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皇宮的地牢裏,那個才被帶進來的刺客正一臉高傲地坐在牢中,雖然沒能殺了謝玄衣,但是對方畢竟中了自己一掌,這套掌法是他師傅特意教給他的,專門用以對付謝玄衣。 或許謝玄衣還不知道這一掌的厲害,不過他就會知道了。 不知道當他發現自己的傷並非普通的調息可以醫治時,他會不會氣得殺了自己呢? 刺客想到這裏,無所謂地冷笑了一下,突然,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柔軟的嘴唇,想起了之前謝玄衣給自己的那個吻。 那個吻可真溫柔,這麽多年了,那個生性風流的師叔對自己還是這麽溫柔。 第9章 第二天一早上朝時,一向懶散拖拉的謝玄衣並沒有過來。 雖然這個幾年前便因病不理朝政的皇帝來與不來並不影響大局,但是身為攝政王的謝蒼穹卻麵露擔憂之色,他轉頭看了眼空蕩蕩的龍椅,心中輕歎了一聲,其實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謝玄衣的身體快些好起來,至於王位,更不是他想要的。 “陛下,要不要叫禦醫過來?” 內侍明順本來是要伺候謝玄衣去上朝的,哪知進屋後卻見到皇帝陛下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地上竟有幾灘血跡。 謝玄衣輕喘了一口氣,擺了擺手。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著了這個小師侄的道,那看似平平的一掌,居然會在自己運氣調息產生反噬之效。令他的傷勢更加沈重。 事到如今,若是讓禦醫前來,自己身為九五之尊修習魔教武功之事便會暴露,屆時不知道又會惹出多少麻煩。 謝玄衣思量著,這樣陰狠的武功必然是有人刻意照著自己的武功路數所創,又怎麽會輕易就讓人替自己治好了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讓自己重振雄風之法,轉眼卻真地被人重傷,謝玄衣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忽然他想起了昨晚刺殺他的小師侄嚴錚,現在應該很高興地在地牢裏呆著吧,畢竟他這一掌把自己傷得夠嗆。 嚴錚就知道謝玄衣一定會來見他,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察覺了自己哪一掌的古怪之處。 本來,依他的武功要殺謝玄衣就是難事,但是拚盡全力傷他一掌卻還是可能做到的,自己的師傅早就算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放心派自己前來,謝玄衣這一傷,若是不回修羅教討取療傷之法,那他的命數也不長了。 隻是,修羅教的眾人恨他都來不及,又怎麽會救他呢…… 森冷的鐵欄外,謝玄衣長身而立,他負手對靜默坐著的嚴錚笑道,“小師侄,這一掌好狠啊。” “這套掌法是師傅苦心孤詣根據師叔你的武功路數所創,為的就是能重傷你。” 嚴錚低聲解釋道,頭卻沒有抬起來,他似乎有些不敢去看被自己打傷的謝玄衣。 “罷了。你我不過各司其職。我為天下,你為修羅教,也都是無可奈何之事。” 聽出嚴錚言語裏的虧欠之意,謝玄衣豁達地揚聲一笑,叫人開了牢門,踱步走了進來。 嚴錚此時被鐵鏈緊鎖在牆上,絲毫不能動彈。 “怎麽鎖得這麽緊?” 謝玄衣看到嚴錚手腕上被擦傷的痕跡,微微皺了皺眉,剛一回頭想要鑰匙,卻發現看守方才已被自己屏退了。 嚴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猛地抬頭,望定了謝玄衣。 “師叔,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背叛聖教,更不會背叛師傅的。” “我也沒想要你背叛他們。” 謝玄衣好笑地看著嚴錚過眼嚴肅的麵容,輕歎了一聲。 他目光遊弋在嚴錚年輕俊朗的臉上,嘴角漸漸多了一絲曖昧不明的笑意,很多年之前,謝玄衣就看出來嚴錚長大之後,必是俊才,隻是今日再見,卻發現對方比自己想象得要更加英氣逼人。 “你告訴我,師叔日後是不是會被這掌傷反複折磨,然後病困而死?” “或許吧。師傅非常想殺你,所以才耗盡心力創出這套狠毒的掌法,日後你的經脈會漸漸擁堵,內力也會消失,最後四肢皆廢,五髒枯竭……” 大概是想到謝玄衣將來的慘狀,嚴錚說到這裏便住了口,不再說下去。 “嘖,沒想到師兄竟然如此恨我。” 謝玄衣似笑非笑地垂了垂眼簾,捂著胸口咳了起來,他越咳越急,最後更是逼出一口熱血。 “師叔!” 嚴錚眼中一痛,不自覺便呼出了聲。 倒是謝玄衣鎮定地擦去血跡,對他搖了搖頭,叮囑道,“不要在這裏叫我師叔,除非你想做啞巴。” 他的眼中有幽亮,盯著嚴錚時有一股不容讓人回絕的王者之意,而嚴錚也在這冷銳的目光的逼視下,輕輕點了點頭。 “皇上,你若是能改變對修羅教的鎮壓之策,或許師傅會念在同門之誼替你治傷的,至少,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死。” “你以為朝廷是一言堂嗎?內閣大臣,以及現在替我處理政事的攝政王隻怕都不會答應,我雖是皇帝,又能如何?滿朝文武以及天下百姓仇恨修羅教已久,朕即位之後,正是因為對修羅教采取了雷厲風行鎮壓之策才坐穩了皇位,今日,又豈能因此失之?” 謝玄衣一語說罷,嚴錚竟是無話以對,他隻能默默低下頭,不再去看謝玄衣那雙似乎要看透他內心的雙眼。 忽然,嚴錚耳邊一暖,不知何時謝玄衣已貼到他耳邊。 “傻孩子,師叔知道你心軟,不過沒關係的,天下之大,能人異士良多,我倒是不信沒人能治這傷勢。你我已有幾年未見,不知不覺,你都是個大小夥子了,比你那整日板著死人臉的師傅不知要好看多少……” 謝玄衣輕緩的聲音就像一根羽毛,輕輕搔在了嚴錚的心頭,他萬沒料到謝玄衣會和他說這些,但是當他聽見時,心中卻又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欣喜。 緊接著,謝玄衣的手開始遊走在他的臉上,溫柔地撫摸著他俊朗的五官。 難道師叔是想……嚴錚麵色唰得一紅,隨即輕聲說道,“師叔,還請自重。” 第10章 “看你這樣子,必是未曾嚐過魚水之歡的人。男人到了一定年紀,有些事還是該接觸一下的。” 謝玄衣語重心長地教導著嚴錚,手暫時離開了對方的臉,卻又滑進了嚴錚的貼身的衣服裏。 嚴錚的麵皮更加紅了,他窘困地望著將手伸進自己衣服,甚至還將手伸進自己褲子的謝玄衣,剛要出聲,卻被謝玄衣正盯著他的目光迫得不敢多言。 “唔……” 嚴錚驚覺自己的乳頭被謝玄衣捏出,下身的男根也被對方攥在了手裏。 謝玄衣輕柔地捏掐著嚴錚敏感的胸口,溫暖的掌心摩搓著那柔嫩的鈴口之處,臉上竟有幾絲得意之色。 “啊……” 嚴錚未經人事,哪經得起謝玄衣如此的挑逗,不一會便呻吟了起來。 他掙紮著被緊縛在牆上的四肢,扯得鐵鏈嘩啦啦作響,卻仍逃不出謝玄衣那雙魔掌。 “你今年也快二十了吧,居然還是個處子,你師傅那老頑固就真沒想過教你這些嗎?” 謝玄衣扶住嚴錚的腰,幹脆把他的褲子全然扯了下來,那根年輕稚嫩卻高昂著的分身就這樣羞澀地被裸露在了空氣裏。 “師叔,你!”嚴錚尷尬地看著自己可恥的欲望,羞憤難當。 倒是謝玄衣眉眼間仍帶著濃重的笑意,他一撩袍擺,單膝跪了下來,仰頭對嚴錚說道,“今天師叔就教教你魚水之樂。” 說完話,不等嚴錚反應,謝玄衣立即將嚴錚的分身含進了口中。 自從上次給陸夭夭品了一次蕭之後,謝玄衣覺得此事真是頗有樂趣,他因為隱疾之故,難以輕易發泄欲望,但是這般挑逗他人,看他人泄欲卻也讓他心中隱隱有滿足感。 嚴錚起初還極力想躲避謝玄衣的含弄,但是這堵石牆以及鎖住他四肢的鎖鏈讓他隻能乖乖地站著被謝玄衣輕薄;但是漸漸地,嚴錚就嚐到了樂趣,這樣溫柔的逗弄遠比自己偶爾的自瀆要舒服得多。 謝玄衣也察覺到了嚴錚此刻的迷離,他輕輕握住對方的分身根部,不慌不忙地喊吮舔弄著因為青澀所以異常敏感的小東西,待到感到對方快泄時,這才吐了出來,換上手來撫弄。 “啊……師叔……” 正在快感關頭,刺激忽然減弱,嚴錚頓感不適,可很快隨著謝玄衣的手有力地搓弄,他的身體再度繃緊,除了呻吟之外難以言語。 “叫你別在這裏叫我師叔,還真是不聽話。” 謝玄衣低笑了一聲,看了眼自己手中全然勃發的分身,在對方鈴口處用指甲輕刮了一下,隻見嚴錚渾身一顫,在自己手中泄出了一把濃稠的精華。 泄欲後的嚴錚閉目不語,隻是喘息,謝玄衣將手伸手到他鼻下,壓低了聲音說道,“聞過自己的氣味嗎?真是濃鬱得讓師叔羨慕啊。” 謝玄衣看見嚴錚這麽爽快地便能泄欲,想起自己卻是久不能成事,自然有些感歎,就連現在,明明自己對嚴錚這副年輕的身體很有渴求,可是不爭氣的下身卻始終疲軟不舉,不然,他可真想…… 突然,牢門外響起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謝玄衣一回神,立即替嚴錚拉起了褲子,順勢將手上的白濁也擦在了嚴錚身上。 他剛一轉身,便看見內侍明順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陛下,攝政王來見您了。” “喔……” 謝玄衣微微皺了皺眉,心裏對這個從小就喜歡粘著他的弟弟真是沒有辦法,自己如今將帝王之權都交給了他,他還這麽執著地粘著自己做什麽呢? 他指了指牆上的嚴錚,叫過明順在他耳邊吩咐道,“好好替他洗洗,今晚將他以臠寵的身份帶進寢宮來。” 明順吃了一驚,剛想說──這人可是刺客,萬萬使不得! 可謝玄衣已快步走了出去,忙著去會攝政王了。 謝蒼穹退朝之後,因擔憂謝玄衣的身體,這才匆匆來到寢宮之處。哪想到他並未見到本該在寢宮休養的謝玄衣,一問之下,內侍明順才說謝玄衣去花園散心了。 身體不好還到處跑,謝蒼穹一聽恨不得能立即把謝玄衣綁到床上,讓他好好休息。 他讓明順去請謝玄衣回來,自己則端坐在偌大的寢宮裏,等著哥哥的到來。 “皇弟,你怎麽來了?” 謝玄衣一進屋,就看見謝蒼穹正滿麵怒氣地坐在一邊。 “見過皇兄,聽聞你身體不適,小弟特來探望。既然皇兄身體不適,本該好好臥床休息,怎麽能到處走動呢?” 謝蒼穹看見謝玄衣臉色蒼白更甚他日,既是心疼卻又忍不住要責備他不愛惜自己。 謝玄衣笑了一下,坐回床上,叫人拿過煙杆來,他悠然點上,滿意地吸了一口,這才對謝蒼穹說道,“不必擔心,朕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謝玄衣剛說完話,胸中一陣氣血翻湧,急忙伸手捂到嘴邊,卻也擋不住鮮血外湧。 難道是剛才自己在地牢與嚴錚那一番過於傷神? 謝玄衣暗自想到。 這時他耳邊一陣驚呼,隻見謝蒼穹猛然起身朝自己走了過來,然後拽了自己手裏的煙杆丟到一旁,居然還將自己打橫抱起按到了床上。 “還不去叫禦醫!” 謝蒼穹一麵替謝玄衣擦去嘴角的血跡,一麵衝身邊的內侍們發怒。 謝玄衣被謝蒼穹按的動彈不得,隻好苦笑,“不要這麽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