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刀尖劃到承嗣下體,惡意地貼近胯下之物,李承嗣驚恐地抬頭,與這大漢對視。  過去他也曾動興,令閹人為自己口侍,然而穿著衣服還不妨,一見那畸形下體,當即大倒胃口,興致全無,無論如何也不願將龍根戳到那醃臢之地去,由是對旱路行徑大為鄙夷,隻覺汙濁不堪。  難道這家夥竟敢……?!承嗣如遭雷擊,一代帝王若被人閹了,確實是生不如死!  那人將承嗣衣衫盡數劃破,從胸膛到大腿私密處都袒露在外,隻餘手臂、肩背和腿上牛筋繩綁著的地方還掛著碎布,半遮半掩之下,竟別有一股誘人狠狠蹂躪的風情,比剝光更讓人興奮。  尚未完全長成的少年身軀不同於女子,雖仍顯青澀,白皙皮膚摸上去卻並非一味柔膩。皇家未免龍子龍孫嬌養過分,身子孱弱不堪大用,自有一套強身健體之法,李承嗣不學無術,正經學問武藝沒沾得半點邊,身材卻出落得不錯,肌肉線條流暢有力,又不似成年男子般渾身疙瘩肉硬得誇張,正是一幹喜走後門之人最愛的年紀。  那人將刀隨手一拋,丟給角落裏兩個手下,解了下裳,將半硬的那話兒掏出來,冷冷道:“我向來不近男色,不過既然是孫悅的侄兒,少不得要勉強一下,嚐嚐味兒。來,先給爺舔硬了。”  承嗣驚道:“放肆!”卻直接被捏住下頜,那人便要將腥臭男物塞入他口中。承嗣雙目赤紅,一口咬下去,卻不料對方是練家子,眼疾手快,迅速抽出讓他咬了個空,反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光,接著手下巧勁一使,將承嗣下頜關節卸了下來。  李承嗣雙目瞪圓,極力擺脫,卻被那大漢固定住頭顱,陽物塞了滿口。  腥臊異味和著汗味一起衝入鼻中,舌頭被陌生人的下體惡意戳弄,涎水控製不住地流出,承嗣羞憤交加,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  那人一邊在承嗣口腔中摩擦陽物,一邊仔細端詳;眼前少年似被迫到了極限,雖口不能言,眼角通紅,惡狠狠地盯著他,若目光能殺人,他早已不知死了幾千次。  “還挺倔的?”他嘲弄地捏了捏承嗣的臉,“小子,便宜你了,就憑你是孫悅的侄子,千刀萬剮都是輕的……”  承嗣喉中荷荷作響,似是不忿,那大漢道,“不服?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說到一半,忽覺不妙,連忙抽身,還未躲開,承嗣身子一晃,喉中穢物上湧,竟是如噴射般嘔了他一身,那話兒亦未幸免。  大漢臉色鐵青,抬手一拳重重擊在承嗣心口,將他打得直飛出去,撞到牆上,又滑下來,跌在床上,口鼻噴血。  他被氣得發瘋,見承嗣原本還算清秀的臉已經汙得不成樣子,著實不堪用,便直接撕了幾下承嗣下身衣服,持槍便要直接頂入。  然而承嗣又驚又怕,後庭不需刻意便已縮得死緊,又無物潤滑,那話兒也不過是肉做的,哪裏頂得進?  那大漢並非久行旱路之人,識不得其中關竅,怒火愈來愈熾,竟是隨手扯下床上勾帳子用的玉鉤,朝裏一捅。  承嗣眼前一黑,幾乎沒昏過去,後庭被這一下捅開,當即皮破血流。  那大漢丟了玉鉤,趁洞口尚未閉合,一鼓作氣整根插了進去。  承嗣手足均被牛筋繩縛著,連番掙紮之下,繩索幾乎勒入肉中,然而他半分感覺不到,隻知下身如被鈍刀切割,有人在自己身上肆虐。  臀部傳來兩下重重擊打,那大漢在身後怒喝道:“放鬆點!想勒死老子嗎!”  接著被揪著頭發,狠狠對著牆撞去,砰砰兩聲,承嗣隻覺天旋地轉,魂都被敲了出去;待定下神來,太陽穴突突跳動,頭顱脹痛,耳中嗡嗡作響,眼中一片赤紅。  他不敢再反抗,幾乎是麻木著順從了身後人一切動作,竭力放鬆,任憑鈍器淩虐。  對方的嗬斥怒罵都已遠去,腦中一切放空。  離宮變不知過去了多久?  自己下落不明,外麵必然大亂。  孫悅不知現下如何,可與涼軍交上手?  袁希若追到了孫悅,回頭尋不到自己,當會追來。  孫悅……孫悅戎馬半生,手下亡魂不知幾許,仇家可說是遍布四海。  然而他所斬皆是敵人,歸根結底,不過是自己父子的刀。  這幫人倒也不算尋錯了人。  嗬嗬……  遙遠的聲音傳來,支離破碎,似乎是那人在招呼手下。  被翻弄,被擺布,被前後夾攻,被輪番淫辱。  直到一切停止。      一名隨從在承嗣血紅的雙目前揮了揮手,又以刀尖虛刺數下,對那虯髯大漢道:“少主,他好像瞎了。”      (未完)    ps:作為一篇肉文,應該有輕鬆的氛圍,符合深夜讀物的需求……前三場都是黑暗壓抑係的肉不是我故意的……保證以後再也沒有這麽黑暗血腥的情節了      五    車廂內裝飾簡陋,古舊、幹淨。    道路不平,盡管駕車之人已十分小心,仍舊顛得厲害。    虯髯大漢一腳架在對麵,撐住身子,唾道,“衍國這破地兒……”    接著看了看麵前的人,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你這廢物……罷了!若有半句假話,爺生剮了你!”    李承嗣麵上青青紫紫,十分駭人,眼上包著黑布,整個人委頓不堪。他身上已無繩索,然而被喂了藥,手腳發軟,坐都坐不直,隨著車廂晃來晃去,木頭一般毫無反應。    那大漢越看越氣,道,“怎麽著?不說話?嫌操得你不夠?還跟爺甩臉子!”    承嗣嘴唇煞白,低聲道,“不敢。”    “你小子也老實點。咱們雖然是拐向南了,可也沒全信了你的,特意繞開了衍京,你若有什麽彎彎心思,還是趁早收起來省事。”    遠處一聲鷹鳴,片刻後馬車一停,有人撩開簾子,道:“少主,南邊的消息,孫悅確實往他們那邊去了……信在這裏。”    那大漢瞅了李承嗣一眼,道,“喲嗬?看來侄少爺沒騙人哪。”他接過信,那下屬縮回頭去,車子繼續動起來。    不緊不慢的馬蹄聲,車輪輕微的嘎茲聲,極細微的呼吸聲,和展開紙張的簌簌聲。    “怎麽,聽到孫悅的信兒就來勁兒了?”大漢瞄了承嗣一眼,見他明顯緊張起來,終於不是一副人偶樣子,不由撇了撇嘴,胡扯道:“涼軍渡江了,你那好叔叔敗了,就剩了百來人,丟盔卸甲倉皇逃竄,被涼國那兔子將軍攆得屁滾尿流,大快人心哪。”    李承嗣如遭重擊,喃喃道:“不會的。”    “不會?嗬嗬。”那大漢不再理他,專心看信,目光越往下掃,眉頭蹙得越緊。    半晌,他將信紙折好,放入懷中,衝外麵喊:“兒郎們,咱們要快點了!今晚不歇,連夜趕路,三日內需得趕到……”    外麵應了一聲,馬車開始加速,車廂內晃得越發厲害,虯髯大漢忿忿地踢了承嗣一腳,見他整個人畏縮地躲了下,又補了一腳,威脅道,“我在外麵,你逃不掉,也別想尋死!”接著爬出去,自去換馬不提。    李承嗣獨自留在馬車內,顛得七葷八素,身子慢慢地蜷成一個團。    馬車一路疾馳,也並非徑直朝著南去,繞了點路去了兩個莊子,每處停了半盞茶工夫,那大漢便出門繼續催促上路。等到天光漸暗,道路不明,一行人速度不得不降了下來,這大漢便進到車廂去,丟給承嗣一塊粟米餅。    承嗣已是餓得狠了,抖著手將那冷硬的餅子撕著吃了,喉嚨裏幹得冒火,又討水吃,被那人一陣奚落。    那大漢自尋了張毯子一裹,躺下便睡,不一會兒便傳出陣陣呼嚕聲。    月至中天,馬車進了祈年地界。    硌車輪的碎石逐漸減少,土質鬆軟,車轍漸深。    承嗣喚道,“好漢……”    那大漢睡得正香,呼嚕不停,似未聽到。    “少主?大爺?”    大漢怒了,起身把承嗣踹個跟頭,道,“嚎什麽喪!”    李承嗣道,“我要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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