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避開?” “還不知道,走道裏應該有些石塊是和它連接,當時我也不知是踩到了什麽它才作響,依我看來走道裏所有的東西都有可能和它有關。” “太誇張了,晉陽王就這麽看重那隻公雞?”一簇菊嘖嘖搖頭,隨後欣喜大叫,“找到了,從這條路可以到達倉庫,恩?這是什麽……” 由於圖上的畫太精致小巧,他不得不俯身近眼去看,臀微翹,似乎觸到了某個硬物,他回頭,戲謔的說:“夜,你硬了?” 他就想不明白,這個家夥怎麽每次一碰到他就會硬,難道自己身上還有催情物質不成? “我、我沒硬。”夜閉眼又睜,滿眼無奈。 “那就好,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一簇菊竊笑,忽然覺得這樣很好玩,對象是夜的話,從來不會對他亂來,除非自己答應。 “大概是陷阱機關,你看這些亂作一團的線路,根本看不出頭緒,倉庫前可能藏著很多想象不到的機關。”夜解釋。 “恩……你這麽了解。” 有些奇怪了,據夜所說,他隻去過晉陽王府一次,而且後來還被人發現,因為那密鈴,既然如此,怎麽會摸得這麽清楚?想當初自己去時,連路都沒找著,更別說什麽密鈴了…… “從晉陽王手裏偷來地圖之後,配合自己的親身體驗猜的,不定是對的。”夜繼續解答,隨後指著與倉庫相反的一棟屋子說,“這裏是晉陽王的臥房。” “如果我引動密鈴,他從這裏到倉庫大概需要多少時間?” “慢走得一刻鍾,若是急迫趕往,恐怕隻需半盞茶的時間。” “足夠了……” 一簇菊陰笑起來,心裏盤算著,這複雜的設計興許還給他創造了機會呢,瞧瞧,連晉陽王自己都需要這麽長時間才到倉庫,別說那些衛兵,隻要動點手腳讓他走錯路,不就…… 哼哼。 計策有了。 “菊,我……”夜忽然低喘,緊緊摟著他的腰,“我、我受不了了。” 他就不敢說硬了。 一簇菊壞笑著回過身,手臂妖嬈的搭在夜的肩上,桃花眼笑意濃厚。 “夜,你還不肯告訴我你是怎麽拿到地圖的麽?”他想知道這件事想瘋了,地圖可在王爺自個兒身上,或者說是在別人碰都碰不到的地方,夜是怎麽輕而易舉的拿到還不暴露身份的呢? 他看到夜的眼眸一眯,之中閃過一絲遲疑,吐出來的話卻依舊波瀾不驚: “王爺喜好男色,隻要利用這個……菊,你也得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那個杜子騰了?” “晉陽王好男色?”這可真是能震撼江湖的消息,“你利用了這個?夜,難道晉陽王見過你的長相?” 他看到夜輕輕點頭,不禁心口一抽,好奇心又泛濫起來。 話說夜的長相…… 夜的…… 他也想看呐,可這家夥從來都小心翼翼,曾經無數次偷襲都沒能摘下他的麵罩,煞費苦心也無法瞧見真容,晉陽王竟然看到了? 嘖嘖。 “我也要看。”他假裝醋意泛濫,眉輕蹙。 夜輕笑出聲,站直身體,眼簾微垂,乍看之下似是滿不在乎,卻是伸手去解一簇菊的褲腰帶,完全沒有摘下麵罩的意思,口吻亦忽然冷漠起來。 “據說杜子騰當初是自願擔任皇帝的貼身護衛,自願的。你怎麽想?” 得,兩人就互相答非所問吧。不過這句話確實讓一簇菊小小的震驚,他是第一次聽說杜子騰這個將軍是自願擔任皇帝的貼身護衛,一直以為是皇帝欽點的…… 杜子騰為什麽自願去擔當呢? 好令人遐想的一個問題…… 難道,杜子騰的心上人是…… “不可能。”想法就這樣脫口而出,連他自己都詫異。 姚矢仁那樣的家夥,杜子騰怎麽可能看上?夜就是想讓他想到這塊去,才故意說得這麽輕易吧? “夜,你肚子裏還有多少壞水呢?”一簇菊換了個表情,有些狡詐、有些不滿,他伸手去摸夜的肚子,還假裝不經意的擦到夜的分身,挑逗著對方已經崩潰的欲望。 夜吸了口涼氣,沒敢說話,是人都知道一簇菊有點生氣了,他又怎敢再去激起他的怒火。 一簇菊笑笑,罷了手,另手撩起身後的卷軸在夜的眼前晃了晃,雙眼犀利如鷹。 “還有半張地圖你藏在哪?” 夜啊夜,你還想糊弄他?他可是一簇菊,古靈精怪的一簇菊,難道他就不能看出這羊皮卷軸被人刻意切掉了半邊,所以才會在邊界上留下一些紮手的毛毛感嗎?況且,那些線路雖然複雜,但是在圖中央的最低部,有一條粗如手指的黑線直線向下,還未看到盡頭就已經沒了線索,顯然是在那之後還有些什麽,隻不過,那些“什麽”都藏在另外半張地圖裏。 本不想如此斤斤計較,本隻想找得去倉庫的路,既然夜要挑釁他,他何必再謙讓。 “不說麽?那我就切了,你早就硬了。”他陰笑著貼近夜,手伸去蓋住夜跨間的分身,拿著卷軸的手裏忽然多出一把匕首,寒光畢露。 第十六章 想走?裸奔唄 “夜,你還不肯老實交代麽?”一簇菊幽幽的笑著將匕首抵在夜的大腿處,尖刃刺進衣杉裏,在夜的肌膚上劃出一絲冰涼。 夜吸了吸小腹,深吸一口涼氣,忙握住他的手,卻被他毫不留情的震開。 “還有半張地圖在哪?”一簇菊冷冷的問。 “菊,你別生氣,我真不知另半張在哪,晉陽王身上隻有這麽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