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男子大叫:“不,不可能,他是男子,男子是不可能懷孕的……你們把他衣服脫了檢查……冉清穀,你敢不敢脫了衣服檢查……你……啊!”商容雀不知何時出現,一腳踹在張大才子的後腰,將他從台上踹了下來。張大才子摔在地上,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商容雀自幼便隨著成王從軍,武藝十分高強。他這一腳,用了強力,就算不殘,那張大才子也得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下床。商容雀冷喝:“從哪兒來的下三濫貨,竟敢侮辱我成王府的世子妃,來人,把他拖下去剁碎喂狗。”張大才子嚇得頓時尿了,推搡著來拉他的侍衛:“別過來,放開我,放開……”商容與走向張大才子。商容雀拽著張大才子的頭發,逼得他頭被迫抬起。商容與蹲了下來,與張大才子對視著:“諒你也沒這麽大的膽子敢來招惹我成王府,到底是誰指使你的?”這種事情有其一必有其二。若隻是處決了這廝,指不定下次還會鬧出個什麽事件?這張大才子若是不聰明,死了便也死了。若是足夠聰明的話,必定會推給李飛鸞。這樣李飛鸞下次若還是尋釁滋事,那麽在這些京都望族眼裏,隻會當個笑話,不會當真。他商容與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他說過要保護冉清穀周全,那他就得說話算數。無論他是他的世子妃,還是如今的冉清穀。李飛鸞怒看向商容與:“商容與,你什麽意思?”商容與目不斜視:“此人無端出現在此,若無人指使,誰信?李小姐,你何必如此緊張?”李飛鸞氣急:“你……”她怒瞪著張大才子,眼神凶狠異常。張大才子嚇得渾身戰栗。這兩人都是不好惹的,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商容與沒了耐心,站起身:“來人,先活剝了他雙手雙腿的皮,再過一個時辰不說,就繼續剝。”他玩味異常說:“我要讓他被剝完全身的皮還好好活著,之後就拿去泡酒。”甲出上來提人:“是。”商容與站起身,攬過冉清穀肩膀,嚴重情誼似水:“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冉清穀有那麽一瞬間恍惚,如果不是商容與笑得玩味異常,他都當真了。良久,他才說:“是,多謝世子。”達官貴人都知道商容與手段殘忍,卻不想這麽殘忍。竟然將人活活剝了皮拿去泡酒。張大才子一聽完,整個人嚇癱了。這是讓他生不如死啊。到了現在,他算是見識到了大溯暴戾王世子是個什麽樣子。他現在覺得最恐怖的不是商容與,而是冒充世子妃欺騙商容與的冉清穀。這人竟以男子之身,將這麽恐怖的人迷得團團轉,甘心被他驅策。劉側妃本來被世子妃有了身孕刺激得兩眼發白。現今看到商容與欲要在她父親壽誕上動刀,她連忙攔住:“世子,今日是我父親的八十大壽,見不得血光,世子要怎麽處置這下賤人,也得等我父親壽誕過完。”商容與挑眉:“我若說不呢?”等壽誕過完,鬼知道這人是死是活,他還怎麽在這人嘴裏套出有用信息,讓他指認李飛鸞?劉側妃臉色難看:“世子未免欺人太甚,要鬧我劉家壽誕不成?”商容與冷嗤:“你們劉家將這種人放到院子裏當眾誣陷我的世子妃,怎麽?現在不想落得一身髒?我還沒問罪你劉家人,你們倒有什麽臉來質問我?我想問問劉側妃,我世子妃前兩日剛有身孕,今日府邸的飯菜又全是涼性,還讓這種人出現在戲台上,甚至還在後院拴了一隻寵物貂來攻擊我的世子妃,你們居心何在?是想謀害皇嗣不成?”周圍傳來指指點點的目光。劉側妃臉色青白相間,正要向眾人訴苦自己冤枉,卻不料商容與再次開口:“以及側妃,你如果覺得你是劉家人,我可以立馬讓父王給你一封休書的……”劉側妃怒指商容與:“你……”這時,廊橋上走過來一群人。為首那個黃袍龍紋,另外一個白發蒼蒼,見這裏擠滿了人,便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眾人連忙跪下山呼:“參見皇上,吾皇萬歲。”商千鹹微笑著:“今兒是國丈的八十大壽,朕要與民同樂,都起來……”張大才子被商容雀摁在地上,掙紮著拚命向皇上求救,想要揭發此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