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伸手撫摸他的長發,悄悄與自己的打了個同心結,道:“往後……嗯,一定有往後的,我慢慢教你,每一種都讓你試過,你最喜歡怎麽被幹,我就怎麽幹你。”唐離笑逐顏開,眸中閃過狡獪的光芒,趁機得寸進尺:“那以後我天天給你幹,你就不要再肏別人了,好不好?”蘇錯刀微笑:“好。”唐離大喜過望,反而有些不肯信了:“真的麽?鼎爐也不要了?也不跟別人雙修了,是不是?”蘇錯刀手指沿著他的眉緩緩描繪過去,柔聲道:“是……天地鬼神,俱為見證。”就著相連的姿勢坐起身來,便是一個最旖旎親密的懷中抱月式,再度硬起的下身往裏一送:“這樣……也是見證。”唐離被他硬挺挺熱乎乎的撐開,一根燒紅的鐵棒插入羊脂裏攪動般,幾乎可以聽到自己融化出水的聲音,不由得酥軟的呻吟一聲,整個人靠在他胸膛上,柔若無骨。花開二度,自然可以淺斟慢酌,人間至味,自該把滋味嚐個點點滴滴的透徹出色。蘇錯刀不心急,雙手握著唐離的腰,輕抽緩入,他緊窒鮮活得過分,裏麵雖溫軟滑膩,但進出來回,沒有分毫的間隙,每一下都有跋涉艱難之感,同時快感亦是無與倫比的層層翻高。唐離初綻始放,更受得住這樣的和風細雨,半睜著眼睛,唇瓣輕啟,舒服得嗯嗯啊啊的叫個不休,身體沁出水來,鋪滿一層晶瑩的細汗,癢得厲害的黏膜內襞被一遍遍的碾壓展開,每一處細微褶皺都被結結實實的燙得熨帖搔得體貼。蘇錯刀耐力殊異於常人的好,如此不疾不徐的反複抽插良久,唐離已是醺然欲醉,被欲火細細炙烤得無以自持,渾然不知身在何處,那處硬硬的頂著蘇錯刀的小腹,頂端潤濕,勃然欲泄,隻沒完沒了的呢喃道:“好哥哥……好哥哥……”他神色頗為難耐,眼底淫意若隱若現,腰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一下下扭著,催促著蘇錯刀戳得更深更用力。蘇錯刀把分身逐寸抽離那不斷蠕動的小穴,啞聲哄道:“阿離自己看……”唐離聽話的低下頭,看著肉刃從體內一點一點的抽出,帶著些許黏稠清亮的汁液,穴口如花瓣綻放般打開,紅潤潤的顫顫而動,而體內脹裂微痛的感覺一去,更覺空虛麻癢,挽留也似愈加貪婪的收縮咬住蘇錯刀不放。隻差一個頂端就完全撤出,蘇錯刀吻住唐離,勾出他的舌頭捂在唇間,緊接著重重按下他的腰,不打招呼突然插入最深處。“嗚……”唐離倏然睜大眼睛,想失聲大叫,卻被蘇錯刀堵回咽喉,空氣一瞬間變得稀薄,不堪忍受的直起頸子,情欲潰然決堤。像是一隻斷了線的紙鳶,從高空中悠悠下墜,唐離心神俱失,忍不住緊緊抓住蘇錯刀的背。他緊繃到了極限,蘇錯刀一時不敢動作,不過即便不動,快感亦是銷魂蝕骨的暗湧而來,那裏麵軟滑而極富力量的包裹著,細膩的緊縮抽搐,無數張小嘴拚命吮吸也似。半晌唐離輕籲了口氣,心跳稍緩,迷迷瞪瞪的說道:“不要了……”生怕蘇錯刀不肯,又討好的撒嬌喊了聲:“好哥哥……我受不了啦!”他不喊還好,這一聲喊,軟聲媚氣,說不出的妖美,蘇錯刀渾身一個激靈,即刻失了控,一股熱流直奔下腹,狂突亂竄著亟待爆發。微闔起雙目,不待唐離回過勁兒,已咬著牙野獸脫困般橫衝直撞起來。唐離啊的一聲驚叫,剛吐精後極度脆弱敏感的身體,遭到這樣突如其來的重重侵襲,整個人都蜷縮瑟縮了,情急之下五指哆嗦著狠狠刮過蘇錯刀的臉,彎下腰便往後逃,他指甲薄薄的,蘇錯刀的臉頰下頜,立時被貓撓過也似五道血口子。蘇錯刀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臉,隻一手鬆鬆的控著他的肩背,也不急於拉他回來。果然唐離抽出一半時,就耐不住那種粗糲鮮明的摩挲,而甬道內更是著了火的麻癢酸脹,蘇錯刀按著他的肩一用力,他已癱軟的跌坐回去,哽咽一聲,竟是急切的盡根吞沒。這一下簡直捅到了心裏,唐離被欲潮一口氣就推到了巔峰,眼看又要射出來,卻被蘇錯刀靈巧的堵住前麵嫩紅的小孔。蘇錯刀捕到了獵物,眼神危險的閃爍著,張口銜住唐離咽喉處的皮肉,氣息輕喘著笑:“阿離不乖……”也不知他做了什麽,唐離敏感得不行,憋得生疼欲死,打了個寒噤,登時哭了出來,語無倫次的低泣:“你……你不要……啊……嗯,不行了,好哥哥……求你快放開,不要再進去了……”待蘇錯刀終於噴發出來,仿佛融化的滾熱鐵汁潑濺到了最深最柔嫩處,唐離被抽打得懵了,眼前迸出大團炫目的白光,耳朵裏嗡嗡聲響成一片,蘇錯刀堵著他的手指一鬆開,他前端便不停的斷斷續續湧出精水,整個身體乃至魂魄都沉浸在一種瀕死的高潮中,茫然微張著唇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低垂著睫毛,清淺的瞳孔被淚濕得可憐兮兮。感到蘇錯刀抽身撤了出去,唐離恍惚中鬆一口氣,人還未躺下,已然靠著他沉沉睡去。隻容唐離歇了短短小半個時辰,蘇錯刀便忍耐不得,悄悄把手指伸進去輕柔的攪動。唐離皺著眉,直往他懷裏鑽,睡顏無辜純稚,幹淨得像一捧新雪,蘇錯刀怔怔打量片刻,縱然心疼,卻還是不能放過他,不住親吻他的耳後頸側,甚至胸口足踝,唐離又累又倦,不堪其擾,氣呼呼的哼了兩聲,伸腿去踹,反被趁機拉開,那不知疲倦的硬物又直挺挺的闖了進來。唐離勉力睜開眼,沒防備的呻吟出聲,身子水草也似,被頂得一聳一顫,那裏又津津然潤得透了。蘇錯刀刻意要磨得他動情,在那濕濘的甬道裏無所不為的抽動頂戳。而側身擁著他的姿勢,卻如虎豹護著疼著自小銜回窩裏的貓,溫柔精心至極。插弄許久後,蘇錯刀便放開了手腳,唐離神智飄飄浮浮的,也無氣力抗拒,雙腿漸漸並緊,死命夾著那陽物,卻道:“好哥哥……饒過我罷,我困得很,快被你弄死了……”蘇錯刀吻著他:“再一次,阿離,再給我一次就夠了……你忍忍……”這次他不曾拘著唐離前麵,唐離哪經得起這般細致又野蠻的淫弄?瞳孔越來越潮濕,渾身肌膚粉光瑩瑩,那無數道細細的傷痕便格外鮮紅如血,把一種近乎妖氣的媚直逼了出來,突的一陣痙攣,前方又開始無法控製的瀉出,隻是乳白色漸漸淡薄,而蘇錯刀卻兀自狠操不休。唐離被折騰得當真是求死不能,迷迷糊糊中聽得一聲鳴叫,忙胡亂道:“大雁……雁在叫了,你,你停了罷!”蘇錯刀回頭一看,那隻白額雁正扇著翅,趔趔趄趄的要逃走,痛恨這扁毛畜生使得唐離分心,當即殺氣騰騰的悍然道:“它跑不了!”一把抱起唐離,分開雙腿纏在自己腰上,下床便往窗戶那兒走。他雙足一落地,唐離便冷噝一口氣,臉色都變了,上身直往後仰,被頂到了根本想象不到的深度,那孽根居然還隨著步伐巨蟒也似鑽來鑽去,小腹裏鼠蹊處痛感與劇烈的刺激交織疊加,一抽一抽的,睡意完全被趕跑,涓滴不剩。行走間蘇錯刀抱得很穩很踏實,唐離卻覺得身處懸崖峭壁,而唯一的支撐點隻在不停被貫穿的後穴,被剝開楔入血肉的感覺鮮明到無以複加,每一步都是水深火熱,上天入海的顛覆傾塌。這樣的快感不是一個浪頭,而是一個浪頭後緊接著更凶猛的一個大浪,山重水複的一峰又一峰,漫無邊際,如此累積而成的高潮簡直是毀滅性的。短短十來步路,唐離便死了一回,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大腿內側抽筋也似不斷輕顫著,氣息紊亂得一塌糊塗,下身一片濡濕,竟不知不覺的又被逼出幾滴稀薄的精水,那玉莖抖抖的顫著,還有射精的快感,卻再也吐不出一點精液來。到得窗前桌邊,蘇錯刀抬腳便將白額雁踹暈,這一腳即便是雁中李元霸,十天半月也別想掄得動大錘,總算他知曉大雁死了實在不吉利,腳下還特意留了分寸。隨後小心翼翼的將唐離放置於桌上,順手推開窗,正是雨霽月出,樹影篩地,如荇藻橫波,清風徐來,嗤的一聲響,那支隻燃剩短短一截的紅燭,火光微微搖了搖,即被吹熄,月光雪練也似照了進來,沐在唐離的肌膚上,彎彎蕩蕩,月為衣兮。身下的人是水精月魄,根本不忍釋手,蘇錯刀立著一個挺身,衝進深處,熱切而忘情的占有他。便是失控又如何?就是想操他、幹他,給他極樂,哪怕他再承受不了,也恨不得這一夜永無盡時。唐離一聲沒吭,人已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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