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安撫道:“若能擊退涼軍,京師局勢並不足慮,擒蒙衝隻需三五勇士足矣。” (未完) 悲催的攻四終於出場了……攻五大概要至少再過四章才能出來,攻六遙遙無期 今天在家休息,繼續碼字,等下可能還有一更,是傳說中的肉末= = 十四 承嗣一行將營帳紮在方軍左近,自有人四處覓水,打來供他沐浴。 他整個人泡在水裏,想起這一天遭遇,隻覺驚心動魄,簡直想不明白自己怎能強自鎮定,硬撐下來。 方五兒的傷勢令他不由為遠方的孫悅擔心,他也會受傷嗎,能不能逃得出來,能不能活下來…… 一陣腳步聲,袁希的聲音響起:“夜裏警醒些,探馬撒得遠點,注意京裏動向……” 幾人齊齊應是,袁希躬身鑽進主帳,喚道:“陛下。”見承嗣洗好,自覺上前取了浴袍,替他穿起來。 承嗣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打量袁希。之前衝陣時袁希打起十二分精神為他護衛,砸飛流矢無數,擋了幾刀,隻是一人終究護不周全,還是替自己中了幾箭,還好並不太深,眼下衣甲已換,料是自己包紮過了。 條件簡陋,袁希鋪好被褥,將承嗣全身擦幹,塞入鋪蓋,自己鋪了條軍毯睡在一旁守夜。 李承嗣心頭事情紛雜,難以入睡,有些發冷,忽的想起當日孫悅抱著自己的情形。 那懷抱溫暖,可靠,令人說不出的安心。 他翻來覆去,終於出聲喚道,“袁希,你過來。” 袁希原本隻是微閉著眼,並未入睡,此時聽到承嗣聲音,利落地翻身躍起,跪到天子身旁,道:“陛下喚臣何事?” 李承嗣道:“過來抱住朕。” 袁希滿頭問號,將小皇帝連同被子一起抱住,等待下一步吩咐。 承嗣哭笑不得,伸手推開被子,道:“不要這個。”他自己調整姿勢,躺在袁希臂彎裏,令他雙手籠著自己身體。 袁希全部照做,全身繃緊,十分僵硬地抱著大衍皇帝,十足十的恭敬和小心翼翼。 李承嗣左右挪動,十分失望,道:“不是這樣……不對。算了。” 他揮手叫袁希繼續去睡,豈料對方這次竟未從命。 這侍衛似是下了什麽決心,低聲道:“陛下……是不是想……?” 李承嗣疑道:“什麽?” 袁希滿臉通紅,說不出口;而後極溫柔地將懷裏的人放下,隔著浴袍握住了尚軟伏的龍根,輕輕揉搓。 李承嗣怔住了,而後氣得耳朵發紅,斥道:“放肆!滾開!” 袁希立即縮回手,長跪在側,垂首待罰。 李承嗣簡直不知該說什麽;然而那物閑了這幾日,被這番撥弄,竟有了些反應。 他睨了袁希一眼,對方低眉順目,一副任君責罰的順從表情,令他心頭一陣火氣。 然而若是仔細打量,這人身材高大,皮膚白皙,麵容也頗俊朗,並不惹人厭煩。 李承嗣看了看自己下身,隨口道:“衣服脫了。” 袁希解了上衣,露出緊實肌膚,勻稱肌肉,腰背處還有前幾日受罰留下的大片青紫瘀斑。 李承嗣不由摸了上去,用力在那傷痕上按了一按,袁希不受控製地輕輕一顫,咬牙忍住。 他隻覺口幹舌燥,來回撫摸袁希肌膚,過了許久,陽物竟是不軟反硬,高高翹起。 承嗣收回手,命令道:“給朕吸出來。” 袁希聽到這句話,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一陣血氣湧上頭臉,將他白皙皮膚染得通紅發燙。 他一向鎮定的手有些發抖,然而還是無比馴服地去揭開了天子下身浴袍。 一向被細心嗬護的肌膚嫩得似是能掐出水,最嬌嫩的大腿內側卻因連日行軍被磨得起了水泡。 稀疏草叢中,龍根已漲得發硬。 他伸手去握,那物柔中帶韌,充滿勃勃生機,表麵細膩得如同絲綢,某個瞬間,袁希竟有些退縮,隻怕自己粗糙的手掌劃傷了天子。 承嗣舒服地吐出一口氣,道:“別用手。” 袁希挪開手,俯身下去,在那物頂端輕輕一吻。 巨大的屈辱壓得他抬不起頭來,然而口舌卻不受控製,自動將天子龍根含入口中。 男性腥膻體味衝得他幾乎要放棄,但承嗣懶洋洋斜靠著鋪蓋,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為他口侍——這場景又令他停不下來。 肉根細致的皮膚被來回吮吸,越發繃緊,舌尖滿滿的都是少年氣息。 承嗣眯著眼,輕輕喘息,問道:“第一次?以前做過嗎?” 袁希道:“磨……”承嗣抬手打了他一下,道:“不要含著說話!” 他滿臉通紅,連忙吐出那肉根,看著被自己唾液沾得晶亮、越發精神的東西,雙眼不知道該看向哪裏,隻得閉上雙目,低著頭道:“沒有……” 李承嗣按著他的頭,令他再次將那物含進去,隨口道:“好好舔……對,吸一吸那個孔……嘶,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