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女裝大佬總想對男主始亂終棄 作者:商紅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殷施琅也算是中等天資,雖比不上殷辭月但頗為刻苦,實力也算看得過去,隻是這身上的衣物和所用的物件,每一樣瞧著都是全新珍品,看來是殷夫人為今日遴選特意準備的。而殷辭月,和往日裝扮並無不同。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正當宴落帆憤憤不平時,星希尊者哼笑一聲,抬了抬下巴給她剛收的寶貝徒弟使眼色,“這不就到他手裏了嗎?”此刻,那塊被殷辭月拒絕後,送給金舒榮的血玉,最後還是出現在了殷辭月身上。宴落帆瞳孔地震,合理嗎?這是怎麽一回事兒?作者有話要說:辭月:我不要也不能給別人!第16章 泣鴛靈玨待臨穀峪入門遴選圓滿結束,和小說劇情有關聯的那幾個人物全部順利入選,也就隻有內外門的區別。殷施琅和楚曆捧著手中外門玉碟的表現完全是兩個極端,前者自怨自艾直冒酸氣,後者倒是知足常樂心滿意足。要從外門進入內門倒也不是什麽難事,有誌者事竟成罷了。等宣布完遴選結果,還沒等宴落帆去詢問血玉轉手的具體緣由,金舒榮迎上去是毫不掩飾地一臉痛心,說話更是顯而易見地言不由衷:“是我自願贈予他,沒經落落的同意,希望你不要惱我。”宴落帆掃了一眼殷辭月的神情,照例麵若冷霜不食人間煙火,他隻得含糊應聲:“啊,嗯嗯,沒關係的,本來也是要送給他。”“是她硬要塞給我,並非我想要。”許是注意到了小未婚妻的視線,殷辭月頗為欲蓋彌彰地補充。要回來是絕不可能的事,宴落帆也隻能裝作不在意,但禁不住好奇:“她為什麽硬塞給你?”金舒榮收到時明明十分愛不釋手的模樣,總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因為他有我母親需要的霧森木。”金舒榮將咬牙切齒這四個字發揮到極致,言語和神情相反地割裂,“我沒什麽好報答他的,為了感謝相助,所以!心甘情願地,把血玉送給他了。”恨不得一字一頓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他確實完全不想要呢。”金舒榮氣惱的是這些沒有半句謊話,從始至終殷辭月都沒表示過自己想要那塊血玉,隻是在她不斷加籌碼時不為所動,僅此而已。明明從一開始目標就是血玉!眼瞅著金舒榮陰陽怪氣完就快要被氣昏,宴落帆將事情因果搞清後,立刻將話題岔開,“反正找到了也是好事,你是不是這就要離開了?”言罷,他見金舒榮長歎一聲,然後又從儲物袋裏掏出什麽一把塞過來,將手攤開後看到一塊墨青瑾瑜佩。許是看出他的茫然,金舒榮解釋道:“那塊血玉不好看,瞧著就凶神惡煞,你戴著這塊通靈佩,我照樣可以和你隨時聊天。”“……好。”宴落帆答應下來,畢竟看金舒榮那不服氣的表情,要是拒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他索性將瑾瑜佩戴在血玉邊上。殷辭月並沒對此發表什麽見解。一眾來參加遴選的修士即將離去,諸位尊者也不例外,隻是星希尊者臨了瞧了一眼,以芊芊十指遮嘴,佯裝吃驚:“落落,那成對兒的忞血玉我忘記告訴你怎麽用了。”等宴落帆看過去,她才繼續說道:“要在那靈獸眼睛上滴上一滴血才行,你和你那小未婚夫分別滴就行。”“好,謝謝師父。”宴落帆嘴角輕勾,瞧著靦腆又討喜。這可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隻要他不滴血,誰還能管得到。金舒榮聽著是後悔無及,就知道是特殊東西,她盯著掛在殷辭月腰間的血玉都快燒出一個洞了,最後憤憤扭頭,“我走了!”她才不想繼續聽。最後也就隻剩下殷辭月和宴落帆兩人,麵麵相覷——“你怎麽知道金舒榮缺的那味藥材是霧森木?”殷辭月的視線在宴落帆腰間的瑾瑜佩上稍一停頓,眉眼冷淡了些。宴落帆注意到了,茫然追問:“怎麽了?”“掛一塊就夠了。”說完生怕這小騙子搞不明白,殷辭月補充道,“被尊者破例收徒,本就有人因此不滿,可能會有人以此攻訐你對尊者不敬。”這話放在以前宴落帆不會在意,可他是看過小說的,劇情中那些嫉妒殷辭月的人找起事來無所不用其極,更別提他還沒那份實力呢。於是他將金舒榮送的那塊瑾瑜佩收起,還拍拍胸口,“摘下來就好了。”殷辭月覺得眼前傻乎乎的小騙子順眼不少,也有心情回答問題了,“她母親在附子洞受傷,多是傷口上染了慪毒,治療慪毒所需要的材料唯一珍惜難尋的便是霧森木。”“而霧森木為秘境特產。”宴落帆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正巧殷辭月前不久繼承了秘境,這東西還不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疑惑解開,一行人回到宴城城主府報喜,宴城主神氣地說要大擺筵席,讓飯菜流水般供上七天七夜。至於殷家那幾個人,殷家主有一個爭氣的兒子便夠了,對他的大兒子其實沒什麽要求,殷夫人一聽她親生兒子連一個草包美人都沒比過,臉青一塊紫一塊的難看,罵了殷施琅兩句後把嫌棄擺在臉上,一絲笑容都擠不出來。小春高興之餘,難免有幾分傷感,她家小郡主進入臨穀峪也就代表二人的分別,沒聽說哪個弟子還能帶小廝丫環過去,“郡主,以後誰給你梳頭發?”宴落帆:“……”不提他都要忘記這回事了。一邊的宴城主倒是兩聲大笑,出言寬慰:“這個不必擔心,你兄長在臨穀峪多年,等過段時間聯係,讓他為你安排個服侍的雜役弟子。本來這次臨穀峪弟子遴選他也是要過來的,但被事給絆住了。”“兄長?”宴落帆沒什麽印象,就連小說中對這個角色都少有提及,應當是個邊緣人物。宴城主許是想起自己親生兒子,與有榮焉,耐心也上了一層次:“你對他沒印象也正常,他也就在你剛被找回府時抱過你一次,而後便到臨穀峪去了。”“等我送信件過去,讓他好生關照你。”“好。”宴落帆答應得利落,實則心底不抱希望,就宴城主這樣唯利是圖的性子,很難養出什麽豐神俊朗的好兒子。“這是何物?”宴城主餘光挨在血玉上,這東西一看便不是凡物。“星希尊者送她的拜師禮。”殷辭月代為解釋,宴城主這才發現還有另外一塊,眉頭皺成川字想了好半天,絞盡腦汁,最後恍然重錘手心:“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泣鴛靈玨?”他的視線在這對未婚夫妻之間轉了一圈,最後落在屬於宴落帆的血玉上,“你還沒在泣鴛眼睛上滴血?”接下來宴城主好一通催促,也不說這玉的具體用處,硬是哄著稀裏糊塗的宴落帆紮破了指尖,血滴與泣鴛接觸的一瞬,靈玨變得澄澈透明。宴落帆琉璃般的玉玨拿起,客觀評價道:“比之前好看點。”接著將視線移到不為所動的殷辭月臉上,瞧著當真是霽月光風、不縈於懷,“你那塊不著急,看看有什麽作用再說。”宴城主這就不同意了,“怎麽不著急?這可是一對兒,單你滴一塊有什麽用?”他也擔憂殷辭月不樂意,於是厚著一張老臉,好言相勸,“你們二人總歸是要結為道侶,這靈玨在雙修時能派上大用場,據說提高修為不是一星半點兒,具體怎麽樣還要看你們用過後的效果。”現在宴落帆臉上的熱度可以用來煉丹藥,口呿舌撟,“不、不是,這個還早。”“你們本就是被天道承認的命定之人,談論這個算不得早,莫不是辭月因落落同你實力不對等,於是厭棄……”“別說這種話!”宴落帆阻止的話還未說完,便看到殷辭月劃破指尖,血如碧璽,墜落在靈玨上激起漣漪,木然發問:“你是不是有一點著急?”“這才對!”宴城主舒心了,“我就知道辭月是利落幹脆之人。”宴落帆看屬於殷辭月的那塊靈玨不斷變幻色彩,最終定格在通體透明中心有一抹絳紅的狀態,很是無奈,“怎麽和我那塊兒顏色不一樣?”都怪宴城主胡說八道給殷辭月施壓,若是不滴還不知道會被如何編排。宴城主沒解釋,看向那抹絳紅,臉上盡是掩不住的笑意,滿意地望了宴落帆一眼,而後道:“當然,這靈玨也有壞處在。”宴落帆都說不出什麽駁斥的話了,將壞處擱在後邊講一聽便是有心安排,隻是看他那一眼是什麽意思?宴城主無視他的疑惑繼續說道:“若是伴侶不貞,這靈玨便會進行反噬,而且會給另一方提醒。我也不好多說,你們臨穀峪的轉籍殿記載得肯定要比我知道的詳細。”這下宴落帆明白剛才那一眼的意思了,大概是:這你還不把“金龜婿”牢牢攥在手心?他現在都不敢去看殷辭月的臉色,這主角未來別說開後宮了,找個性別為女的道侶都要迎難而上。“有……有解除之法吧?”宴城主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說不爭氣,氣不順地答道:“這我就不清楚了。”這般事情便算告一段落了,各自回到房間去收拾在臨穀峪要用到的物件。宴落帆望了眼殷辭月的背影,很虧心地跟上去,輕輕拍了兩下肩膀後,努力將聲音放輕放軟:“辭月哥哥。”殷辭月倏然停住腳步,轉身。宴落帆差點一頭撞懷裏,堪堪刹住腳,鎖在誇大裙袖中的指尖糾結在一起,仰著臉:“辭月哥哥,你不必擔心,世上沒有不可破的術法,隻要多翻幾本典籍,一定能找到……”“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被打斷的宴落帆迷惘:“啊?”殷辭月凜若冰霜敘述事實:“要擔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他愈發搞不清楚小騙子到底在想些什麽了,“從一開始,厭惡婚約的人便隻有你而已。”宴落帆慢半拍:“……是哦。”所以從頭到尾為泣鴛靈玨煩惱的隻有他一個,是嗎?啊!話說,若沒有破解之法,他豈不是也要和非主角道侶說再見?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換臨穀峪地圖,qwq這靈玨以後有大用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