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錯刀伸手探入衣衫,一點點摸過唐離的腰側大腿,提起一隻腳來,隻覺腳底沁涼,像是握著一尊軟玉,手指輕輕在腳心搔過,又慢慢揉捏過腳丫足趾。唐離的反應極為敏感,又是酥癢又是笑,拉過蘇錯刀的手,軟語央道:“摸摸我啊……硬得很難受……”蘇錯刀恨不能將他一口含在嘴裏,含得化了,融入骨血中,再不必牽腸掛肚,握住慢慢捋了兩下,發覺硬熱得厲害,隻怕稍一刺激,他就此一泄如注,一時笑道:“你吃什麽藥了,怎麽這樣厲害?”唐離不滿的挺動著腰,索取更多的動作,一雙眼哪裏還有半點秋水寒意?隻一派媚入骨髓,毫不羞恥的呢喃道:“剛剛你親我……就這樣啦……”蘇錯刀扯下自己的黑色發帶,一抖手腕,已靈巧的將他筆直挺立的性器束了起來,還打了個如意結,但見玉麈黑緞,皂白分明,別有一種可人疼的春色無邊。當下俯身含住頂端輕輕一舔,柔聲道:“不急,今夜給你更好的……讓我的小糖人兒舒服得哭個不住,好不好?”唐離被他舔得暈乎乎的快活,聞言卻很機靈的直搖頭:“不要哭……隻要舒服。”蘇錯刀笑:“阿離,這回可由不得你。”說著手指潛行上移,撫摸著胸口肌膚,目光灼灼,隻盯著那兩粒小小茱萸,唐離被他瞧得心慌意亂,更有種隱約的期待,身子緊繃,呼吸愈發急促,蘇錯刀手指靈蛇般摩挲滑過,珍惜的愛撫過數道紅痕,在乳尖周圍輕輕重重的繞著圈,卻總也不去觸碰那最渴望被撫慰的兩點。待作亂的手指再度逡巡及近,唐離忍不住用力推了推他的手,又挺起上身靠過去,兩相一湊,粗糙的指腹就直碾著乳尖擦過。一陣火辣辣的古怪痛楚傳來,唐離啊的一聲,眼睫毛簌簌的直顫,小巧的乳首已浮凸立起,石榴籽也似,瑩瑩的豔光驚人。蘇錯刀看得愣了片刻,方兩根手指輕撚複揉,百般挑逗,嘴唇貼著他的耳廓,聲音低啞:“阿離喜歡麽?”層出不窮的快感一根絲線也似扣著心撥弄,唐離嗯嗯連聲,毫不做作更不怕羞,道:“那邊,那邊也要……”一邊說著,一邊頗有些急不可耐,整個人纏在蘇錯刀身上,縛著絲帶的那物,直往蘇錯刀腹下挨挨擦擦,一手悄悄摸了下去,要扯開那惱人的絲帶。誰料手剛剛碰到如意結,一側乳頭猛的一熱,隨即既濕且疼,竟是被蘇錯刀以唇銜住,更用牙齒輕輕拉扯廝磨。一股奇異而銳利的酥麻刺激,從蘇錯刀吮吸攪弄著的齒舌間迅速直竄到了唐離的心口腰腹,欲火蓬然如潮,唐離嘶的倒抽一口涼氣,立時就帶了哭腔:“疼,疼……蘇錯刀你個大混蛋!”蘇錯刀悶聲直笑,熱氣噴在他受刺激不過早已硬得充血的乳頭上,唐離渾身一哆嗦,隻覺血液滾燙,纖細柔韌的腰驟然繃直如弦,腰側弧度薄而圓潤,極盡流暢,美得殺人不見血。蘇錯刀抬頭凝視著他,點漆雙眸黑得發藍:“阿離……會有些疼,你忍一忍。”唐離微有瑟縮之意,卻主動分開腿,一條腿架到他肩上,輕聲道:“我不怕……不會疼的。”蘇錯刀在他眉心一吻,哄道:“好乖的阿離……”取過一隻軟枕,墊在他腰後,一手托起他緊窄挺翹的臀,粉嫩的穴口微微收縮,色澤作淺櫻,形狀精巧,未開的花蕾也似,有些怯生生的畏懼即將到來的風雨,卻更透出招人淩辱的媚氣蠱惑。蘇錯刀口幹舌燥,未嚐過情欲滋味的毛頭小子一般,一時竟有手足無措之感,更有些不忍下手,兩人衣衫在身下揉成一團,身子半裸露半遮掩,蘇錯刀略往前靠了靠,膝蓋卻被一硬物咯到,伸手翻了翻,骨碌滾出一隻瓷瓶來,想起是唐飛熊所贈,忙打開一瞧,但見羊脂也似大半瓶藥膏,當即心頭怦怦直跳的大喜,手指蘸得滿了,抵著穴口輕揉著,慢慢送入甬道。甫一進入,便感覺到密密匝匝的被裹得嚴實,觸感是未曾經曆過的細嫩熾熱。唐離失聲顫顫的呻吟一聲,凶狠的掐住蘇錯刀的手臂,懸著的腳掌一繃,足趾都往裏蜷縮了起來。手指再往裏深入,蘇錯刀呼吸突的一滯,毫無章法的錯亂。那裏麵一分分都是活的,活色生香,鮮活無匹,手指到處,黏膜內襞盡擁擁簇簇而來,推擠著入侵之物,緊致的纏絞噬咬著,手指微一後退,那剛墾辟開的一條小徑卻又天衣無縫的渾然無隙。天生內媚!蘇錯刀臉色變了,瞳孔亮得有如餓極了的獸,眸底深處卻又閃爍著一絲慎而重之。一直知曉唐離體質異於常人,是萬中無一的名器,而七星湖素來有一句話,鼎爐易得,內媚難求。七星湖以道家為尊,外三堂的須彌、絳宮、無漏之名,即寓意頭頂、龍虎交會與精固神足之意,初始幾代宮主均重煉精化氣等術,常立身邊同修之人為繼任者,久而久之,內堂就又貴過外堂,蘇錯刀自己雖不習長生不練合氣,卻也免不了鼎爐無數精擅雙修,因此亦知天生內媚者精元通透無暇,對修道乃至修習內力者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賜珍奇,單看黃吟衝對唐離口水滴答了這些年,也知他這絕佳資質是何等的懷璧之險。但自己原本隻是知曉而已,卻從未當真放在心裏過,於自己而言,再放縱激烈的情欲交合,也比不上武學之曠遠宏美。此刻尋幽探勝,方通曲徑,尚未入室,已領略到了風光絕豔,一時竟隱生暈眩之感。心裏對莊崇光平生幾分感激,若不是他一意維護,唐離幼時爪子再利,也難免被眾人榨成藥渣,便是骨頭,想必都要入丹爐煉藥,根本活不到自己奪位掌宮,能將他一力置於羽翼下的那天。蘇錯刀出神之際,手指停住不動,那濕滑的後穴卻受不得這種怠慢,嬰孩小嘴也似潤潤的張合著,一吞一吐,悄悄將手指吃了進去。唐離眉梢眼角浮出一層輕而嬌嫩的緋紅,嘴角笑容無辜清純。這一刻的他,不是清靈純美,而是妖,極致的媚,淫蕩到了骨髓裏,還不懂得收斂。蘇錯刀無聲的暗道一句妖精,多挖了些藥膏,又添一根手指進去抽動擴張。唐離眼神氤氳散開,鼻端發出甜膩的嗯啊之音:“好舒服,錯刀……啊……還要多些……”這樣的阿離,獨屬於自己,蘇錯刀呼吸深而急促,理智逐絲剝落,燥熱被壓抑不住的煽動沸騰,情不自禁低下頭,在他大腿內側重重的咬了一口,唐離啊的一聲尖叫,腰使勁挺上來,急切的求道:“不,不是這裏……裏麵,裏麵難受,再深些進去……”送入體內的藥膏在摩擦中融成曖昧的白液,一滴滴沿著股間滑下,穴口已被操弄得泛出嫣紅色澤,三根手指進出擠壓,內壁妙趣橫生的溫軟化開,如豐厚濃鬱的奶油。唐離腰肢不停的輕顫,對每一個動作都有美妙絕倫的回應,嘴裏胡亂叫著蘇錯刀的名字,一聲聲意蘊無限,乍驚乍喜,隻喊得蘇錯刀五內欲焚,下手登時沒了輕重,凶猛的直捅到了盡處,又狠狠搔刮下去,指尖卻剛好觸到黏膜裏最敏感的地方,那小小的突起本就饑渴到了極點,當即被折磨了個正中下懷。唐離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張著嘴,什麽聲音都發不出,渾身軟成了一汪水。一手勉力伸過去握住自己硬得不堪的陽物,好在如意結束得不緊,一股乳白的液體已慢慢滲出,浸透了絲緞,唐離大腿無力的滑落下來,茫然訴道:“好哥哥,我被你弄得快活死啦……”明知三根手指的擴張根本不足以讓他承受自己,蘇錯刀卻不打算再忍耐,粗大的頂端抵上去,感覺穴口急劇的緊縮蠕動著,咬牙切齒,啞聲道:“還有更快活的……你這個小蕩貨,是要我的命麽?”說著不容推拒,硬得烙鐵一般,便直闖了個頭部進去,唐離眼前一黑,似乎暈過去一瞬,迷迷糊糊中隻覺身體像是一顆未熟的漿果,被人捏在手心一把剝開。“疼……啊!不要這個……” 那樣異常的碩大使得細狹柔嫩的後庭完全無法容納,入口恐怕已是撕裂了,唐離驚惶不已,哭得頗為淒慘,發絲淩亂的直搖頭,求道:“錯刀哥哥,好哥哥……你出去,出去……”蘇錯刀也是心慌,忙提起他的雙腿,仔仔細細的看著那處,隻見穴口皮膚被撐得薄薄的,嫣紅血色褪去,隻一圈半透明的一收一放著,牢牢縛著自己,十分討好又吃力的模樣,卻沒有半點血跡傷口,伸手一摸,除卻藥膏的滑膩,更沁出一種露珠也似的清亮汁液,出奇的脂潤絲滑。當下心中大定,低笑道:“我不想出去,怎麽辦?”唐離哭道:“再……再用些藥膏罷,真的不能……”蘇錯刀拿他沒辦法,隻得撈起藥瓶,卻送到唐離眼前,邪氣的笑:“你自己蘸了塗抹進去罷。”唐離掙紮著拗起身子,一眼看到那瓷瓶,卻愣在當場:“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