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茵雪看的眼直了直,回過神後道:“莫莫啊,你出門在外可真的要小心。”餘莫奇怪:“小心什麽?”孫茵雪一臉鄭重其事:“小心被人抓走了,因為你犯了芳心縱火的重罪啊!”餘莫愣了愣,還未等他為孫茵雪這個玩笑笑起來,突然像是看到什麽:“那邊好像是瀑布?”“哪哪兒???”孫茵雪激動地問,餘莫指了指前麵,孫茵雪就已經拉起他的手腕往前跑去了。等兩個人跑到瀑布的時候,卻看到瀑布前的湖泊上,一個巨石上停留的秦之敘和應斯年,他們二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手上都拿著一個小小的木盒子,並不看向對方,若不是站在一處,都看不出是一個組的。而他們兩個人看上去仿佛在等著什麽,等的都有些無聊了。不過即便無聊,兩個人也沒打算和對方講話,畢竟話不投機半句多。這時候聽到了動靜,二人同時朝著餘莫二人看過來,下一秒,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孫茵雪拉著餘莫的手上。孫茵雪聳聳肩膀:嗯?離近了這瀑布突然感覺有點冷啊。餘莫隻注意那個兩人手裏木盒子,幾分悵然幾分好奇:唉,果然寶藏已經先被別人拿到了。第26章 chapter.26見餘莫和孫茵雪來了, 應斯年和秦之敘也沒有過來的打算。應斯年反而招手示意餘莫他們過來。孫茵雪假裝看不懂:“幹嘛呢,拿到了寶藏這兩個人還杵在那裏,是打算讓我們給他倆拍個勝利者合照?我們這也沒帶手機啊。”這兩個狗男人指定是看到她剛剛偷偷牽漂亮莫莫的手了, 瞧剛剛那一瞬間犀利的眼神,她一看就知道他們對莫莫有非分之想, 即使現在還不明顯..所以萬一一過去他們心生歹意把她推下水怎麽辦?雖然她遊泳很強, 但善良的莫莫一定會跳下來救她,到時候多不好。吃醋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她看到莫莫的時候也覺得,這世上所有的道理在如此美人麵前是不需要講的, 再加上他還很可愛!餘莫不知道她在故意裝傻,腦內還在瘋狂戲精,很認真的回道:“看樣子好像是讓我們過去吧?”剛說完,大約是看他們遲遲不動,一直坐著的秦之敘有些不耐煩,喊道:“你們一直站在那裏做什麽?不過來嗎?”語氣很差, 像下一秒就要吃人。“我覺得他們這麽積極地叫我們過去沒好事。”孫茵雪和餘莫說悄悄話。餘莫看她小心的樣子,也跟著壓低聲音小聲說:“為什麽啊?反正他們都拿到了, 對我們還需要做什麽?”“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我們是競爭關係你忘了嗎?”“噢, 可是我們都輸了,競爭關係就結束了吧。”“輸人不輸陣,我們輸了,但不能他們說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輸也要輸的有尊嚴!”餘莫看著她嚴肅表情, 忍不住一笑。秦之敘:“喂!你們交頭接耳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麽啊?”又是一聲高喊,餘莫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了秦之敘背後燃起的火焰。都贏了還在生氣, 這個人是氣筒嗎怎麽老是在生氣,一定每天活的都很不開心。剛這樣想著,秦之敘就把他的炮火對準了孫茵雪:“你不要自己犯蠢又在那邊把別人也帶蠢,別瞎陰謀論,你倆來的最遲,需要接受懲罰。”顯然他很了解孫茵雪鬼鬼祟祟在那裏,一定是在和餘莫上什麽眼藥。應斯年點了點頭,雖然不像秦之敘那樣高喊,卻也揚著聲音,帶著些許笑意的話清晰的落入餘莫他們耳中:“我們作為勝利組,要執行懲罰。”剛說完,餘莫隱隱約約聽到了孫茵雪小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有些不確定,側過頭看孫茵雪,隻看到孫茵雪耷拉著肩膀,強裝柔弱的笑容。“輸了就輸了,怎麽還有懲罰,真嚇人呢。”餘莫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人設附身弄得一懵,也就沒再想剛剛孫茵雪是不是罵了髒話,猶豫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額...不怕?等下懲罰我替你一起好了。”他這話剛說完,就見孫茵雪一個身體繃直:“臥槽那怎麽能行!”見餘莫懵住,那雙黝黑漂亮的眼睛都更圓了,孫茵雪忍住了想揉餘莫頭的衝動,又降低了音量:“說好我照顧你的嘛,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去接受懲罰。”但凡搭檔換個應斯年和秦之敘,這會兒她就推他們出去了!但莫莫絕對不行!餘貓貓因為孫姐變臉快速而震驚的樣子我可以笑一年哈哈哈,仿佛頭毛都呆住了我在屏幕前要笑傻了孫姐真是世另我,活脫脫的餘貓毒唯樣兒餘莫覺得孫茵雪這收放自如的變臉技能,不愧是演員出身,給他弄得一愣一愣的:“沒,沒關係,是應該我來照顧姐姐的。”哎喲,這聲姐姐可太甜了。孫茵雪表情一時控製不住的蕩漾了一下,好在她還記得要注意一下自己已經崩塌的差不多形象,咳了咳道:“我們還是先別爭了。”餘莫點點頭,和孫茵雪一起走了過去。兩人上了巨石,秦之敘還坐著,抬眼看他們,不見幾分找到了寶藏的喜悅和得意,反而有些不爽似的。應斯年倒是還笑著,隻是眼裏帶了戲謔:“我們等得有些久了,沒想到你們來的這麽晚。”餘莫聽了,覺得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秦之敘才這麽不爽。餘莫解釋:“我們沒看懂提示,所以在林子裏繞了很久。”“在林子裏轉了這麽久,沒碰到什麽野獸,也是你們比較幸運。”秦之敘嗬了一聲說道。孫茵雪開啟護崽模式:“你少嚇唬莫莫,誰不知道這島被節目組提前勘察過,壓根沒有什麽危險的野獸,如果非要說有...”她略帶嫌棄地上下掃視了一下秦之敘,意有所指。餘莫悶笑了聲,被秦之敘掃了一眼,若無其事的拉下嘴角轉開頭,仿佛沒聽到他們的互懟,問應斯年:“所以,懲罰是什麽?”他說完,又忍不住瞟了瞟應斯年手裏那看著很有感覺的寶藏盒:“等懲罰結束了,能看一下你們是得到了什麽寶藏嗎?”雖然沒拿到,看一眼總可以吧。看餘莫那掩飾不住的好奇寶寶的樣子,應斯年眼裏不自覺地含上笑意,正當他打算回答的時候,忽然站起來的秦之敘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有什麽好問的,想看現在就拿去看。”應斯年眼睜睜看著秦之敘頂著一張不耐煩的臉,手上動作卻和他的表情背道而馳,倒是非常誠實地將那個到了他手上都沒多看幾眼的寶藏盒遞到了餘莫麵前,說實話,屬實是讓人迷惑。反正餘莫看秦之敘這動作,不是馬上拿過寶藏盒看,而是有些有些猶豫懷疑地瞧著他。秦之敘見他不動:“不是要看嗎,又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孫茵雪覺得秦之敘以後真的就敗在他那狗脾氣,和這張臭嘴上了。明明是好心給美人看,結果說的什麽鬼東西,活該人莫莫不想搭理你。她不客氣的奪過來,無視秦之敘那見她搶了之後著急敗壞的樣兒,笑著和餘莫道:“別理他,咱們一起看,你來開。”她看得出餘莫對這玩意兒興趣很大,像極了出門在外對什麽都好奇的寶寶,誰看了不想滿足他。餘莫被孫茵雪哄孩子一樣的語氣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臉上看不出來,隻有耳朵有點熱。而他耳朵變化太明顯,更別說三個人這會兒都盯著他看,一下子就發現了。隻有餘莫以為沒人知道,他還道:“沒事,茵雪姐,等完成懲罰我們再看吧。”一副正事要緊的樣子,實際上方才孫茵雪讓他打開的時候,他看向寶藏盒的眼睛都亮了亮,隻不過那股興奮下一秒又被他按捺了下去。偏偏那個樣子,看的人像心裏也跟著被撓了一下似的。發現自己說完以後,三個人都不說話,餘莫奇怪:“怎麽了?”他的話有什麽問題嗎?孫茵雪回過神,把寶藏盒又丟回秦之敘那裏:“沒事沒事,莫莫說的對,先完成懲罰要緊。”秦之敘接住被孫茵雪丟回懷裏的寶藏盒,咳了下:“真是麻煩,那就等懲罰結束了再看。”應斯年略帶戲謔的看著這一幕,仿佛又看了那一天電梯打開,夏萊新緊緊抱著他以往根本不屑多說幾句話的餘莫時的場景。輕而易舉地把原本對自己懷有惡意,或是冷漠的人改變成了對之好奇,好感的。以前的“餘莫”若是擁有這樣的能力,也就不會一直是那樣的口碑了。是自己不了解以前的他嗎?應斯年看著聽了懲罰,皺著眉和孫茵雪說自己去完成就好,麵色不見一點勉強的餘莫,勾起嘴角,眸色微暗。不,是他不了解“現在”的他。可是不得不說,現在這樣他並不了解的餘莫,比之前要令他好奇太多了。其實懲罰的內容並不複雜,就是在瀑布底那裏抓十隻蛙。餘莫一下就注意到了孫茵雪聽到這個的時候的不對勁,猜測到她對這個懲罰的害怕,於是道:“我一個人抓吧,反正兩個人一共二十隻,我一個人也能抓,不過沒有袋子和手套嗎?”不待孫茵雪多說,他就對孫茵雪眨眨眼,開玩笑道:“這可是我表現紳士風度的時候,茵雪姐就別搶我這點表現的機會了。”孫茵雪:要死了這誰頂得住?我死了這個崽為什麽能這麽可愛,眨眼睛是要我命嗎崽?被帥到了,不愧是以後要嫁給我的餘餘老婆?樓上的,不要敗壞我老婆名聲,我們證都領了!秦之敘聽到他的話,目光複雜地看了他半晌,難得沒有多說什麽,拿起方才他墊在屁股下的那個布袋給餘莫:“手套在裏麵。”餘莫“噢”了聲,也懶得吐槽原來是被你坐墊了,一個男人坐地上還墊東西整得怪精致的。完全不知道餘莫心裏是怎麽腹誹自己的,秦之敘看他戴好他那副手套,把另一套手套放在這裏,隻提著布袋準備往瀑布底那裏走,不由得“喂”了一聲。見餘莫疑惑回頭,秦之敘說:“你自己能行嗎?”這話講完,秦之敘就感覺自己被孫茵雪狠狠瞪了一眼。他也覺得這話說的有點不對,像在懷疑餘莫似的,不過這一次他沒這個意思。可是餘莫隻是微微一笑:“這有什麽。”不再多說,轉身走了。看著餘莫的背影,秦之敘聽到應斯年道:“他不會和不熟的人尋求幫助的。”聽到這話,秦之敘扭過頭,不知道為何不爽:“那他不也沒有和你尋求幫助?”秦之敘說完,就見應斯年也在看著餘莫的背影,抬手像隨意整理衣領一樣,實際上大手卻是捂住了收音的麥。他嘴唇動了動,聲音有些小,秦之敘在旁邊卻聽的分明。他說:“是啊,因為他覺得和我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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