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發涼的手指與蕭祁溫熱的皮膚接觸,如綢如緞,如螞蟻在爬,“井叔…”蕭祁身體警覺…太疼了,之前幾次隻能被喚作‘性交’的經曆太疼,心中惶恐,閃躲不及。井傅伯單手壓在蕭祁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捏緊他的大腿,勃起的性器在褲子裏跳動。蕭祁下意識側頭,將臉頰埋在枕頭中。他吞咽著口水,欲望被撩撥,無力抗拒,“我想摟著你。”淡淡的光線來自臥室外的走廊,井傅伯的側臉被那昏黃映襯,神情因蕭祁口中這幾個字變得鬆軟不少。他停頓了幾秒,俯下身攬住蕭祁的腰,“再說一遍。”蕭祁抬起雙腿勾住井傅伯的腰,雙手順勢摸到皮帶處,毫不猶豫的將井總那平整妥帖的襯衣抽了出來,“想摟著你,我想你上我的時候,也摟著我。”蕭祁撕扯,恨不得將井傅伯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一股腦脫下來。這一次,井傅伯沒有阻止他。終於…蕭祁趴在床上,承受井傅伯從身後的貫穿。進入的過程急躁卻也緩慢,兩人的呼吸都很粗重,手下的潤滑卻誠意十足。井傅伯摟著蕭祁的腰,低頭親吻他的肩膀,後背…肌膚相親,終於…蕭祁閉上眼睛,快感在脊椎上盤踞,身體被情欲臊的打顫。井傅伯用脫下的襯衣將蕭祁的雙手綁在身後,似是懲罰,抑或者是情趣。蕭祁緊緊抓著那襯衣,他費了太大力氣才將井傅伯的衣服脫掉,這是他的戰利品,是他自我滿足的唯一籌碼。嗯..蕭祁仰頭輕喘,轉身回應井傅伯的吻。舌間纏繞,井傅伯用力吮吸,扯得蕭祁一陣急痛。他將蕭祁整個人拉起來摟在懷裏,重新將性器送入的同時舔過蕭祁的脖頸之間,一直到耳後。喘叫呻吟,低吼悶哼…臥室不過二十平米,處處都是淫蕩露骨的痕跡。第14章 蕭祁睡著之時,井傅伯半軟的陰莖頂在他的身後,不再侵入,卻也不曾遠離。蕭祁頭腦發暈,難受的動了動身子,似是掙脫這舒服。井傅伯臂彎有力,絲毫不給他喘息的可能性。“嗯…”蕭祁閉著眼睛,嗓子口發出難以捉摸的喘息,聽不出拒絕,亦或者滿足。井傅伯饒有興致,一手攬著蕭祁的肩膀,另一隻手則隨意探向蕭祁的下身,“唐木…看著不錯。”“難受…”蕭祁皺著眉,身子向井傅伯懷裏又靠了靠,試圖劈開那不安分的手指,“困…”一個字,惴惴不安的語氣,蕭祁雖是喝醉了,卻也沒忘了躺在自己身邊的這位坐擁整個旭通,更是自己避無可避的金主,財神爺。拿人錢財,怎能不讓其稱心如意。蕭祁吞咽口水,下意識補充,“井叔,明天還得去公司呢,您不累嗎?”平安夜第二天,聖誕節,旭通除了那些外國人需要過節之外,其餘人員全數到期,正常工作。蕭祁這話說的合情合理,分毫不差。井傅伯在黑暗中笑了笑,壓根沒打算放過蕭祁,他重複了自己剛才的話,“唐木,看著是不錯。”肯定語氣,尾音上揚,滿是自信與果斷。“...”蕭祁心裏打鼓,微微發暈的腦袋泛著睡意,“井叔…”他轉身,摟著井傅伯的腰,臉頰蹭進脖頸之間,“唐總監照顧每一個下屬,沒別的意思。”“是嘛,你緊張什麽,我隻是說他…人看著不錯。”井傅伯順勢將蕭祁托起,架在自己的腰上,半勃起的陰莖頂在他身後的入口處,蕭祁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是還不錯…”蕭祁別過頭,心裏莫名對井傅伯的態度感到不悅,“對每個人都很好。”這些年,蕭祁早已忘記在井傅伯身邊的感覺,卻在重新回到這個位置時,本能的想起…他貪戀井傅伯的體溫,貪戀井傅伯的遊刃有餘,貪戀井傅伯對他不置可否的縱容。這一切的一切,在現在的蕭祁看來,不過是當年年輕氣盛,毫無經驗的失誤罷了,不足為題。但,感情如此複雜,也離奇的簡單。蕭祁忍不住,也沒法忍住…不去想過去的一切。“是嘛…”井傅伯聲音嚴厲了不少,低沉性感的同時透露著不可置疑的強勢,“聽你這話,你覺得他不錯?”“沒什麽不好,”蕭祁在黑暗中尋找井傅伯的眼睛,像是迫不及待將另一種情緒傳達出去一般,這情緒與說出口的話,大相徑庭,“對大家都好,我肯定也覺得他不錯。”井傅伯何許人也,若是因為蕭祁的這點把戲便敗下陣來,如何稱得上有勇有謀。他抬起手臂,枕在後頸下,故意不再觸碰蕭祁的身體,“那就好,有個對你不錯的上司,好事兒。”兩人對視了幾秒…黑暗中,一切都在清晰明了之中變得模糊不清。蕭祁看不清井傅伯臉頰的輪廓,看不清他臉頰兩側發白的鬢角,看不見那雙閃著光芒的眼睛…“...”沉默充斥,蕭祁在尋找。…氣息在指引,井傅伯厚重平和的呼吸,一下一下撩撥心弦。蕭祁閉上眼睛,安靜聽著周遭所有的聲音…窗外風聲陣陣,樹枝被吹得沙沙作響,窗戶也因為來回晃動發出吱吱聲響…他的注意力最終還是落到了井傅伯的鼻息之間…一呼一吸之間,抑揚頓挫,仿佛有著與蕭祁心髒跳動同樣的頻率。視覺模糊,感官便被放大。蕭祁仰起頭,稍稍歎氣,終是抵不過這奪魂攝魄的呼吸聲…也罷,當下的情況,至少能尋個‘喝醉’的借口,也沒什麽。蕭祁清了清嗓子,彎下腰,樓主井傅伯的脖子,湊到他耳邊道,“要不,您給我換個工作?直接當我的上司?”井傅伯壓在頭後的兩隻手始終動,“怎麽,嫌我對你不好?”“您覺得呢?”蕭祁賠笑,手下也沒閑著,抓起井傅伯的性器,不由分說便上下擼動起來。“嗯…”井傅伯吞咽口水的同時,仰著頭逼上眼睛,“我覺得待你不薄…”蕭祁手上稍稍停頓…井傅伯對換工作的事情不吭聲、無回應,自然是沒到心滿意足的地步。金主要是不夠盡興,手下的人連鳳毛麟角的好處都得不到。“怎麽?”井傅伯察覺異樣,玩味逗弄,故意詢問,“我說的不對?”蕭祁不做聲,頷首看向自己手中握著的性器。陰莖因為蕭祁的眼神又脹大了一圈,預示著雄性特有的炫耀與爭奪,本能到殘忍,卻也真實到讓人沉淪。“對…”蕭祁點頭。他抬起腰,忍著頭暈,將手中的陰莖對準自己身後的肛口。先前連續的操弄讓身體得以適應,想必再一次進入也花不了太大的功夫。頂在出口處的陰莖硬的發燙,蕭祁不願抬頭,看不懂井傅伯的眼神…那眼神中涵蓋了太多,容納的情緒卻太過簡單。蕭祁受不了,也不願讓自己承受。陰莖一點一點送入,蕭祁輕咬嘴唇,忍受零星的疼痛,“您向來帶我不薄。”身體有異物入侵,嗓子口的話自然是咽不下去,“連…讓我疼,都畢生難忘。”井傅伯聽明白了,這無非是在抱怨之前那幾場算得上‘慘絕人寰’的性愛。“嗯,你不說我還以為,你第二天睜開眼睛,就什麽都忘了。”說著,他伸手攬住蕭祁的身體,突然坐起將蕭祁摟在懷裏。井傅伯翻身,保持性器在蕭祁的身體中,同時將他壓倒在床上,“你說,你怎麽這麽記仇?”“...”蕭祁忍不住深呼吸,後背撞在床上,隱隱作痛。“記著好…記著疼,就少犯錯。”井傅伯說的很慢,陰莖活塞運動的頻率也異常緩慢,毫無大張大合開幹的架勢。蕭祁舔舔嘴唇,“我…”“睡吧。”帶著陰莖離開蕭祁的身體,井傅伯緊緊摟著額他,“早點睡吧,明早還要按時上班。”“…”蕭祁側頭打量井傅伯,不敢再多說。井傅伯眯著眼睛,瞧不出情緒,似是開玩笑,“怎麽,你現在不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