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仲隻是醉鬼,不是死人。 很快有了反應,死士睡眼蒙矓地瞅瞅坐在身上的許少爺,頭一歪又睡過去。 “喂!!!” 扳過他的頭正要吼叫,許駿忽然想起曾經他就是這麽抓著死士盤問自己是不是不行,然後被死士以“龍~精~虎~猛”什麽的給敷衍了。 這……自己也太好騙了! 許駿大窘,鬱悶地揉著死士屁~股,靈機一動道:“阿仲,想要我不?僅此一次,絕不——” 話沒說完,嘴巴就被撲過來的人堵住。 若不是下在癸仲體內的蠱蟲也跟著醉了,許駿真會以為他在裝蒜。 胡亂嗯嗯幾聲,許駿順從地趴下,分~開~腿等待死士的入侵。 然而—— 屁股都被凍冰了,死士還沒有動作。 許駿蹙著眉,想了好久才下決心把自己給癸仲,生怕這一看就再提不起勇氣。據說……在下麵那個會很疼……疼……疼…… 又等了會兒,後麵依舊安靜的沒有一點呼吸以外的聲音。被撩~撥熱了的身子逐漸冷卻,許駿心中的猶豫又浮上來。 “阿仲……” 沒回答。 許少爺小心翼翼回頭,沒找著人。 “阿仲?!” 許駿蹭一下跳起來,被絆著了才發現——他的精壯死士躺在地上,一臉傻笑,不知何時又重回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想滿足逍遙的惡趣味又怕姑娘們被雷了,於是丟在這裏≧▽≦】 【小蟲子生娃,惡搞慎入,入者自帶避雷針= =|||】 許駿大窘,鬱悶地揉著死士屁股,靈機一動道:“阿仲,想要我不?僅此一次,絕不——” 話沒說完,嘴巴就被撲過來的人堵住。 若不是下在癸仲體內的蠱蟲也跟著醉了,許駿真會以為他在裝蒜。 胡亂嗯嗯幾聲,許駿順從地趴下,分開腿等待死士的入侵。 【嗶——嗶——嗶——】 許少爺明媚憂傷狀45度角仰望天空,一隻手托腮,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揉著小腹。 清晨醒來,折騰好久終於哄住了因為發覺自己做了什麽而驚恐請罪的癸仲,許駿坐著,小腹隱隱作痛。 哄你妹!爺送上門陪你做,完事兒後還得哄你! 許駿哼哼著,對自己從鬼畜攻變成傲嬌受的事實渾然不覺。 “主人……您不舒服?” “嗯,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 “?” 許少爺無所謂地擺擺手,準備挪到床上躺會兒。 “主人您……昨夜清洗了麽?” “啊?” 許駿一愣,才想起自己被阿仲弄完後就睡的人事不知,早上起來也就隨便擦了擦,整張臉頓 時黑了。 癸仲紅撲撲的臉上寫滿憨厚:“會腹痛,屬下冒犯……能否幫主人清理掉?” “……嗯” 小蟲子解腰帶,脫褲子,撅~屁~股……炸毛 “你弄進來的東西,當然得由你弄幹淨!快點,摸什麽摸!” “是……是……” 癸仲應著,把沾了黏液的手指伸到許駿麵前。按說他倆辦事是昨天夜裏,到現在怎麽也幹了,可小蟲子體內仍濕乎乎的,手指上還沾著些許黏液。 “主人這……是何物?” 白色半透明的小點,捏起來蠻有彈性…… “扔了吧,”許駿瞅了眼,毫不在意道,“那是我兒子。” “?!” 見癸仲明顯被雷到,許駿邪笑:“忘了少爺我不是人?我們族特殊狀態下,雄蟲可以產卵。” 卵……卵……卵…… 蟲子……蟲子……蟲子…… 癸仲抓著那玩意的手不停顫抖,臉上神色不斷變幻。許駿見死士這樣,氣歸氣,可又有點不忍心,柔聲道:“快去把手洗了,別想太多。” 然而癸仲卻沉默。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時間,許駿聽到一個低沉卻微弱的聲音,於是抬頭看去。 “主人……您……兒子……” “不怕,慢慢兒說。” “您……您能否把小公子孵出來?” “!”100 番外小蟲子變身記 歲月流轉,時光飛逝。 一主一仆一路遊到隴西,又去胡人的地界逛了圈,再回來時已是盛夏時節。許少爺嫌熱不肯再走,小兩口尋一處民宅租下,整日卿卿我我,好不愜意。 小院裏,樹蔭處的躺椅上,許駿斜斜靠著,一手木勺一手西瓜,巴拉巴拉吃得無比舒爽。家裏那口子在廚房忙活,許少爺嫌麻煩便將西瓜劈兩半挖著吃。 連瓜子一起吞到肚裏,沒過多久半個西瓜就隻剩下了中間最甜的那點瓜瓤。許駿眼睛一轉,捧著西瓜朝廚房走去。 廚房的熱浪險些將推開門的許少爺掀翻。 許駿輕咳一聲,挖下最後的瓜瓤送到大汗淋漓的癸仲嘴裏,美目瞟向冒著騰騰熱氣的蒸籠,猶豫道:“熱死了,阿仲咱出去吃?” 癸仲吃下少爺留給他的瓜芯,接過西瓜挖出靠近瓜皮的淡紅瓜瓤呼嚕嚕吞下,“包子馬上就蒸好了,屬下再弄兩個涼菜,主人先出去喝口茶?” “還不是怕你中暑?”許駿笑著取來布巾擦掉癸仲額頭脖間的汗滴,從背後擁住他,“一起弄。” 癸仲隻僵了片刻便放鬆下來,三兩下把洗好的黃瓜切成細絲,倒上在許少爺進門前就調好的麻醬,停頓下忽然道:“主人能否幫屬下……” 他原想讓許駿幫著拌菜,突然停下的原因無非是摟住他的人不老實,趁他專心切菜剝了他褲子。 “讓我做什麽?” 出完遊玩自然不必在莊裏時凡事都有人伺候,許少爺再懶也不至於生活不能自理,而癸仲做飯時也逐漸習慣了叫他打下手。 對死士的僵硬渾然不覺,許駿右手抓住筷子拌著黃瓜絲,左手卻抓著死士敏~感之處不停揉捏。 慣於情~事的身子很快起了反應,癸仲放下菜刀雙手撐住案板,雖身後人的動作而深淺不一地喘~息。許駿拌好黃瓜,見一邊小碗裏的醬汁還剩不少,右手手指蘸了醬汁便朝癸仲股~間探去。 “呃——主人不可!” “不可什麽?”許駿笑著,又伸~進去一指,“不是讓我幫你弄出來?” “主人稍候……現下時機未……未……” 臀~部抬得極高,癸仲雙手扶著案板,眼睛卻不住瞄向白氣騰騰的蒸籠。 “你看著時間別蒸幹了就成,”握住前端長柄的手指指蒸籠,接著滑入癸仲衣領,“我會記著提醒你的。” 話音剛落,許少爺抽~出手指,挺~身而入。 “唔!” “大點聲,別憋著!” 許駿大力抽~送,爪子將癸仲挺~翹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 他進去後就再沒碰觸過癸仲前端,僅靠身後的刺激,小癸仲又粗長了許多,趾高氣昂的挺~立著。 “主人,鍋……包子…………放、放開……屬下!” “急……什麽,一起去。” 忍住極度舒爽的觸感,許駿捏著他腰間軟肉,膩聲道:“乖,一起去。” 縱然股~間極不自在,癸仲還是順從地低應一聲,就著合~體的姿勢緩步朝灶台挪去。俯下~身抽~出未燒完的柴草,癸仲剛鬆口氣,熟料身後人忽然作惡地一頂,身子控製不住地朝前撲去! “呃唔——” 偷偷使壞的許駿隻覺含著自己的甬~道驟然收緊,不等他抱怨死士已蜷縮著倒在地上,手捂下~體,麵容扭曲。 “阿仲!” 癸仲痛得說不出話,隻是不住抽著氣。欲~望被嚇沒了,許駿瞥一眼火灶,冷汗涔涔而下。 “燙壞沒燙壞沒?讓我看看——” 癸仲仍蜷縮著,無助地翻過身背對許駿。 “對不住,我……太莽撞了,不該……” 許少爺心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伸出爪子想摸摸癸仲,卻怕惹他生氣,真恨不得把自己丟爐子裏燒了。 死士忍痛睜眼時,恰好看到許駿一臉黯然的跪坐著。先前因他作怪而被燙著時心裏的些許埋怨瞬間消散,放輕聲音喚道:“屬下沒事。” “能……讓我看看麽?”許駿扶起他,小心翼翼地說。 “屬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