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害臊起來:“……阮兄給的書。”徐瑨:“!!”阮鴻隔三差五便要招妓宴遊,各種床笫之歡的小書簡直應有盡有。尤其是知道徐瑨和祁垣竟是一對之後,他還特意去搜羅了許多男男的短袖春宮圖來,借著換香餅子的時候塞給祁垣。祁垣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第一次看就流了鼻血。徐瑨簡直哭笑不得,祁垣開竅是偷聽了太子的活春宮,會調情是看了阮鴻偷塞的春宮圖,這孩子怎麽淨從別處學這些……“以後不許跟別人說起這個,”徐瑨咬著祁垣的唇角,輕輕拍了下他的屁股,又把人摟在懷裏,纏綿的親吻著。祁垣“嗯”了一聲,乖乖被他摟著,隻小聲嘀咕:“你又不教我。”徐瑨便又停了下來:“你想要?”祁垣沒說話,徐瑨低笑一聲,手掌摩挲著他的胸膛,慢慢往下,輕輕掌握住了祁垣的某處。他的指尖微涼,祁垣輕輕顫栗了一下,悄悄低頭,見徐瑨漂亮的手指握著自己,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乖……”徐瑨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又輕輕親他的眼皮,唇角,耳垂,頸側……祁垣感覺自己就像一件寶貝一樣,被人輕柔小心的對帶著,徐瑨就連幫他紓解欲望都是極其溫柔的。他心裏軟的一塌糊塗,身子舒服得不得了,然而心底又隱隱覺得不滿足。“哦,那個……”祁垣咽了口水,小聲問,“那個……很快活嗎?”徐瑨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祁垣輕輕哼唧了一聲,抱著他蹭了蹭,“別停……啊……”徐瑨用了點力氣,又捏有搓,祁垣便很沒出息的呻吟出聲,把臉埋在徐瑨的脖頸裏“嗯啊”不停。“這樣敏感……”徐瑨呼吸粗重起來,低頭咬了咬他的耳朵,“你真的想要?”祁垣被他玩弄的失去了思考能力,身體漾起一層薄紅,迷迷糊糊的張著嘴,露出一點舌尖,徐瑨稍一用力,他的眼睛裏立刻汪起一包淚,失神地呻吟起來。徐瑨的喉結滾了滾,將人放平,低頭又吻了上去。這次卻比之前粗魯了許多,含著祁垣的唇瓣吸吮,繼而從上顎狠狠舔過,簡直如餓狼入境。“啊!”祁垣大聲呻吟,又被人堵住嘴唇。祁垣整個人覆上來,身體更為滾燙,祁垣的鼻端瞬間都是徐瑨身上的氣息,帶著清遠香的男子體味,熱烈又讓人著迷。祁垣被人問得暈頭轉向,渾身燥熱難安,徐瑨又用舌頭頂弄他,一下一下地極為快速,猶如在他嘴中抽動,祁垣很快意識到那是什麽,腦子裏“嗡”地一聲,下腹一熱,整個人繃住,毫無防備地釋放了出來。他迷蒙著睜開眼。徐瑨已經鬆開了手,漂亮的指骨上似乎沾了點什麽東西。祁垣臊紅了臉,渾然不知自己現在麵嬌目盈,一臉媚態,仍是抱著徐瑨的脖子,討好了親了親他的下巴。徐瑨笑笑,用胳膊撐著,虎踞在他上方,凝視著他。“你想好了。”徐瑨的眼神比平時幽深了很多,壓低聲道,“真的做了,便不能後悔。”“嗯?”祁垣將腳丫子踩在徐瑨的小腿上,一下一下地踩著,大腿內側撩過一物,堅硬如鐵,他的下腹陡然又熱了起來。“疼嗎?”祁垣咽了口水,小聲問。“我會輕點。”徐瑨嗯了一聲,“你可以嗎?”祁垣突然不敢回答,舔了舔嘴巴,眼睛卻巴巴地看過來,像無辜又渴求的小兔子。徐瑨呼吸急促地深吻下去,隨後突然抬頭,握住祁垣的手腕,推到頭頂去,從一旁抽了一根汗巾子將他綁住。祁垣不由地緊張起來,往後縮了縮。徐瑨抓著他的腰往下一拖,又從汗巾子上接下一個精巧的小盒。祁垣不安地問:“那是什麽?”徐瑨不答,挖了一塊抹去他的後麵揉搓,祁垣卻立即知道了——那是他鋪子裏賣的香脂,混了上好的香料和貂油,原是用來治冬天手皮皺裂的,卻被徐瑨拿來做這個用處。“你……你怎麽還帶著這個?”祁垣臉紅地滴血,小聲嘀咕到,“什麽真君子,柳下惠……騙人的……”徐瑨抬頭看他,有些邪氣地挑眉笑了笑。祁垣很少見他這樣,英俊又邪性,不由看直了眼,心髒咚咚亂跳。“給兵營的人帶的,你以為呢?”徐瑨看著他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不住的舔嘴巴,便又輕輕親了親祁垣,安撫地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為了隨時……”他說到這一頓,貼到祁垣耳邊,吐出兩個字。祁垣“轟”的一下,整個人都臊的燒了起來。“我可不是柳下惠。第一次見你……我心裏便沒什麽君子了。”祁垣當時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然而眼睛晶亮,滿身都是掩不住的蓬勃之氣。徐瑨回頭一望,當時便起來保護欲,想把人帶走。祁垣:“……”他想起那天撞見小侯爺跟著書童親嘴兒,自己還大驚小怪了半天,哪能料到今日會在徐瑨身下主動求歡。徐瑨看他情動,又抓著祁垣的腳腕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還有嗎?”祁垣感到下麵被人頂開一點,有硬物在那口出捱擦許久,又想要又害怕,轉開了頭。“後來在通州驛,你勸我要戒色……”徐瑨垂眸深深地望著他,硬物抵在了入口之處,啞聲道,“那時我便想,若你是夜狐,我倒是寧願被你打倒……”眉峰皺,腰肢嫋……祁垣當日戲言,萬萬沒想到會應驗到自己頭上。他一時走神,卻不妨徐瑨便趁這個當口,大軍入境,強勢地攻了進來。而正如徐瑨先前說的,這事一旦開始,也沒有後悔的餘地了,隻能咬牙繼續。祁垣疼哭了幾次,然而這隻會惹得徐瑨將他的腿分的更開,愈發的勇往直前,一沒而入。如此幾次之後,祁垣正要求饒,卻突然被戳到了興處。隨後整個人都敏感起來,身子亂顫,手腳酸軟,隻“啊啊”叫著大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