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太大,江瓷繞了幾個彎都沒看到大門,無奈之下就去找電話,手機,能讓他聯係到老爸,或者尚弦月的都行。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尚弦月此刻給他的安全感甚至比他老爸還要高。他潛意識的認為尚弦月能幫他解決一切危機難題。“這麽大一個家,連部電話都沒有。”江瓷暗恨,因為現在手機普及,但是有點家世的人家裏都會有幾部電話,以前他還覺得多餘,現在真是恨不得裝個電話亭。算算時間他偷溜出來大概有十幾分鍾了。江瓷連忙往回跑,他隻想偷偷逃跑,不想被人當麵逮住。萬幸走廊都鋪了地毯,他踩在地毯上,腳步聲無比輕微。剛從窗戶跨進來,江瓷耳尖的聽到大門鑰匙扭開的聲響,他趕緊小聲的關緊窗戶,無聲的縮進了被窩裏。許岑急切的開門進來,看到安穩在被窩裏睡熟的江瓷,鬆了口氣。“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還有睡前鎖門的習慣。”許岑輕聲細語,放下粥,坐在江瓷的床邊,凝視著江瓷睡熟的模樣,精致的五官仿佛神明的偏愛,他緊閉起眼眸,收斂了略顯攻擊性的麗,長長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扇形的陰影,像天使熟睡。許岑看向江瓷緊閉的雙唇,濃鬱的色彩,像畫手精心描繪的一筆,因為剛剛緊張的抿唇後,顏色更深,但他卻不受控製的想起那張唇,被紀薰用手指撬開,一點點往裏探的情景。許岑猛的閉上眼,腦海中還是顯現了那一幕,他親眼看著紀薰居高臨下的捏住江瓷的下巴,另一隻手肆意玩弄殷紅的軟肉,江瓷雙眼被黑布蒙住,雙手又被捆在背後,一副無能為力任其動作的姿態,看的他差點沒壓住心火。要不是他及時給江瓷脫臼的胳膊複位,估計紀薰能挑逗到江瓷渾身癱軟。但是紀薰既然可以,那他豈不是也行。許岑凝視著江瓷的睡顏,腦海裏想著肮髒的主意。被炙熱目光盯著,任誰都如臨大敵。江瓷被盯著渾身不自在,他好想翻身,聽到聲音是許岑,許岑沒事坐他床邊不把他叫醒看什麽呢。難道他剛剛穿過花園,不小心帶走了一片葉子被發現了?不會吧,他應該沒那麽不小心。江瓷緊張的快要冒汗了,耐心的等了一會,許岑遲早會叫醒他喝粥。誰知等著等著,嘴唇被一道不輕不重的力道,按壓摩1擦,動作輕柔曖昧的擦過牙齒,往更裏麵探去。你們兄弟兩什麽毛病啊,從小立誌當牙醫嗎?動不動撬開別人的嘴,用手指給人做檢查。江瓷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一動,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慢慢睜開眼睛。許岑嗖的縮回手,一副他什麽也沒幹的模樣,殷切的湊近:“我給你熬了粥,起來吃點吧。”“謝謝……”江瓷眼神複雜的瞥他一眼,乖乖去喝粥。一旁許岑還在叨叨他以後的休養生活,並說他為其準備了好幾周的營養餐,江瓷嘴裏的粥差點沒噴出去。他還要在這裏待好幾周啊?這不是折磨他嗎。“那我什麽時候能回去?我想我爸了。”江瓷問道。許岑:“伯父很放心你在這裏休養,他最近打算做點生意,應該沒時間照顧你。”江瓷無比震驚,許岑居然連他爸都安排好了,這是早有預謀嗎?他現在豈不是被變相軟禁了?江瓷頓時覺得嘴裏的粥都灌滿了毒藥,咽不下去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許岑保證道。江瓷張口就想罵他,但他不敢,他沒忘記許岑是紀薰的同夥。紀薰那個深井冰,衝動下什麽都幹得出來。*膽戰心驚的度過一晚,江瓷隔日起床,眼下都帶著淡淡的青色。做的夢都是他揭穿了紀薰的真麵目,被惱羞成怒的紀薰提著電鋸追殺,太真實太可怕了,但是更可怕的是,他覺得紀薰真的做的出來,因為他是深井冰啊。跟著許岑來到餐廳,長長的餐桌,隻有三個人吃飯。江瓷食不知味的戳著餐盤上的小番茄。“味道不好嗎?”紀薰幽幽的問。一片寂靜突然冒出個聲音,江瓷嚇的渾身一震,叉子在餐盤劃出刺耳難聽的聲音。江瓷連忙否認:“沒,沒有,我隻是吃飽了。”“是嗎,如果對味道不滿意的話,那新來的廚師也就不用留下了。”江瓷猛的抬頭看他,就聽紀薰繼續說道:“畢竟是專門照顧你的口味而請來的。”“謝……謝謝?”江瓷試探的說道。紀薰笑了一聲,沒受傷的手搭住下巴,修長的手指蜷縮著輕點臉頰,含笑的桃花眼牢牢鎖住一副不安緊張的小兔子,警惕的兩隻耳朵都豎了起來,他不緊不慢的說。“就隻有口頭上的感謝嗎?”垂下的受傷的手無意識的擺在江瓷麵前,看得江瓷心驚肉跳的,這麽嚴重的傷口不上藥好好用繃帶裹著,大咧咧的敞著也不怕傷口感染。“那,那你想怎麽樣?”江瓷抿唇,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暗示:“我的傷還沒好。”感謝胳膊上的石膏,雖然他知道自己已經沒事了,但打著石膏可是個萬能理由啊。“喂我,用你沒受傷的手。”紀薰哪能不知道江瓷的胳膊狀況,輕笑的說。狗日的,江瓷暗罵一句,這個臭不要臉的深井冰,把自己弄傷,來折磨他。罵歸罵,江瓷不敢拒絕,就著刀叉,把他盤子裏的小羊排切成一塊塊的,心想大早上的吃這麽油膩,也不怕胃出問題。眼看著江瓷勤勤懇懇的切割羊肉,許岑皺著眉,剛想說話,就被紀薰冰冷的看了一眼,無聲的警告令他沉默下來,而又不甘心的揪緊了桌布。江瓷感覺不到他們劍拔弩張的氣氛,切完了羊肉,用叉子插起一塊,就往紀薰嘴邊遞。紀薰俯身逼近,淡淡清冽冰雪般的氣息撲麵而來,江瓷下意識吸了一口,不論紀薰這個人,他身上的香水還怪好聞的。看著他們那麽親密的喂食,許岑在一旁嫉妒的都要炸了。“喜歡我身上的味道?”紀薰看了他一眼,敏銳的發現江瓷的情緒變化,突然說道。江瓷愣了一下,遲疑的點頭。畢竟喜歡這香水味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紀薰笑了笑,一把抓住江瓷優美的下巴,俯身湊近,貼了上去。江瓷被他的舉動驚呆了,而後劇烈掙紮起來:“你煞筆嗎……唔唔唔……”帶著冷冽冰雪的氣息強硬傾入,而後強勢掃蕩,不留絲毫縫隙,堵的嚴嚴實實,並且輕輕的動作溫柔的掃過上顎,紀薰滿意的察覺到江瓷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著,用力推著他的手也無力的改為攥緊了他的衣襟。昨天那麽詳細用手指試探的成果,讓他清楚得知江瓷在接吻時的任何在意的點江瓷大腦暈暈沉沉,他感覺自己連大腦都充斥著這股清冽冰雪的氣息,緊接著,他和紀薰被一股巨力的扯開,江瓷才得以呼吸到新鮮空氣。“哥哥,希望你下次能克製住自己,你這樣對江瓷,讓他很困擾。”許岑一把拉開他們,冷冷的對紀薰說道。紀薰看他一眼,難得沒有冷聲嘲笑,而是當著他的麵,輕輕舔著下唇,挑釁的說道:“知道了,希望我的弟弟你也能別越界。”許岑眼底的深色更加濃鬱。“我艸你爹,你是不是有病啊。”江瓷大力的擦拭著,一把將手裏的叉子扔到他臉上,控製不住自己大聲罵他。“親男人是不是讓你更有成就感,你怎麽不去親許岑?有血緣關係豈不是更刺激。”許岑和紀薰二人被他這句話惡心到不行,臉色立刻難看起來。“你不是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嗎?現在你身上也有了。”紀薰淡淡的說道。江瓷一愣,隨即還真聞了聞,居然還真有。他橫了紀薰一眼,這個臭煞筆,跟尚弦月一樣,到處給他挖陷阱。“還有這是你對救命恩人應有的態度嗎?”紀薰步步緊追,含情的桃花眼此時像淬了冰,看的江瓷忍不住哆嗦。這人還有臉說救命恩人,自導自演的自己都信了是吧。江瓷忍氣吞聲,不敢再刺激這個神經病,怕他一斧頭砸下來。他至今還對綁匪那句斷胳膊斷腿,你選一個,留有心理陰影。“……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代表我要接受你的性1騷擾。”紀薰似笑非笑的看他:“是嗎?可你剛剛不是很享受嗎?”他眼都不眨的開始描述剛才江瓷的反應。“舔過你的上顎時,你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呢,這是你的刺激點嗎,你很喜歡這裏,每當我重重的掃過時,你都會熱情的回應。”“你放屁!”江瓷麵紅耳赤的罵他。“你的舌頭也很刺激,重重的吮吸時,它就變得軟綿綿的,隨便讓人糾纏拉扯。”紀薰充耳不聞,繼續說道:“親吻時你的耳朵是最先紅的,然後漸漸地蔓延到頸側,你衣服下的鎖骨,胸口,是不是也是同樣的粉色?”nmd,江瓷受不了了,為什麽有人會這麽詳細的當眾說這種讓人無比羞恥的事,他不要臉的嗎?還好這裏就他們三個人。“是不是關你屁事,反正你又看不到。”江瓷忍不住回嘴,看紀薰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他就不爽,不服輸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接吻技術特別好,我告訴你爛透了,你還不如你弟弟許岑。”江瓷一副你不要臉我也不要了,要狠狠壓製你的氣焰的架勢:“輪變態你不如牧文卓尚新月,輪技術你不如尚弦月,你甚至連你弟弟許岑都比不過。”“你該不會是初哥吧,你不行啊。”江瓷眼神挑釁,他剛剛經曆過很有發言權,紀薰這個煞筆說的跟老油條似得,接吻倒是生澀的可以。紀薰臉色逐漸冰冷,看他的眼神也淬了冰一樣,一下子就讓江瓷從上頭的囂張氣焰中清醒過來。他怎麽忘了紀薰是個純種深井冰啊,他這麽刺激他,他該不會發病吧。江瓷此時才有點後悔,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躲進臉色怪異的許岑背後,試圖以他作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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