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化妝 作者:鍾曉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盧雅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倒黴。本來他這個任務執行的應當說是異常的順利,因為當事人非常之配合,一瓶毒藥人就被乖乖控製了,但是路上卻不斷遇到礙事的人。他並不是第一次出任務,而且他生性驕傲,在外麵也橫行霸道,一點都沒想過要遮掩自己的身份,還喜歡穿招搖的紅衣,路上就算被人認出來,敢來找他麻煩的人也不多。可偏偏這一次,要找他報仇的、追殺他的人來了一撥又一撥,還不是路上偶遇拔刀相向的,都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於是盧雅江就吃了不少的虧。他身邊雖然有個高手韓騁,但是這位高手不是他的幫手,還喜歡給他搗亂,總是不準他殺人,當然也不準別人殺他,這無疑大大增加了盧雅江戰鬥的時間,弄到最後每次都像喪家之犬一樣精疲力竭的逃走。 盧雅江那叫一個生氣,恨不得殺了韓騁痛快,偏偏還指著從這人手裏拿到秘籍,於是從追殺他的正道人士那裏受來的氣就隻能統統發泄到韓騁身上,每天折騰的韓騁苦不堪言。 就這樣,他們一路行至了穀水鎮。在進穀水鎮之前,韓騁堅持讓盧雅江換一套低調一點的衣服,不要總是大紅大黑的,招搖的梅紋扭絲劍也藏一藏,在腰上換把平凡點的刀啊劍啊掩飾一下。盧雅江自然不肯,韓騁苦心勸道:“這穀水鎮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高魔使,高大哥,你還是低調一點吧,不然我們真的會招惹很多麻煩的,萬一你再受點傷,我會心疼的。” 前兩天盧雅江在打鬥中又受了點輕傷。他沒好氣地說:“你不給我搗亂我會受傷?金陵辦武林大會的時候我都沒換裝!” 韓騁受傷的大叫:“天地良心啊高公子,如果不是我,你自己說說你會隻受這點傷?”事實上的確是,韓騁雖說是兩邊幫,但他肯定幫盧雅江多一點。畢竟盧雅江武功再高,也敵不過一波又一波來的敵人的車輪戰,而且盧雅江善於暗殺和單打獨鬥,一柄軟劍想橫挑四方難度太大了,常常顧頭不顧腚,還得韓騁在後麵幫襯他,以至於幾次以後盧雅江已經非常信任韓騁了,打鬥的時候心無旁騖,旁邊來的明槍暗箭全都不管,反正韓騁肯定會幫他擋掉。而韓騁的功夫一天一變,單挑的,群毆的,樣樣拿手,他這人像個泥鰍一樣滑不留手,天羅地網裏都能隨意進出。而且他還擅使百家兵器,刀槍棍棒斧鏟鋤鐮什麽都能用。盧雅江以前隻是聽說過五輪派的人厲害,幾乎代代都是武學奇才,但他以為自己也是武學奇才所以不大服氣,見到韓騁以後他才服氣。 盧雅江的脾氣又上來了:“我為什麽要換裝?我就不換,我就喜歡穿紅衣服,我不要拿破銅爛鐵的武器!大不了我們繞開穀水鎮走就是了!” “不行!”韓騁想也不想就否決了,表情難得的嚴肅。 盧雅江愣了一下:“為什麽?難道穀水鎮裏有跟五輪秘籍有關的東西?” 韓騁語焉不詳地說:“是啊是啊,所以我們一定要進穀水鎮。高魔使,高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換套衣服吧,出了穀水鎮我給你買一百套紅衣服好不好?” “哼,誰要你的破布!”盧雅江昂頭,“我的每一套衣服都是教主賜的!” “……”韓騁語塞了一下,氣勢弱了點:“你們教主就沒賜你一件不是大紅的衣服?” 盧雅江頓時臉色一寒,拔劍道:“你找死!” 這下韓騁傻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觸了盧雅江的逆鱗了,事實上有些事情教主大人自己也不記得了。 最後盧雅江還是同意換裝了,隻不過這是以韓騁被劍柄敲的滿頭包才爭取來的。盧雅江換上一襲青衫,背上一個背筐,看起來就像個清清爽爽的書生,而韓騁假扮成他的小廝跟在他身後。盧雅江在前麵趾高氣昂的走,韓騁在後麵慢吞吞地跟著,小聲嘀咕道:“反了你了,下次送你套屎黃色的衣服穿,哼!” 第16章 穀水鎮雖然是個小鎮,但卻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韓騁沒有說錯,這裏果然有很多武林人士往來,這些人裏大多數沒見過盧雅江,有一兩個見過,但是也沒敢認——天寧教的赤煉魔使到哪都是一身紅衣,一把梅紋扭絲劍不離身,這兩樣是比他的臉還硬的標誌,沒有這兩樣東西的赤煉魔使就不是赤煉魔使了。 穀水鎮裏之所以有這麽多江湖人,是因為穀水鎮蟄伏著兩位高人前輩,一位是金蟬劍劉遠通,另一位是伽羅刀張浩瀚。這兩位高人都是二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二人和韓江昔日在江湖上並稱穀水三俠客。韓江孰人也?五輪派上一輩的傳人,韓騁的父親是也。 據說這三人當年都是在穀水鎮出生的,少時就是朋友,後來各自闖蕩江湖,闖出了名堂,和老朋友一起有了穀水三俠客的美稱。二十年前,韓江一夕之間從江湖上消失,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關於他的消息,江湖上廣為流傳的說法是他被人害死了,而且凶手可能就是穀水三俠客中的某一人。韓江消失以後沒兩年,劉遠通和張浩瀚也陸續回到了穀水鎮,從此以後不問江湖事,成了隱居的傳說。本來人們都以為韓江一死,五輪派就從江湖上徹底消失了,至於五輪秘籍的下落也有很多種傳說,有人說被劉遠通私藏了,有人說是張浩瀚搶走了,還有人說韓江死的時候把秘籍燒了,反正近二十年來是一點消息也沒有。直到兩年前,二十歲韓騁突然出現在江湖上,自稱是韓江之子,五輪派的新傳人,精通各種兵器。江湖上成名最快的方式就是挑戰已經成名的前輩,並且打敗他們,韓騁就是這樣做的。他先後挑戰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燕門門主、嵩山派掌門、逍遙派高人,皆獲勝,於是就出名了。 這些事情本來盧雅江隻是略知一二,因為他從小生長在出岫山上,心高氣傲,天寧教就是他的天下,他眼裏隻有教中人,教中人裏值得他青眼相看的又隻有教主和右護法,其他人都是草芥,所以江湖八卦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有教主派他出去辦任務的時候為了完成任務他才會了解一點。 不過進了穀水鎮,盧雅江拋下韓騁自己出門去茶館喝了杯茶,在茶館裏聽了點評書和喝茶人的閑聊,他的十之一二就成了十之八九了。 盧雅江回到酒樓裏,開門見山地問韓騁:“你來穀水鎮,是不是要給你爹報仇?” 韓騁倒也沒有很意外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事。他說:“報仇先不說,但是我的確要查證一些事情。” 盧雅江問他:“韓江到底是誰殺的?” 韓騁苦著臉道:“這就是我想查證的事情。” 盧雅江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我沒興趣知道你爹是誰殺的,你別給我搗鬼,快點帶我去取秘籍!拿到了秘籍,你愛查就自己去查!” 韓騁不緊不慢地說:“這個嘛,你知道穀水鎮為什麽有這麽多武林人士嗎?” 盧雅江斜了他一眼,一副關我什麽事的表情。 韓騁說:“我今天在路上看見了,連武當派和少林寺都派了人來。他們來這裏,跟你們天寧教也有些關係。他們現在要籌劃攻打天寧教的事情,當然要多找幫手,傳聞二十年前穀水三俠客的功夫是世間三絕,連現在的少林寺掌門也曾是劉遠通的手下敗將。所以他們這麽多江湖人來這裏,有的是想請二位前輩出山協助攻打天寧教之事,有的則是想查查當年的事。”二十年來不斷有人來穀水鎮調查當年韓江神秘消失的事情,很多是為了和韓江一起消失的五輪秘籍來的,後來韓騁出現了,他們找秘籍的美夢破滅了,剩下的是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繼續支撐著。 盧雅江麵露猶豫之色。 韓騁說:“高魔使,事關你天寧教,你要不要留下打聽打聽消息?找秘籍也不急在這一兩天嘛!” 高晟風給盧雅江的任務時間是半年,現在才過了不到兩個月。盧雅江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第17章 穀水鎮有兩個特產,一個是盛產俠客,代表人物就是穀水三俠客,另一個就是酒。穀水鎮的桂花釀是一絕,古來多少劍客才子來此金貂換酒,一醉無回。 韓騁很喜歡喝酒,剛一進穀水鎮,消息還沒去查,先買回來兩壇要解饞。喝酒當然不能自己一個人喝,所以他拉著盧雅江一起喝。 盧雅江還沒喝上一口,就一臉嫌棄:“桂花釀我出岫山上也有,右護法親手釀的,他還會釀桃花釀,菊花釀和梅花釀。”說罷驕傲地揚起頭顱:“他釀的酒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酒!” 韓騁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喝過不是右護法釀的酒嗎?” 盧雅江臉一垮,又要打人,這時韓騁撓了撓頭,有些困擾地說:“其實我小時候也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每天看到的都是一樣的風景,吃的都是同一個人煮的飯,喝的都是同一個人釀的酒,我就會常常在想,外麵的天是什麽樣子的,外麵的酒是什麽樣的。” 盧雅江愣了愣。他顯然和韓騁不一樣,他從小在出岫山上長大,什麽都是出岫山上的好,外麵的好也說不好。 韓騁到底還是勸動盧雅江喝了。他說:“喝喝看,這裏的桂花酒比你家右護法釀的差多少。”他這樣說,盧雅江聽了就很受用,兩人叫了幾碟小菜,沒一會兒就過下了一壇酒。 這穀水鎮的桂花酒果真是名不虛傳,酒液澄透,酒香濃鬱,酒味醇厚,喝一口齒舌留香,喝二口脾胃暖和,喝三口氣血通暢。此地有一活泉,名穀水泉,穀水泉的水好,釀出來的酒也好。好酒,便容易醉人,隻因喝了一口還想喝第二口。 半個時辰後,盧雅江便醉了,臉色酡紅,側枕著自己的手臂,醉眼朦朧地看著韓騁傻笑。韓騁湊近前去,輕聲問道:“這裏的桂花釀好喝,還是右護法釀的桂花釀好喝?” 盧雅江口齒不清地說:“右護法釀的好喝。” “還嘴硬,嗬。”韓騁輕笑一聲,啄了一口盧雅江紅潤的嘴唇,“我好,還是你家教主好?” 盧雅江沒有反抗他的親吻,像個孩子一樣露出了不滿的神色:“教主好。” 韓騁再湊近一點,試探著伸手攬住盧雅江的腰,盧雅江稍稍扭了扭,沒睜開。韓騁故作酸溜溜地問道:“我哪裏不如你家教主?” 盧雅江哼了一聲:“你、你哪裏能與我家教主相提並論!” 韓騁道:“我喜歡你,你家教主也喜歡你嗎?” 盧雅江明媚的神色黯淡了下來:“教主不喜歡我。”想了想,又道,“我隻是教主的一條狗……” 韓騁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說你不喜歡我,說你不懂什麽是喜歡,卻總是說起你家教主,你,你是不是喜歡你的教主?” 盧雅江頭一偏,把臉埋進胳膊彎裏:“不喜歡!教主總是罵我,欺負我,拿難聽的話讓我傷心……他要不是教主,我才不聽他的!” 韓騁癟癟嘴,沉默了一會兒,伸手將盧雅江摟進懷裏,啞聲道:“小混蛋,他不喜歡你,我喜歡你。你不喜歡你家教主,喜歡我好不好?” 盧雅江趴在他懷裏,輕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好像一根鴻毛在韓騁心頭掃了一下,讓韓騁心裏癢癢的。他用這個身份和盧雅江相處了快兩個月了,從一開始盧雅江對他非打即罵,到後來的口是心非,好多次,他都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打他的屁股。今日灌醉盧雅江也是有意而為,兩個月來他忍了又忍,再不清算清算前帳他怕自己會憋壞。 韓騁抱起盧雅江,走到床邊,將盧雅江放到床上,一邊解他的腰帶,一邊親吻他,喃喃道:“小混蛋,我好喜歡你,跟我好吧。” 盧雅江困的闔上了眼睛,隻會從鼻子裏發出哼哼的聲音。 韓騁不禁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後我要給你下一道禁酒令,若不然,灌你兩壇好酒,什麽任務你都能給辦砸了。” 他解開盧雅江的外袍,又動手解裏衫,衣服還沒完全扒下來,衣襟敞開露出胸口光潔的肌膚,他便忍不住彎下腰輕輕咬了一口。這不咬倒還不要緊,一咬就壞了事,盧雅江突然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彈了一下,一腳就把毫無防備的韓騁踢下床去:“滾!別碰我!”說著手在床上亂摸著尋找自己的梅紋扭絲劍。 韓騁猝不及防被他踢了下去,在地上滾了一圈,好不狼狽。他又好氣又好笑,看著盧雅江在床上撲騰了一會兒又安靜下來,韓騁爬起來又靠過去,繼續吃剛才沒吃到嘴的好肉。 誰想到,盧雅江雖然喝醉了酒,卻還貞/烈的厲害,韓騁一碰他他就掙紮著瞪起已經重如千斤的眼皮,拚命反抗,說什麽也不讓韓騁碰他一下。 這下他可傷了腦筋。如果強來的話,不太符合韓騁這個身份,畢竟還頂著這張臉,教主大人做事情很有節操,不能輕易違背自己扮演的人格。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教主大人心一橫,跑到梳妝鏡前,從包裹裏掏出幾包東西,開始換妝。他先是取出兩塊軟膠,往兩邊頜骨處一貼,再用點顏色與膚色相同的軟泥糊一層,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就成了圓臉;熟悉地沾點軟泥把眼角往下扯一扯,鼻梁兩邊墊墊平,下巴抹一抹……片刻,一張俊臉就成了一張平凡無奇的臉。 教主大人走回床邊,聲音也比剛才沉了八分:“左護法。” 盧雅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教主?” 教主大人爬上床,這回盧雅江沒有再把他踢下去,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小綿羊一樣看著他。教主大人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原本想說的話一句也不再說,彎下腰狂風驟雨般親吻他。他的舌頭剛伸進盧雅江嘴裏的時候,盧雅江好像受驚不小,雙手突然扒住他肩胛骨。教主大人將他越摟越緊,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唇舌上的功夫也越來越急驟,親的盧雅江沒一會兒全身都癱軟成了泥巴,在教主大人背後的手也無力的滑落下來。 結束一個深吻,教主大人鬆開盧雅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抓起他的手壓在自己心口處,啞聲道:“左護法,我真是要瘋了。” 盧雅江的指尖猛地收了起來,仿佛教主大人的胸口是沸騰的水,會灼傷他的手。他喃喃道:“你……你……你親我……” 教主大人舔了舔盧雅江唇邊的水漬,突然發狠道:“親你怎麽了?我還要幹/你呢!”說罷就要將盧雅江的身體翻過去,沒想到盧雅江居然沒有乖乖地轉身趴好,而是用力掙了一下,還是平躺著不動。 “咦?”教主大人驚奇道:“你要違抗我?” 盧雅江清醒的時候大約是不敢這麽做的,不過他現在已經醉的很厲害了,大腦裏隻剩下一根筋在運作,執拗的不肯翻身,卻慢慢打開了雙腿,環住教主大人的腰。 教主大人愣了好一會兒,喃喃道:“你……你不想背對著我?” 盧雅江不吭聲。 教主大人歎了口氣,咬咬牙:“小浪貨!”拚命地親上去,恨不能將盧雅江的雙唇吸進肚裏,手指卻順著盧雅江的腰際滑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指上已經沾了油膏,不留情麵地捅/進盧雅江身體裏。 “嗯……”盧雅江呻吟了一聲,卻被教主大人的舌頭壓了回去。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不一會兒,盧雅江的腰身小幅度扭動起來,教主大人知道差不多了,於是將他的腰向上一折,換上自己早就急的流口水的家夥頂了進去。 “嗯……教主……”盧雅江情不自禁地小聲哼哼。 教主大人眼睛轉了轉,彎下腰如催眠般輕聲道:“別叫我教主,我是韓騁。” 盧雅江的身子一僵,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教主,撅了撅嘴,執拗地叫道:“教主。” 教主大人歎了口氣,指腹刮了刮他的臉:“難道你真的……”停頓了一會兒,身下用力頂了兩下,頂的盧雅江難耐的皺起雙眉,教主大人聽見自己冰冷的說道:“左護法,記住你自己的本分。” 盧雅江的身子又是一僵,卻在教主大人時緩時慢的抽/插中再度軟成了一灘水。 這一次的交/歡教主大人表現的極致溫柔,在以往他從來也沒有如此顧及過盧雅江的感受,九淺一深九快一慢的插法,沒一會兒盧雅江就渾身抽搐起來,嗚嗚啊啊直呻吟,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往下滾。教主大人還溫柔地吮去他的淚水,不停問他:“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盧雅江氣息奄奄地哽咽道:“喜、喜歡。” 教主大人捧著他的臉,用韓騁的語氣和聲音說道:“我也喜歡你。” 教主大人弄得盧雅江欲仙/欲死,出了三次精,還沒有射在他身體裏,而是在最後關頭體貼地拔/出來射在盧雅江的小腹上,用手指蘸了往他嘴裏送:“嚐嚐這味道好不好。” 盧雅江被迫舔了舔,閉著眼睛不說話,濡濕的睫毛不停顫抖。 教主大人彎下腰,將盧雅江第四次挺立起來的家夥含進嘴裏,惹得盧雅江扭了扭胯,小聲抗拒道:“不要,不要,好累,好痛。” 教主大人恨聲道:“累也不饒了你!你這段日子可把我折磨的夠嗆!”說罷把盧雅江側了過來,一邊吮吸他的,一邊揍他的屁股,盧雅江嗯嗯啊啊叫了幾聲,越叫越輕,最後沒聲了。 當教主大人把盧雅江最後繳出的那幾滴東西咽下去以後才發現,盧雅江已經昏過去了。 第18章 翌日,盧雅江睡到快午時才堪堪醒來。一睜眼,就瞧見跪坐在床邊韓騁那張喜憂參半的臉:“你終於醒了!” 韓騁原本打算製造這樣一個場景,清早兩個人同時醒來,同樣的茫然、無措,一起回憶昨晚發生的事,一起驚慌、羞愧……但是等來等去等到日上三竿盧雅江還睡不醒,他就隻好自己起來了。 盧雅江茫然了好一陣,動了動身體,疼的倒抽一口冷氣,臉上閃過恍然大悟、憤怒、羞愧的神情:“你!” 韓騁忙道:“高魔使,都是我不好,昨晚我喝多了酒,一不小心就把你這樣那樣了……哎,我願意為你負責,不然你殺了我吧!”說罷頭顱一昂,大義凜然狀盧雅江一臉震驚:“你……是你……怎麽可能,我明明記得……!” 韓騁道:“其實昨晚我也不省人事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今天早上回憶起來,真是羞愧難當。”瞟瞟盧雅江,“不過高魔使,我對你是真心喜歡,做下這等事,我也沒什麽好推脫的,我也不後悔,唯一難過的事是昨晚你抱著我,嘴裏還在叫‘教主’……哎,總之都是我不好!” 盧雅江震驚過後,就隻是沉默。他的沉默讓韓騁感到心慌,等了半天,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高、高魔使,你不要這樣,你說、說句話吧,是殺是剮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