣住了腰身,被迫上下動著連根吞吐著那似乎還在越漲越大的東西,任由他使勁的又抓又打又咬,那雙緊緊掐在他腰上修長的雙手絲毫未被撼動。那人感覺到蘇景陽的眼淚,似乎有點迷茫,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最後將他抱在懷裏安撫他想吻他,可是蘇景陽躲開了貼近的唇將頭偏開了。蘇景陽何嚐不知道他無辜,他也是被自己連累進來的,甚至他出現在這裏都被去掉了自主意識,都不知道自己幹過什麽,但蘇景陽內心還是克製不住對他的抵觸。那人沒親到,好像有些沮喪,在他胸前拱來拱去。蘇景陽身心疲憊的閉上眼,已經提不起力氣管他了。蘇景陽回到自己床上的時候,臉上淚痕猶存,屁股痛的快開花了。更可怕的是,肚子裏好像還有東西在那狠狠的戳刺著,不停的翻攪著他的五髒六腑。蘇景陽牙齒打顫,拉著被子將自己兜頭蒙住,心底湧起無盡的悲涼哀傷,這樣無能為力,違背意願的日子真是望不到頭啊,真想就這樣睡死過去算了。狗係統這時候還跑出來雪上加霜的嘲諷他:“不是很信賴它麽?被它開放權限的感覺怎麽樣?爽不爽?”蘇景陽氣息都在不停的發抖,實在忍不住爆粗了:“爽你麻痹!滾!!!”蘇景陽早已經習慣了跟係統腦內對話,但此時他太惱火,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罵出聲了。蘇景陽忙捂住嘴巴,可是不多時,隔壁房間還是有起身的動靜。蘇景陽也顧不上跟係統搞架,連忙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然後將頭露出來,迅速的吐兩口氣調整自己的呼吸。陵離手持著暖融融的燭燈,很快出現在蘇景陽的床前,原本清冷的麵龐映著火光,暖玉一般柔和的光澤。陵離看到蘇景陽大睜著眼睛,發絲橫亂,眼睫濕漉漉,臉上殘留的淚痕,愕然了片刻才湊近了些低聲道:“景陽,你做惡夢了嗎?”蘇景陽隻能順勢承認了,他努力的緩了緩,不想讓陵離看出不對勁來,微微嘶啞的聲音對他道:“我已經沒事了,你快回去睡吧。”陵離蹙眉,“做什麽噩夢哭成這樣?我陪陪你吧。”將燈擱置在一邊的凳子上,陵離便脫鞋上了床。蘇景陽登時渾身緊繃,他此時身上滿是情事過後的痕跡和氣味,他生怕被陵離察覺到。但陵離沒有進他的被子,隻是和衣躺下,伸手隔著被子拍了拍他的肩頭,眸光閃動著輕柔的光芒,“別怕,快睡吧。”蘇景陽鼻尖盈滿陵離身上淺淡好聞的味道,整顆暴躁不安的心登時就得到了安撫一般,漸漸的緩和下來。蘇景陽舒了口氣,對陵離說:“我真的沒事,這麽大的人了。”“也沒有多大,還像個孩子。”陵離道。蘇景陽聽了泛紅的鼻子忍不住抽動兩下,超小聲的反駁,“你比我還小兩歲……”陵離溫聲道:“好了,阿軒我聽著動靜呢,等你睡著了再回去。”“那好吧。”蘇景陽將被子挪了一半給他搭著,然後就這樣表情怔怔然的躺在床上。蘇景陽感覺陵離好像一直在靜靜的注視著他,偶爾還伸手搭在他肩頭輕拍兩下,蘇景陽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才睡過去的了。第二天起來蘇景陽努力揮走心中的陰霾,還是該幹什麽就幹什麽,畢竟生活還是要照舊,就是這次被蹂躪過狠,走路都有點別著腿。陵離注意到了關心的問了句,他也隻能含糊其辭的說是腿抽筋了。蘇景陽吃了早飯,突然想起阿易的衣服忘記還了,就拿著衣服去敲他的門,可是許久都沒動靜。這一大清早的就出門了嗎?連著幾日他跟陵離都在林記小館裏呆著,都沒注意隔壁的情況。蘇景陽又無精打采的等了會兒,還是沒人出來,他就將衣服重新放回家去,跟陵離阿軒一起去林記小館了。梁路說招牌已經做好了,會在今天送來,準備就緒過後他們就可以正式的開張了。聽著外麵幾人腳步漸行漸遠,房間內,枕著手臂躺在躺椅上的阿易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眸色冷沉如水。又做夢了,五日一次的夢。火熱的身軀,柔軟的唇,幹淨的氣息,壓抑的低喘……交織成纏繞他多時的旖旎夢境,他仿佛丟棄了一切,在夢裏沉浸其中,放縱自己糾纏那具美妙的身體,盡己所能的享用著。每每從這似漫長卻短暫,似清晰卻模糊,似真實卻又虛妄的夢中醒來,他都會恍惚許久才能回神。他都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麽巫蠱之術。可是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是絕對不會受製於這些東西的,他也找不出任何破綻。昨晚的夢他幾乎都忘記了,唯獨那灼燙的眼淚,仿佛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口,想忘都忘不了。他第一次強烈感知到夢裏的那人似乎是被迫的不情願的,如若這真的是如命師所說,隻是個虛無的夢境便罷了,可如果不是夢,此事又要作何解?他又要如何控製自己的行為?他又要……怎麽做才能尋到夢中之人?阿易垂下長睫,心緒不佳的斂住眸子,神情變得愈發的幽暗難測。就在這時,一抹纖瘦的身影從敞開的窗戶輕巧的翻了進來,帶起紅色的裙角輕盈翻飛,她一進來就往躺椅的方向靠近,邊走邊說話,聲音聽起來很不悅,“容辭,你院子裏怎麽還有隻雞?”第21章 對於這個突然的闖入者, 躺椅上的人眼皮都沒掀一下, 道:“那雞是隔壁家的。”每天蘇景陽他們出門了, 這隻雞就算被綁了也會想盡辦法的飛過來,然後在他院子瞎溜達, 轟都轟不走,他也懶得管了。他又接著緩聲道:“叫我阿易, 別叫我名字。”“阿易?這不是你爹給你取的小名嗎?”來人是名五官明麗的女子,紅色的窄袖衣裙,外麵罩著層同色的薄紗, 挽起的發髻也以紅色的發帶點綴, 身姿英氣挺拔, 容顏美麗奪目,隻是她眸中帶煞,令她看起來多了幾分難以接近陰沉。她如同出入自己家似的很隨意坐到了桌邊,戴著黑色金絲手套的手抓住茶杯先喝了一大口。她四下打量了一圈, 語氣隱隱有點不相信,“你這些日子就住這?”“這裏清淨。”當時買屋子的時候,介紹的人就說這邊沒什麽人住,很清淨靜。來了才知上當了, 隔壁那家夥沒事兒就在那呱唧呱唧的講話, 逗孩子玩, 清淨就成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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