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甩了甩尾巴,又猶豫了一陣,緩緩探頭。 它整條身子不過半條簪子粗細,通身滑膩而柔軟,不費多少力氣便鑽了個頭進去。 這是做夢都想不到會被侵犯的地方,柔嫩內壁被強行擠開,少年的身子如離水的魚一般跳動起來,田得利壓住承嗣的腿,笑道:“小乖乖,等會兒讓你爽個夠……” 青蛇鑽入了小半截身子後突想後退,卻進退不能,支起的鱗片刮到孔道內,承嗣發出斷斷續續的、微弱的慘叫。 田得利拍了一下它的尾巴,嗬斥道:“進去!” 那青綠色一跳,繼而迅速擺動著縮短,硬生生將整個身體頂了進去,承嗣咬住了田得利的手指,渾身皆被冷汗浸透。 小腹內有活物攪動的感覺令人毛骨悚然,他渾身痙攣,雙眼空洞無神。 田得利得意地撚起最後一枚稍大些的金環,道:“讓它撐著,我好找找位置,免得弄錯堵得太死……” 他吻了吻那瑟縮的東西,舔掉因青蛇強行擠入而溢出的液體,喚道:“小雙……出來。” 那肉具根部有物體順著爬出的形狀幾乎肉眼可見,極度可怖的場景中,田得利淡然將金環的一端插入孔洞內部,另一端抵在頭端那條溝以下、皺縮而敏感的皮膚上。 少年竭力的掙紮中,那半掩的小孔開始被撐大,愈來愈寬,翠玉般的顏色似乎穿透龜頭映了出來,那孔洞裏兩點紅點若隱若現。 小雙終於濕淋淋地露出個頭時,田得利按緊了金環。 最尖銳的部分貼著青蛇的身子刺入無比柔嫩的內壁,穿透了血肉,直抵外側的環梢。 哢嚓一聲脆響,田得利小指一片血肉模糊,末端指節被承嗣生生咬碎,他卻恍然未覺,隻大笑著盯著少年身上自己裝上去的燦燦金環,伸指撫摸,如癡如醉。 * 待他走出房門時,卻見到院落中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 田得利瞬間警覺地退了一步,低聲喝道:“什麽人?” 那人緩緩轉過頭,看著他。 這目光冰冷而滿溢著血腥氣,如同死亡本身一般駭人。 田得利被壓得氣息一滯,麵色大變,再也按捺不住,錯步向前,搶先出手。 厲叱聲中,一道詭異綠影如離弦之箭,出其不意地射向來人。 七十四 那人一動不動,那道青綠色的箭不帶絲毫風聲,眨眼間便出現在他身邊,眼見便將黏上他軀體。 田得利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從沒人能逃得過小雙的追蹤。 然而這笑容才展開到一半便驟然中斷,僵硬。 來人以冰冷的眼神盯著田得利,短劍彈出,看也未看隨手朝身邊一揮。 冷厲金屬光芒劃出利落的弧形,與青影撞在一起,田得利慘叫一聲:“小雙!” 他霍然抬頭,目中噴火,抽出鋼刀,問道:“你究竟是誰?” 這聲音充滿怨毒與恨意,若言語能殺人,隻怕對方已死了無數次。 那人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還劍歸鞘。 田得利爆出一聲淒厲的怒吼,揮刀向那人撲去。 * 承嗣安靜地躺在床上。 三處沉甸甸的金環牢牢鎖在身上,帶來麻木的鈍痛;他睜著眼睛,卻像是什麽都看不到眼裏。 田得利如浸透了蜜糖一般的調情仿佛還回響在室內,或輕佻,或深情,或認真,他卻隻覺得反胃;肌膚每次被他所沾,都帶來極度的厭惡與排斥。 這毫無來由的調情荒謬而可笑——事實上,從那一夜後,一切似乎都變得荒謬可笑,如一場幻夢。 多少甜言蜜語,都比不過某個人沉默的注視。 但是…… 那人最後所留下的,失望而冷淡的眼神再次浮到眼前。 他茫然地看著房頂,放空目光。 不論遭遇過什麽,他始終昂著頭,冷淡地看著一切;因為對於身為天子的他而言,值得在意的從來不是這些。 哪怕被狂人所擄,他也知道自己總能逃出去。 他始終是屬於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而非他人口中所描述的、夢幻一般的海上生涯。 他從未懷疑過這一點,然而此時,他胸中卻空空落落,像是丟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門外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聽不分明。 李承嗣緩緩坐起身,抱住膝蓋,在黑暗的室內安靜地蜷縮起來。 時間仿佛凝固不動,又仿佛飛速流逝,有人推開了門。 李承嗣轉過頭,眼中驀地閃過一絲不敢置信的驚喜。 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披著月光出現在眼前。 他身子微動,似乎要撲上去摟住那個人,如他過去千百遍所做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