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一個,就算003不說他們都能猜到。“?!!”俞魚手裏那啃了一半的桃子瞬間掉了。救……救命!!qaq晚些時候,容策照例過來。他出去了一趟,又自知小師兄嘴饞,是以買了許多零嘴回來。不過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他的小師兄沒有給他留門,院子裏也沒有掌燈,黑漆漆一片,就連小師兄素來喜愛那個九連環也被隨意放到院裏的石桌上。周遭安靜極了。心裏一顫,容策抬腳上前推開房門。和他預想中一樣,床榻整齊冰涼,所有東西都在,隻獨獨少了最重要的那個人。院子裏那棵桃樹失去小師兄的靈氣蘊養開始凋零,風一吹滿樹桃紅就撲簌簌下落,月光清冷,透過窗盡數撒在屋內的容策身上。那高大的身影兀自站立許久,驀地低笑出聲:“跑了嗎?”容策逆著月光,眸光偏執病態,他輕輕放下手裏的零嘴,翹起唇角輕聲的像是和誰在說話。“師兄真不乖。”……俞魚確實跑了,在003的幫助下終於成功從那見鬼的妖族地盤逃出來。為了不被容策發現,他先是用劇情值讓003兌換了一張可以改變容貌的麵具,又搞了個鬥笠,甚至還用白布把落雪劍死死裹住。這下子,隻要自己不動用靈氣,晾他容策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把自己認出來。他走的時候順了容策不少銀兩靈石,現在可通通有了用武之地,讓他痛痛快快在不知名的城池裏玩了好幾日。吃的好好,睡得飽飽,也不用擔心嘴巴和屁屁,每天都是快快樂樂的。直到他聽說容策要攻打八極門。一瞬間,俞魚的好心情down了下去。叮咚一聲,小係統發布任務:【開啟支線任務:請宿主阻止八極門覆滅。】“……”容策這個瘋子!俞魚自然知道這是容策逼迫他現身的不要臉法子,若是他不去,八極門會被滅門,容策沾了無辜修士的血不能飛升,本就岌岌可危的劇情線將徹底玩崩。但若是去……八極門確實會沒事,但他可就說不準了。換個說法,無論俞魚去或者不去,麵對的都是死局。“可惡哇!”小師兄雖然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任務任務,自由自由,但是讓他眼睜睜看著上千弟子因為自己而死,他還真做不到。現在隻希望自己的偽裝足夠成功,可千萬別被容策認出來。*八極門外,烏泱泱的妖族盤踞著山頭。容策坐在首位,長腿交疊神色淡漠,曲起手指輕輕敲打著座椅扶手,安靜等待著自己的獵物上門。八極門在他眼裏不堪一擊,甚至不需費多大的勁便可輕鬆覆滅,但那樣做小師兄肯定不會喜歡,說不定還會生氣。容策不喜歡看小師兄生氣,所以他願意等。八極門失去了東君這個天才,又出了妖族內奸,本就元氣大傷,如今更是連求救信號都來不及發出去便被容策攔截。察覺到極速往此處疾馳而來的氣息,容策微微勾起唇角,鬆開八極門派去求救的仙鶴。甫一鬆開,一把纏滿白布的醜劍便直直插到容策跟前,劍氣把他身後那些妖鬼通通震開,原地隻剩下容策及身下的座椅。八極門的弟子和一眾小妖仰頭看去,便見跟前緩緩落下一人。頭戴鬥笠,身姿頎長,身著月白長袍,視線在往上,他們齊齊抽氣。醜,太醜了!從沒見過長相有如此醜陋的人!!塌鼻子,腫而小的眼,還有那長滿了下頜的絡腮胡,也不知是如何長的,整個醜陋的五官和身材及其不搭。簡直讓人如鯁在喉!俞魚對自己造成的影響特別滿意:“33,我剛才帥不帥?”小係統捧哏:【帥呆了魚魚!】如果不看臉的話。小師兄心裏開心,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臉,覺得以容策那智商肯定認不出來,於是召會落雪劍,故意沉著聲音勸說容策:“小友何故遭殺孽?”“你天資卓越,若是好生修煉,不出兩年便可飛升,不必讓手沾染猩紅,徒生虛妄。”棒呆了魚魚,就該這樣,先吹他彩虹屁,然後讓他放棄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安心修煉!聽到這話,那一直端坐的妖王終於有了反應。他站起身,不去看那在他起身瞬間化作糜粉的座椅,反而對著俞魚歪歪頭,緋薄的唇上勾,看起來又病又瘋:“虛妄?”“什麽叫虛妄?”俞魚吞下跳上喉嚨的心跳,別開頭不敢去看容策的神色:“自然是那些本不屬於你的東西。”比如你師兄我。“不屬於……”容策仔細咀嚼著這三個字,驀地低笑一聲,“不會的。”不會不屬於的。他話說得癲狂又自大,俞魚身體一抖,後背寒毛卓豎:“我靠33,容策瘋了!”容策確實是瘋了。他不緊不慢走到俞魚跟前,哪怕是對著他那醜陋的假麵也眸光癡迷:“我會得到我所在乎的一切。”末了,他笑得殘忍,用隻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喚俞魚:“也包括師兄。”落雪劍吧嗒落地,在眾人都未反應過來之際,俞魚被容策抱著瞬間消失在原地。新妖王實力雄厚,縮地成寸,不過幾息便到妖族地盤,俞魚怕得渾身發抖,腦海裏不由想到那東君淒慘的模樣。徹底完蛋,這下子可不是屁股保不住了,是他俞魚的小命保不住啦!他要完啦,要被容策殺掉了qaq!小師兄想東想西,神情恍惚,一直到被容策按在床塌上那刻才回過神。想象中充滿各種刑具的牢獄不見了,替而代之的是溫暖清新的溫床。俞魚那醜醜的麵具早就被容策取下,露出內裏小師兄那張過分漂亮的臉蛋,狗崽子眼神癡迷病態,忍不住低頭親親他的腮幫子。“師兄……好喜歡師兄。”道理俞魚都懂,但是……他伸手按住容策那不老實的手,紅著眼尾問道:“你幹嘛?”狼崽子笑得無辜,墨藍豎瞳裏滿是認真,他把小師兄剝筍般剝幹淨:“師兄看不出來嗎?”“??”俞魚不懂,他眨巴眨巴眼,還是沒想明白這和要扒幹淨他有什麽關係。容策沒再繼續解答小笨蛋的疑惑,他大狗般蹭蹭小師兄清淺橘子味的肩窩,旋即用犬牙輕/咬他白皙的脖頸。小師兄被他弄得不舒服,哼哼唧唧又慌慌張張地要推開容策,急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你別……”“為什麽不?”容策垂眸看著他。狼崽子輕輕扯扯嘴角,暴戾的占有欲肆意病態:“弟子從很久之前便想如此對師兄了。”他一手禁錮住小師兄的腰,一手按住他那薄軟的腹部,氣息沉沉:“弟子已經放過師兄很多次了,但是師兄總是不乖。”而不乖的,一心隻想著要逃跑的小師兄,理應要受到懲罰。男人指腹滾燙,俞魚被嚇得眼尾發紅。嗚qaq。漂亮魚魚討厭狼崽子!容策神色又病又瘋,他低頭親吻著小師兄緋色的眼尾,墨藍色豎瞳裏盡是食肉動物般的殘忍。“……(補字補字補字補字)”嬌生慣養又矜貴的小師兄哪裏聽得狼崽子這些葷i話,鼻頭微紅,眼裏就含了淚,嗚嗚咽咽地罵人:“瘋子。”容策沒搭話,像是認了這個稱謂。他圈住俞魚細瘦的手腕,而後用力收緊,把小師兄嵌入自己的懷裏,也阻止了他的一切掙紮。狼崽子比小師兄高大健壯得多,如此這般,壓迫感極強。俞魚臉色發白,眼淚便再也忍不住。他哭得傷心,軟著聲音慌慌張張要哄發瘋的狼崽子:“我沒想跑。”小師兄輕輕抽搭著鼻尖,心裏委屈極了,連聲音都軟下來,“我隻是不喜歡被關著……”“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跑了嘛……”容策歪歪頭,那雙毛絨絨的耳朵動了動,墨藍色豎瞳染上笑意:“師兄當真?”俞魚忙不迭點頭。“師兄喜歡我?”容策又問,“若是師兄喜歡弟子,那弟子自然不會這麽對師兄。”俞魚這次頓了頓,然後又輕輕點頭,濕漉漉的眼底盡是後怕,還帶了點羞惱。發覺狼崽子不再動,俞魚心裏一喜,自以為哄住了他,於是掙紮著想從對方熾熱的身體下爬起來。但甫一動,狼崽子那耀武揚威的東西也跟著動。又燙又灼i人,存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