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打獨鬥,姒弄月還少有不敢奉奉陪的,這個女殺手顯然不在此列。至於赤身裸體的女人……他姒弄月雖然上輩子算得上清心寡欲,但他畢竟曾為一門門主,什麽樣的沒見過? 剩下幾個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瑟瑟發抖,見兩人專注於對方,便趁機推門出去了。 姒弄月哪會覺察不到,隻是區區幾名妓子不值得他施加關注,他要關注的是眼前這個女人,躲過這女人的襲擊不難,難的是如何活捉她,更難的是如何撬開她的嘴。 姒弄月不打算先動手,不代表對方會和他客氣。那女殺手手執軟劍,發覺麵前的公子哥真是對自己的美色無動於衷後,便毫不停留地一劍刺來。 劍是快劍,亦是閃動著烏光的毒劍,但在姒弄月眼中還不夠看。當他的速度快過出手的人,快劍又有何懼?而當毒劍無法觸及自身,縱是見血封喉的劇毒又有什麽可怕? 那女殺手一招被躲過,立刻便退,正是儀狄堂之人最顯著的特征。她柔軟的身子淩空彎成一個弧度,一個翻轉,落到地上。隻是剛一落地,她便腿一軟,半跪在地,盡管嘴唇緊緊咬住,仍是溢出一絲血來。這樣子分明是受了重創。 --這傷自是姒弄月給她留的,躲避的同時,在那遞送上前的身軀上擊上一掌再簡單不過。 姒弄月好整以暇地在等著對方繼續出招,見到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軟劍一抬,卻是朝自己的脖子橫去。 姒弄月以為她一擊不成,是要自裁於此,忙是過去阻止。 他一時急迫,卻未注意女子眼中的決然已夾雜了幾絲詭秘。 作家的話: 小風風就快出現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默默跟隨 姒弄月剛逼近,女子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如一道血箭般射向他。 姒弄月下意識揮袖擋住,可他忘了自己無論怎樣擁有前世的記憶與經驗,畢竟不具備前世的那份功力。當姒弄月意識到自己還沒有能力將那血箭原封不動地拍回去的時候,那血箭在受力之下,已是四散開來。紅色的血跡點點滴滴地濺落於他麵容上。 姒弄月動作一滯,本來在、惱怒於被暗算,該是毫不停留繼續狠狠揮像對方的一擊居然軟軟地頓下了。 他感受了體內內息瞬間的上下不接,不由皺起眉,這血倒是十分厲害的毒,僅僅是少量接觸了表皮,竟然便能叫他失了對自身內息的掌控,哪怕這種效用不過能維持短短數個彈指,已經足夠讓他失去製住麵前這女人的機會。 哪知這女人竟是拋開了自保的第一原則,趁著姒弄月動作停住的刹那,奮不顧身地自發間取下個發簪要往姒弄月身上刺來。發簪上大約是淬了毒的,才讓這女人如此自信。 若是姒弄月先前警覺度不夠讓那毒血噴了滿頭滿臉,或是姒弄月的武功隻是普通俊傑少年的程度,那麽她也許便能成功得手了。可惜姒弄月此刻雖然中了這女人的計,但也隻是內息滯了一下,又不妨礙多少,要是這女人要逃許是可行,可她現在這樣撲過來無疑是自尋死路了。 幾乎就在女人動手的同時,體內一道道真氣重新順著經脈運行起來,姒弄月心念一動,內勁聚到指尖,打算先點住這不要命的女人再說。 不料此時,橫裏斜插入一隻手來,先他一步擰住襲來的手臂,聽得哢啦一聲脆響,那女子的手腕便軟軟地垂下,手中發簪亦是跌落地上。 姒弄月一挑眉,將視線落到一邊突然出現的黑衣男人身上。 男人幾下利索地製住那名再無後招的女殺手,跪了地,在姒弄月情緒難辨的視線下吐出四個字來:“屬下來遲。” 姒弄月對吟風暗暗跟隨於自己的行為不置可否,隻是繼續端詳著這個男人。 這個人幹淨利落的下手和鎮靜沈著的姿態與往日沒有什麽不同,讓人幾乎以為他是不會因為任何外物而有動容的。可姒弄月看得見吟風臉上的疲憊,那是幾日幾夜不眠不休才會有的臉色。姒弄月也能瞧見吟風眼裏的堅定沒有因為自己前兩日的命令而減去一絲半點……也許是希望自己收回自己先前的命令? 四目相對,讓吟風心中的不安越發擴大,他不由先行移開視線。 他沒受到姒弄月立刻的驅趕,便大了膽子,吸了口氣,斟酌著說道:“主子處境危險,請容屬下暫且跟隨,待危機解決,主子再趕屬下走不遲。” 姒弄月又沈默了會,才問出個不相幹的問題:“你身上的劍呢?” 吟風答道:“屬下安置好了……” “以便追蹤我時不會被發現?”姒弄月把話接了下去。 “是……”回出這個字的時候,吟風本就不甚好的臉色更是白了些,那花影劍是主子親手所賜,他本不該擅自拿下,辜負主子當初贈劍的一番好意。 “你有長進了。”姒弄月淡淡說,“看來沒了我的命令反倒讓你變聰明了,難怪你要不聽我的了。” “主子,屬下並非……” 姒弄月似笑非笑地接道:“並非有意違背我的命令,隻是在擔心我出事?” “……是。”男人低頭應道,並不給自己多解釋。 姒弄月聽見這個簡單的回答,哈哈笑了一陣,忽地一轉身,將執在手中的酒樽砸了過去,冷笑出聲來:“你怎麽不說……跟著我是為了方便把我的行蹤告知給追蹤之人?” 吟風不閃不避,被酒樽砸個正著,不規整的器物邊緣磕破了他的額角,他卻毫無所覺般跪在原地。 “屬下……請主子不要趕屬下走!” 姒弄月詫異了一下,更是對於吟風始終不為自己做解釋卻仍要跟著自己的行為而生出一種說不上是無奈還是憤怒的情緒。……這個男人便是這樣沈默寡言的一個人,連為自己開脫連說一些謊話都不會。 他慢慢走過去,摸了摸吟風的臉,那張臉上血跡、汗水混合在一起,看著頗為狼狽,但這樣狼狽的人卻依舊用著堅定沈穩的語調重複道:“請主子不要趕屬下走。” 他抬起對方的下頷,說道:“讓你留著是讓你繼續監視我?” 吟風勉力搖了搖頭,又反反複複說著先前的那一句話。 “罷了,我與你計較些什麽呢?”姒弄月最終歎了口氣,輕聲說道,“違背我的命令,罰你便是了。若是罰過後,你還有本事跟著,那便跟著吧。” 男人眼裏閃過一點不可置信與驚喜,說道:“謝過主子。” “吟風,你就那麽迫不及待地要我罰你?” 姒弄月曖昧地低笑著,彎下身舔了舔吟風的脖頸,舌尖嚐到一絲鹹鹹的汗味,他的手按到男人柔韌的腰間,再度開口聲線裏帶著無法忽視的引誘意味,他低低說道,“你可知道,有個詞叫做……‘及時行樂’?” 作家的話: 字數終於多一點了!下麵讓小月月愛死愛慕小風風捂臉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事前準備 費了大力氣才擒獲的女人被姒弄月隨手扔到門外,他合緊了門,確認短時間內不會有人膽敢打擾後,回身往裏走。 這裏能被稱為楊柳閣中最為豪華的雅間不是沒有道理的,除卻從室內器物間可看出花了不少功夫外,雅間內還自帶一間布置妥當的內間,以便客人興致來時之用。 姒弄月的暗示已經足夠明確,吟風不會聽不懂,他內心雖疑惑於為何此時主子仍有興致對自己用這般戲弄的手段,但依然是沒有多問,順著自家主子的意,起身進到內間去。 姒弄月悠悠閑閑地坐在木椅上,瞧了會眼前男人難得表現出的心事重重,方指了指床說道:“躺上去。” 吟風自是遵從。經曆過數次情事,他當然不會以為主子要他躺上來是為了叫他睡覺的,吟風垂了頭,神色間似是微微掙紮須臾,便抬手去解開自己的腰帶。 姒弄月眼疾手快,製住了男人正要脫衣的雙手,說道:“脫那麽快,又有什麽好玩的。” 吟風頓時停了手,轉頭看向製止自己的少年,墨黑的眼眸裏蘊藏著一些連姒弄月也看不清的東西。 他開口說:“主子,請先容屬下清洗一番。”他方才一招擒拿那女人,後來又因為主子冷淡的態度,沾了不少灰也出了一身汗,現在臉上還有血跡,實在不是適合為主子侍寢的時候。 “不用。”姒弄月一怔,而後若無其事抬手用袖子溫柔地為吟風拭去額頭的血跡。 吟風伸手像是要製止自家主子的這種行為,但又想起自己的手也撐過地,絕談不上幹淨,隻好把手停在半空,低低說道:“主子,髒。” 姒弄月沒回任何話,忽地傾身過去,用嘴堵住那兩片幹澀的嘴唇,輕巧地用舌尖舔弄濕潤著對方幹燥的薄唇。 微癢的觸感讓吟風抖了一下,他配合地微張了唇,等待著更深入的接觸。 但下一刻,那溫熱柔軟的事物便離開了吟風,他聽到頭頂傳來戲謔的笑,聲音的主人說道:“吟風,看來你很喜歡。但我是要罰你的,怎麽能順著你來?” 趁著吟風在認真聽自己說話的時候,姒弄月出手疾點吟風幾處要穴,封了他的內力。 吟風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他本能地在霎時繃緊全身,然後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是主子,才慢慢放鬆下來。 “為了以防萬一。”姒弄月解釋道,“免得你待會忍不住反抗,壞了主子我的興致。” “屬下……” “這裏有很多有趣的東西。”姒弄月打斷了吟風的話,按著這個男人不苟的性格,下麵定是那些“任主子處置”之類的話,他聽了就覺得煩躁,不如不聽。他笑了笑,起身越過吟風,在床頭摸索了會,從床柱上牽出兩條不怎麽長的鐵鏈,鐵鏈的末端帶了鎖。 他給吟風看了看,又把鏈子拋到一邊,踢了下塞在床底的一個木箱子,說道:“不過這些東西雖有趣,但現在還用不到。我們先來做些準備……” 作家的話: 我真不是卡h,我隻是昨天出去爬山,太累了沒寫 第一百七十四章 吃幹抹淨(上) 黑色的勁裝被一點一點剝開,露出裏麵堅實有力的身軀。姒弄月的手與往常一般在這具熟悉的身體上流連觸摸,指尖描摹過每一道深色的疤痕,最後手順著肌肉分明的腹部線條往上摸,撚住胸膛上的一顆乳首。 吟風閉了眼,暗自把身上怪異的感受壓製下去。可愈是合上眼有意避開,卻愈是讓其他感官敏銳起來。身體的感覺仿佛都匯聚到那一點,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左胸的那隻手帶給自己的奇怪滋味,說不上很痛,但也不怎麽舒適,隻是在那隻手離開那個位置後,覺得有些持久的酥麻,仿佛一直要透過左胸進入心髒中去一樣。 姒弄月見著那顆乳首慢慢挺立起來,又忍不住彎下腰,去把另一顆含入口中啃咬,直到沾滿了津液的乳首在噬咬中變得紅腫不堪,他才放過了,繼續褪去身下人的褻褲。 裹在褻褲中的雙腿筆直結實,讓姒弄月忍不住將手順著男人腿部的流暢肌理向下滑,一寸寸撫弄著那漂亮的肌肉輪廓,就仿佛可以通過這種行為清晰地感受到這兩條腿中所蘊含的力量。 這樣冰涼卻溫柔的接觸無論經曆過幾次,對吟風來說都具有巨大的震撼力。他幾乎不知所措,也幾乎有一些東西要湧上心頭,讓他想說出什麽來。但下一瞬間,他便能夠清楚地想起來,那些隱秘的心思已經令得他違背了自己該遵從的東西,甚至危及主子,若是再不遏止,若是不計後果的說出來,他恐怕連默默跟隨在一邊的資格也沒有了。 接下來,一陣劇烈的快感將他拉回現實,吟風不由咬緊牙關,把到喉間的呻吟壓製下去。 見吟風猛然睜開眼詫異地看著自己,姒弄月有些不滿對方壓抑住自身的本能反應,便懲罰似的用牙齒碰了碰那方才還被他舔過的分身頂端。 細微的痛感才叫吟風意識到自己的主子在做什麽,他用力抬起因為被封了穴道而軟綿綿的身體,想去推開姒弄月:“主子……不……” 姒弄月輕而易舉拉住了那隻手,起身用舌尖掃過其中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佻地笑道:“吟風真是甚知主子心意。” 吟風一呆,不知自家主子說的是什麽。 姒弄月也隻是反複舔著那根手指不做說明,直至上麵被晶亮的液體全都濕潤了,他才不緊不慢地說道:“主子我以前不知輕重,難免會弄痛你,不如這次你自己來?” 他邊說邊把著那隻手往吟風身後緊密的穴口處塞去,用意不言而喻。他用的雖是問句,但於吟風來說無疑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