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準備v啦,總計一萬字的大章,v後也會堅持每天日更的【握拳】,為了夾子明天會在比較早更新,大家也可以早點看到啦  很多小天使問謝恪為什麽上輩子這樣對知玉,因為涉及劇透也不敢說太多,隻能說兩人之間確實有很大的誤會。文既然是破鏡重圓的結局,也沒有強行讓知玉重生之後再瞎一次強行he的打算,更不是垃圾桶裏找男朋友,火葬場是實打實的火葬場,知玉最後也是在感受到所有事情之後認真做出的選擇,絕對不是不想折騰了就得過且過的那種,我也希望他真正打開心結得到幸福,會一一給大家說明白的=3=第二十九章   既然謝恪在等他, 為什麽不點燈?  他的眼睛還未真正適應這地方,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的時候, 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了。傅知玉一驚, 正想反抗,卻被那個人一下子順著力氣拉到懷裏。  黑暗之中有人一隻手握著他的手腕,另一隻圈住了他的腰, 呼吸近在咫尺。  接下來, 嘴唇一軟,他被人急切地吻住了。  是謝恪。  那簡直不是吻, 他感覺黑暗中的謝恪就像是一條餓狼一樣,如同汲取著自己的生命一般細密地啃咬著他的唇, 謝恪的嘴唇很涼,握著他的手卻是熱的。  傅知玉因為驚嚇愣了一瞬間,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在謝恪懷裏掙紮反抗, 他的力氣明明已經變大了很多,但是竟然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掙開謝恪的束縛, 謝恪的兩隻手就像是鐵箍一樣, 等到占便宜占夠了,才把傅知玉放開。  “知玉力氣變大了, ”傅知玉聽到謝恪愉悅地笑了一下,“還是這麽甜。”  傅知玉伸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恨恨道:“發什麽瘋?你這個神經病!”  “對,我現在就是神經病。”  謝恪伸手把桌子上的燈點燃了, 傅知玉看到他嘴唇上有傷口,還有一絲殘留的血跡,那是自己剛剛咬的。  謝恪舔了舔自己流血的唇角,臉上的表情依舊很愉悅,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直鬧脾氣伸爪子的貓咪。  傅知玉根本不想再和謝恪再說話了,轉身就想走,但是那扇門卻推不開,推著非常非常重,像是鐵塊一樣,傅知玉正準備接著用力,卻被身後的謝恪很快拉了回來。  弄雨還故意鎖了門!這是人幹的事情嗎?虧自己剛剛還在心裏默默誇他有原則!  “放手,”傅知玉開始掙紮,“放開我!”  他真的想錯謝恪了,這個人真的不會因為自己記得以前所有事情就放棄了,反而覺得反正有了記憶,已經認識這麽久了,便無所謂做那彬彬有禮的樣子,更加肆無忌憚了。  謝恪不放,他吃痛了之後,隻更緊地把傅知玉抱在懷裏了,這回他沒敢再吻他,隻是任由他掙紮。  主神也是騙子!傅知玉恨恨地想,明明自己變異了,怎麽還是打不過謝恪這個扮演者!  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混蛋流氓!早知道就不應該來!  “……就讓我抱一會兒,知玉,就一會兒,”他聽見謝恪開口說道,手也越收越緊,像是真的怕他跑走,“快兩個月了,我隻在瓊林宴上見了你一次,整夜整夜地想見你,恨不得……”  再後麵的話傅知玉沒有聽見,但他可以想象對自己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好詞  他被謝恪箍地實在動不了,手腳都被束縛住了,還給按在軟榻上,眼看著就要被撲倒,心裏危機感一下子升到最高。  “還記得嗎?”傅知玉聽見謝恪接著在他在耳邊說話,回憶那些他根本不想回憶的往昔,“我們在這裏試過很多次,你那個時候特別可愛,又軟又漂亮,我那時都想,幹脆什麽都不顧,就和你在一起算了……”  傅知玉聽了這話,臉上漲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他隻覺得謝恪在這時候說這個事在暗示什麽,心裏控製不住地慌起來。  他手腳都動不了,隻有腦袋能稍微動一下,謝恪把他壓在身下,脖子就在他的嘴邊,傅知玉腦子一熱,嗷嗚一口就咬上去了,他是用了狠勁的,本意是想讓謝恪覺得痛然後趕緊放開自己,但是好像沒什麽用。  謝恪“嘶”了一聲,仍然沒有放開他,反而握他的手握地更緊了,值到傅知玉覺得這個方法真的沒用,而且謝恪肉厚,他咬地牙酸了,就鬆口了。  於是,謝恪脖子的肩膀之間的地方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傅知玉確實咬地挺深的,都滲血了。  “……知玉,放心,你現在還小,我不會那麽禽獸的,”謝恪捂著自己被咬的脖子,看著上麵帶血的牙印,臉上的表情反而更愉悅了,低頭又親了親他的臉頰,“但是,你最好不要做多餘的動作。”  他沒接著說後麵的話,隻是意味不明地眯起了眼睛。  傅知玉:“……垃圾!禽獸!放開我!”  謝恪看他確實急了,眼睛都氣紅了,心裏還是不忍,便起了身,但還是握著他的手。  他心裏清楚,這個時候若是鬆手,知玉馬上就會跑得沒影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知玉別氣了,”謝恪哄道,“我隻是太想你了,隻是……等了太久了。”  實際上,在上一世的時候,甚至在傅知玉臨死前,兩個人分明還保持著曖昧又尷尬的情人關係,否則傅知玉那時候也不會輕易喝下謝恪帶來的酒,然後中毒了。  兩個人上輩子的時候也鬧過,鬧得大了的時候也很嚴重,畢竟傅知玉也有尊嚴,但是他對謝恪總是毫無辦法,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底線一降再降,最後自食苦果。  現在的謝恪讓傅知玉感覺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上輩子一樣,謝恪永遠覺得隻要哄一哄自己就會乖乖回來,這種感覺讓他覺得生氣又憋屈。  傅知玉根本聽不進謝恪的任何話,但他走不了,隻好轉過身背對著他,以表示自己根本不想溝通的意誌。  “上輩子就一直想這麽做,”謝恪歎了一口氣,“對不起,那個時候的我顧忌太多,分不清什麽是更重要的東西,卻沒想到最後傷害了你。知玉,若是我那個時候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心,我們兩個絕不會變成這樣。”  傅知玉對他這話充耳不聞,他用力扯了扯自己被束縛的那隻手,沒扯回來,反而把謝恪整個人給帶過來了。  謝恪從後麵環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把頭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又開口說道:“有些事情我不知該怎麽和你解釋才好,你也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是假的,你恐怕會覺得我瘋了吧。  知玉,可是我真的很早就喜歡你了,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暫時不能和你在一起而已。”  事實上,關於“這個世界是假的”這件事情,傅知玉了解的十分清楚,但他現在被謝恪的舉動氣地不行,無心再追究這個,隻覺得這個人無可救藥。  “包括最後命人殺了我也是嗎?”傅知玉冷笑一聲,“被你喜歡我就過的這麽慘,那我寧願你恨我好了,我是瞎了眼上輩子才會對你這麽好!”  謝恪一愣,然後苦笑一聲,道:“不是的,事情真的不是你表麵上看到的這樣。那個時候我對你有一些誤會,而且我對形勢的判斷出現了一些誤差,覺得那樣做會對我們兩個人更好,才會……”  他自覺無法和傅知玉解釋清楚這些,對方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最後還是低下頭認真地道了歉:“對不起,知玉,我不應該那樣自以為是,所有事情做完之後,我找不到你……我……”  謝恪說到這裏,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傅知玉感受到他似乎因為想起什麽而害怕,仿佛遇到什麽再也不願意回憶的夢魘。  “……都過去了,”謝恪抱緊了懷裏的人,像是鎖著自己的珍寶,“知玉,我這次絕不會放手了。”  傅知玉腦子裏卻隻有一個問題——到底怎麽樣才能逃出去?  他深刻地認識到自己錯了,錯地離譜,謝恪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溝通。  對於他剛剛說的那些苦衷,特別是對於那句早就喜歡自己的話,傅知玉是不相信的,什麽壞事都對自己做過了,最後兩嘴一張居然還說喜歡自己,事實勝於雄辯,謝恪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你想怎麽樣都衝我來,不準動元家!”傅知玉警告他,“否則,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謝恪哭笑不得:“我剛剛的話你是不是一點都沒聽進去?我碰元家幹什麽?對他們好還來不及……”  “不許!”傅知玉警惕之心大起,“你給我離他們越遠越好!”  “行,都聽你的。”  “那你也離我越遠越好。”  “……寶貝這個不行。”謝恪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臉頰,“我就是隻為了你回來的。”  最後,傅知玉和謝恪談崩了,過程一塌糊塗,兩個最後不歡而散,傅知玉怒氣衝衝地就走了。  當然,也許隻是單方麵的不歡而散,至少謝恪占夠了便宜,心裏大約還是有些開心的。  弄雨看見傅知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估摸著自家主子是很難再次把人騙到這裏來了。  他走進房間裏想看看謝恪,卻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嘴唇上有道口子還在滲血,脖子周圍有個明顯的牙印,謝恪正在揉著自己的胸口,這個弄雨知道,是傅知玉臨走前又被謝恪一句話氣到了,拿手肘扽了他一下狠的。  “……追人不是這樣追的,”弄雨忍不住評價一下他的私生活,“一開始對人家好一點溫柔一點,慢慢來,哪有人剛來就使這樣的手段的?”  謝恪苦笑一聲,道:“你不懂,我原來也是像你這樣想的,但是後來才明白慢慢來對他根本沒有用的,他眼裏現在根本就沒有我,恨不得把我當做一個過路人,他對我生氣的時候我都覺得比之前那樣好,至少他還看得見我。”  弄雨不說話了,他又沒談過戀愛,無法對別人的感情生活做出評價。  他走到架子那邊,翻了藥粉出來,走到謝恪身邊道:“至少把藥上一下吧,明天還要去皇帝身邊,這樣子總不是個樣子。”  謝恪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接過了藥,道:“我自己來吧。”  “那脖子上的?”弄雨指了指脖子,“主子看不見那裏,需要我來嗎?”  “不了,”謝恪搖了搖頭,摸索著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牙印,甚至還傻笑了一下,“穿件領子高一些的衣服別人就看不見了,我要留著這個。”  弄雨:“……隨您。”  他有一瞬間真的覺得自家主子有點變態,昭王真可憐啊竟然惹了這人的喜歡,謝恪的性格他很清楚,想要的東西絕不會放手,一定要像毒蛇一樣纏到對方服軟才好。  ……雖然這樣評價自己主子有點不太對,但是這是事實,弄雨正直地想。  謝恪看見弄雨走了之後,隨便弄了一些藥粉撒在自己臉上的傷口上,然後開口輕聲說話,像是在自言自語。  “027,在嗎?”  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聲音響起來,那是絕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朝代的機械聲音。  “在,有什麽事嗎?最多三分鍾,我需要長期休眠,才能恢複過來。”  “我知道,”謝恪道,“但我覺得知玉有一些奇怪,他的力氣變得很大,不是這個朝代的武功內力可以解釋的,我擔心這會不會對他有什麽傷害?”  “這是一個強行回溯的世界,按道理說,什麽意外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某些數據在這個過程中出現異常也不會被糾正,畢竟這個世界已經不處於主神的監管範圍內了, ”那機械聲解釋道,“光靠你的描述,我沒辦法判斷這是好是壞。”  謝恪無奈道:“好吧。一起回溯的異常數據我已經發現好幾個了,知玉……很不巧,也在裏麵。”  “傅知玉這個數據應該是特別異常,已經不能算作是巧合了,”機械聲道,“抱歉,我上次就判斷失誤了,我工作這麽多年,還沒見過他這樣異常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判斷失誤,也是我自己做的決定,現在知玉不肯原諒我,都是我活該罷了,”謝恪歎了口氣,“你休眠去吧,麻煩你了。”  “再見,”機械聲最後叮囑道,“你在這個世界也要多小心。”  謝恪沒說話了,他伸手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個傅知玉咬下的牙印。  疼是疼的,碰一下都疼,但這是傅知玉留下的痕跡,對謝恪來說就是疼裏麵也夾了一絲甜味。  傅知玉回到琉璃宮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雲皇貴妃最近睡眠質量很好,早早就睡下了,元明刀睡不著,便一直等著。  “主子!”  元明刀聽到動靜,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往門外麵跑,看到傅知玉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傅知玉一愣,加快腳步往前走,一把將小孩抱了起來,開口道:“明刀?怎麽這麽晚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也睡不著,”元明刀兩隻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一連串地問了好些問題,“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還以為出事了,想出去找找,但是丫鬟不讓我出去,不是說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嗎?”  傅知玉沒和他說要去見謝恪的事情,他清楚要是和明刀說了這件事,這小孩肯定無所不用其極阻止自己去了。  不過他承認這一趟是去錯了,明刀是對的,不應該去見謝恪,這個人不可理喻,實在沒有道理可講。  “有一點小事耽誤了,現在沒事了,”傅知玉安慰道,“以後我出去都帶著你,”  元明刀這下高興了,也放心了許多,抱著他不撒手。  傅知玉與他在一起,才覺得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若說傅知玉在主神空間那邊學到了什麽,大概就是更好地控製自己的脾氣了,他能夠更快地讓那些讓自己不高興的事情過去,不會讓自己生悶氣。  時間已晚,他現在也有一些累了,隨便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很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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